《情摄(摄影师x模特)》 温云分开的腿方便了他,他的手轻易地摸向她 温云走到床边,坐上去,等着男人对她进行动作指导,祁傅礼解了颗衣服上的扣子,降低了室内的空调温度,朝她走了过去,来到她的身前。 这一次,他把手插向温云的腿间,摸向大腿内侧,温云身子一僵,反射性地把腿夹紧。祁傅礼轻拍她的背,“别怕,都是为了拍摄,把腿打开,跪坐在床上。” 温云紧张地说,“祁哥,已经拍了一会了,我觉得我可以自己摆姿势了,你可以先把手拿开了。”祁傅礼看了她一眼,缓慢地把手从腿间拿开。 温云立刻跪坐在床上,把腿叉开,眼睛示意他回到摄影位。但祁傅礼却没有离开,而是再一次把手放到大腿上,这一次,温云分开的腿方便了他,他的手轻易地摸向她的大腿内侧,这里的皮肤更加细嫩,祁傅礼细细地摩挲着手下的软肉。 “祁,祁哥?” “你的姿势太僵硬了,我帮你放松一下。”话音未落,祁傅礼将另一只手也放在她的大腿上,两手轻轻地按着。温云感受到男人手上的茧轻轻刮过,触碰到她敏感的地方,即使动作很轻,却也存在感极强。祁傅礼看着身前的女人呼吸越来越快,腿好像也越叉越开,他慢慢把手往上移,来到了大腿根部,然后两只手用力一按,一擦。 温云发出一声娇吟,腹部一股暖流涌过,底下好像湿了。她慌乱地推开了身前的男人,“祁哥,我觉得我已经放松了,”说着低下头,不敢看他。 祁傅礼看着眼前的女人已经红成了虾子,腿在轻轻颤抖,暗道不能太急,“按完确实放松了许多,那重新开始拍摄吧。” 他转身拿起相机,镜头里的女人含羞带怯,急促的呼吸带动着傲挺的胸脯不断起伏,大腿肉嘟嘟的,隐约见到鼓鼓的阴户藏在内裤下,让人想一窥秘境。他把相机对准女人,不断地按下快门,然后用手扯了扯自己的裤子,心想,还好今天穿得比较宽松。 他端着相机走到温云面前,对她说,“刚刚拍完一组全身照,现在要拍特写的上半身和下半身照。” 温云轻声说,“好的。” “胸部要再挺一点,要把内衣的纹样特点展现出来。你的身材很好,很适合做内衣模特,要再大胆点。” 温云内心产生了一丝被夸赞的喜悦,她挺了挺胸,黑洞洞的摄像头就在她胸口前,她只能忍着怯意,不让自己往后退,希望祁傅礼能赶紧拍完特写,男人的压迫感太强,又离她太近,让她有要被吞吃入腹的错觉,她已经开始后悔接下这个工作了。 祁傅礼一改刚才的拍照速度,开始慢悠悠地按快门,摄像头对准女人傲人的胸脯,不断挪动镜头,对着雪白的乳肉,深沟进行特写,甚至“不小心”用镜头擦到了乳房,引来女人的一声惊呼,胸上留下一条淡淡的红痕。 温云已经将眼睛闭上,这样的拍摄实在太过羞耻,她不能再看。好在祁傅礼没有阻止她,但闭上眼睛后,其他感官更加清晰,她能听到不断响起的快门声,是男人在拍摄她的乳。甚至能感受到目光在她胸前游走,好似无形的手抚摸在她身上。突然,她听到男人的一声叹气,她睁开眼,疑惑道,“怎么了?” 祁傅礼望向她的眼睛,“表现力还是不行,感觉没有发挥到最佳状态,”他顿了顿,“我可能要用手调整一下,会碰到你的胸部,可以吗?” 胸部!温云一惊,她想离开了,身子往后挪了挪,眼前的男人适时体贴地说,“不行也没关系,这个要求可能有点不合理,但不调整的话最后的成片可能效果不会太好。” 温云想到家中还需要自己的外婆,想到失去的工作,想到拍摄一次的薪资,她呼了口气,鼓足勇气说,“可以的,一切按照祁哥你的安排。” 祁傅礼轻笑了一下,“那温小姐,我开始了。” 既然你不拒绝,那我更不会放你走了。 -------------------------------------------- 求评论,求珠珠 欺负:我是懂得以退为进的 云云:被唬住了 -- 为了顺利拍摄我可能要上手教你了 小月跟温云说,“你到那个幕布前站好,听祁哥教你就行。”温云点点头,她感觉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她,头压得更低,慢慢走到了幕布前。 祁傅礼到摄影位上坐好,对女人说,“温小姐是吧,我叫祁傅礼,会为你拍摄这次的内衣广告。把头抬起来,手不要挡着,自然点站着就好。”温云把手放下,害羞地把头抬起,漂亮的五官在镜头前展现出来。 完美的腰臀比。 祁傅礼按下快门,快门声惊得温云又把身子蜷起,他无奈地说,“温云,你这样我没法拍啊。” 温云轻抖了下,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小声地说,“对不起,我不太习惯被这么多人看着。” 祁傅礼看着镜头里的女人,因为害羞耳朵变得通红,甚至连指间、乳肉都染上了淡粉色,他深吸口气,“清场,留我跟她两个人。” 周围的人听了陆续走了出去,小月说了声美女加油哦,轻轻把门关上了。祁傅礼看向眼前的女人,“只有我们两个人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吧。”温云重新挺直身子,“可以了,谢谢你。” 祁傅礼重新按下快门,过了一会又说,“你不要那么紧张,像平常一样站着就好了。”温云听了身子更僵了,面前的男人脸庞棱角分明,乌黑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是温云见过的男人中最好看的一个,这样的男人看着自己,自己身上又只穿了两件遮羞布,怎么可能不紧张。 祁傅礼说,“双手自然地垂在两边,两腿不要并得那么紧,眼睛看着镜头。” 他停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女人仍然愣愣地站着,无奈地摇摇头,向她走去。 温云看着这个冷峻的男人走到自己旁边,自己有一米七了,他比自己高一个头还有余,只能微仰着头看他。而且,他身上还有一股好闻的草木香气。 她还在愣神,下一秒,身前的男人说“冒犯了,为了顺利拍摄我可能要上手教你了。”说着抓起自己的手,摆到了恰当的位置,然后轻拍了下自己的背,低沉的声音说道,“背挺直。” 男人有点茧子的大手摸着自己的身体,温云感到一阵酥麻,依言照做。 祁傅礼看着眼前的女人摆好姿势,转身回到摄影位,镜头里的女人似乎更红了。 拍了几张照片之后,祁傅礼又一次走到了温云身边,从她身后抓起她的手,“手臂交叉放胸前,右手手指搭在胸上。”动作间,他的手臂状似无意地擦过乳肉,引起怀里女人的惊呼。 他低头,看到雪白的乳肉轻颤,离开时指间轻擦过那团饱满。他搓了搓手指,心想,真嫩。 温云感受着身后男人的手不断在自己身上游走,浓浓的草木气息把自己包围,身体也越来越软,她迷迷瞪瞪地想,这就是城里的专业摄影师吗,广告上模特的好看姿势都是这样摆出来的。 祁傅礼就这样边摆弄她的身体,边进行拍摄。大手从女人的手臂摸到大腿,甚至把住她的腰让她把屁股撅起,偶尔轻捏下手下的嫩肉,过足了手瘾,胯下也越来越硬。他缓了缓,哑着嗓子说,“到那边床上去,换场地拍摄。” -------------------------------------------- 求评论,求珠珠 欺负:没错,我就是城里的专业摄影师 -- 当内衣模特下面要剃毛 温云失落地走在街上,本想找个地方做点临时工,却都因为她学历不够被拒绝了。想到家里还在等她的外婆,想到这几天的经历,她更加难过起来。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迎面撞来一个小姑娘,温云扶住她,轻声说,“没事,小心一点。” “对不起啊,我太着急了没看路,”小姑娘抬起头来,看到眼前的女人延颈秀项,身材凹凸有致,正温柔地看着自己,她眼前一亮,握着温云的手,说,“美女,我叫何如月,你可以叫我小月,你叫什么名字?” 不等温云回答,小月接着说,“我们要拍一个内衣广告,模特临时有事来不了,现在着急找人,我看你身材挺好的,能不能来帮个忙啊。” 温云疑心这是什么骗局,拒绝道,“我可能不行,你还是找别人吧。” 小月着急地说,“别啊,给发工资的,一下午五千,而且不会在广告里露脸,只需要展现身体,美女你就帮帮我吧。” 五千,这快顶上自己在老家做绣工一个月的工资了!温云想到自己这一天都被拒绝,找不到工作连房子都租不起,她下定决心,答应道,“那我,可以试试。” “谢谢你!你真是人美心善。”小月一把拉起温云的手,朝对面的大楼走去。 何如月咋咋唬唬地把温云拉进来,“快,快!从街上找了一个,让她换衣服。” 柴望达叹了口气,“让你向别的公司借个临时模特应急,你怎么从街上找了一个,不行不行,你赶紧再去…” 他抬头一看,愣住了,面前的女人肌肤白皙,明眸皓齿,最重要的是身材比例好,胸大腿长,虽然看着有点害羞,但做个临时模特是绰绰有余了。他大掌一拍,来到温云面前,问到,“美女你好,我叫柴望达,你叫什么名字?” “你好,我叫温云。”温云看着眼前这个一头卷发的男人,轻声回道。 “小月跟你说了吧,我们着急找个模特,就麻烦你帮个忙了。”柴望达又转身对何如月说,“快带她进去换衣服。” 温云进了更衣室,手里被塞进一团布料,她展开一看,是一套明黄色的蕾丝内衣,料子轻薄,绣样精致,内里镂空的设计,外面附着一层透明的蕾丝细纱。她在镇上做了这多年绣工,内衣要么是老套的款式,要么是自己裁的,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衣服。 她正摸着手里的料子感慨,眼前的小云一拍脑袋,“哎呀,忘了,要剃毛!” “剃毛?” “对,当内衣模特下面要剃毛。”小月掏出个刮毛器,“美女你到那边厕所里剃下,不会的话我教你。” 温云一下红了脸,小声说,“我下面没有,没有毛。”她下面一直没长过毛,连体毛都很少。青春期的时候,周围的女生都有体毛旺盛的困扰,她也从没有过。 “没有吗,那太好了,省得剃了,你快进去换衣服,今天起码要拍五套呢。”说着把温云推进更衣室。 温云换好内衣,尺寸正好,她害羞地走出来,小月把她按到化妆椅上,边利索地掏出化妆工具边说,“虽然不用露脸,但我还是给你化个妆,整体一致一点,美女你底子好,随便打个底妆就行,等会出去拍的时候你就听摄影师指引,就是祁哥,他很专业的,不用担心,你听他说,他保准把你拍得特别好。” 没过一会,小月化好妆,最后帮忙调整了一下,念念有词,“捞到宝了,捞到宝了。”她把温云牵到另一个房间,朝凳子上的人喊,“祁哥!人来了,可以开始了。” 祁傅礼抬起头,看向小月旁边的女人,低着头,蜷着身子,手挡在胸前,但还是能看到三角杯的明黄色内衣衬得肤色雪白,乳肉饱满,像是要从胸罩里溢出来,挡不住的深沟沿到内衣里,蕾丝花纹后两颗乳头若隐若现,臀部浑圆,薄薄的内裤兜住三角区,走路间陷进了臀缝里。他呼吸一滞,清清嗓子,“过来开始拍摄吧。 -------------------------------------------- 求评论,求珠珠 -- 背对着我跪着,屁股撅起来 温云跑到更衣室,湿润的下体被风一吹,让她感觉凉凉的,她脱下内裤,拉扯下一条银色的细丝,这内里裆部已经完全湿透了,湿滑而黏腻的水液糊在阴户上,动作间还能听到噗呲噗呲的水声。 她扯过纸巾胡乱地擦拭着身下,心里乱成一团,却又不愿深思,擦拭完后快速换上衣服,只要快点把所有衣服都拍完,拿到钱就找个便宜的房子租住,再去找个别的工作,她安慰自己,很快,很快就好了。 她又鼓起勇气,推门出去,坐在床上的男人抬起头,眼前一亮,红色的内衣更加性感,半罩杯只堪堪遮住乳头,大半个奶球都露在外面,三角内裤布料更少,遮不住臀肉,随着女人走路间不停弹动,红色的衣服,白色的肌肤,显得女人更加魅惑。 ‘ 温云强装淡定地走到祁傅礼旁边,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男人当然看出了她的色厉内荏,只是笑笑,说:“温女士,这套红色的衣服是性感风的,需要你更大胆外放一点,或者说…,”他停顿一下,满意地看见女人紧张地看向他,薄唇轻启,“更骚一点。” 温云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攒起的勇气又被男人轻易打破了,自己好像坏了,只是听到男人发出的性感的声音就控制不住地又想流水,她呆呆地立在原地,第一次觉得答应来拍摄内衣广告是个错误的决定。 祁傅礼没有耐心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既然女人不懂怎么骚,他不介意帮帮忙。 他让温云趴伏在床上,两手弯曲撑起自己的身子,看向镜头。他把焦点放在女人的胸前,照向隐秘而诱惑的深沟,取景框只采到下半张脸,饱满的唇峰,中间嘟起的唇珠,以及随着女人呼吸偶尔吐露的粉色小舌,镜头里的温云,又骚,又浪。 拍完,祁傅礼让温云换姿势,说:“背对着我跪着,屁股撅起来。” 撅屁股,这太过了,这不行,温云摇摇头不愿做。 祁傅礼大掌一拍,扇到温云的臀瓣上,“快点!” “啊~”温云觉得屁股被扇得又痛又爽,小逼喷出一股水,上身无力支撑,倒在了床上,这下她的屁股是真的撅着了,淫荡地撅着,在祁傅礼的面前。 祁傅礼微俯下身,女人的脊线优越,小腰纤细,一只手就能把住,两个腰窝略微凹陷。浑圆的屁股离自己不过巴掌大的距离,因为撅起的姿势,小逼也暴露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它又流水了,沾湿了一条新的内裤。 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完全控制住这个背朝自己的女人,掐住她的脖颈,狠狠地后入她,让她哀叫连连。但他没有,他只是把脸凑到小逼前,鼻子轻嗅着这里散发出的骚味,呼出的热气拍打在小逼上,让它敏感地流出更多水。 “祁,祁哥?”身后男人的沉默让她觉得害怕,她就像只待宰的羊,随时会被凶猛的野兽拆吃入腹,女人的第六感让她想要逃离,却又不敢逃离。 祁傅礼两手突然抓上两瓣臀肉,吓得女人发出颤音,“祁哥,别。” “我揉一下。”祁傅礼大力的揉着手中的臀肉,大白馒头似的,晃得他眼晕,手感却像豆腐,柔嫩,滑腻,让他爱不释手,不由地加大力道,把这两瓣肉挤成不同的形状。 “祁哥,不要,不要了,我们继续拍摄,呼,好不好。”温云强忍着呻吟,祈求男人放过她。 “屁股揉得大点,更骚,更好看,”他边揉边漫不经心地说,“感觉温小姐也很喜欢,小逼一直在流水,床单都快被你浸湿了。” 温云羞耻地把脸埋在床里,想要逃避,却不知这让臀撅得更高,离男人更进。 羊入虎口。 祁傅礼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右手抬起,啪,又一次打在了女人裸露的臀肉上。 嗯~床单挡不住温云的娇吟。 啪,啪,啪,祁傅礼大手快挥,不断地打在右边臀肉上,左手也不停地揉着软肉,白嫩从指间溢出,他偶尔把它揪起,感受着手间的丝滑。 他又重新按住两瓣臀,往两边掰开,又合拢,动作间,内裤底下的小逼也被迫张大,灌进了些冷风。 小逼很痒,不断地吐出水来,小口饥渴地开始收缩,把布料吃进去,又吐出来。 一时,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拍打声,在室内交杂着响起。 他们都知道这已不是正常的拍摄样子,但谁都没有喊停。 -- 温小姐,水好像越擦越多了 摄影棚的中央放着一张大床,一束光打在上面,床上的女人挺着胸脯,面前的男人不断按下快门,拍摄下色欲的画面。 祁傅礼清清嗓子,“温小姐,你现在可以躺在床上了,需要拍内裤特写。” 温云依言躺下,平坦白皙的小腹随着呼吸不断起伏,时不时轻颤,她把腿并得很紧,怕湿漉漉的下半身被男人发现。但祁傅礼没有放过她,“温小姐,把腿打开。” 温云听到男人不容置喙的语气,迟疑了下,动起双腿。 看着磨蹭的女人,祁傅礼不想再忍,两手握着她的双腿一掰,温云的两条腿被摆得与肩同宽,苦苦遮掩的身下淫靡终是展现在男人眼前。 她的内裤已经被流出的花液浸透了,牢牢地贴在阴户上,描绘出肥厚阴唇的形状。多得兜不住的骚水从边缘流出,沾湿了大腿内侧,给细嫩的大腿肉度上一层微光。 祁傅礼觉得喉咙很痒,想摸,想吸,想舔,想把身下的硬挺放进女人的小逼里,把她狠狠贯穿,听她发出好听的声音,看她把骚水流得满床都是。 但还不行,心急会吓跑这个胆小的女人,他只能强忍着燥意,说,“温小姐,你流了好多水,内裤都被打湿了。” 温云已经羞得不再说话,把湿漉漉的下体对着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是她过往保守的人生中想都不敢想的事。 男人的目光炙热,盯着只盖了一层遮羞布的下体,像是要把那灼穿,见她沉默,祁傅礼又说,“太湿了,我帮你擦一下。”说着,他的手探向女人的大腿内侧。 怎么用手擦!温云想赶紧并拢双腿,但男人早就趁机跪坐在她两腿间,左手强硬地摁住她的左腿,不让她并起。右手掌把在大腿根,拇指轻轻地抹去黏附在皮肤上的水液,留下一抹水痕,又很快干涸了,如此涂抹往复,细嫩的大腿根被磨得通红,惹起一股热意。 温云感觉痒,还有点麻,身上的男人像是给她下了蛊,她逐渐变得不像自己,甚至想让男人把手伸向腿间,磨磨她瘙痒的阴户,她只能用残存的理智咬住下唇,抑制住想要发出的更多声音。 声音忍得住,下面的水却忍不住。在男人刻意的刮蹭下,温云底下的水越流越多,透过内裤糊得整个腿间都是,连男人的手也沾上了些淫液。 祁傅礼轻笑了声,“温小姐,水好像越擦越多了,怎么回事?” 温云只觉得祁傅礼太坏了,明明是他把自己变成这样的,现在还好意思问,长得那么好看,原来是人面兽心,衣冠禽兽!她瞪向男人,脸颊因为恼羞泛起淡淡红晕。 祁傅礼觉得女人连愤怒的样子都很是可爱,把玩够了手中的软肉,依依不舍地离开,状似无奈地说,“那没办法了,内裤湿成这样没法拍了,只能换下一套了。” 他指向房间角落的更衣架,“换红色那套吧,温小姐换衣服的时候顺便处理一下下身,可不能再弄湿一条内裤了,”他挪揄道。 温云爬起身,自认为凶狠地瞪了可恶的男人一眼,拿起衣服就跑进了更衣室里。 祁傅礼看着女人强装镇定的背影,用劲揉了揉胯下,兄弟,苦了你了,再忍忍。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女人漂亮的胴体换上性感的衣服了。 -------------------------------------------- 求评论,求珠珠 -- 温小姐奶头不听话,影响拍摄了,我把它按回 祁傅礼的右手隔着乳罩轻轻地附在温云的胸上,手下的饱满让他觉得有些口渴,他轻轻地动了动,察觉到眼前的女人开始向后退,左手抚上她的背朝自己按来,“别怕,很快就好,等会拍摄出来会很好看。” 他转而把手放到了胸部下方,掂了掂,嘴里说着,“温小姐的胸部很大,胸型也很漂亮。” 温云微扭过头,额前碎发散落,遮住了羞红的脸。 祁傅礼的大拇指按向上乳缘,女人的胸肉软得像豆腐,深怕一揉就碎了,他慢慢地摩擦,“温小姐的内衣好像没有穿好,难怪刚刚觉得哪里不对,”他突然沿着乳罩缝隙将手插了进去,“我帮你调一下。” “呀。”男人突然伸进来的大手带来一丝凉意,温云觉得痒,想要后退,却只能心里默念,都是为了拍摄,然后轻声说,“嗯。” 祁傅礼的拇指夹在乳罩和乳肉之间,拇指陷在滑腻的肉里,感受着挤压,他沿着边缘擦了一圈。 如果是把手换成别的,祁傅礼觉得身下的裤子更紧了,沉了沉气,把拇指拿出来,四指从胸罩下边缘伸进去,将乳肉往上推了推,感受到女人的轻颤,他又把右手拿出来,把左手换上,依样沿着左胸部边缘擦了一圈,最后两手提着乳罩上部往上拉了拉,放开手后满意地看到眼前女人漂亮的乳摇,终于大发慈悲的说了一句,“可以开始拍摄了。” 温云熬过这阵好似尖刀剜骨般折磨的抚摸,只感觉自己身下更湿了。 祁傅礼拿起相机,却看见女人的乳头在刚刚的一番抚摸后已经挺起,左乳头突兀地把蕾丝顶起一个凸起,右乳头则悄悄从轻薄的蕾丝缝隙探出来,隔着网罩,粉粉的,小小一个。他喉咙紧了紧,“温小姐,你的乳头凸出来了。” 温云低头一看,小声惊呼,然后连忙抬起双手挡住胸前,太尴尬了 竟然在一个刚见面没多久的男人面前乳凸了。她把右手按在胸前挡住,左手试着提起胸罩调整,但内衣设计得太合体,这样挪动,蕾丝布料轻擦过乳首,让她觉得更痒,乳头也就更硬了。 “温小姐,”男人强硬地把温云挡在胸前的手掰开,看见女人胸前两点完全凸起了,透明的蕾丝挡不住它们,白乳肉,粉乳头,明黄色的内衣,三种颜色交迭在一起。男人眸色一暗,“我来帮你吧。” 祁傅宁伸出手,右食指隔着蕾丝网罩,轻点在了女人的乳首上。温云连忙抓住祁傅宁的手制止他,顾不得害臊了,“祁先生,你别。”祁傅宁没有挪开,左手轻拢住她,右手反而施加了几分力,“温小姐奶头不听话,影响拍摄了,我把它按回去。” 奶,奶头,怎么能这么说,温云更臊,她过往的情事向来保守,床上很少说话,更别说听到奶头这种词了。 温云恍惚的这段时间,祁傅礼将娇嫩的乳首不断地按回乳肉中,再放手让它弹出,再按回,再弹出,重复几次,这颗小果越来越硬,再也不愿缩回去了。他敏锐地察觉到说到奶头时怀里的女人轻抖了一下,顿时了然,边按边继续说些骚话,“温小姐都那么大了,还不会穿好内衣,奶头就这么淫荡地露出来了,还好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被别人看见了可不好。” 怀里的女人听了瑟缩一下,头埋得更低了。 祁傅宁加上拇指,两根指头一起,变本加厉地捏着娇嫩的乳头,放在指间不断地磨。 “温小姐的奶头虽然小小一颗,但是很调皮,不管怎么按都不愿意缩回去,没法拍摄了,温小姐,这可怎么办?” 温云又羞又怒,这样刺激敏感的地方,它当然没法缩回去,这男人是真傻还是装傻! 她想推开他,但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前男友在床上不爱抚弄她的乳,总是潦草地插进插出,这是她没感受过的爽意,祁傅宁弄得她太舒服了。 她把头埋在祁傅礼肩上,把分开的两腿收回,夹了夹,下面已经湿透了,漫起一丝痒意。 祁傅礼看向怀里女人默许般的动作,把她按下,让她跪坐在自己两腿间,说了声,“温小姐,既然奶头不愿意缩回去,那就让它们挺着吧。”话音未落,他把手间的乳头用力往外拉。 “啊~。”温云受到刺激,发出娇吟,意识到后她死死咬住唇,已经默许了这样的做法,她不能再,不能再发出这样的声音了。 祁傅礼觉得女人的声音很好听,但只叫了一声就被压抑住,他有些不满,但又觉得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总有一天能让她叫出更好听的声音。 是的,只见到女人的第一眼他就断定他们会有来日了,他势在必得。 祁傅礼揉捏着乳尖,轻拢慢拈,间或把它压回乳肉中,间或把它扯出,再放开弹出乳波。甚至捻起一片胸前的蕾丝细纱,按在乳头上,让粗糙的布料磨过去,用指间轻刮乳孔,激得乳孔也微微张开。 温云腿间绞得越紧,她觉得痒,下面痒,胸也痒。想让男人把手放在胸上,揉揉她,捏捏她,不要只用手指折磨可怜的两点,她已经受不住了。 终于,在男人又一次用力地把乳头捏出来,把胸拉成锥形,放开手的一瞬,手指轻弹了一下乳尖。温云再忍不住,发出娇媚,下面喷出一股水,她高潮了。 男人闻到一股馨香味,是女人流出的淫水味道。 只用两根手指捏捏奶头就能让她高潮。 祁傅礼下面硬得发疼,拍拍女人的背安抚她,再让她抬起头来继续拍摄。女人抬起头来,呼吸急促,胸前两点凸起来,在透明的细纱后若隐若现,更显淫荡。眼睛湿润地带着水气,望向他,一幅被疼爱过的样子。 祁傅礼不断按下快门,这组照片不能交出去了,他可惜地想,只能自己收藏了。 -------------------------------------------- 求评论,求珠珠 表面可惜,内心暗爽 -- 小逼没被吃过吗,怎么这么敏感 祁傅礼伸出舌头,沿着中间的细缝舔上去,下面流出的淫水很快沾湿他的唇,他又重重地舔上去,引得女人的轻颤,听到女人舒服的轻呼,他开始加快动作,大舌不停舔弄,隔着内裤把两片大阴唇搅得翻开又合拢。 他又用牙齿隔着内裤啃咬着两片阴唇,甚至用两指扒开它们,轻咬敏感的逼肉,娇嫩的逼在他的一番肆弄下变得烂红,隔着内裤透出熟荡的淫靡。他更用力地用手扒开逼,露出里面的小洞,随后长舌一伸,捅进了里面。 啊,温云头往后仰,洞里又喷出一股水,方便了男人舌头的奸淫,温云的小逼很紧,祁傅礼的舌头只是刚进去就被夹得无法动弹,他的胯下疼得厉害,幻想着女人穴里夹着的是自己的鸡巴,仅是舔吃着她就感觉到麻人的爽意。 他随后不断动着舌头,把洞口顶湿,顶软,让舌头再往里探,左右顶着女人小逼的内壁,舌尖感受逼里媚肉的蠕动。 他又开始胡乱舔弄,舔到某处时,温云突然发出尖叫,“不要,那里不要。”祁傅礼意识到什么,舌头又舔一下,女人又发出呻吟。 硬硬的一小点,他轻笑,骚阴蒂冒出来了。 下一秒,他重重地舔上阴蒂,耳边听着女人的哭叫,舌头一动,残忍地开始拍打这颗小豆。 敏感的阴蒂哪承受得住如此激烈的拍打,在舌头的拍打下变得更肿更大,再也缩不回去,温云的腰不断扭动想要逃离,只被按得更紧。 “啊,不要了,又要喷了。” 祁傅礼的舌头不停地拍着阴蒂,两手握着女人的胯让她把逼往自己嘴里送,边打边吸着从洞里流出来的水,太多了,吸不完,流得整个下面都是。他想让温云更爽,爽得喷尿,失去控制才好。 他轻咬上阴蒂,那么小一颗,略加玩弄就可以让女人欲仙欲死,他用牙齿磨它,感受着齿间软弹的触感,间或用舌头拍它,齿舌结合,让温云爽得留下生理性的泪水。他用力地咬下口中的蒂籽,温云细腰一挺,只觉小腹一酸,激流从洞口喷射出来,打得祁傅礼满脸都是,又高潮了。 祁傅礼顾不及擦拭脸上的水,舌头温柔地舔着小逼,延长温云的快感,待女人终于不再因为快感颤抖时才起身,俊朗的脸上都是温云的水液,他说道,“小逼没被吃过吗,怎么这么敏感。” 温云只觉得自己小死了一回,喷得太多让她的肚子隐隐酸痛,她以为终于结束了,坐起身想要离开,但男人没有放过她,而是搂过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说,“这个内裤还有第二个卖点,就是耐磨性,我们现在来试验一下。” 他说着,胯间的硬物顶上女人腿间的小逼,被唇舌舔弄伺候了一番的逼早就背叛了自己的主人,阴唇打开把男人的胯下凶器包裹进去。 “不要了。”温云说,不要弄了,也不要拍了,她不要这份工资,希望男人放自己离开。 “要的。”男人残忍地说,腰胯开始挺动,伺候了她那么久,自己也该收点报酬了。 -------------------------------------------- 相机:有人记得我吗 内裤: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卖点 -- 白色的内裤被水一浸几乎变得透明 温云走过去,祁傅礼搂过她,让她站在自己身前,镜头里,白皙的女人和小麦肤色的男人站在一起,男人的大手禁锢般锁在女人腰间。 温云只感觉男人靠得很近,浓浓的草木香拢住了自己,腰间的手存在感极强,胸肌抵住自己的背,胸前两点随着动作在自己背上滑动。 好痒。她想往前走一步,不想挨得那么近,却又立刻被拉回,啪,是男人胯下打在自己臀部的声音。这下,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贴到一起了。 祁傅礼觉得怀里的女人很香,体香,混着她身下淫水的骚香,让他胯下蠢蠢欲动。察觉到女人想走,他立刻把她拉回,太过用力,两人的下体亲密地贴在了一起,他硬了,龟头抵在女人腰部,很舒服,他又动了动,借腰间的滑嫩肌肤给涨起的龟头磨了磨。 感到怀里女人越来越僵硬,他放开她,拉起她的手来到床边,让她跪坐在床上,把腿打开,拿起相机,钻到了女人的胯下。 温云还没从刚刚腰间感受到的坚硬回过神来,就发觉自己跪坐好,胯下是男人的头,只能看见他乌黑的头发,脸被自己下体挡住了。 她想起身,被男人抓住腿,他说,“现在要拍两组图,这套内衣的一大卖点是轻薄,纯欲风,我负责拍下面,展现内裤的轻薄,三脚架上的相机负责拍我们的整体,你要摆出在欲望中恰当的表情。” 内裤的轻薄为什么要靠拍下面展现,拍后面不行吗,欲望中的表情要怎么摆,温云沉溺在这个姿势的羞耻中,大脑已经停止思考。 祁傅礼不理女人的沉默,看向眼前的风景。温云又开始流水了,太敏感,水做的似的,摸胸流水,摸屁股流水,被看也流水,要是舔舔她的逼,估计会喷得到处都是。 白色的内裤被水一浸几乎变得透明,他能看到小逼的样子,没有毛的馒头小逼,两片大阴唇粉粉的,包裹着秘密之地,中间的缝隙凹陷下去,小口微张,把内裤也吸进去了点。看来小逼想吃东西了,他吞咽了下,觉得喉咙有点干。没有看到阴蒂,藏在阴唇里了,他遗憾地想。 温云感受到男人炽热的目光盯着她的下体,为什么没有在拍,还要看多久,四周太过安静,她甚至听到了男人吞咽的声音,跪久了,她的腿开始微微颤抖,腿间是想被侵入的痒,如果祁傅礼可以吃吃她,舔舔她,她是不是不会那么痒了,她难耐地想。 祁傅礼抬起头,想要离那冒着热气的地方更近些,看得更清楚些,但他忽略了女人早被磨得欲求不满,抬头时,细软的头发蹭到了她的腿根,灼热的鼻息打在小逼上。 嗯啊,热流涌动,女人身下喷出一股细密的水,她竟是被视奸到高潮了,喷出的水太多,透过内裤溅到了祁傅礼脸上,有一抹水掉到了唇上,祁傅礼抿唇,终于尝到了温云的味道,腥甜的,好像还有花的香气。他再难忍住,一把拉下温云,让她坐到自己脸上,嘴巴张开,含住了让她和他都欲火焚身的腿间软肉。 “祁,祁傅礼,不要。”温云挪动着想要逃离,太可怕了,小逼被吃的感觉,再不逃脱可能会失去理智,她不想这样。 祁傅礼置若罔闻,脑中的欲兽吞掉了他的理智,他不停地隔着温云的内裤吃着那处敏感,源源不断的水涌到他的嘴里,好甜,好香。他两手把在温云胯间,不让掉入陷阱的猎物逃脱,细细密密地啃吃让女人又喷了一次,彻底软了下来。祁傅礼感受到女人停止了动作,咽下嘴里的淫水。 猎物安静了,他要开始慢慢享用自己的美餐了。 -------------------------------------------- 求评论,求珠珠 -- 内衣广告拍摄有时候是需要搭档的 不知过了多久,祁傅礼终于停下,温云右臀被打得似左边的一倍大,红肿的,轻轻颤着。祁傅礼揉了揉那,算作安慰,又低头,亲上去,发出啾的一声。 “好可爱。” 温云轻颤了下,头埋得更低了。祁傅礼轻笑,继续说,“屁股一颤一颤的,很可爱,温小姐也很可爱。”他用相机记录下来,又把女人从床上捞起来,附在她耳边轻声说,“拍好了,去换那套白色的吧。” 温云回到更衣室,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眼尾通红,眼含春意,更别提刚被扇了许久的屁股现在还隐隐作痛,还带一丝麻意。 她不敢想,也不愿想了,好端端的拍摄怎么变成现在这样。 她很快地换上白色的内衣裤,放松了些,这一套把自己的胸部和臀部包得很严实,内衣是小背心设计,上面印着可爱的花样,这样祁傅礼总找不到借口欺负她。 但她低估了男人的劣根性,越是裹得严实,就越是想看她被剥开,意乱情迷的样子。 温云进去换衣服的时间,祁傅礼把裤腰拉下,内裤剥开露出里面欲求不满的肉棒,憋得太久,柱头已然充血变成暗紫色。他手粗暴的抓上去,上下不断揉搓,拇指不时抹过吐着液体的菇头,想着女人刚刚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样子,滑腻肥嫩的奶,颤抖的小屁股,回味着手中的触感。 他凌虐般搓着自己的阴茎,幻想着女人用她的芊芊玉手抓住自己,帮自己释放的样子,终于在指间一次用力的刮蹭下泄了出来,他用纸巾包住擦干净。平复了下,又把阴茎塞回去,拉好裤子。 再忍忍吧,前菜做得好,正餐才会觉得够美味。 温云走出来,祁傅礼看着温云的新装扮,有些明白现在的小姑娘为什么都喜欢玩换装游戏,女人不断变换服装的样子让他心情愉悦,想让她多换几套,穿得更多样些。 这套,白色的,纯欲。他脑子里闪过纯欲这个词,眼前的温云就是又纯又欲,躯体和内衣不知哪个更白,明明包得严严实实,大奶却呼之欲出。双唇紧抿,眼含春意,还逃避着自己的视线,更让人想把她拉过来操个彻底。 他拍拍自己身侧,“过来。”温云走了过去,却看男人突然笑了下,她暗道不好,祁傅礼怕是又想出了什么坏点子。果然,下一秒,男人说,“温小姐知道内衣广告拍摄有时候是需要搭档的吧,两人一起,才能展现出异性独有的魅力,所以,等会我也会换上这个颜色的内裤,配合温小姐一拍摄,你不介意吧?” 他停顿了下,又说,“如果温小姐介意的话,我可以打电话通知一个专业的男模特过来跟你一起拍,就是…” “不介意!”温云打断他,“我不介意。”与其又让一个陌生男人过来,不如就让祁傅礼一起拍,反正自己也已经被他亲过摸过,拍个照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自嘲地想。 “好的,那我换衣服了。”话落,男人掀起上衣扯下来,温云赶忙转头,怎么在这里换。她又想起刚刚看到的一抹肉色,他好像,身材很好的样子。 温云听着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胡思乱想,过了一会,身后响起男人含笑的声音,“好了,可以转过来了。” 她转过去,男人漂亮的身材展现在自己眼前,匀称的肌肉,腰间没有一丝赘肉,六块腹肌整齐地码在腹部,手臂肌肉紧实,下面… 下面,我怎么能盯着男人的下面看,温云意识到自己盯得太过入神了,觉得脸热,连忙抬起头来。祁傅礼看着眼前女人突然的动作,笑着说,“温小姐随便看,我是男人,不怕你看。” 谁要看你,温云内心反驳,转念一想,自己快被男人看了个精光,看看他又怎么了,总归不吃亏。于是又看了过去。 好大,白色内裤遮不住的大,健硕的大腿肌肉间,男人的性器蛰伏在内裤之下,透着轻薄的布料可以看到粗大的柱体,描摹出龟头的形状,这么大,会把人操死吧。 祁傅礼刚发泄过一回,却也耐不住女人这样盯着看,胯下又有抬头的意思,赶忙出声打断,“温小姐,我们开始吧。” -- 这种激烈的边缘性行为也足够亲密了 祁傅礼把温云一路抱到浴室,说,“你先洗一下,浴巾是干净的,我给你拿套新的衣服,旧的已经脏了就别穿了。” 温云站在浴室里,拿下身上的毯子,在摄影棚里留了太多汗,她的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她脱下内衣内裤,开始淋浴,清洗下面的时候甚至还有一些小逼被过度摩擦后的酥麻,她不禁放轻力道。 她又回想起刚刚两人的意乱情迷,虽然祁傅礼的阴茎没有插进来,两人身上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也没有扯下来,但这种激烈的边缘性行为也足够亲密了。 更何况,她还爽得晕了过去。想到这,她的耳根又开始隐隐发烫。 温云的大脑一片混乱,她把自己身上冲洗干净,擦干身子后裹着浴巾小心翼翼地打开门,门外的床上放着一套衣服,她快步走过去,拿起来,只有一件白T和一条黑色短裤。她套上,白T太长,已经遮住了她的整个臀,短裤又太大,她只能努力绑紧裤腰。 而且,没有内衣裤,她里面完全是空荡的,走路间下体甚至能感受到刮起的风。 她尽量佝偻着背避免自己凸点,走出门,闻到一阵饭香,祁傅礼正在厨房里做饭。 她走到他身后,说:“我想先走了。” 祁傅礼说:“饿了吧,吃完饭再说吧。” “不了,祁,祁先生,我不太饿,想先走了,我的衣服可以给我吗,我换上之后就走,工资的话,我给你我的银行卡账号,你让小月转给我就行。”温云快速回道。 祁先生,刚刚在床上还叫自己祁哥,下了床就变成祁先生了。 祁傅礼冷笑一声,说:“你的衣服我放洗衣机里洗了,还有,工资还不能发给你,规定的任务是至少五套,你只拍了三套,而且…”他停顿了下。 “而且你中途还晕了过去,要把剩下的两套都拍完才能拿到钱。” “那你把三套的钱给我就行,剩下的我不拍了。”温云警惕地说。 祁傅礼看了她一会,眼前的女人很明显想跟自己划清界限,但这确实是因为自己操之过急,只是看到她漂亮的躯体就按耐不住,把人操晕了。 他抑制住自己的不快,想到温云大半天没吃饭了,只能先说:“先吃了饭再说,吃完饭我们再好好谈。” 温云确实饿了,在外面跑了一天,她中午只吃了一个面包垫肚子,下午又被按着操干,她现在早已饥肠辘辘,察觉到男人缓了语气,她走到饭桌前坐下。 祁傅礼说:“家里没什么菜,只煮了点面。”他转身从厨房端出两碗还冒着热气的面条,其中一碗放到温云面前。 温云吃了一口,很普通的面的味道,但因为肚子饿了,她还是一筷子接一筷子地吃着,吃得太急,甚至打了个小嗝。 祁傅礼坐到她对面,看眼前的女人小嘴微张,不停地吸入面条,嚼东西的时候脸蛋一鼓一鼓,他按耐住想要摸摸她脸的心思,也低头吃起来。 两人相对无言,安静地吃着。 温云把碗里的面条一扫而空,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吃饱了,她勇气也足了些,安静地等待男人吃完。祁傅礼见她吃饱了,也停下筷子,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对温云说:“来,我们谈谈。” -------------------------------------------- 表面:我们谈谈 内心:谈谈恋爱 -- 靠,还真是拍片去了! 柴望达坐在前台打游戏,从清场之后他就一直坐在这,从天亮等到天黑,里面的两人还没出来。 就是拍a片也拍完了吧,他腹诽道。 正想着,门开了,祁傅礼走了出来,怀里的女人被毯子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几缕黑发。 “靠,还真是拍片去了!”柴望达大惊。 祁傅礼白他一眼,说,“我带她先走了,里面你记得收拾。” “那兄弟你拍完没,拍完把照片发我,我着急用啊。” 祁傅礼停下脚步,沉默了下,说,“你找模特重新拍吧。”他停顿了下,又继续说,“她的工资我给就行,还有,剩下那几套衣服打包寄我家里,”他迈开步子,“走了。” “别呀,过两天就上新了,来不及找新模特了,你拍了那么久没一张能用的吗?” 祁傅礼置若罔闻。 “祁傅礼!”柴望达眼睁睁看着祁傅礼在眼前关上电梯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骂道,“靠,这个见色忘友的东西。” 祁傅礼小心地把温云放在车后座上,回到驾驶座开车驶往家中。 温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车上,祁傅礼正在前面开着车,她觉得腰有点酸,大腿肌肉用力太久也有些疼,想到刚刚在摄影棚里发生的一切,她的脸又红了。 祁傅礼听到后座的声音,从后视镜看了眼抬起头的女人,说:“醒了。” “我们这是去哪?” “去我家。” “你家?不用了,你先停车放我下来吧。” “你现在这样,确定要我放你下来吗?” 温云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只披了条毯子,因为起身的动作毯子滑落到腹部,露出大片雪肌,内里还穿着刚刚的那套白色内衣,底下的体液已经干涸了,黏在身体上很不舒服。 她赶紧把毯子拉起来披回身上,问:“我的衣服呢?” “在后备箱,本来想帮你穿的,你身上太湿了,不好穿,等会到我家先洗个澡,换套干净的。” 温云的身子在毯子里缩了缩,没说话。 汽车平稳地驶进市中心的高档小区,来到停车场。 祁傅礼下车,打开后备箱拿上东西,又来到后座开门,朝温云伸出双手。 “?” “我抱你上去。”祁傅礼看着呆愣的女人,无奈说道。 “不用了吧,我可以自己走。”温云朝后缩了缩。 “你以为是谁抱你上车的,害羞什么。”w城的九月昼夜温差大,在摄影棚里只做了简单的擦拭,温云身上又只裹了条毯子,再待下去恐怕会着凉,男人忍不住加重了语气。 意识到自己语气有点重,祁傅礼又轻声说,“而且你身上可只披了条毯子,自己来恐怕会走光。” 知道男人是在为自己好,温云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 祁傅礼俯下身抱起温云,把毯子往里掖了掖,再次把温云包裹成粽子,满意地看见女人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怀里,他加快步伐,乘上空无一人的电梯,按下十六楼。 电梯突然停在八楼,温云吓得把整张脸缩进毯子里,祁傅礼摸摸她的头安抚她。 进来一个女人,烫着大波浪卷,穿着吊带热裤,看见祁傅礼,她惊喜地喊,“祁哥,你回来了。” “嗯。” “我刚要找我哥拿,”她突然停住,看见祁傅礼怀里抱着一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但还是有些黑长发露在外面。 一个女人! “祁哥,你怀里这是谁啊,你,你怎么…” “叮。”电梯停在十六楼,祁傅礼迈步出去,“我先走了。” “哎,祁哥…。”电梯关上门,隔绝了身后女人的声音。 温云躲在毯子里,听着祁傅礼和来人的对话,他们似乎认识,她把头往男人怀里埋了埋,深怕被发现。 祁傅礼看着女人毛茸茸的脑袋,正往自己怀里钻,含着笑意说,“到了,不用躲了。” 温云探出脑袋,她被闷得脸微微发红,水汪汪的眼睛盯着祁傅礼看。 “没被发现,密码是1229,我生日,帮我输一下。” 密码就这样告诉别人好吗,而且谁要知道你的生日。温云嘀咕着。 “你说什么?”祁傅礼低下头,好闻的草木香扑鼻而来。 “没什么,门开了,快放我下来。” -------------------------------------------- 求评论,求珠珠 -- 乖,隔着内裤呢,我不进去 大床中央,小麦色皮肤的男人身上坐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女人无力地攀附在男人的身上,红唇间溢出断续的呻吟。 祁傅礼腰胯挺动,背部肌肉绷紧,底下肉棒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陷在女人柔软的阴唇里,低腰的内裤包裹不住他完全勃起的阴茎,龟头从裤腰边缘探出头来,紫红的,顶端不断吐着粘液。 祁傅礼抓着温云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性器上前后摆动,公狗腰配合着节奏不断地往上挺,柱身被两瓣厚厚的阴唇包裹着,摩擦着中间的缝隙,龟头没有章法地到处戳弄,偶尔把阴唇戳得陷进去一块,偶尔顶到阴蒂,刺激得小逼吐出一泡水。 温云沉溺在快感之中,两手抓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指甲用力地扎进去,让祁傅礼产生一丝痛感,痛感又化作欲望,他更快地摆动着腰,这一次,龟头对准阴蒂,不再是大幅度的抽动,而是有目的地进出,先抽离一小截,然后, 狠狠撞上去。 “啊~”温云仰头,头发甩出弧度,指甲在男人的手上掐出红印,小逼开始规律地收缩,泻出一股股清液,打湿了两人的下身,让白色的内裤变得越发透明。两人的性器淫靡地贴合在一起,在镜头里上演一出激情的春宫戏。 女人高潮的一瞬,两片逼唇用力地夹紧了中间的肉柱,祁傅礼只觉腰眼一麻,精液就要喷发,他连忙抑制住射意,定了定神,继续有力地顶撞着阴蒂,感受着每次撞击上去时两片肥厚阴唇的夹弄。 爽得头皮发麻。 连续的动作下,温云的小逼张得更开,流出的水液多得积在逼口处,让柱身进出的更加顺滑。逼口饥渴地收缩着,想要吃进什么东西。祁傅礼一个挺动,顺着湿滑的液体,半个龟头隔着内裤捅进了小逼里。 “啊,不要。”温云混沌的意识闪过一丝清明,好胀,男人鸡蛋大的性器头部卡在自己的小逼里,把逼口完全撑大了,丝滑的布料陷进去,对于敏感的小逼来说却还是太过粗糙,存在感极强地贴合在小逼内壁,涨的同时又带来了一丝麻意,还有一丝爽意。 “嗯哼。”男人发出性感的气音,女人流出的水太多太湿,这么捅进去也出乎他的意料,敏感的菇头突然闯进狭窄的逼里,夹得他差点交代出去。他轻拍女人的背,说,“乖,隔着内裤呢,我不进去。” 话说得温柔,动作却强势,他抓住温云的腰把她往上抬,龟头从逼口处滑出,又松开手,让她快速地落下! “啊~” “哼。”女人的娇吟伴着男人的喘息,重力的作用下,祁傅礼的整个龟头都闯进了温云的逼里,紧得要命,让他动弹不得。 他停了一会,感受狭窄的逼口紧紧地包裹他的龟头,随着女人的呼吸有规律地收缩,一丝内裤布料戳进马眼里,刺激得马眼往外吐水。 他又抬起女人,重复着让她下坠的动作,柱头把小逼捅得更开,如果不是有布料隔着,恐怕早就顺着湿滑的液体捅进最深处,让整根鸡巴都感受到小逼的紧窄。 几十下挺弄后,温云的逼不再死死地夹住龟头,而是轻轻吮弄,龟头离开时,甚至依依不舍地夹住它,已然是得了爽叛变的样子。 两个人的身上汗津津的,明明空调度数调得很低了,却还是觉得燥热,温云被顶得不停往上耸动,她的乌发缠在祁傅礼的身上,脸埋在他的肩颈,压抑不住地轻喘。 祁傅礼觉得自己快射了,加快动作,鸡巴在逼口处不断进出,最后重重地一捣,手下寻到阴蒂狠狠一按,温云小逼用力夹紧,祁傅礼马眼一松,白浊一股股射了出来。 温云被刺激得发出呜咽,男人的精液隔着内裤有力地打在自己的逼上,她的尿道口激射出一股水液,两个人的体液就这样淫荡地交汇在一起。 从未有过的爽利,加上这两天的疲惫,温云两眼一翻,被刺激得晕了过去。 身上的女人突然没了动静,身下却感受到一股截然不同的水柱喷射。 还没完全操进去就潮吹了,还晕了。 他大手揽在女人腰间,发出轻笑。 真不经操。 -------------------------------------------- 下章换地图 -- 温云,你可能需要把阴蒂从阴唇里剥出来 怀着几分忐忑和不可言明的羞涩,温云靠在椅背上,两腿分开搭在椅子把手上。 祁傅礼站在三脚架后,离温云还有一点距离,随着女人的动作,他把相机镜头拉近,对准她的下体。 两腿分开的动作,让两瓣饱满的阴唇被迫张开,逼缝也裂开来,露出了躲藏在下面的阴蒂,没有受到刺激,还没有完全凸起,小小一颗藏在阴蒂包皮里,嵌在粉嫩的逼肉中,像是点缀在奶油蛋糕上的草莓,让人想一口吃下。 不再是隔着布料,下体直接展示在男人眼前,虽然只有一小部分,但最敏感的阴蒂也已经露出来了,温云想到这,花穴泌出一点花液。 祁傅礼看着女人明明做着大胆的动作却面露羞涩的样子,胯下肉棒微微抬起头,他还想看到这朵娇花继续盛放,但在这之前,得让这颗骚蒂硬起来才行。 按下几次快门后,他说:“温云,你可能需要把阴蒂从阴唇里剥出来。” 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温云怀疑地看向祁傅礼。 “内裤上有个心型的洞,是为了把阴蒂露出来,柴望达这样的设计应该是为了增加情侣间的情趣。但你的阴蒂太害羞了,一直藏在里面,没有展现出这条内裤的用法。你作为模特,应该把使用它的最佳效果展现出来。”祁傅礼肯定地说道。 温云再怎么迟钝也意识到男人这话的不对劲,哪有广告要女人暴露自己的阴蒂的,这不是色情照片的拍法吗。 但,可能是灯光太昏黄,也可能是气氛太暧昧,在男人的直视下,温云慢慢地把手贴在了自己的阴蒂上。 两人心照不宣,静静地等温云把阴蒂剥出来。 只是刚刚碰到阴蒂,温云就感觉有一阵酥麻从那处流窜到全身,小穴分泌的水液顺着逼缝流到前面,阴蒂夹在阴唇中,滑溜溜的,好几次从温云的手间离开。 温云使了点劲,用食指和拇指把调皮的小豆掐住。 明明不是情侣来着,怎么要露阴蒂了,她迷迷糊糊地想。 祁傅礼沉而哑的声音适时响起,“温云,拨开阴蒂包皮,把阴蒂露出来。” 在男人的指令下,温云食指轻轻推开阴蒂旁边的嫩肉,拇指抵住阴蒂根部往上推。 “拇指按在阴蒂上,用力点。”祁傅礼看着眼前淫靡的景象,继续说。 习惯听从男人的指令,温云拇指用力往下一按! “啊~”淫水从小穴中喷溅出来,温云达到高潮,她无力地松开手,细长的手指离开时跟阴蒂牵扯出一条银丝,阴蒂已经完全硬了,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 祁傅礼忍着胯下的胀痛不断按下快门,温云内裤心型的洞口中凸起一颗粉嫩的小豆,随着女人的呼吸轻颤着,流出的过多水液浸湿了黑色布料,显现出明显的水痕。 “不要拍。”温云听到快门声,手抬起捂住下体。 “乖,把手放开,我不会给别人看到的。”祁傅礼哄着她。 温云乖乖把手放下,轻易达到了阴蒂高潮,但小穴却十分空虚,不断收缩着想要吃进些什么东西,穴口蠕动着挤出几泡欲求不满的水,把内裤打得更湿。 “痒。”她难耐地说道。 “哪里痒?”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 “下面,下面痒。” “云云才高潮了一遍,下面又痒了吗,小穴怎么这么贪吃。” 云云,只有外婆这么叫过自己,亲昵的称呼被男人叫出,温云依赖地看向这个把自己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说:“祁傅礼,我下面痒。” “那云云自己摸摸就不痒了。” 为什么这么坏,不来帮我,看着男人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温云心中升起一股恼意,却只能听他的话又把手放在小穴上。 “云云自慰过吧,像以前一样自慰,让自己舒服。” -- 阴蒂只需稍加刺激就会刚好从那个心型的洞里 早上九点,温云自然醒来,迷糊地看看周围,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意识到这是在祁傅礼家。 事情发生以来,这是她第一次睡个安稳觉。 至少工作是找到了,虽然是个特别的工作。 她伸了个懒腰,走到洗漱间洗漱。 出来时,祁傅礼已经坐在饭桌上吃早餐,他招呼温云坐下,说:“起了,先过来吃早餐吧,吃完我们把剩下的衣服拍了。” 温云走到他对面坐下,早餐是吐司和豆浆,她很快吃完,准备开始今天的工作。 祁傅礼把她带到工作间,给她拿来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内衣,“衣服已经让人寄来了,先换黑色那套。” 温云转身走向隔间,她从袋子里拿出黑色的一套,内衣是很正常的没有钢圈的背心款式,只是内衣和内裤上都很奇怪的有个洞。 她换上,看着身上的穿着又羞红了脸。 已经答应了,不能反悔了,她内心做足建设,打开门走出去,两手却很诚实的捂住自己胸前和下面。 祁傅礼已经把相机和补光灯架好,看到女人捂着自己,笑着说:“温云,捂着没法拍啊。” “祁,祁先…” 祁傅礼打断她,“叫我祁傅礼就好,你已经是我的专属模特了,我也是你的专属摄影师,不需要叫得那么生疏。” “好的,祁傅礼,这个衣服是不是…有点奇怪。” “这都是柴望达设计的,是他们公司的新品,他拜托我帮他拍摄,至于衣服是怎么设计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只需要拍好发给他就好了。” 为什么要设计这么奇怪的衣服。 温云不情愿地放下手,她还是有职业素养的,即使奇怪也要拍,还是尽快调整好心态吧。 放下手后,美丽的躯体展现在祁傅礼眼前,温云身着黑色内衣裤,黑色与肤色反差最大,显得她更白更嫩。 内衣明明是背心设计,却在胸前开了个心型的大洞,把深沟和小半丰满的乳肉露出来。内衣前有个洞已经足够羞耻,温云的内裤处也有个更小的心型的洞,刚好开在阴蒂所在的位置,阴蒂经过一晚又缩回去,藏在紧紧闭着的肥厚花唇下,但只需稍加刺激就会刚好从那个心型的洞里冒出来。 跟他想的一样,很骚,很淫荡。 情趣款的内衣,只需要平面拍摄样式即可,不需模特上身拍摄,但,还是不要告诉她了。 祁傅礼清清嗓子,说:“先站着拍吧,像昨天一样,自然地摆几个姿势。” 温云有了一些经验,已经可以应对简单的拍摄了,刻意忽略掉男人的视线后,她不断变换着姿势。她本就面容姣好,身材比例也好,随意一摆,在镜头里就是赏心悦目的。 祁傅礼不断按下快门,女人在镜头前不断变换姿势,散发着自己的魅力。 拍了一会后,他停下,说:“坐在那边的椅子上。” 温云走过去坐下,祁傅礼又说:“靠在椅背上,把两条腿打开,分别搭在椅子两边的把手上。” 这个姿势,太大胆了,两腿完全打开,会把自己的小穴全部露出来,展现在男人面前,遑论自己的内裤上还有个洞,小半阴唇都露在外面。即使不用露脸,但想到自己的下体会展现在每一个看广告的人的面前,她还是觉得紧张又羞耻。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但男人说出的话还是让她心里又抖了抖,她疑心自己能不能抵挡男人的视线,会不会忍不住在他眼前湿了下体。 -------------------------------------- 修了下前面,改成不会在广告里露脸了 前面已经说了,欺负不会把云云的照片给出去了,拍这些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求评论,求珠珠 -- 是因为我舔了你的逼,还差点操进去吗? 温云走到祁傅礼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和他对视。 祁傅礼的眼睛很好看,深棕色的瞳仁,浓密的睫毛,深邃的,看向你的时候像是诉说着千言万语。 温云和他相互看着,渐渐平静下来。 “为什么不愿意再拍下去?”祁傅礼先说。 温云欲言又止,当然是因为我们根本不是在正经拍摄。虽然一开始祁傅礼可能是真的想要指导自己,但后面的行为,就是温云再怎么迟钝也能反应过来是不正常的了。 “是因为我舔了你的逼,还差点操进去吗?”祁傅礼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 男人淡定地看过来,但说出的话根本让人淡定不了,温云低下头,回避他好似能洞察人心的视线。 “温小姐不用觉得害羞,有性欲是很正常的事,未经温小姐允许就做这种事确实是我不对,你说不要的时候我就应该停下,但看到你跟我一样能够享受其中,我就没有控制住。”祁傅礼继续用平常的语气说着不太平常的话。 就是因为跟你做太享受了所以才想及时止损啊,才认识了一天就差点让你插进来了。温云腹诽道。她一直是相对保守的,跟前男友也是确认关系一年后才有性行为,这种事对她这种性子来说实在是出格。 “温小姐有男朋友吗?”见温云沉默,微垂的睫毛轻轻颤动,祁傅礼又问。 “……没有。”温云摇头。 “那跟我做舒服吗?” “……”这是什么问题。温云只觉得被他问得心都颤了颤,只能沉默。 “温小姐不需要有什么负担,适当的性爱,或者说高潮能够让你展现属于女性的独有魅力,也更利于拍摄。我在摄影棚一看到你就被你吸引,自然想要跟你做爱,跟温小姐做也很舒服,如果你也觉得舒服就再好不过。”祁傅礼直言。 “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继续拍摄,另外,我很满意你在镜头前的表现。等到这次内衣广告拍摄结束后,我想让你成为我的专属模特,为我提供一些素材。” 听到专属模特这几个字,温云抬起头来,说:“可是我完全不专业。” “不需要你专业,你可塑性很强,能给我很多灵感,是很多专业模特给不了的。”祁傅礼没有说的是,一看见温云,他就被她妩媚的长相,却又青涩的表现吸引了,极大的反差,就像一张白纸,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在上面添上一笔属于自己的浓墨重彩。 “如果温小姐愿意的话,薪资随便你定,但时间上可能要迁就我,在我任何想要拍摄的时间里希望你都能在我身边。” 磁性而稳重的声音在温云耳边响起,她有点动摇了,她很缺钱,成为祁傅礼的专属模特无疑可以得到一笔很丰厚的工资,但是… 感受到温云的犹豫,祁傅礼又说:“我知道你介意今天在棚里发生的事,我仍然认为适当的抚摸和刺激可以让你更沉醉在拍摄中,但如果你说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再继续下去。”如果你又一幅欠操的样子的话就另当别论了,他在心里补充。 听到男人的保证,又想到自己的处境,温云终于点点头。 看到眼前的女人终于答应,祁傅礼唇角微微扬起,说:“现在很晚了,想必你也累了,就先在我这住吧,明天起来继续拍完剩下的几套,可以直接在我家的工作间拍,不用再去棚里了。” 温云只觉得自己是误入人鱼海域的船员,只听几句话就被蛊惑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客卧,门被男人体贴的关上了。 床上用品已经摆好了,温云挣扎了下,还是选择留下,简单做了洗漱就躺进被窝里,柔软还带着香气的被子包裹着自己,一阵困意袭来,温云慢慢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 欺负是直球选手,让云云直视自己的欲望 把话说开就好啦,可以专心搞瑟瑟了 -- 鸡巴穿过内衣上心型的洞插进她的乳沟里,射 她看得愣住了,祁傅礼却因为迟迟未射愈发难耐,站到温云身前,手扶住自己的柱身,微沉下身,鸡巴穿过内衣上心型的洞插进她的乳沟里。 男人肉棒的腥檀气离温云很近,硕大的龟头把乳沟撑开,两边龟棱陷入乳房里,带来一片湿热,她只觉得整个胸膛都在烧,心脏跳得很快,好像要冲出胸腔,男人的动作太过出格,像把她的乳沟当作盛放性器的容器,她大惊:“祁傅礼!” “云云,我好难受,鸡巴插下奶子,很快就射出来了。” 很快是多快,温云觉得荒唐,男人一再拉低自己的底线,让自己在镜头前摆出羞耻的姿势,摸自己的乳,看着自己在镜头前自慰,现在还要插自己的乳沟!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破廉耻的性事,明明觉得羞耻,却又不想喊停,已经发生的事不能再更改,但她知道,再继续下去她就要被拉着一同坠入欲望的深渊,再也出不来了。 “求求你,云云。”祁傅礼忍得难受,嗓子更哑,因为一直未解决的欲望,太阳穴感受到一阵刺痛,他想直接不管不顾地开始抽插,但又想到曾经答应她的话,还是强行忍耐下来。 温云看着男人因为隐忍,额间流下豆大的汗滴,肉棒也泛起不正常的紫色,她终是心软,低头没说话,无声答应了他的要求。 驯兽者解下野兽颈间的锁链,允许了他的暴行。 欲海沉沦。 看着女人默认,祁傅礼再忍不住胯下的燥意,开始在温云的深沟间挺动。他的鸡巴只埋了小截进去,剩下的半截只能用手握住搓弄。 他慢慢把鸡巴往外抽,感受到饱满的乳肉包裹着敏感的龟头,好像上好的丝绸丝滑地抚过,紫红的肉棒和雪白的奶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龟头离开时,奶肉还不停地往上裹,随着自己抽出的动作打起色情的乳浪,看得他眼底都泛起了红,咬紧牙关,嘴里隐约尝出血腥味。 他又快速把鸡巴垂直插回去,一秒都等不了,腰间开始快速挺动,奶沟刚刚合拢,又被他强行撑开,龟棱磨得软嫩的乳肉泛起了红,温云觉得乳房内侧与男人棒身接触的地方开始发烫,外侧却泛起一股没被触碰到的痒,她被插得发出婉转的呻吟,底下小穴噗呲噗呲地往外喷水,打得椅子的软垫都湿了一片。 鸡巴被奶夹带来了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祁傅礼爽得腰眼发麻,动作更大,硕大的阴囊随着狠插的动作啪啪打在女人的奶上,又感受到奶肉的回弹。 好爽。 他插得更快,觉得自己快要射了,大手狠掐着露在外面的茎身,龟头插进沟里感受奶肉的包裹,边插边伸出手扇到了女人的大奶上。 “啊~”温云被扇得升起一股麻意,小穴一个痉挛达到了高潮。 “云云,叫大声点,我快射了。” 他说着,手掌又轻扇上温云的奶,奶波荡漾,他打得她轻颤,嘴里不断发出媚音。 终于,一个挺弄,祁傅礼马眼一松,鸡巴插在奶沟里射了出来。 噗呲,噗呲。 温云闻到一股很浓的属于男人的麝香气,混杂着他身上的草木香,熏得她脑袋发晕,胸口感受到液柱急促的喷涌,他竟然射在自己的乳沟里! 祁傅礼鼻间发出性感的轻哼,有了精液的顺滑,他的龟头在乳沟里动得更轻松,他轻轻挺弄,让奶子夹着自己敏感的肉冠,延长自己射精的快感。 一股,两股,三股,温云觉得时间好像静止了,只感受到男人沉重的呼吸,以及胸口处热烫的液体,好像不会停止似的,有力地打上来,有些甚至溅到了自己的嘴上,沾湿了自己的唇。 终于射完,祁傅礼抽出鸡巴,看见白浊争先恐后的从深沟里流出,有的流到胸罩里被兜住,有的往两边溢去,糊到奶子上。 他转身拿起相机。 咔嚓。 镜头里的女人鼻尖通红,生理性泪水在眼角悬悬欲滴,黑色的内衣挡不住乳头的激凸,上面沾满白浊,深沟含着许多男人的精液,随着胸口的起伏不断往下流。 一幅被狠狠凌辱过的样子。 --------------------------------------------- 真会啊 -- 云云,摸摸我 温云感受到手下的坚硬,很热,在她按上去的那一刻开始不安分的跳动,她只觉手心好像攥了一团火,烧得她不敢动弹。 祁傅礼挺了挺胯,鸡巴在女人的手心下慢慢磨过,温云的手指纤长,但手指和手心也有茧,应该是常干活的手,不是柔嫩的,而是有点粗粝的,茧好似砂纸般磨过他的茎身,爽得他发出性感的轻喘。 他说:“云云,摸摸我。” 男人陷入情欲中微哑的声音在温云耳边响起,低音炮似的,震得她灵魂都开始发颤,她说:“我不太会。” 祁傅礼说:“我教你,握住我的鸡巴,上下撸。” 温云把手圈起,男人的肉茎又粗又硬,龟头有鸡蛋大小,她的手指差点圈不住。 这样的凶器,怎么塞得进女人身下那么小的地方。 她的手开始滑动,手下的肉棒因为舒爽,马眼开始分泌粘液,从肉冠往下流,沾湿了茎身,薄薄地附在上面,茎身变得湿滑,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上面明显鼓起的青筋血管,在一下下跳动。 听到男人因为自己的抚摸舒服地不断喘息,她受到鼓舞,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因为被内裤限制,温云的动作幅度没有太大。刺激不够,肉棒迟迟不肯射出精液。 “云云,摸摸马眼。”祁傅礼哑着声说。 温云指甲触碰到祁傅礼的龟头,龟头相比柱身来说更软些,是湿滑的,她指尖慢慢挪到中间那个吐水的小眼上,轻轻蹭了蹭。 “呼。”祁傅礼窄腰向上一挺,鸡巴被刺激得流出点前精,粘稠地糊在温云的手指上。 温云好像学到了些什么,手指圈得更紧,掐住男人的鸡巴不断上下撸,指尖在龟头处来回蹭动,偶尔蹭到男人的马眼引起他的低喘。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在自己手里,随着自己的动作不断做出反应,温云心底升起隐秘的快感,她有种正在玩弄祁傅礼的感觉,小穴也开始往外冒水。 她的拇指也开始沿着柱身抚摸,无意中摸到龟头下的冠状沟——鸡巴上最敏感的地方,引得男人轻颤,发出闷哼,鸡巴也在她手间弹了弹。 下体被裤子挡住,视觉上看不见,触觉就更加敏感,温云自认为自己用了很重的力道,祁傅礼却觉得女人的手好像羽毛似的,一下下蹭在他的鸡巴上,来回拂动,让他泛起了痒。 不得要领的手偶尔蹭到敏感的地方,又很快离开,让他更加欲求不满,鸡巴也越来越硬。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温云觉得手酸,动作也慢了下来,见男人还不射,她说:“祁傅礼,我累了,你怎么还没好啊。” “好不了,云云,你手活太差了,得练,”说着,祁傅礼挺动腰身,“手圈紧。” 温云依言把手牢牢握在男人的肉棒上,祁傅礼的腰不断往上挺,肉柱在她的手心不断擦过,俨然把温云的手当成了鸡巴套子,动作快得像要把温云的手磨出火星,她手掌发烫,差点握不住手下的活物。 挺动了百来下,祁傅礼把温云的手抽出来,站起身拉下裤子,肉蟒从裤裆里弹出来,温云终于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肉棒,跟她摸到的一样,粗大,且长,深红的,龟头涨得硕大,正对着自己点头,马眼处还不断往外吐着清液,沿着柱身淫靡地往下流。 --------------------------------------------- 目前还有些存稿,暂定一天两更 满百珠或百收加更 求评论,求珠珠 -- 握着她的手用她的手指捅逼 温云在男人的蛊惑下,拇指隔着内裤揉搓着自己的小穴,双腿完全打开的姿势,让她的手指轻易地陷在逼缝里,她沿着那条缝从下至上摩擦,到达阴蒂时,稍微加重力道,一刮,她细腰往上弹,小穴又流出一股水。 得了爽,她按着逼缝不断用力摩擦,细密的爽感升起,直抵大脑,她不敢经常触碰阴蒂,碰到那里的快感太过尖锐,会让她有想要失禁的感觉。每当手指快到那里,她总是放慢速度。 时间久了,她逐渐不能满足于这隔靴搔痒的快意,手指拨开内裤,手从底下伸进去,直接触碰到湿滑的逼肉,她被自己的指间凉得轻轻一颤,等到手被小逼捂得温热,她的手指又开始滑动,不断地按压两片阴唇,中指指甲刮蹭着逼缝,食指和无名指夹着逼唇不断往里挤,一下又一下,骚水流得更多,渐渐沾湿她的手掌。 但刺激还是不够,温云没能达到高潮,不断的动作只换来穴心处更深的痒意,她的膝盖微微往里并拢,想要夹腿增加快感,但又因为腿被椅子两边的把手拦着无法合拢,她唇间溢出微哼,说:“祁傅礼,不行…” 看到女人不满的样子,祁傅礼说:“云云不够爽是不是,不行的话,就把手指伸到小逼里,捅一捅,喷出来就爽了。” 捅进去,她自慰的时候从未试过,但是,是能让自己舒服的。 温云定了定神,把手微微往下挪,手指抵到逼口,小逼感受到外物的接触,饥渴地开始往里吸,她指间微微陷进去,感受到媚肉拥挤着包裹上来,手腕轻轻使力,逼肉紧致,阻碍着硬物的入侵,她的手指不断往下沉,第一次把自己的手指捅进小逼里。 待整个食指完全被媚肉包裹,温云觉得自己的手动弹不得,她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无助地望向眼前的男人。 祁傅礼终于有了动作,他走到温云面前,双膝跪下,微微低头,脑袋离她的逼很近,能看到粉红的媚肉从小穴里翻出来,他大手抬起握住温云的手腕,说:“云云不会的话,我帮你。” 下一秒,他带动着女人的手把她的手指从逼里抽开,逼肉感受到手指的离开,不断地往里挤压,挽留着。待手指抽离到只剩一个指间留在里面,祁傅礼一个用力,把温云的手往里推! 噗呲,手指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重新捅到小穴的深处。 体液飞溅。 温云觉得磨人的痒意被止住了,取代而来的是从阴道深处袭来的快意,好舒服。 听着女人断续的呻吟,祁傅礼又抽出她的手,重复着刚刚插捅的动作,每次抽动只留指间,让逼口的肉吮吸着指节,捅入时却深且狠地让指根都没入逼里。几次下来,温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男人狠戾的动作在逼口打出白沫,深红的逼肉随着指间的动作被翻出,又被捅回逼里。 祁傅礼右手把着温云的手带动她捅逼,左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只是握着女人的手捅逼就给他带来了无尽的快意,隐隐要射出来,要是鸡巴真捅进去,估计会像个毛头小子似的秒射出来。 他两手快速动着,看着女人的下体不断有透明的骚水溅出来,终于,在又一次用力的插捅下,女人的手指无意间戳向敏感点,一瞬间,滔天的爽意袭来,温云小逼紧绞,大张着腿喷了出来,水液太多,甚至溅到了男人的身上。 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骚水味,祁傅礼把温云的手从逼里抽出来,没了手指的堵塞,逼里的水沿着她的手指流向手腕。 他把女人的手腕拿到自己嘴边,慢慢舔掉上面残留的水液,品味着女人淫水的骚味,和淡淡的花香味。 眼前的男人鼻梁高耸,猩红的舌尖探出,舔弄着从自己逼里流出的水,明明是冷峻的脸,却做着如此色气的动作,温云只觉得被他一舔,刚刚才满足的小逼又开始泛起了痒。 她想把手抽回,但下一秒,祁傅礼握着她的手腕伸进自己裤子里,他的鸡巴还硬着,想要更多的刺激,他把女人的手按在自己硬挺的肉棒上,说:“云云,你爽了,该轮到我了。” ----------------------------------------- 求评论,求珠珠 谢谢大家的鼓励,这本保证不坑! -- 他也懒得掩饰了,只说:“先揉揉奶子。” 两人一起简单地吃了个午饭,就开始投入下一轮的拍摄中。 袋子里还剩最后一套衣服,温云在隔间里把它拿出来,还没穿上就想打退堂鼓了。 这甚至不能称为衣服,就是几块破布! 为什么要设计这种衣服啊,温云看着手里少得可怜的布料,特别想跑到柴望达面前质问他。 “将来都有不穿衣服拍摄的可能了,现在穿得少点,就当适应了。”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这一套也是黑色的,不同的是,它是系带的三点式设计,内衣是挂脖式的,两条细线从背后绕过,用以打结固定位置,线的两端连着两片瓶盖大小的布,布料只堪堪遮住乳头和乳晕,而且过于轻薄,挡不住乳头的凸起,走动间,部分乳晕也会从布料中露出来。 内裤只在裆部有布料,勉强遮住阴户,两瓣臀肉完全露在外面,走动的时候,连着布料的细线还会摩擦到臀缝,又痒又羞耻。 温云把背后和胯部的结系得极紧,深怕等会拍摄的时候因为动作过大结松了,两片遮羞布掉下来。有总比没有强,做好准备后,她破罐子破摔地走了出去。 祁傅礼坐在床上,看着女人从隔间走出来,这次倒没有遮遮掩掩的,只是略带僵硬的动作透露出她还有一丝紧张。 柴望达这次只设计了两套情趣内衣,上午拍摄的那套叫心空,下午这套叫做诱惑。确实很诱惑,温云皮肤白,很适合黑色,明明是沉寂阴暗的颜色,在她的身上却被赋予了活力。 系带绕过女人白皙细长的脖子,很细的一根,一扯就能断,一解就能松开,乳肉都露在外面了,饱满的,浑圆的乳,走路间一颤一颤的,像两只大白兔,要逃脱布料的束缚蹦出来。 涂了药膏之后,胸前的红淡了许多,浅浅的,给白色的肌肤添了几分暧昧。 屁股挺翘,两瓣臀肉中间夹着一根黑线,随着动作若有若无地现出来,勾得人想掰开臀肉看个究竟。 祁傅礼眸色变得很暗,脑子里又闪过许多龌龊的想法,想要一一实现。 他指挥温云坐到床上,女人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夹杂着些药膏的味道,勾得他蠢蠢欲动。 这一次,他毫不犹豫地将大手贴在她的乳上,再也没有任何阻隔,直接感受到了这里的细腻滑嫩。 他也懒得掩饰了,只说:“先揉揉奶子。” 温云吓得一颤,男人手心的温度凉凉的,轻抓住自己的乳,手指陷进乳肉里,掌根贴在胸前的布料上,压住了自己的乳头,带来了一阵酥麻。 她默许了他的做法,祁傅礼揉得自己很舒服,而且,跟他做了那么多,自己已经没有半点不情愿了。 看着女人乖乖地坐在自己身边,没有一点逃避,祁傅礼夸她:“云云好乖。” 他开始玩自己手中的嫩乳,先用手指揉,指腹感受肌肤的丝滑,再用掌根压,掌心感受到乳头明显的凸起,压一下就陷回乳肉里,又很快弹出来,祁傅礼重复几次,就刺激得温云发出受不了的娇吟。 他又开始挪动掌心的位置,用手心摩擦着女人敏感的胸前,带动着胸前的布料都挪了位,露出粉色的乳晕。 他一边玩,一边还说着浑话:“云云乳头小小一个,乳晕却那么大,内衣都差点遮不住了。” 温云经过几次后倒也更了解他,祁傅礼一到干这事的时候就不是那个绅士温柔的样子,动作粗暴的很,嘴里也没个把门,她扭过头,权当没听见。 男人却不依不饶,接着说:“我揉得你舒服吗?” --------------------------------------- 奇迹云云 -- 专属模特就是,脱衣服也拍,穿衣服也拍 温云走到浴室里,脱下衣服,内衣一解开,兜在里面的大团精液就开始不停地往下流,变凉的液体滑过她的肚子,开始往三角区走,祁傅礼的味道紧紧包裹着自己,她被激得腹部一紧,赶紧打开花洒,冲掉自己身上的黏腻。 白色的液体被冲开后,被折磨过一番的胸部露出原样,男人磨得太狠,顶得太重,胸中间一片红晕,皮肉都好像更肿了些,手摸上去还有点胀痛,她只能轻轻地洗着那块。沐浴液擦了许多遍,才把男人流在自己身上的麝香气给洗去。 下体更甚,阴蒂还凸着,花液好像还没流干,手贴上去又能勾出一点来,她蹲下来细细地冲洗着那处。 她边洗边想着祁傅礼给自己的回应,男人表现得深情,话也说得暧昧,但她现在也无力应付新的感情。她晃了晃头,像是要把复杂的思绪从脑袋里晃出去,还是老老实实赚钱吧。 待洗完,她拿起男人给她准备的衣服,普通的休闲款,内衣终于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款式,她松了口气,穿上,尺码确实很合适,想到男人刚刚在浴室前说的话,她又红了脸。 出来时,祁傅礼也已经在另一个浴室冲洗完毕了,身上还带着水气,散发着跟自己一样的沐浴露香。 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走到温云面前,说:“洗完了,擦点药。” 什么药,她疑惑地看过去。 “我没控制住,你的胸被磨得有点红了,得涂点药。” “不用了,过会就好了。”她忙摆手,原来是这种药。 “擦了好得快一点,下午还要拍下一套衣服。”祁傅礼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下一套衣服,不是说另外找模特了吗?”她还以为再也不用穿那羞耻的衣服了。 “广告是不用你拍了,但我作为你的摄影师,要你拍。”祁傅礼回答。 “能不能不拍?”温云还想挣扎一下。 “不能,云云,你的身体很漂亮,就应该穿漂亮的衣服,你要习惯现在的模式,大方展现自己的美,之后可能还会让你把衣服脱光了拍,现在就觉得羞,到时候怎么办?” 还要脱光衣服!温云瞪大眼睛,只穿一片遮羞布拍照对她来说就是大挑战了,脱光了衣服拍是她更加没想过的。 女人的反应是意料之中,祁傅礼继续说:“专属模特就是,脱衣服也拍,穿衣服也拍,一切都专属,云云,你答应我了,不能反悔。”他说着,把药膏塞温云手里,“快去抹药。” 温云还愣着,没从话里带给她的冲击回过神,下一秒,祁傅礼下了剂猛药,说:“云云如果不想自己涂的话,我很乐意为你效劳,帮你涂。”说着,他往前走了步,身体贴得更近。 赶鸭子上架,温云忙拿着药膏回身跑进房间里。 涂完药,温云觉得自己胸前被摩擦的地方舒服了很多,凉凉的,缓解了刺痛。她把药膏放好,走出房间。 祁傅礼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见她出来,说:“云云,你的联系方式给我。” 温云加他微信,下一秒就收到了男人给她发的转账,手里有了钱,她总算觉得放松了些,又听到男人说,“云云,你现在住哪里?” 没地方住。刚从镇子里出来,工作没找到,她也还没来得及租房子,没办法回答男人的问题。 祁傅礼又接着问:“你要不要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搬过来住的话,也更方便我拍摄,你也可以减轻房租压力。”看得出女人很缺钱,祁傅礼又进一步解释。 温云攥着自己的衣角,不说话。 “你不用担心,房租会从你当模特的工资里扣,你可以住在客卧,只是我做的饭不太好吃,要你多担待。” “那,谢谢你,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以后可以负责做饭。”温云终于说话,住在男人家里确实会省许多钱,等她攒了一笔钱,就再搬出去,找个正式的工作。 不知道女人心里想着日后要离开,只听到她答应,祁傅礼便满意地笑笑,说:“好,那就这么定了,我当然不嫌弃,云云记得把你的行李搬过来。“” 他想了想,又说:“就今天吧。” -- 你跟你的每一个模特都会做这种事吗 温云从令人失神的快感中缓过来时,腿已经从把手上放下了,她的内裤也被重新穿好,包裹着湿漉漉的小穴。 祁傅礼正蹲在椅子前,用湿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她的胸前,擦到被过度摩擦的乳沟时还带来了隐隐的刺痛,她一个瑟缩,拿过他手里的毛巾,开口时嗓子还有些干,说:“我自己来吧。” “精液太多了,擦不干净了,去洗洗吧。”祁傅礼看着女人胸前的白浊,像是用白颜料在黑色的画布上画了一幅关于情欲的画。 温云手里攥着毛巾,余光瞥到男人的下身还是一片狼籍,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变得软了些,尺寸依然可观,垂下来耷拉在两腿间,耻毛上还沾着些许白浊。应该是只顾着给她清理了吧。 她犹豫了许久,还是说:“祁傅礼,你跟你的每一个模特都会做这种事吗。” 祁傅礼抬眼,乌黑的眼眸凝视着她,说:“云云,你以为我是个什么人。” 温云眼神四处看着,嘴上没说些什么,神情里却表现出反正不是什么好人的不信任样子。 他被气笑了,说:“我以前不是做平面拍摄的,也不怎么拍人,更喜欢到处旅游拍景。这次是柴望达拜托我给他拍组商业广告图,说要我支持他的第一次创业,我才帮他拍的。我已经跟他说了,给你拍的图不会再用了,让他重新找个模特。” 温云听到这,松了口气,如果不是为了丰厚的酬劳,她也不想自己只穿着内衣裤的照片被别人看到,即使她不会露脸。 男人又抓过她的手,怕她误会似的,继续说:“我没拍过别的模特,只拍过你,不会随便让别人做我的专属模特,更不会随便就想跟别人上床。只有你一个。云云,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男人深情地望向自己,温云只觉得自己心跳在加快,脸颊温度好像也上升,她抽出被握在男人手里的手,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回避男人的目光,转念又一想,发出疑问:“那拍的图不用了,工资还发吗。” 祁傅礼这次是真的觉得无奈了,温云的问题好像表现出了对自己的一丝在意,但自己解释完,她又好像无事发生般的转移话题,胸口的精液都还没擦干就又开始考虑钱的事。 但他还是耐心回答:“发,等会加我微信,我给你转账。” 罢了,两人的开始确实有别于常人,慢慢来吧。 听到这,温云笑了,眼睛微微弯成月牙,嘴角也有了弧度。 “先去洗洗吧,等会着凉了。”祁傅礼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 他把温云带到浴室前,又找来一套女士衣物,内衣裤都有,说:“早上刚买的,应该是你的码数,内衣尺码是36D对吧。” 见男人说几句又开始不着调,温云瞪了他一眼,夺过他手上的衣服转身就往浴室走。 祁傅礼觉得温云瞪自己的一眼都好像是在用眉目传情,瞪得他身心舒畅,嘴里不饶人,继续说:“应该不会错,我摸过的,云云的奶子又大又漂亮。” 砰! 回应他的是浴室门被狠狠关上的声音。 祁傅礼一笑。 还是太害羞了啊。 ----------------------------------------- 欺负:谈恋爱 云云:搞钱 -- 玩男人不成反被玩 从开始到现在,祁傅礼一次都没有释放过,只顾着让自己舒服,温云只犹豫了一下,把手放在了男人裤子上高高凸起的地方,隔着布料摸上了他的性器。 被男人教了一次,她有了些经验,手按向茎身,粗长的一根藏在裤子下,她用手搓了搓,祁傅礼被按得腰往上挺,发出轻喘。 温云把手移了移,摸到囊袋,圆圆的两颗,是完全不同的触感,她玩心大起地用手指轻轻挤了挤,祁傅礼差点射出来,立刻喊:“云云,别弄那。” 我说不要的时候你不停,你让我不弄我就偏要弄,温云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是在老虎嘴里拔牙,手间力道更大,甚至屈起手指往囊袋上弹了弹,她伸出一只手揉搓着茎身,另一只手对着囊袋又挤又按,男人的子孙袋在她的手里像是两颗被盘的核桃,被碰撞又挤压,肆意玩弄着。 祁傅礼爽得头皮发麻,他牙关咬紧,女人上午对着鸡巴还愣着不知道要怎么撸,下午就知道摸阴囊,玩得自己都招架不住。 他身体觉得爽,手上就用百倍的力道还回去,他强忍住射意,提住女人胯下的线加快速度,揉成绳的布料在温云的逼缝里来回动着,偶尔还会因为太用力拉扯磨到菊穴,男人有意让女人感受灭顶的爽,拉着绳子往前移,来到了阴蒂。 温云手里动作一顿。 之前只被磨细缝处就觉得爽,要是这条绳磨到阴蒂,女人察觉到危险的来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嘴上求饶:“祁傅礼,我错了,我们不弄了好不好。” “云云没错,你揉得我很爽,现在,我来回报你,让你更爽。”说着,他用力一勒,粗绳把凸起的阴蒂压扁,蒂籽都被压得快爆开。 “呀~”温云被勒得发出长而尖的呻吟,滔天的爽意袭来,她只觉得脑袋都要炸开,小穴失禁般吐着水。她用手抵住男人的胸,想制止他的暴行,但不过螳臂当车。 祁傅礼就着这个手势拉着那块布,阴蒂随着布料的移动被磨得前后晃,温云觉得自己那颗豆子皮都快被磨破,火辣辣地疼,等会可能路都走不了,但快感更多,菊穴,阴穴,阴蒂都被照顾到,一块布在男人的手里也变成利器,让她在他手下沉沦痴迷,想躲却躲不开。 在又一次从后往前的全面摩擦后,“咿呀~”,伴着女人的凄叫,哗啦的水声传来,温云小逼收缩着喷出透明水柱,把床单都浸湿。 女人在自己怀里舒服地一股股喷着,腰还爽得不停地抖。 祁傅礼顾不得胯下的硬挺,把她放平躺在床上,两手掰开她的腿,把正在喷水的逼露出来,捞过相机对着水逼按下快门,待女人全部喷完,他手指轻摸上阴唇,安抚似的揉了揉,怜惜般地说:“云云爽得尿了好多,小逼好可怜,又红又肿。” 迷糊中听到男人说的话,温云总算明白,不要惹在床上的男人,睚眦必报,穷凶极恶。 温云喷过一次后觉得小腹微酸,躺在柔软的床里就快睡过去。祁傅礼把她重新扶起来,揽着她,相机放到她眼前,像是在邀功,“看看我给你拍的,云云,小逼喷得好漂亮。” 温云看着眼前的图片,深红的阴唇,中间被黑色的布料挡住逼缝,逼口若隐若现,翕张着往外吐水,还能看到腿间透明的水柱,水液溅了许多在肥厚的阴唇上。 怎么这么色,她被羞得闭上眼,不敢再看。祁傅礼还在她耳边不依不饶地说:“云云,给这张逼照取名露水与花吧,小逼是花,逼水就像露水,沾在花瓣上。” “祁傅礼,你好变态。”温云虚弱地说出自己心里一直想说的话。 祁傅礼不反驳温云说的话,他变态的欲望全部落在温云身上,色欲,性欲,或是创作欲,什么都有,想对她做很多过分的事,知道她不抵触后只会变本加厉。 他在温云额头上亲了一下,又想到些什么,说:“云云,你知道精液可以作为拍摄的辅助道具吗?” 温云还有些迟钝,过了会终于反应过来。 他还没射。 ----------------------------------------- 云云:大事不好 -- 布料勒进逼里 祁傅礼胯下很硬,只玩玩奶子温云就爽得不行,全身散发着春意,还自以为不经意地在夹腿自慰,他笑了笑,说:“云云小逼也痒了是不是。” 说完,他右手往下伸,拉住连着女人裆部布料的那条线,狠狠往上一拽,布料勒进逼里,温云发出呻吟,身上最敏感的位置都被玩弄,逼口喷出清液,爽得高潮了。 温云控制不住,身体往后倾,祁傅礼一手搂过她的细腰,让她面对面靠在自己的怀里,温云身上只贴了两块布,祁傅礼又只穿了件轻薄的T恤,两人的胸膛贴在一起,针尖对麦芒,柔软对坚硬,皮肤相互摩擦时好像点着了火,烧得胸口都发烫。 隔着衣服,温云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温暖,热烘烘的,让她想整个人都缩进他的怀里。 她的乳头也因为两人紧贴的姿势被压了进去,胸部也微微压扁了,她把手轻放在祁傅礼的身后,环住他的腰,轻轻地在他胸前蹭着,让乳头在他的身上小幅度地摩擦,布料在乳上蹭弄着,跟男人有些粗暴的按揉不同,自己磨虽然羞耻,却也更缓和些。 温云慢慢地挺着腰,头埋在男人的肩上,享受着自己主导的隐秘快感。 祁傅礼由着温云偷偷地在怀里磨她自己的奶头,女人两团软肉贴在自己的胸前,还左右蹭动着,让他不管生理还是心理都得到了满足。 既然云云自己磨奶子了,那逼就我来帮她照顾吧。祁傅礼状似体贴地想。 他一只手插到两人中间拎住那根细线,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女人的臀缝里,温云还沉浸在自己制造的快感中,没能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下一秒,祁傅礼用两根手指轻扒开臀肉,找到夹在其中的另一根细线,两只手同时用力往上一提,再一次用内裤的布料勒住了女人的逼,这次的力气更大,布料已经完全陷在逼缝里,把两瓣阴唇都打了开,从小片布料的两边挤出来。 “啊~”小逼何时受到过这样残忍的挤压,温云被刺激得一抖,环在男人腰间的手搂得更紧。 祁傅礼只认为这是女人默许的信号,两手继续施力,再往上勒,把敏感的小逼勒得更红,逼口也吃进了些布料。 “祁傅礼,不要这样。”温云轻声说,尖锐的快感让她快受不住。 “习惯了就舒服了,云云。”男人说完揪住线,操纵着布料在女人的小逼处前后摩擦,本就勒得紧,这样一动,粗糙的布料从整个阴户蹭过,逼缝更是被重点关照,只觉狠戾辛辣的刺痛传来,温云抽搐着逼口喷出一大股水。 祁傅礼拎着线前后动着,来回摩擦几次,布料被逼水完全浸透了,又因为摩擦卷成一团,成了一条更粗的绳,卡在逼缝里,不断地吸着小逼流出的水,两瓣逼唇露在外面,像盛开中的花瓣。 磨了几次后,温云习惯了这样的刺激,不再说着拒绝的话,取而代之的是婉转的呻吟,温热的呼吸打在祁傅礼脖子上。 男人发出声:“云云,帮我揉揉鸡巴。” -- 给云云拍个奶照 温云还是不答。祁傅礼见女人一直沉默,狠心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舒服的感觉突然断了,温云觉得难受,看向男人,撒娇似的说:“祁傅礼,再揉一下。” “云云,我揉得你舒服吗?”男人没有答应她,又问。 “舒…舒服。”温云小声回答。 “要我干什么?” “揉揉我。” “揉哪?奶子,还是逼。” “揉奶子。”温云说得更小声了,男人总是逼她,她应该觉得不好受,但说这话时只有羞涩,说完这些话,胸前还更痒了。 祁傅礼终于放过他,大手又重新附上去,边揉边说:“云云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舒服的时候要说出来,我也会觉得开心,还能让你更舒服。” 温云又重新陷入意乱情迷中,嘴里不断发出轻哼,她垂下眼,看到男人的手在自己胸上按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施着力,乳肉在他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好像变成了液体,在他指间流动着。 祁傅礼适时拿起相机,镜头对准被玩弄的右乳,嘴里说着:“给云云拍个奶照。”说完,他按下快门,镜头里女人的乳白花花一片,还带有被过度摩擦后的淡粉色,上面附着男人的大手,突兀又色情的。 他边拍边揉着,有时抓起奶肉让它们往中间聚,有时又刻意把布料拉开,把乳晕露出来,手指戳向乳晕,绕着圈揉,隔着布料描绘出奶头的样子,乳孔微陷进去。 要是这里能出奶……想着,祁傅礼觉得自己胯下又硬了些,鸡巴把裤子都顶起来。 温云知道自己还有个模特的身份,男人总归不会把照片放出去,她便也由着他拍。 于是,一个行动,一个纵容,没一会功夫,祁傅礼就把温云的奶子玩了个透,也拍了个透。 右边的乳舒服了,左边的却被冷落,温云耐不住,开口道:“祁傅礼,左边也要揉揉。” 祁傅礼看过去,温云的左边乳头高高地凸起,像是在叫嚣着让人来玩它。 “云云左边的奶子也痒了。”说完,他伸出手罩上去,狠狠揉了下,像是要把浑圆的乳都揉扁了,按得温云嘴里发出促声。 两边的乳都被照顾到,温云闭上双眼,享受着。 祁傅礼满意地看到女人沉浸在欲望中,想再给她些刺激,他手掌微微抬起,再重重落下。 啪的一声,温云只觉得胸前一阵轻痛,带来了一点麻,麻完过后又是酥入骨的爽意,她还没从被男人打奶子的羞耻中回过神来,祁傅礼又落下一掌。 “不,不要打,祁傅礼。” “可是云云很舒服,奶头都更硬了。”祁傅礼没有听她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他右手扇着温云的奶,左手不断的揉捏,偶尔揪起乳头,把圆润的乳揪成锥形,再迅速放手,看乳肉重新聚拢。 啪,啪,啪。祁傅礼控制着手里的力度,奶子的各个地方都被他打到,看着饱满的乳在自己掌下轻颤,女人明明吃了痛身子却还无意识地往自己身边靠,倒是个口是心非的样子。 他变换左右手,让温云另一边的奶也舒服,嘴里说着:“云云被打奶子都能爽。” 温云觉得羞,但祁傅礼说得没错,她觉得很舒服,声音听着大,但男人没用多少力道,只有轻微的痛感,更多的是麻,还有痒意缓解后的快感。 她沉溺于快感中,胸脯往前挺,身下的小穴也开始流水,她夹紧双腿,左右蹭了蹭,缓解了穴处的瘙痒。 -- 蒙着眼睛给她的小逼上药 温云被祁傅礼轻放在床上后,她礼貌地跟他说谢谢。 但祁傅礼立在原地还不走,温云疑惑地看向他。 他说:“云云小逼伤了,得抹药。” 温云立刻说:“那我自己抹就行。” 祁傅礼这次没有答应她,说:“逼缝伤得最重,得把逼掰开才能抹,云云一个人可不行。” 什么,什么掰开,温云觉得自己脸上刚降下去的温度又升起来了,男人总是语出惊人,偏自己嘴笨,不会反驳。 祁傅礼知道她害羞,退了一步,说:“云云如果怕我看到的话,可以把我的眼睛蒙住,不过,到时候拍摄有需要,也还是会看到的。” 其实祁傅礼在拍摄的过程中早就快把温云看了个彻底,但是小逼这样毫无遮掩地露出来还是第一次,温云还想先躲过这一次:“那这次你先把眼睛蒙住吧。” 至于拍摄,不是说会放假吗,应该没有那么快就要拍,她缩头乌龟般地庆幸,全然不知男人这招以退为进,自己早就落入了他要直接摸她小逼的圈套——只把眼睛蒙住,手的触感可不会消失。 祁傅礼拿到桌上的药膏拧开,找来一块布把自己的眼睛挡住,手伸出来,说:“我现在见不到了,就麻烦云云把我的手拿到你的小逼那里了。” 男人的眼睛被蒙住,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露在外面,看不到他炽热的眼神,温云觉得自己放松了些,拿过他的手,轻轻把他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小穴上。 女人乖顺地牵着他的手让他摸逼的举动让祁傅礼心底的欲望更加膨胀,视觉被剥夺,触觉更明显,他只觉得自己的手摸到了一处软嫩,像摸上一块豆腐,他没克制住,用力了些,引得女人小声的轻呼。 祁傅礼把动作放轻,心里闪过丝懊恼,小逼应该很肿了,磨她的时候没控制住。自己在她面前没什么定力,被她揉着鸡巴不怕死的挑衅,力道一下就重了。 他在手上挤了点药膏,摸索着重新贴上小逼,说:“先把外阴涂一下。” 他的手指轻贴上去,这次刻意控制力度,凭触感摸到那肥厚的阴唇,顺着那由上而下地把药膏涂抹上去。 抹完,他说:“药膏要揉一揉,揉进皮肤里才好吸收。”说着,两手按着逼唇打着圈揉,好像真要把药膏揉进去一样。 抹上药后,清凉的感觉覆盖了小逼上的疼痛,祁傅礼又有意揉着那处敏感,温云感觉自己小穴深处泌出点水,打湿了阴道。 揉够了一边,祁傅礼又挤了点药膏,把手换到另一边,故技重施,先把药膏轻轻涂上去,用手指描摹一遍阴唇的形状,再点在上面慢慢揉着,力道放得轻,像是羽毛点在小逼上轻轻打转,让人觉得舒服,又有点痒。 听到女人的呼吸声逐渐加重,祁傅礼唇角勾起,下一秒,沾着药膏的手指“不小心”戳进了逼缝里。 “呀”,温云感到一阵刺痛,祁傅礼把手收回,说:“对不起云云,我眼睛被遮住,小逼又太滑了,手戳到逼缝了,不疼吧。” “不,不是很疼,你继续吧。”温云喘着说。 祁傅礼手又摸上去,边揉边说:“那我再轻点,云云觉得疼要跟我说。” 他把两指分开,点到两瓣阴唇上,上下滑动着,偶尔两指往两边扩,让逼缝打开一点,内里的嫩肉感受到外界更低的温度,阴道里的水液越来越多,慢慢往外流。 温云感觉自己的水已经打湿了小穴口,再这样下去,自己只是被抹药就淫荡地流水的事实就会被发现。 ----------------------------------- 求评论,求珠珠 -- 帮她洗澡 祁傅礼给浴缸放好水,把温云抱到浴室给她清洗。 他解开她身上内衣裤的系带,把女人像水煮鸡蛋似的从衣服里剥出来。 第一次,他完整地看到了温云的胴体,凹凸有致,妩媚妖娆。他胯下又开始发硬,但想到女人已经承受不住,还是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浴缸里,轻轻为她冲洗。 温云在流水声中悠悠转醒,察觉到有只手在很轻地抚摸她的身体,她睁开眼,祁傅礼坐在浴缸边,手正摸到她的腹部。 察觉到她醒了,祁傅礼说:“靠着再休息会,我帮你洗一下。” 温云这才意识到自己在男人面前已经全裸了,慌乱地说:“别,我自己洗就行。” 看着女人手足无措的样子,祁傅礼轻笑:“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云云,现在躲也没用了。” 虽然是看过了,但是被帮着洗澡还是不一样的啊,温云推着男人的手,说:“真的不用,我已经不累了,我可以自己洗。” “既然不累了,那自己扶着墙转一下身,前面洗得差不多了,得洗下后面,我刚刚射了很多在你的背上,得好好搓搓。” “真的…”温云提高音量。 “背你自己不好洗,云云乖,转过去。”祁傅礼说,声音温柔且磁性。 “…不用。”音量降了下去。 温云觉得自己每次一听他用他好听的嗓音说话就会乖乖就范,这次也不例外,她撑着墙转过来,裸背浮出水面,背上的精液因为刚刚浸在水里已经被冲走了,只剩几颗晶莹的水珠留在上面。 祁傅礼沾着沐浴乳的两手贴在她的背上,把水珠抹开,十指在背上划动着,打起泡沫,他怕对女人来说搓拭的力道太重,弄疼了她,动作尽量放得舒缓,等细致地抹过一遍,又打开喷头把上面的泡沫冲掉,露出光洁的背。 温云觉得祁傅礼把自己当成了需小心对待的艺术品,动作又轻又慢,让她很舒服,隐隐又有点想睡,她正想合眼,突然听到哗啦的水声,是男人的手放进了浴缸,在水里摸上了自己的小穴。 “这里,这里我自己洗好了。”温云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拉开他的手,她实在没有胆量让男人帮自己洗那处,一是觉得羞耻,二是,万一他洗着洗着又… 祁傅礼抬起头,女人的脸变得通红,不知是被浴室里的蒸汽热的,还是羞的,他确实没打算为难她,只说:“那云云自己洗吧,小逼刚刚被磨得有点重了,轻点洗。”说完,他转身走出了浴室。 温云看着他走出去,惊讶于他这次竟然这么好说话,不过,她又想,祁傅礼平常确实挺温柔的。 她轻轻地洗着自己的小穴,快感过去了,痛感就变得明显,她嘴里发出嘶嘶的忍痛声,动作更轻。 总算洗完这个澡,温云觉得自己确实不困了,她拿起祁傅礼给她准备的衣服。 嗯?怎么没有内衣内裤。 她抖了抖手里的睡裙,没有夹在里面。看来他没给她准备。 总不能光着身子出去,她犹豫着穿上睡裙,走了出去,走路间两瓣阴唇相互摩擦,带来一阵痛。 祁傅礼已经把凌乱的工作间收拾好了,温云开口对他说:“你怎么,没有给我准备内衣裤啊。” 他回答:“云云小逼被磨得太肿了,先不要穿内裤,等好得差不多再说,至于内衣,在家里不穿也没关系,胸老是被裹着云云不也不舒服。” 她的穴确实连走路摩擦都痛,可能真的暂时不能穿内裤了,内衣的话,她也确实觉得不穿比较舒服。祁傅礼应该是在为自己着想,但,总感觉怪怪的。 她没有再纠结,只说:“那我先回房间休息一下。” 谁料,男人上前把她抱起来,说:“最好先别自己走了,我抱你回去。” -- 龟头戳向女人的腰窝「Рo1⒏red」 “祁傅礼,我累了。”接二连叁的高潮,最后又是潮吹,温云不想再面对男人可怕的欲望。 “再拍一组,明天放假让你休息,”祁傅礼抱起温云,让她趴在床上,“很快,不用你动。” 根本不快,等男人射出来要等到猴年马月,温云头埋进床单里,没力气说话。 祁傅礼知道温云已经累了,也不再想拖延时间,他解开裤子放出性器,龟头戳向女人的腰窝。 温云一愣,“原来你还能更变态。” 祁傅礼腰胯挺动,鸡巴在小小的凹陷处戳挺,说:“云云过奖了。” 见到温云的第一天,祁傅礼就觉得她的背很美,没有一丝赘肉,两枚蝴蝶骨支在上面,背沟 曲线流畅,纤细的腰上还有一对精致小巧的腰窝。 腰窝,又被称为维纳斯的酒窝,或是圣窝,恰到好处地长在温云的背上,让人想摸,想舔。 祁傅礼的龟头顶在腰窝心,马眼张开,轻吸着腰处的肉,流出的前列腺液沾湿了那里。他用手握住柱身,控着鸡巴在凹陷处滑动,打着圈转,偶尔往前戳弄,让阴茎前端擦过那里。或是用龟头轻轻拍着那处,发出微弱的啪、啪的响声。 这样弄,鸡巴受到的刺激是远远不够的,但是视觉冲击足够强,他依然觉得很爽。 腰窝的凹陷不够深,一不注意鸡巴就会滑出去,祁傅礼控制着力道,闭眼感受着温云腰上滑嫩的肉,嘴里发出粗喘。 温云被男人的举动臊得冒热气,怎么连腰窝也能玩,明明不是什么敏感的地方,被他的性器戳着,竟也觉得又酥又痒,刚喷过一遍的小穴也开始流水。 玩够了腰窝,祁傅礼把鸡巴放在温云的背沟上,浅浅一道沟,由女人的肩颈延伸,一直延到臀缝,汇入隐秘之地。他先用龟头戳,然后慢慢往前挺,让整个柱身都擦过背部的嫩肉。 “呼”祁傅礼慢慢地动着,用鸡巴把温云的背玩了个遍。 “祁,嗯哼,傅礼,我累了。”温云被顶得轻哼。 知道女人受不住了,祁傅礼没有抑制射意,他用手重重撸过茎身,龟头又一次在腰窝处顶弄,马眼一松,汩汩白精射出来。 第一股,打进腰窝凹陷处,像冒着水的泉眼,盛不住了就往外流,流向臀部,隐没在臀缝中。 第二股,打在背沟,在上面粘上一条淫靡的白线,把沟壑都填满。 他就这样把女人的背当画布,用自己的精做颜料,在上面肆意涂抹,真的是把精液当作道具,射完了,画也就画好了。 他拿起相机,先拍冒着白精的小泉,再拍中间白色的脊线,最后对准背部整体,把这幅绝美的画存储在相机里。 至于温云,她已经累得趴在床上睡着了,明明也是经常干活的人,在床上却总是很累,大概是男人精力太过旺盛了吧。 祁傅礼下床,轻轻走到前面,看温云趴伏着,乌黑秀发散落在床上,饱满的额前还有几缕汗湿的发,鼻子里呼出均匀的呼吸。 他俯下身,在她背上落下一个吻。 -- 小逼还觉得疼吗? 祁傅礼走后,温云又缓了回才从被子里爬出来,她身下一片泥泞,床单也被弄得皱皱巴巴的。 她拿纸巾轻擦着被水沾湿的皮肤,摸到时还残有一阵酥麻的余韵,今天高潮了太多次,最后一次还是被抹着药就高潮了,想到自己这一天在男人面前淫态毕露,温云觉得这份模特的工作早就偏离了轨道,成为了两人行风月之事的遮羞布。 她边胡思乱想边擦着自己的下体,阴蒂被折磨了一番,现在还凸着,偶尔碰一下都又酸又麻,她尽量避开敏感的部位,废了好一会才勉强擦干净。 药是涂完了,小穴上还有药膏带来的凉意。可刚刚喷了那么多水,也不知道抹的药被冲掉了多少,想到这,温云脸上又泛起红晕。 她慢悠悠地从床上下来,把床单换掉,又重新躺回去,这几天发生的事简直比自己平平无奇的前二十几年经历的都要多。 要记得把钱给外婆转过去,还答应了要负责做饭,冰箱里好像没菜了,要去买…想着,她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睡着了。 祁傅礼从温云的房间走出来,就跟她说话的功夫,看着她拒绝自己的样子,自己胯下的肿胀就消了不少,他坐在沙发上,边冷静等着欲望完全平息,边思考着要怎么跟温云再进一步。 温云可不知道自己忍得多辛苦,天知道他有多想把鸡巴就这样插进她的逼里,不管她多痛,也不管她哭得有多惨,只要操开了,操熟了就好了,想把她操得只依赖自己,看到自己下面就开始流水。 但他知道自己要是这么做就会把温云吓跑,躲进壳里永远也不出来。 得不偿失就不好了,祁傅礼安慰自己,肉还是晚点吃,等她越来越离不开自己带给她的欲望,等花开得再鲜艳一点,再把她摘下。 慢慢来吧,他又一次跟自己说,还是慢慢来。 温云睡了很沉的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小穴的痛感已经消了很多,她想了又想,还是又穿上了内衣裤,尽量慢地走出了房间。 祁傅礼处理了下今天的工作,看温云出来,问她:“云云,休息得好吗?” 看到他,温云觉得小腹好像又升起了熟悉的酸意,她冷静了一下,做了几个深呼吸,回道:“挺好的。” “那就好,我点了外卖,就快到了。” “不是说好了我做饭吗?”温云还是怕欠祁傅礼太多,到时候就真的剪不断理还乱了。 “云云想给我做饭,我很开心,”祁傅礼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但你今天太累了,还是先休息,等明天好点再说吧。” 话还没说完,门铃就响了,祁傅礼开门拿到外卖,来到餐桌前摆放,边摆边说:“我点了粥,云云的小逼受伤了,暂时吃得清淡点。” 饭厅暖黄的灯光打在穿着家居服的男人身上,他动作自然且娴熟,边摆还边招呼温云过去,倒真有点他们是相处很久的普通一家人的样子,只是说的话一点也不普通,让温云心底刚升起的柔软又落下去。 两人正喝着粥,祁傅礼突然说:“云云小逼还觉得疼吗?” “咳,咳咳。”温云被吓得呛到,早知道他口无遮拦,但怎么在饭桌上也说这些。 男人赶紧拿来纸巾给她,神情里倒没表现出认为自己的话说得不对的样子,等温云咳完,还耐心地看着她,等她回答。 “不太疼了。”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温云还是回答了。 “那就好,睡前我再给小逼擦一次药。”祁傅礼继续说,明目张胆地给自己谋福利。 温云这次学乖了,连害羞都忘了,立刻拒绝:“不用了,那儿没那么肿了,我可以自己来。” “这样吗,那好吧,云云自己涂药吧。”祁傅礼略显遗憾地回答。 变聪明了,他心里想着。 -------------------------------------- 跟大家说两件事 我开了个wb@余鱼鱼不愚,欢迎大家来找我玩,到时候万一有事要请假什么的也会在这说。 不知不觉写到叁十章了,我想了一下,这毕竟还是我写的第一本po,所以连载期间还是不收费了。但我还想要有那么一miumiu的收入,所以设了两个金额不同的打赏章,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选择是否购买。如果资金不充裕的话,评论或投珠也是对我的支持和鼓励,非常感谢。 -- 掰开逼让他抹药 只是想着这样的场景,他的胯下就硬得发疼,他指节绕着穴口打圈,药膏隔着一层薄薄的水膜抹在微微红肿的那处,这样轻轻地打圈,却让小穴更痒,逼水不停往外流,让整个阴户都湿润了,温云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两片唇肉在自己手下打滑,她说:“祁傅礼,快一点。” “云云,小逼水太多了,药膏抹一次可能没有效果,我得再抹一次。”他说着,指间又沾取了一点,手再次触碰到小逼口。 他感受着逼口的嫩肉,偶尔不小心戳进去,指节就像陷入了一处温泉,又热,水又多,他很快把指节抽出,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无视温云的伤现在就把她操了。 他想象着小逼吃进自己鸡巴的样子,药膏是白色的,现在涂在她的穴口,应该像精液糊上去吧,下次拍摄,要把精液射在这里,他边想边动着手,耳朵听着温云细微的喘息声,指间感受她湿滑的嫩肉。 对温云来说,可能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男人的手终于从她的穴口离开,她松了一口气,顾不得水液已经完全沾湿自己的手指,想让他出去。 “云云,逼口涂完药了,该涂逼缝了。”祁傅礼说着,沾着药膏的手准确无误地贴上那条细缝,温云身子轻轻一颤,后悔自己答应了男人的要求。 祁傅礼加快了涂药的速度,他已经硬得不行,欲望急需发泄,而且,他感受到温云轻轻颤抖着,手底也越来越滑,她快受不住了。 让她高潮一次就结束,他在心里想。 他沿着逼缝由下至上地抹,只用手指也能感觉到这里肿得厉害,他慢慢地把药膏沿着这里抹开,手指来回动着,每次感受到穴口的凹陷就往上移,均匀地把药膏附在每一处伤了的地方。 温云的小穴上一开始是药膏的黏腻,等药膏抹匀了,就能感受到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逼缝跟小穴一样敏感,男人的指间还会轻挑开小阴唇,把被遮住的地方都涂抹一遍,在他手指这样的奸淫下,她慢慢失了力气,两片逼唇开始往里回拢。 祁傅礼的手又开始感觉到逼唇的触碰,他了然,温云快到了。 他把手收回,拇指和食指沾上膏药,沿着逼缝往上摸,两指触碰到肿胀的阴蒂。 “嗯哼”,温云的手无力地松开,阴蒂被摸带来的刺激和其他两处完全不同,这是神经末梢最多的地方,只要揉一揉就能让她失了神智。 阴唇一合拢,祁傅礼的两根手指卡在中间,指间轻触着敏感的小豆,他说:“云云,该抹阴蒂了。” 两根手指捏上这颗肿成绿豆大小的阴蒂,他用力一拧,把手上的药膏涂在上面。 阴蒂本就肿得厉害,被这样残忍的对待,只会让人更痛更爽。 “呀~啊~”,温云的细腰不断往上挺,逼口淫荡地颤抖着往外喷水,水液溅到男人的脸上,她高潮的一瞬,祁傅礼还没把手松开,只继续捏住那颗骚蒂,边听着女人浪叫,边揉搓着它,不断延长她的高潮时间,让逼水喷得到处都是。 温云喷完后,身体还在无意识地颤,祁傅礼收回手,轻轻把手掌贴在她的逼上,满意地触碰到一手的水,他把手拿开,说:“云云,药抹完了。” 剧烈的高潮后,温云只觉得自己好像飘了起来,甚至听到嗡嗡的耳鸣声,她勉强把自己从床上撑起,男人还对着自己刚高潮过的下体,英俊的脸庞上沾着自己泻出的水,挡眼睛的布料也被打湿,她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住,刚刚叫完,嗓子还有点哑,说:“祁傅礼,你可以出去了。” 祁傅礼把布摘开,眼前的女人用被子把自己紧裹着,他说:“云云,你刚刚喷了好多水,可能要擦一下,床单也要换,要不…” “我知道了,”温云打断他,“我自己处理就行,你先出去吧。” 祁傅礼看着她,女人刚喷完就翻脸不认人的样子让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好,云云,那我先走了。”他硬着下体,转身离开。 -- 云云的小逼怎么开始流水了 温云微微使力夹紧自己的小穴,想阻止水液继续流出,但是事与愿违,象征着她动情的水还是慢慢一点点泌了出来。 祁傅礼揉够了外阴唇,把手触到中间的凹陷处,先轻轻地沿着那抹一遍,然后说:“云云,该涂逼缝了,你得把小逼掰开。” 温云没有动作,现在掰开,水可能会更快流出来。 即使看不见,祁傅礼还是敏锐地感觉到女人的迟疑和犹豫,不知她为何变了主意,可能是又害羞了吧,他的手抵在两片外阴唇中间,说:“云云不掰开也可以,我只能自己戳进去了。”说完,他竖起手指,一个用力破开了那条缝隙,半个指节埋进了小逼的裂谷里。 “啊”,被狠狠摩擦过的内里嫩肉被触碰到,温云痛得轻呼出声,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的手指已经艰难地在紧夹的嫩肉中移动起来。 “云云不愿意掰开小逼,两片逼唇又合得那么紧,药很难抹上去。”祁傅礼边说边在里面旋转自己的指节,想要以此破开合拢的阴唇,两侧阴唇夹着他的手指,软嫩的肉像是在亲吻、舔舐他,他放慢动作,怕再伤了它,但因为手指移动得不顺畅,还是产生了摩擦感。 他慢慢往前移,触到那个小口,指间微湿,他一顿,原来是因为这样才不愿意。 他开口,声音里含着笑意:“云云的小逼怎么开始流水了,是抹药太舒服了吗。” 还是被发现了,听到男人明显是在取乐的话,温云觉得又恼又羞,不想搭理他。 “云云是怕被我发现才不愿意把小逼掰开的吗?”他又继续问。 是,温云心里回答,嘴上却没有说出来。 祁傅礼没等到她的回应,却也知道女人是个什么性子,他说:“云云不用觉得害羞,现在我眼睛遮住了看不见。” 他顿了顿,又说:“快点把药涂好,你也能快点休息。” 温云听了他的话,犹豫了下,手慢慢往下体伸,反正他也知道自己流水了,快点把药抹完,就不用再被他摸了,她下定决心,两手慢慢摸上两瓣阴唇,稍一用力,把它们往两边掰开,完全露出了湿润的小穴,和被过度摩擦后肿胀的阴蒂。 还是太过羞耻了,温云用力的手轻轻颤抖,她平躺在床上,看不见自己的身下,但也能想象到,自己正淫荡地掰开阴唇,把最私密的地方袒露在男人的面前,即使他被蒙着眼。 他离自己的下体很近,隐约还有灼热的呼吸打在穴上,穴口还放着他的一根手指。 温云只是想到这个场景就觉得心跳加快,快到自己能听到它锤击胸腔的咚咚声。因为羞耻、舒服这些混乱夹杂的情绪,她的小穴更快地往外冒着水。 她尝试着收缩小穴,却只是在把阴道里的水更用力地往外挤。 温云把小逼掰开后,祁傅礼的手指畅通无阻地触碰到了她最脆弱的地方,还没开始动,就感觉到小逼在噗呲地往外冒水,沾湿了他整根手指。 他隐隐有些兴奋,温云明明羞得不行,还是听话地在自己面前把逼掰开,又敏感又骚,只是涂个药就流了自己一手的水,他喉结上下滚动,想象着小逼盛放的样子,终有一天,要让温云在摄像头面前,自己的眼皮底下,把逼掰开。 ------------------------------------ 欺负:我要这样,这样,再这样 -- 试衣间里被玩奶子 温云回答祁傅礼:“我的衣服拉链卡住了,你可以叫导购进来帮我拉一下吗?” 温云等了一会儿,听到试衣间的门被敲响,她打开门,熟悉的草木香扑鼻而来——进来的是祁傅礼。 他边解释边把门关上锁好:“云云,导购正在忙,我来帮你吧。” 温云只好点了点头。 祁傅礼手碰到拉链锁头,指节的一部分触碰到温云的皮肤,痒得她一缩。 祁傅礼把卡在拉链处的布料挑出来,缓缓拉下拉链,眼前的女人背对着自己,随着拉链一寸寸拉下,白皙的肌肤和性感的背沟露出来。 在窄小的试衣间给女人拉拉链脱衣服极大地满足了祁傅礼的占有欲,她身上穿的还是自己给她买的内衣,让祁傅礼内心的欲望更加膨胀。 温云只觉得身后祁傅礼的动作很慢,慢得让窄小的试衣间添了丝暧昧,周围的温度好像也升高了些,明明只是让他帮忙拉个拉链,气氛却不对起来。 终于,啪嗒一声,拉链拉到了底端,温云松了一口气,说:“可以了,谢谢你,你先出去吧。” 但男人并没有离开,而是拉开她挡在胸前的手,并迅速剥下她身上的衣服,没有拉链束缚,也没有手扯着,白色连衣裙从身上滑落下来,只一瞬间,温云身上就只剩下内衣裤蔽体。 “祁傅礼!”温云惊呼。 “云云小声点,不然外面的人听见了。”祁傅礼边说边把手从背后伸向温云的胸,大手罩住了这团绵软。 温云害怕得音量降低,轻声说:“祁傅礼,你先出去好不好。” “暂时出去不了,云云。”说完,祁傅礼另一只手揽住温云的腰,将她整个人拉向自己,两人贴得很近,近得温云能感受到祁傅礼抵在自己后腰的坚硬。 怎么只是拉个拉链他就硬了,温云震惊于男人突如其来的欲望,两个人一起待在一个试衣间本来就很奇怪了,要是他还硬着出去…温云想到这就头皮发麻,她说:“你快点让它消下去。” 祁傅礼大手动了动,揉了揉手里的奶子,说:“揉揉云云的奶子就消下去了。” 你硬了为什么要揉我的胸,温云靠在男人的怀里,她无法,只好说:“那你快一点。”她只想快点出去,不然真的要惹人怀疑。 回答她的只有祁傅礼在她耳边粗重的呼吸声,他两只手都伸出来,握住温云的奶,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先是用掌心慢慢地压着手底的软弹,压到一半,又开始打着圈按揉,掌心隔着乳罩磨着内里的乳头,刺激得它从乳晕里凸出来,顶住男人的手心。 祁傅礼又把五指伸开,抓住温云的奶,稍微施了点力,让自己的手陷进去,他不满足于手底下只有布料的触感,手用力把乳罩往下扯,温云的两团奶子就从乳罩里弹了出来,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乳头受到冷空气的刺激,硬得更厉害了。 “祁傅礼,不要在这。”温云吓得用手拉住他,怎么能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 “云云配合一点,这样能快点出去。”祁傅礼很满意手下细腻滑嫩的触感,豆腐似的,碰一下都怕碎了,他边揉边哄着怀里的女人,动作一点也没停。 还要怎么配合,温云感觉自己更热了,男人身上的草木香好像也更浓了,她被揉得身子发软,贴得男人更近。 祁傅礼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温云的奶头,把它从奶子里揪起来,扯着它让它像弹弓似的在空中弹来弹去,他边扯还边用大拇指磨着乳孔,在敏感的小孔上打圈,没一会,就把温云玩得完全软下来,再也没力气拒绝,嘴里只发着微弱的哼声。 两颗奶头在他的手里被折磨得越来越红,越来越大,他还恶劣地用指甲刮蹭,满意地听到温云轻轻地呻吟。待他放下手,奶头已经肿成原来的两倍,点在白嫩的乳肉上,像冬天雪地里的红梅。 -- 和他一起逛街 邱净梅转身投入到如火如荼的忙碌中。温云拿起勺子舀了颗馄饨送进嘴里,先品尝到的是浓郁的骨汤味,接着吃到薄薄的馄饨皮和紧实弹牙的肉,回味还有淡淡的花生油香。她眼前一亮,连吃了好几颗才停下,笑着对祁傅礼说:“阿姨手艺真好,馄饨好好吃。” 祁傅礼看着女人明媚的样子,笑道:“喜欢就好,下次再来。” 祁傅礼笑起来的时候,冷峻的感觉被冲淡了一点,唇角微勾起的样子很有魅力,温云愣愣看了一会,反应过来,连忙低头吃起来。 看着温云仓鼠似的嚼着东西,祁傅礼也食欲大增,两个人一起把一桌的东西都吃完了。 吃完后,祁傅礼扫码付款,然后跟邱净梅打招呼:“邱阿姨,我们先走了。” 温云也说:“阿姨再见,你做的东西很好吃。” 邱净梅眼角笑出细纹,摆摆手,说:“好,觉得好吃就经常来。” 两人走出早餐店上车,祁傅礼问:“云云,你住哪,定位导航一下。” 温云把导航定位到之前住的小旅馆,虽然在城市偏僻的位置,但是租金便宜。 到了之后,她跟祁傅礼说:“你在车里等着吧,我自己上去就行,东西不多。”不等祁傅礼回答,她就立刻下车离开了。 她把带来的几件衣服和一些做刺绣的工具收拾进箱子里,提着行李下楼,到前台想结清住房的钱。却被前台告知:“你男朋友刚刚过来付了。” 祁傅礼走过来,拿过她手里的行李,说:“走吧。” 温云不好意思地跟在他后面,说:“你帮我把钱付了,我等会转回给你吧。” “不用,我到时候从你工资里扣。” 温云放心下来,刚上车,又说:“你能把我放到商场附近吗,我想买点东西。” 祁傅礼看了她一眼,车驶向最近的商场,温云刚要下车,祁傅礼就说:“我也要买,跟你一起吧。” 温云先直奔商场的老年区,天气逐渐变凉,她得给外婆买点厚衣服,她左看右看,总算挑选了几件,正要付款,男人又先一步结了帐。 “不用,我…” “从你工资里扣。”祁傅礼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买完外婆的衣服,温云又想买些给自己,给自己买的时候却不那么果断了,要么是不合适,合适的又觉得太贵了,她拿起一件件衣服又一件件放下,身后祁傅礼却已经挑选了几件,塞到她怀里,说:“去试试。” 他又说:“模特用衣。” 温云没有拒绝他的理由,转身走向更衣室。 他拿给她的第一件是白色的长袖连衣裙,简单的v领款式,裙长至脚踝,下摆还绣着几朵薄纱做的花。她换上,刚走出更衣室,导购小姐立刻说:“女士,你男朋友给你选的衣服真的很适合你,端庄大方。” “她不是我…”温云刚想否认,祁傅礼就打断:“确实很合适,云云穿上很好看。” 简单的款式却能凸显出她身上温雅的气质,坠感很好的裙摆随着女人的步伐轻飘起,带来了像她一样柔和的风。 温云对着镜子看了看,这条裙子确实好看,她正犹豫着要不要买,祁傅礼又说:“云云去换下一套试试。” 她走进更衣室,想拉下裙子后的拉链,拉到一半却卡住了,她想叫外面的导购帮忙:“导购小姐?” 回答她的却是祁傅礼的声音:“云云,怎么了?” -- 带她去吃早餐 两人吃完饭,温云就自告奋勇地要收拾,被祁傅礼拒绝,让她安心坐着养伤。 温云乖乖坐着等男人收拾完,看他边擦着手边说:“明天再去拿行李吧,今天你估计累了。” 温云点头答应,想着明天搬完行李,再买点平常用的必需品,她带来榕城的东西实在少得可怜,现在有了落脚的地方,还是想置办一点。 “给你拍的照片,我修了一部分了,要看看吗?” “不,不用了。”温云立刻拒绝,她没胆子看自己那个样子。 “那到时候再说吧,我先继续工作了,云云可以自己看看电视,或者做点别的事。”祁傅礼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复,没再强求。 看祁傅礼离开,温云也紧跟着回房了,她把门锁好,想了想,拿出手机打给外婆。 电话很快接通了,外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云啊。” 听到外婆的声音,温云觉得自己鼻子一酸,她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欸,外婆,我是云云,外婆这两天怎么样啦。” “哎哟,我好得很,昨天还和沉老太一起散步去了。云云怎么样啦,在榕城过得好不。” “挺好的,外婆,我找到工作了,到时候把工资给你转过去,你自己多买点吃的用的。”温云声音微哽。 “不用,外婆有钱,云云留着给自己买漂亮衣服,云云真棒,在大城市也能很快找到工作。”老人和蔼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 不是这样的,她的工作不是一般的工作,她想跟外婆解释,但又不知该怎么说,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云云在榕城要好好的,工作忙也要记得照顾好自己。”老人不知道她的所思所想,一如既往地叮嘱念叨着。 温云答应着:“外婆也要照顾好自己,我过段时间就回去看你。” 两祖孙聊了很久,最后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温云看着手机里跟外婆的合照,想了想刚拿到的工资,感觉自己又有了工作的动力。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又给自己抹了点药,很快进入了睡眠。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温云起床,觉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也能正常走路了,她洗漱完走出房门,祁傅礼已经穿好了运动服,等着她。 “云云好点了吗?” “好多了!”昨天跟外婆通完电话,身体也恢复了,她心情雀跃,笑眼也弯出弧度。 看着女人开心的样子,祁傅礼眼底也带了笑意,说:“那你换个衣服,我们出去吃早餐,然后去搬行李。” 温云把衣服换好,坐上了男人的车,好像不是之前那台,当摄影师还挺赚钱的,她想着。 虽然她不懂车,但也可以看出这车子很高级,估计比姚旭的车子还要高级,她拘谨地坐着,扭头看路上的风景,榕城才刚早上八点,就已经车水马龙,处处透露着繁华,和落后的小镇一点也不一样。 祁傅礼把车停在一个早餐铺子旁,两人走进去,正忙碌着的妇人熟稔地跟他打招呼:“傅礼,来吃早餐啦!” 祁傅礼回道:“嗯,邱阿姨。” 邱净梅看到祁傅礼身旁还站着一个人,惊喜道:“还带小姑娘来啦。” 她走到温云面前,眼前的姑娘秀气漂亮,跟祁傅礼站一起配得不行,她越看越欢喜,招呼道:“快去坐,阿姨给你们做好吃的。” 祁傅礼跟温云找了一处地方坐下,早餐店里人来人往,还飘着好闻的食物香气。 他解释道:“我小时候住这附近,老是来这里吃早餐,跟邱阿姨很熟,这里的馄饨很好吃,你等会尝尝。” “好。” 邱净梅很快端了些食物过来,把小小的桌子摆得满满当当,两碗馄饨摆在两人面前,一个个白白小小的馄饨浸在汤里,上面还飘着翠绿的葱花,她说:“小姑娘,尝尝阿姨做的馄饨好不好吃,觉得好吃让祁傅礼下次再带你来。阿姨先去忙了。” “好的,谢谢阿姨。”温云礼貌地回答。 ---------------------------------- 谈点纯情恋爱 顺便一说,更的速度快改不上涨的速度了,明天加更(痛并快乐着) -- 手牵手逛超市 找了个离家近的超市,祁傅礼停好车,和温云一起走进去。 来到买菜区,温云转头问祁傅礼:“你想吃什么。” 祁傅礼看向温云,她漂亮的眼睛映出自己的影子,眼底熠熠发光。 他柔声说:“都行,云云做什么我吃什么。” 或许是超市的灯太暖,又或许是男人笑着的样子太温柔,温云也任性瞪他一眼,说:“做菜的人最烦吃饭的人说随便、都行了,一点都不尊重人。” 祁傅礼摸摸她的头,笑了笑,“那就点糖醋排骨,水煮鱼片,和…” 他突然一顿,“云云想吃什么?” 听到他反问自己,她一时也没反应过来:“都,行?” “对于做饭的人来说,随便、都行是对她的不尊重。” 温云娇嗔:“你怎么用我的话?” “那我再点个菜,胸式炒鸡蛋怎么样?” “?” “胸式炒鸡蛋,西红柿炒鸡蛋,云云怎么这都不懂。” 温云懒得理他,自己往前走了。 祁傅礼快走几步追上去,轻牵上温云的手。温云一愣,转头,祁傅礼若无其事地跟她并排走着,只是微扬的嘴角暴露了他的心思。 她想了想,拇指扣住他的手背,回握回去,祁傅礼自然感受到温云的反应,他顿了一下,更重地握住她,用力了点,攥得她手疼,温云轻呼一声。 祁傅礼手松了些,只是仍然紧握住她,贴得太紧,两人的手心都出了汗,谁也没松手,谁也没说话,只是默契地往前走着。 到了生鲜区,温云对祁傅礼说:“手先放开,我挑条鱼。” 他不放,说:“就这样挑吧。” 男人的手拽得死紧,温云无法,只能就这样跟老板说:“老板,帮我挑条草鱼,大一点,我用来做水煮鱼片的。” “好咧。”老板用网捞起一条鱼,利落地剖开,洗净,装好递给温云:“二十五。” 温云刚想动作,祁傅礼就已经扫码付好款,拿起鱼拉着她走了。 “哎,我。” “云云负责挑,我负责买单和拎包。”祁傅礼转头对她说。 两人就这么边走边看,手一直没松开,温云每次不经意地扭头,都能看到祁傅礼用缱绻的目光看着她,看得她脸热。 把一天要用的菜量买了,温云清点完购物车里的东西,回头说:“买好了。” “还有什么东西要买吗?”祁傅礼问。 温云想了想,说:“家里的杯子、锅之类的是不是要换新的?”祁傅礼看着就不像常做饭的样子,常用的锅碗瓢盆可能都没有。 祁傅礼被她口中家这个字取悦了,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说:“换,都换,云云想买什么新的也买。” 温云被亲得脸红,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到他们,才小声吼道:“祁傅礼!这是在超市。” 祁傅礼觉得温云生气的样子都那么好看,说:“那回家再亲,先去买锅。” 这样挑挑拣拣,总算是把要买的都买完了。 两人推着购物车去结账,到收银台的时候,祁傅礼突然问:“云云,你喜欢原味、巧克力味、还是草莓味?” 怎么突然问这个,温云疑惑,但还是答道:“草莓味吧。” 然后,下一秒,她眼睁睁地看着祁傅礼从货架上拿了五盒避孕套,草莓味,大号的,放进了购物车里。 温云脸涨得通红,用尽力气把祁傅礼牵着自己的手扒拉开,快速跑了出去。 在门口等了一会,祁傅礼才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出来,还挪揄她:“云云害羞什么,买避孕套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温云脸皮不够厚,只能瞪他一眼。 ------------------------------------- 好像小学生 -- 被舔奶到高潮 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祁傅礼动作加快,两颗白桃好像要被他捏出水,他觉得喉咙干渴,哑着声在温云耳边说:“云云,我想吃奶子。” “不,不行,快点,快点出去。”温云只想早点结束这一切,在试衣间被男人揉奶,明明应该觉得害怕,但她却可耻地感到更加兴奋,只能抽出一点理智来叫停。 “云云想快点出去的话,要答应我给我吃奶子。”祁傅礼说。 “嗯,哼,不能在这。” “好,不在这,回家吃,好不好。”他边说边揉,大有温云不答应就在里面待到天昏地暗的意思。 “好。”温云只想快点出去,答应了他的不平等条约。 听到温云答应,祁傅礼加快动作,把两团奶肉往中间挤,打泡沫似的让它们相互摩擦,听到女人在自己怀里喘息声越来越快,腿也软得站不住,他低头,伸舌在奶肉上重重一舔。 温云只感到胸前一阵湿热,男人的乌发出现在眼前,他粗糙的舌苔磨砺在自己的嫩乳上,她被激得一抖,又怕又爽,一下到了高潮,胸前留下红痕,小穴一股股地往外喷水,透过内裤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来。 勉强过了下嘴瘾,祁傅礼抬起头,怕自己控制不住,没有再继续。他从兜里掏出纸巾给温云湿漉漉的下身擦了擦,又帮她穿好衣服,看她眉目含春的样子,哑声说:“你先出去,我一会就出来。”说完,打开门把她推了出去。 温云只听啪嗒一声,门关上,她已经站在外面,导购听到声音走过来,关切地问道:“小姐,没事吧,你脸好红,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温云有意把她从试衣间门口引走,只说:“我没事,可能是有点热,我想再看点别的衣服。” “好的,小姐,你跟我来,我们这个季度新款…” 祁傅礼听到门外的说话声越来越轻,应该是温云把人引走了,他开始收拾试衣间里的残局,收拾完,胯下微微软了些,他又缓了缓,扯着下衣摆往下拉,挡住了些,听到门外没声音,才立刻开门走出去。 他在拐角处找到温云,拿上手里的衣服到前台结账,又马上拉着温云走了出去。 两人回到车上,看男人面色难看,温云问:“你没事吧。” 欲望得不到消解,祁傅礼脸色当然不好,但想到温云答应自己的,他又缓和过来,说:“没事,云云记得自己欠我什么就好。” 什么?温云想到自己在试衣间答应男人的话,脸隐隐有些发烫,说:“你刚刚,不是已经。” 她可没忘记男人在试衣间里的一舔,还把自己舔到了高潮。 男人没有顺着她,直白地说:“只舔了一下,云云可是答应我要让我吃奶子的。” 温云脸更热了,只被舔一下都这么刺激,要是被吃,她想到就觉得小穴隐隐又开始出水,扭过头回避男人如饿狼似的目光。 祁傅礼知道她脸皮薄,只是笑笑,说:“那我们回家了。” 温云想起了今天还要做的事,说:“先去买菜吧,家里没菜了,要做饭。” 祁傅礼打量了下她,说:“云云下面不是还湿着,不觉得不舒服吗?” 被男人一说,温云又感受到自己刻意忽视的身下的黏腻和微凉,她觉得羞,但还是执着地说:“去买菜吧,我没关系的。”她很想让祁傅礼尝尝自己做的饭。 看着温云亮亮的小鹿眼睛,祁傅礼没忍心拒绝她,说:“云云想去,那就去吧。” -- 祁傅礼看着镜子里的画面,说:“云云看到了 他搂着温云换了个方向,让两人正对着试衣间里的镜子,低头在她耳边说:“云云,抬头看。” 温云在意乱情迷中听到男人的声音,她抬头,眼前的镜子呈现出淫靡的画面,她双乳袒露地靠在一个英俊男人的怀里,乳上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还在不断地动作。她被吓得赶紧低头,不愿直视自己跟男人在试衣间里的苟且。 祁傅礼看着镜子里的画面,说:“云云看到了吗,奶子好大好骚。” 被男人这样弄着,耳边又是他说的诨话,温云的腿心已经湿了,她头埋得更低。 祁傅礼玩够了奶头,又去玩奶肉,他两手手指伸开,用力一抓,满意地看到自己的手陷进了柔软的奶子里,感受到奶肉亲密地包裹,像是陷进了一团棉花,他收力,又再往下压,重复几次,温云的两团奶在他的手里不断变着形状,带茧的掌心磨得细嫩的乳肉变了颜色,今早刚淡去的红又重现浮现出来。 他边揉边把拇指伸出来,戳向奶头,把它戳得东倒西歪,把温云折磨得发出“啊”的一声。 “云云,声音太大了,等会导购小姐过来了。”男人“好心”地在她耳边提醒。 温云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外面,在试衣间里做着不该做的事,她紧张地用牙齿咬住下唇,抑制着不发出任何放浪的声音。 祁傅礼不放过她,小声在她耳边继续说:“她过来的时候,就会听到云云舒服的浪叫,会问你发生什么事了?” 温云听着他说话,脑海里浮现出被发现的场景,她的精神高度紧绷,下体却羞耻地越来越湿,两颗乳头也越来越硬。 男人还在继续:“然后她就会发现,云云在试衣间里也忍不住发浪,把骚奶子完全露出来,被男人玩奶子。” 不是这样的,明明是你要玩的,温云真的觉得自己听到了导购的声音,她已经推开门,发现了自己和祁傅礼的淫乱行为,想到这,小穴开始不断往外流水,打湿了内裤,明明不想这样,身体却诚实地往男人怀里陷。 祁傅礼看着镜子里温云变得桃红的脸,双眼紧闭,双唇紧绷,努力抑制自己的情欲,奶子却无意识地往前蹭,他还闻到一股淡淡的腥甜,是女人骚水的味道。 公开场合性爱激发了两人的情欲,会被发现的风险刺激得温云更加敏感,在自己手里快软成一滩水,祁傅礼呼吸更重,胯下完全勃起,硬硬地戳在温云的腰上。 确实在里面待得太久了,他下决心尽快收手,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是导购前来询问:“小姐,你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温云被吓得一颤,祁傅礼在她耳边用气声说:“云云,快说话,再不说话她要进来了。” 不要进来,温云连忙开口,情欲中略带娇媚的声音响起:“我…”她刚说完一个字,胸前的两只大手又开始恶意揉捏,用力地按压着雪白的软肉。 “嗯哼”温云唇间泻出喘声,她吓得赶紧闭嘴,抬手无力地附在男人的手上阻止他,嘴里赶快说:“我没事,一会就出去。” 导购没有再停留,只说:“好的,那你有事情叫我。”门内祁傅礼还在极尽力道地揉着奶子,让饱满的乳肉从指间溢出,温云被玩得越来越敏感,已经无力回应门外的话。 ------------------------------- 欺负:骚话连篇 -- 为什么要当摄影师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祁傅礼来敲门,问:“云云,我明天想去趟藏区,你愿意跟我去吗?” 温云一下午复杂的心绪都被他的发问打断。 见她不回话,祁傅礼有些着急,他应该给温云一些私人空间,到处采景拍摄是一件挺累的事,没必要一直让她跟自己工作,但他也不想跟她分开,所以嘴上还是果断地说:“九月份藏区的景很适合拍摄的,我跟其他摄影师约好了要去,你作为我的专属模特,也应该跟我一起,必要的时候为我提供灵感。” 看他这幅明明问了却又不打算给别人拒绝权利的正经样子,温云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从小到大,她都没怎么出去旅游过呢。 “你不用说这些,”她笑,“我也没打算拒绝你,去吧。” 当散散心也好,她也想梳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 看她答应,祁傅礼总算放下心来。 两人一起用过晚饭,就开始收拾明天出门要用的东西,祁傅礼已经做好了计划,他这次打算拍的东西很多,同行的摄影师比他早一天出发踩点,到时候再汇合。这期间,还可以带温云到处逛逛。 把必要的药,衣物,洗漱用品都带好,祁傅礼又专门拎出一个箱子装他的摄影设备和无人机,温云看他对他的设备如数家珍,一个个宝贝得不行,第一次对祁傅礼的这份工作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云云,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当摄影师吗? …… 祁傅礼出生在一个商人家庭,他排老二,上面有个大哥,大他六岁,叫祁傅远,他一直觉得爸妈给大哥取这个名字是想他有远大的志向,高瞻远瞩的视野。 给自己取的名字,大概是希望自己懂礼貌吧。 虽然并没有如他们所愿。 是个很俗套的故事,祁傅远从小就双商高,在校就一直是排名第一,大学也是学了商科,毕业后顺利继承家业,每一步都按照长辈所期望的方式走。 而他,调皮捣蛋,成绩倒数,学习不行,谈恋爱、打架这些在他们眼里不该干的倒是一个不落,再加上有祁傅远这样一个优秀的榜样,周围的大人总是拿他们俩做比较,得出的结论是:大儿子很棒,小儿子,没救了。 其实放到现在来看,学习不好并不能代表些什么,要是好声好气地跟他讲他倒是也能好好学,但祁傅礼却被用最错误的方式对待了,不停地比较,不停地贬低,越比他越逆反,越逆反他越烂,恶性循环。 可能也是年纪小,还不懂得,通过伤害自己来达到伤害他人的目的是最蠢的,但他确实在一段时间里让自己变得更烂,看着父母失望的眼神的时候觉得很爽。 他也很讨厌祁傅远,觉得他很假,没有活出自己的人生。 那个时候,他跟家里的关系闹得很僵。 后来,他沉迷上了极限运动,蹦极,跳伞,从天空中跳下来的一刻,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兴奋和刺激是任何事情都无可比拟的。在空中睁眼的时候,周围的美景尽收眼底。 应该拍下来。 他在某一瞬间想到这些。 他买下了第一台相机,拍摄出第一组照片。 极限运动时带来的快感很强,但过后的空虚也确实存在,他的阈值不断提高,担心这样下去会刹不住车,就不再继续了。 他开始出去旅游,走走停停,拍摄沿途的风景,心情也变得平静,处理好的照片发上网,一段时间后也小有名气,算是有了些成就。 就这样一直继续了下来。 -- 他是不是不行啊「Рo1⒏red」 赶走祁傅礼之后,身边没有了炽热的目光和羞人的话语,温云觉得浑身清净,动作都快了许多,起锅热油,利落地把菜做好,才终于招呼被罚在门外的男人:“祁傅礼,进来端菜。” 得到女人同意,祁傅礼立刻打开门把菜端出去,温云盛好饭,跟在他后面在饭桌上落座。 她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说:“尝尝看,好不好吃。” 祁傅礼夹起一块排骨,刚放进嘴里,还没开始嚼就说:“好吃,云云真厉害。” 温云被他逗笑,说:“你先吃了再说。” 祁傅礼咬了口排骨,酸甜适中,外酥里嫩,很合他的口味,他对着女人说:“真的很好吃。” 温云也拿起碗筷,吃了口,又说:“也尝尝别的。” 祁傅礼接着落筷品尝,鱼片滑嫩,麻辣鲜香,西红柿炒蛋也是他爱吃的甜口,他不断夹着菜,碗底的饭也被吃得越来越少。 看祁傅礼吃得快,温云嘴角不禁露出笑意,他边吃,温云还边观察,祁傅礼在糖醋排骨和西红柿炒蛋这两道菜落筷比较多,看来比较喜欢吃甜的。 祁傅礼也在观察,温云做的水煮鱼片比一般的辣上一些,她也总是爱夹这道菜,把本来就被亲肿的嘴辣得更红,他思忖着点点头,温云喜欢吃辣的。 饭桌上,两人无言地吃着,却又边观察着对方的喜好,互相磨合,互相了解,时间就是这样过着。 吃完饭,祁傅礼自觉地端起碗筷去洗碗,边洗还边想着要买洗碗机,这样以后又少了点家庭矛盾。 他在厨房想得长远,温云却偷偷溜进房间,按下一个电话。 “嘟~喂,小云。”电话里传来甜蜜的女声。 “喂,小柳。” “怎么现在才打电话给我,你在榕城过得怎么样。”话筒对面的女人关切地问。 “挺好的,我找到工作了,就是…”温云慢慢说着,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一五一十地跟她讲个明白。 沉青柳是她从小到大的好朋友,起了一个温婉的名字,性格却是咋咋唬唬的,跟谁都能打成一片,也一直保护着自己。发生那件事以后,她是为数不多地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如果彼此遇到什么事,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跟对方说。 果然,她刚说完,对面的小柳就大骂一声:“靠,个王八蛋占你便宜!” 声音大得从听筒里炸出来,温云赶紧把听筒捂住,小声说:“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是哪样,帮你拍照还又亲又摸的,不是占你便宜是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小柳,我…” “你什么,你也是愿意的啊。” 她话里的直白让温云脸颊发烫,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我,我…” “我懂了,你也是愿意的,可以啊,小云,从小老实巴交的,到了大城市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温云的脸这下是真的红了,她还来不及说话,沉青柳又接着说,“那你们现在是炮友关系吗?” 应该也算不上,顶多算是雇佣关系吧,温云用木头脑袋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说: “他今天,在厨房里亲了我。” “亲你,他喜欢你啊。” 听到这话,温云心里有股隐秘的欣喜,还没来得及高兴,对面的人就又说。 “也不对,男人把这些事分得很开的,亲你也不一定是喜欢你,小云,你可得保护好自己,别被他骗了。” 温云的欢喜又重重落下,换成了一丝莫名其妙的惆怅,自己也没什么可被他骗的吧。 对面的女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继续说:“你跟他做过没,插入的那种。” 怅然被打断,温云结巴地回:“没,没有。” “你这么漂亮,亲亲摸摸,擦枪走火,这都不操,他是不是不行啊!”大嗓门透过听筒传出来。 “应,应该挺行的。”这几天在床上的时候,男人总是硬,总是很久才射,而且每次都射得又多又浓,想到这,温云的耳朵也红了起来。 “不管行不行,你都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还有事,先去忙了,你外婆身体很好,我们都会照顾她的,你不用担心,记得照顾好自己。” “好,我知道了,小柳,拜拜。”温云听话地跟她道别。 挂了电话,温云想着沉青柳刚刚跟自己说的话。 “唉。”—— 欺负:我的隐忍成了笑话 云云:思考中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 第一个吻 开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午时了,刚进家门,温云就拎着刚买的菜跑进厨房,洗好手后马不停蹄地开始准备。 祁傅礼跑到她旁边,说:“云云,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温云看了看桌子,说:“帮我洗菜吧。” 祁傅礼拿起桌上的菜,放到洗菜台里洗,洗完又说:“还有呢?” 温云正片着鱼,听到后回答:“没有了,你出去吧,我很快就好。” 祁傅礼没有出去,只是倚在桌子旁,看女人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围裙绑带被系紧在身后,显出腰部的曲线。为了做菜方便,头发盘了起来,细碎的发丝散落在额前,手下动作利落,把备好的菜整齐地码在盘子里。 他前所未有地觉得,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早上跟她出去吃早餐,到处闲逛,偶尔拍拍照,各自忙忙工作,回到家吃她做的饭,晚上再拉着她做爱。 想到这,他走上前,从后面搂住温云的腰,温云腰间一紧,是男人的大手箍上来,她转过头,男人的微深的眼眸中是她熟悉的欲望。 她好像被他深邃的眼神卷了进去,说了一句会让自己后悔的话:“什么时候吃na…” 话还没说完,她就立马反应过来,嘴紧闭住。 祁傅礼笑了,“云云这么想被我吃奶子吗,饭都还没吃就迫不及待问了。” 温云恨不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哪壶不开提哪壶。 祁傅礼大手横在她腰间,轻轻抚摸她腰间的软肉,声音有些沉,说:“先欠着。” 下一秒,他手捏住温云的下巴,亲了下去。 温云看着男人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紧接着自己的嘴被亲上,然后是男人薄唇微凉的触感。 祁傅礼先用嘴唇贴着温云的厮磨了一下,再轻抿住她的唇珠,轻轻嘬弄出声,待两人的嘴都被口水沾得湿润,温云的呼吸声也逐渐加重,他才完全把她转过来面向自己,又一捏她的脸,说:“云云,张嘴。” 云云条件反射般服从了他的命令,嘴刚一张开,男人的软舌就顺着唇缝滑了进来,追逐着贴上她的舌。 一个情意绵绵的,温柔的湿吻。 祁傅礼先用舌头顶住温云的上颚,来回刮蹭舔弄,舔到温云发出受不了的轻吟,才又重新勾上她的舌。 嘴里是软腻湿滑的触感,耳边是暧昧的口水声,温云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慢慢加快,脑袋也越来越迷糊,只能盲目地跟随着男人的牵引,舌头微微翻动,跟他互相交缠。 忒煞情多,你侬我侬。 火热的缠绵中,厨房里也逐渐升了温,温云被亲得腿软,沉甸甸的两团贴到男人的胸前,祁傅礼感受到身前的绵软,胯下也开始抬头,他用牙齿轻啃着温云的唇,又叼住她的唇珠用力地吸,强势又温柔地主导着两人间的第一个吻。 被码好的菜早就被忘在一旁,菜的主人沉溺在爱欲里,紧贴着互相吃着对方的口水,等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温云的嘴已经被嘬得丰满,她抬起迷朦的带着水汽的眼看向祁傅礼。 被她可爱到,祁傅礼又低头吮了一下她的唇,嘴里说的却是不着调的话:“云云,什么时候穿裸体围裙给我看。” 温云顺了顺气,然后掰开他的手,推着他的腰把他赶出厨房:“出去。” 祁傅礼早习惯了她的薄脸皮,心满意足地离开。 总有一天让你穿上。 -------------------------------------- 那么久才接第一个吻,不愧是忍者神龟 -- 祁傅礼终于吃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奶子 “祁傅礼,不要。”温云手抵在他胸前。 又拒绝我了,祁傅礼心生一股挫败感,又化为对温云越来越浓烈的占有欲,他把头埋在她颈窝,说:“云云还记得答应我的吗?” 男人柔软的头发扎在温云颈间,声音听起来有点低落,她用手抚摸他的后背,害羞地说:“我还没洗澡。” 不是拒绝,只是又害羞了,祁傅礼觉得心情好了点,低头吮了吮她的唇,说:“不用洗澡,我要吃云云的原味奶子。” 温云脸变得通红,心道他怎么又说这些话,但感觉到男人今天心情不好,她还是红着脸点点头。 看女人点头,祁傅礼说:“云云,自己把衣服脱掉。” 她还从来没有在祁傅礼面前脱过衣服,温云迟迟不肯动作。 “云云不脱的话,我帮你脱。” 听到这,温云开始动作,被男人脱衣服好像更加羞耻。 她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只留一件内衣,祁傅礼看着眼前的美景,女人肌肤雪白,乌黑的头发半遮在胸前,傲然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不断起伏着,浑圆的奶子被内衣包裹,罩杯外露出些奶肉。 祁傅礼伸出舌头,重重舔上去。 “嗯哼。”温云一个轻颤,又被舔了,男人湿滑的舌头蹭在自己露在胸罩外的乳肉上,小狗似的来回舔着,舌苔粗糙,刮过细嫩的乳肉时会带来隐秘的快感,她调节着呼吸,手摸上他柔软的头发,哄着他:“慢点。” 祁傅礼终于吃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奶子,只是舔下奶肉就让他鸡巴硬得发疼,他用舌尖轻戳奶肉,把它戳得凹陷下去,又用舌面去舔,品味着女人身上的奶香味,等把小半乳肉都舔得发了红,就又用嘴唇去嘬,去抿,两片薄唇像是黏在了奶肉上,沾上去就不肯松下来。 祁傅礼痴迷地吃着口中香甜可口的奶,嘴里发出耻人的嘬声,在雪白的乳上留下一个个草莓红印。 小半边奶肉都被吃完了,他的进一步动作被奶罩阻挡,他停下,不满地把奶罩推上去,终于,温云的奶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温云只觉得胸前一紧,然后又是一松,胸罩就被推到了脖子下,下一秒,胸前一热,是男人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头。 祁傅礼用两片薄唇抿住温云娇嫩的奶头,像是刚出生还在吃奶的婴儿,用力地嘬着出奶水的地方,即使没吸到一点液体,他却也吃得津津有味。 温云的乳头被他吃得越来越硬,含在嘴里像颗小石子,他嘬着敏感的乳头,含糊地说:“云云奶子好香,能从里面吸出奶水。” 温云胸前小小的一点被他叼在嘴里,她只觉得自己的乳头被吃得又爽又疼,还能听到男人的吞咽声,像是真的从里面吸出了奶。听到男人的话,她摇头,难耐地说:“没有,没有奶水。” “有的,很香很好吃。”祁傅礼说完,边吸着嘴里的奶头,边用舌头打着圈搅弄乳尖,感受这颗小果在自己唇舌下摇晃。他玩够了,嘴巴微微张大往里含,把温云的小半个乳都吃进去,含吮几下,又用舌面拍打着乳头,嘴里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剩下乳根又用手掌握住,慢慢揉捏。 又含,又拍,又揉,温云整个乳都被他照顾到,爽得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听到女人动情的声音,祁傅礼像是受到鼓励般,更卖力地伺候他,先是用掌心的茧反复滑过乳根,再辅以嘴巴的嘬弄,间或用舌头戳向敏感的乳孔,舌尖挑逗,把小孔戳得微张,乖顺地臣服在男人的唇舌下。 还不够。 -- 醋意中的吻 温云第一次到离家那么远的地方,看哪里都觉得新奇,她跟着祁傅礼到处逛着,感受这里完全不同的民俗风情,藏区的人很热情,即使有的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却也能从他们的动作和淳朴的眼神中感受到欢迎。 两人边走边看,来到了一处寺庙脚下,祁傅礼说:“云云,要不租套民族服饰穿上拍拍照吧。” “啊?” “去吧,我想拍。”祁傅礼把她拉到路边的一个小店,店主热情地迎上来,为她挑选适合她的款式,还画上了漂亮的妆容。 为了适应这里多变的天气,当地的服饰有些繁复,店主选择的这件以红色和白色为主色,白色显得纯洁,红色显得端庄大气。 祁傅礼看着温云,满意地开始为她拍摄,这是温云第一次在外面被拍,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但也渐渐放开了动作,穿上当地的服饰,某瞬间好像真的成为了当地人,融入了当地的风情,她沉溺在美景中,脸上浮现出自然的笑容。 祁傅礼变换着角度,蓝天白云下,温云好像也成了一处风景,笑意盎然,连发丝也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着微光,动作间发尾在风中扬起,衣摆旋出好看的弧度。 祁傅礼拍了好一会,才停下,让温云来看,温云看着相机中的自己,祁傅礼把她拍得很美,她开心地打趣道:“原来你还是会拍正经照片的。” “正不正经的也只拍你。”祁傅礼低头看她,两人眼神交汇,一瞬间,这片天地好像只有彼此。 突然,一个年轻男生跑过来,说:“美女,可以加个微信吗?” 美好的氛围被打破,温云看着眼前祁傅礼突然皱起眉头,她低头,有些害羞地说:“不了。” “好吧,不好意思。”男生遗憾地走了。 祁傅礼磨了磨后槽牙,这小屁孩是看不到自己在这吗。 他拉起温云去换回衣服,立刻离开了这里,找了个餐馆吃饭。 晚餐吃的是牦牛肉,肉质鲜美细嫩,温云吃得很开心,吃完,祁傅礼去结账。 温云坐在原地等,突然,身旁来了个人,“美女,又碰到了。” 她抬头,是刚刚的那个小男生,腼腆对他笑笑。 “都碰到两次了,我们真的很有缘分,就加个微信吧。” “还是不了。” “为什么不,那个是你男朋友吗?” “不,不是。”温云摇头。 “不是你男朋友那你为什么不加我微信呢,只是认识一下。” 温云刚想说话,一个带着些怒气的声音响起,“云云,走了。” “唉,兄弟,她刚说了不是你女朋友,我加她个微信再走嘛。” 祁傅礼回头瞪了他一眼,“滚。” 一路上,祁傅礼一句话没说,紧攥着温云的手回到民宿,温云打开房门,灯都没来得及开,就被祁傅礼重重压在门上,下一秒,男人粗暴地吻了上来。 是一个跟之前截然不同的吻,温云只感觉自己的唇被重重抿上,碾磨,又被啃咬,她嘴巴被迫张开,男人的舌头顺势滑进来,搅弄着她的口腔,黑暗的空间里顿时响起淫靡的水声,温云觉得呼吸不畅,求饶道:“祁,哼,停下。” 祁傅礼没有听她的,他满脑子都是刚才温云和那个年轻男人一起聊天的画面,她还对他笑得那么开心,想到这,他心里一梗,继续用唇舌侵犯眼前的女人,揽在她腰间的手也微微收力,像是要把她禁锢在怀里。 带着怒气的吻持续了很久,祁傅礼才停下,他打开灯,温云的嘴已经被自己啃吃得又红又肿,眼睛里还带着水汽,明明被粗暴对待,却还关切地看着自己。 这样的眼神成为祁傅礼情绪的助推剂,他把温云推到床上,隔着衣服含住她的乳。 -- 去旅游 他沉浸在过往中,突然听到温云温柔地问:“那现在呢,你跟家里人…” 他从回忆中抽离,看见温云关切的目光,笑笑:“长大后才明白他们的出发点可能真的是为我好,只是方式用错了,我也太犟,没有跟他们好好沟通过,所以关系才会越来越僵。” 他在某一天突然想通,回到家坐下来跟父母好好谈了谈,双方都承认了彼此的错误,祁老总在得知他做了摄影师之后也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说:“挺好的,摄影师也不错。” 他又专门跑去跟祁傅远喝了一杯,公司在他的打理下一直井然有序。 祁傅礼说:“以前确实是我不懂事,其实你也挺无辜的,一直被拿来做比较,家产我就不跟你争了,你就好好当你的祁总吧。” 他喝了口酒,又说:“不过你也挺惨的,说是坐拥整栋大楼,实际就是待在钢筋水泥混凝土中间,老是对着文件看不好受吧。” 祁傅远跟他碰杯:“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喜欢做的事。” 祁傅礼点头:“也是,这种生意场上尔虞我诈,刀光剑影的阴险活最适合你干,也不知道嫂子怎么就看上你了。” 祁傅远难得说了句:“滚蛋。” “什么时候娶嫂子回家啊?” “快了。” 年少的苦愁深恨,就在一杯酒中都释然了。 祁傅礼摸摸温云的头,说:“我哥跟我嫂子结婚的时候,我也给包了封大红包,我嫂子人很好的,改天带你见见。” “那你呢?” “什么我?” “摄影是你喜欢做的事吗?” 祁傅礼低头在她嘴上啵了口,“当然了,云云,景色跟人不一样,它们不会说话,但是却一直陪着你,我通过拍照把它们留下来,在一次次按下快门中获得平静,不喜欢的话,我也不会坚持到现在。” 他若有所思,“这应该是,我从小到大坚持得最久的一件事。” “那就好。”温云开心地笑笑。 “你呢?云云,跟我说说你的事。” 温云想了想,说:“我的经历挺普通的,我爸爸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丢下我了,我跟着外婆长大,老实安分地读书,长大之后觉得刺绣挺有趣的,就去学做了绣工,开始谈恋爱,分手,后来…后来就来到了这里。” “云云,你为什么来榕城。”在摄影棚里看到她的时候,她就一幅魂不守舍的样子,应该是经历过什么事。 “我…”温云含糊其辞,“就是想来了。”她还是没选择说实话。 祁傅礼眼神中有些失落,温云还是选择逃避,他不愿逼她,想等她自己说出来,只掐了掐她的脸蛋,说:“早点睡吧,明天一早就出发了。” 温云往房间走去,来到房门口,停了一下,回头:“祁傅礼,晚安。” 祁傅礼对她笑了笑:“云云,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起床,简单吃了点早餐,就坐上了前往藏区的飞机。 落地的时候已是中午,L城干冷的空气迎面扑来,温云立刻裹紧自己的外套,祁傅礼到租车点取车,开车到了定好的民宿。 虽然很想跟温云睡在同一张床上,但他还是老实地定了个套间,至于同床共枕的机会,可以自己创造。 放好行李出来,第一顿吃的就是藏面和酥油茶,温云一口热汤下肚,舟车劳顿的疲惫也消解了,她吃了几口缓解饿意,才问:“我们等会去哪。” “先在周围逛逛吧,等王哥踩好点,我们再开车去拍林带和雪山。” -- 云云吃醋 温云觉得祁傅礼是不是厌了,但他每次吃自己的奶时又很用力,应该还是很沉迷自己的肉体。 她脑袋瓜不知道转弯,想东西总往一处想,加上性格使然,想问的、想要的都说不出口。 祁傅礼的伎俩在她面前不起作用,他有些挫败,在想自己是不是该放弃,她不主动也罢。 这天,两人照常绕着城区闲逛,突然听到惊喜的女声:“祁哥!” 两人扭头,来者是个年轻的女生,身上穿着当地的民族服饰,五官明媚张扬,身旁还站着一个英俊帅气的高大男人,西装革履,面上看起来冷冷的。 顾依凝跑上来打招呼:“祁哥,好巧,你也来藏区玩啊。”她又转身介绍自己身旁的男人:“这是我舅舅。” 祁傅礼和他握手,“你好,祁傅礼。” “你好,秦君撷。” 顾依凝看向祁傅礼身旁站着的人,温温柔柔的,有一头乌黑漂亮的头发,她反应过来,这不会是上次电梯里被祁哥抱着的人吧,她心里震惊,面上却不显,只说:“这位美女是?” 温云对她笑笑:“你好,我叫温云,是祁傅礼的模特。” “哦,云云姐,我叫顾依凝,你叫我依凝就好了。” “好的,依凝。” 顾依凝敏锐地察觉到祁傅礼在听完模特两个字之后脸色不太好,暗道,恐怕不止模特这么简单。 她识相地说:“就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去那边玩了,云云姐,下次见。” “好的,再见。”温云朝他们摆摆手。 吃完晚餐,两人回到房间休息,祁傅礼刚坐下,就收到短信:“祁哥,江湖救急!” 是顾依凝发来的,他看了看信息,跟温云说:“云云,我有事出去一下。” “好的。” 祁傅礼推门出去,温云走到阳台,看着他走向在门口等待的顾依凝,今天那个漂亮的女生。 祁傅礼低头听她说着些什么,顾依凝也抬头对她露出灿烂的笑容。两人有说有笑,顾依凝的手还挽上了祁傅礼的臂弯。 温云不忍再看,从阳台回到房间,依凝和祁傅礼,看起来郎才女貌,很般配的样子。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凳子上,自然没看到,那个跟顾依凝一起的西装革履的男人来到他们身旁,掰开了顾依凝挽住祁傅礼的手,生气地拉着她走了。 半个小时了,祁傅礼还没回来,温云突然接到沉青柳的电话。 之前温云跟沉青柳说过自己要去旅游的事,接到电话,沉青柳立刻问:“小云,出去旅游玩得开心吗。” “小柳,我玩得挺开心的。” 听到温云说话声有些低落,沉青柳问:“你这声音听起来不像很开心的样子,怎么啦,小云。” 小柳总是能轻易感知到自己的情绪,温云开口:“就是这几天…” 她把这几天祁傅礼的反常跟小柳讲了讲,当然,床上的事没好意思说。 沉青柳听她三句话不离祁傅礼,了然。 温云还在继续:“今天我们遇到了一个年轻的女生,她好像跟祁傅礼认识,刚刚还把祁傅礼叫下去了。” 沉青柳立刻问:“那你什么感觉?” “我觉得心里闷闷的,心脏好像被攥住了一样。” 这姑娘是坠入情海了啊,“小云,你在吃醋啊。” “吃醋?” “看见他跟别的小姑娘一起就不开心,这不是吃醋是啥,你喜欢上他了。” 温云脑中的云雾终于被拨开。 沉青柳又问:“云云,那你觉得他喜不喜欢你?” 他喜不喜欢我呢,我好像也没什么值得他喜欢的,而且他最近连…她顾不得害臊了,把这几天祁傅礼不让她帮忙的事都说了出来。 沉青柳眼珠子一转,这小子很明显也喜欢温云,这是在玩欲擒故纵啊。 ---------------------------------- 一章两个助攻 -- 故意吊着她 什么别的男人,温云还陷在刚刚高潮过的混沌中,脑子有点迷糊,但又好像隐隐捕捉到了祁傅礼今天为什么那么反常。 她还没来得及深想,身上的男人却已经起身离开。温云看过去,祁傅礼的胯下已经鼓起一团, 他说:“我去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被关上,里头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温云有些脸热,祁傅礼是在里面自己纾解。 怎么不让我帮他,温云有点疑惑,又因为自己这样的想法红了脸。 她从床上爬起,拿出纸巾慢慢擦拭着男人在自己胸上流下的津液,擦到被过度玩弄的乳头时,还轻颤了颤。待她把一切都收拾好,衣服也重新穿好,男人也打开卫生间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说:“胸口疼不疼?” 温云红着脸摇了摇头:“不疼。” 被粗暴地咬成那样,怎么可能不疼,祁傅礼轻叹了口气,说:“我出去买药。” 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房间里少了一个人,顿时变得很安静,温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灯。 他到底怎么了。 祁傅礼找到药店买了管药,带回去让温云自己涂。 两人相安无事地度过一晚。 第二天,藏区开始下雨,天气一直不太好,祁傅礼跟同行的摄影师商量着再在城区多呆几天,等天气好点再沿着线路去采景。 于是两人停留在原地,每天到处闲逛,温云也能跟小摊子的阿姨聊上几句。 偶尔祁傅礼会停留在某处,记录一些微小而又特别的东西,比如云层里透出的一缕阳光,或是裂缝里开出的花。 那晚过后,祁傅礼好像又恢复了正常,不同的是,他每天都会以各种冠冕堂皇理由要吃温云的奶,有时是说自己渴了,有时是说云云的奶子习惯了,得经常吸。 温云羞得不行,但也每次都依他,祁傅礼在她的纵容下变本加厉,好像退回了口欲期,只要两人共处在密闭空间,就想方设法地要吃奶。 吃完奶子就抹药,刚抹完药的奶子又被吃,温云的奶就在他一天天的滋润下越来越饱满圆润,乳头也凸得再也缩不回去了。 连续几天,温云每天都被吃奶到高潮,但高潮过后又是无限的空虚,祁傅礼从来不摸摸她的下面,每次高潮完,她的小穴总是饥渴地收缩,叫嚣着要被什么填满。 温云不好意思说,祁傅礼也就装作不知道,磨人的痒意就这样随着累次的高潮越积越多,就是吃奶也无法满足,成了隔靴搔痒。 而且,祁傅礼也不像以前一样缠着温云帮他弄,明明每次都硬了,却只是在把她伺候到高潮后自己躲进洗手间纾解,温云以为他是在照顾自己,有一次终于鼓起勇气主动去帮他,得来的却是他的回避以及一句不用。 她有点失落,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祁傅礼是故意的。 他当然能看到温云每次高潮之后欲说还休的眼神以及不经意的腿间蹭动,但都忽视了。 他也真的很想让温云的手摸上自己的鸡巴,看到她想主动帮自己更是差点克制不住,但最终也还是忍住了。 因为只是这样还不够。 他想让温云再主动一些,不再躲着他,也更信任他,能正视自己的欲望就最好不过,舒服就说,想要就自己来拿,所以,他用浅层的快感吊着她,却又从不给予她深层的抚慰—— 聪明的人已经知道第一次真枪实弹是怎么开始的了 准备好,明天大鱼大肉 -- 牙印像是烙印 祁傅礼觉得自己越吃越渴,他顺着含进的小半个乳吮吸,吸溜一声从底端吸到顶端,薄唇滑过被吸肿的乳头,被狠玩弄过一番的奶子重新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沾满了祁傅礼的口水,在房间的光照下,像是给温云的奶镀了层微亮的水膜。 祁傅礼看着微颤的奶子,上面遍布着自己留下的红痕,占有欲得到满足,性欲却没消解,他眼里闪过暗光,微张开嘴,牙咬上这片雪白,先用牙轻轻地磨,把肉叼在嘴里感受它的轻颤,再用力一啃! “啊。”温云一个痛呼,奶肉感受到细细密密的啃咬,又痛又麻,男人好像许久没吃肉的饿狼,把自己的乳当作珍馐盛宴,光舔光含还不够,还要上嘴咬,倒真是应了这句要吃奶子。 他今天到底怎么了,觉得祁傅礼粗暴得反常,温云有些困惑,“呀”,男人突然失了力道,咬得她有些痛,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轻抒口气,摸摸他的头,算了,由着他吧。 头顶温云的抚摸是在助纣为虐,祁傅礼咬得更猖狂,牙印像是烙印,打在温云奶子的各个角落,像是这样就能让女人永远属于自己。 “云云,把你的奶子吃掉好不好?”他嘴里说着残忍的话。 “嗯~不好。”温云边舒服地呻吟边回他,被咬得久了,她也熟悉上这种感觉,竟可耻地喜欢上这刺痛带来的快意。 一边奶子被极尽玩弄,另一边却被冷落,乳头硬硬地挺在空中,等待着男人的临幸。温云觉得一边乳很暖,被咬得很舒服,另一边却很冷,被可怜地晾在一旁,冰与火之间的反差,对比鲜明,她觉得难受,轻揪住祁傅礼的头发,撒娇道:“祁傅礼,另一边也要。” 祁傅礼从埋人的乳浪中抬起头来,被咬得狠的奶头肿得像另一边的两倍大,看到另一边奶头高高地从奶子里凸出,耳边是女人欲求不满地渴求声,他轻笑,说:“云云另一边奶子也痒了是不是。”说完,他用手轻扇上去,轻贱地来回拍打着这团浑圆。 “骚奶子。” 温云被男人嘴里辱人的话激得一颤,身下却羞耻地噗呲噗呲往外喷水,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淫荡了,光是被说骚,底下的水就止也止不住。 “疼疼云云的骚奶子。” 他俯下身吃着被冷落的奶,手不忘抚弄着另一只,用手指摩擦在上面留下的牙印,再用指尖刻摹齿痕。 他吸吮着嘴里的软香,唇间还不断溢出耻人的嘬声,淫靡的声音把整个房间都填满。 温云得偿所愿,另一边的乳也感受到快意。她轻夹着双腿,腿心的花液在在身体的舒爽中汩汩流出。 室内的白炽灯下,床上的男人衣冠整洁,头埋在身下女人的胸前不停耸动,女人的上身却接近赤裸,只挂了件被扒开的内衣,她双眼紧闭,不断地娇喘着,被拖拽着沉溺在欲海中。 就这样不停地吸弄,祁傅礼把吻痕遍布在温云的双乳,温云只觉快感越积越多,底下的阴液也越流越多,随着祁傅礼唇间的一个狠吸,温云发出呀的一声,抽搐着来到了高潮。 感受到温云到达了顶端,祁傅礼左右来回轻吮着两颗莓果,给她作高潮后的抚慰,在他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温云的两边乳头肿得一样大,白皙的乳房上也遍布着男人的齿痕、吻痕。 她胸口起伏,不断地喘息着,祁傅礼的脸还埋在她的乳上,他突然开口:“云云,不要对别的男人笑得那么开心。” 我会嫉妒。 -- 挑衅他要他操进来 祁傅礼用唇叼住那颗小豆,舌头挑开旁边的阴蒂包皮,把它完全含在嘴中,然后狠嘬它。 “啊~”温云重重往上一弹,被吸阴蒂的快感是她绝对不能承受的,神经末梢最多的地方,被这样玩弄,她摇摇头,眼角泌出泪水,“祁傅礼,不要。” “云云,别老是对我说不。”祁傅礼的嗓子被温云的淫水泡过,更加低沉,是被欲望裹挟的成年男人的声音,他没有放过她,手用力掰开温云的腿,含上那颗蒂珠。 温云觉得自己到了天堂,还是地狱,周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她只能感受到由祁傅礼带来的成千上万的快意,身体越是敏感,越能感受到他的每一个动作。先是用舌头舔,拍打那颗小豆,然后是用嘴唇磨,再是重重地吮吸,最后是牙齿轻咬。 只是一分钟吧,但对被快感包裹的温云来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她抖若筛糠,发出长吟,在祁傅礼的嘴下潮喷出一大股液体。 水柱打到祁傅礼的下巴,他立刻下移,张嘴含住喷水的秘处,水太多,他吞咽不及,只能遗憾地让它们由嘴边流落。 温云在滔天的爽意中轻颤,连着喷了好几股水,脸上都是痴态,睡裙早不知被蹭到了哪里去,她雪白的胴体就暴露在白炽灯下,身下祁傅礼仍在吮弄她的穴,延长着她的快感。 祁傅礼抬起头的时候,脸上满是温云的春水,他把自己的裤子拉下来,露出昂扬的性器,握住温云的手摸上去,说:“云云,帮帮我。” 温云久违地摸到这根粗长的肉柱,她神智不清,只知道都这样了祁傅礼还不愿意进来。 她挣扎着起身,直视祁傅礼的眼睛。 不能退缩,要主动。 “祁傅礼,你进来吧。” 祁傅礼一愣。 “进来,插进来。” “云云?”祁傅礼只觉得自己在做梦,否则温云怎么会对自己说这些话,还是这几天,她真的受尽了隔靴搔痒的折磨。 他不想温云和自己的结合只是出于冲动,但他也不是柳下惠。 他摸到床头的柜子,拿出里面的避孕套,尺寸不合,他遗憾地放下来,说:“云云,没有套,你今天也累了,要不…” “直接进来,”温云觉得自己做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事,在男人的床上说出这种话,“我不会怀孕,你可以直接进来。 她顿了顿,看男人没有反应,不知他心中困着欲兽的笼子已经匡匡作响,还在挑衅,“还是你不行,如果不行…” “啊”她只觉得身下一痛,男人的性器头部已经插进了自己的小穴,还没完全进入就已经撑得她的穴肉发白,感受到一股无法忽视的涨意。 “云云,我体谅你这几天太累了,而且没有套也不安全,你完全不接受,还这样不知死活。” 他把住温云的大腿用力往两边掰,不顾女人的痛呼,胯下慢慢挺动,一点点把那根粗长的肉棍插进她的小穴深处,柱头慢慢推开层层阻碍,势如破竹般朝着最里面捅进。 “不会怀孕是吧,那就把我的精液都射进云云的逼里,让它一直含着,让云云做我的肉便器,好不好。” 温云已经后悔了说出刚刚的话,她觉得自己的下体像是被劈开了两半,男人的性器太粗太长,一直往里进,好像没有尽头,她现在才意识到祁傅礼一直在克制,自己那一番话无疑是让他失去理智。 “啪。”阴囊打在臀部的声音,像是为女人的不知死活下了最后通牒。 祁傅礼双目通红,牢牢地禁锢住温云,开始享用他的美餐。 -- 舔逼「Рo1⒏red」 祁傅礼感受到女人身上的衣服越滑越低,嘴慢慢顺着裸露的肌肤往下吮,轻轻的吻把温云痒得轻颤,小腹也微抖着。 祁傅礼吻到温云的肚子,舌头点进她可爱的肚脐打着圈转,把温云刺激得溢出娇喘。睡裙已经越滑越低,来到了胯部,软薄的布料陷入了三角区,堆在温云的腿间。 祁傅礼觉得不对,手摸上去,很薄,只有一层布料的触感,他抬起头,声音哑得不行:“云云,你没穿内裤。” 被发现了,温云的脸上烫得快要冒烟,她忍着羞耻,用腿慢慢把睡裙蹭下来,轻轻张开腿,在男人的面前露出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声音已经微乎其微:“祁傅礼,我下面痒,你,你吃一吃。” 祁傅礼慢慢往下退,头离那片冒着热气的地方很近,即使温云的腿还没完全张开,他也已经看到,小逼完全湿了,缝隙泌出了女人的花液,他闻到那里散发出的勾人香味,骚气的,温云的味道。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口渴,两手把温云的腿掰开,头埋下去,像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的旅人,渴极了终于找到绿洲,重重吸上温云的小逼。 “呀,呀啊~”温云发出惊叫,只是刚被吸,小穴就来到了高潮,不停地喷出水,又被祁傅礼悉数喝下,喉咙里发出吞咽的声音。 温云只觉得脑袋都要炸开,小穴敏感,更能感受到口腔的炙热,只是被轻轻吮吸,快意就爆发开来,流窜到四肢,噼里啪啦地让她全身都软了下来,她只能大口呼吸着,不让自己沦陷在让人觉得可怕的快感里。 祁傅礼痴迷地吃着温云的逼,他只以为温云是被他这几天磨得受不了才会放下羞耻说这些话,本想调侃她几句,但一碰上这口流着水的热泉就什么都忘了,只顾着舔、磨、咬,凭着本能让温云更舒服,让小逼流出更多水。 他伸舌重舔上那条细缝,听见女人被刺激得咿呀乱叫,又用手轻轻掰开两瓣阴唇。 好滑,他像是开宝藏一样把温云的小逼掰开,露出里面湿红的小阴唇,已经完全硬挺的阴蒂,以及湿漉漉的紧闭着的逼口。 温云羞耻得不行,自己的勾引,算是成功了吧,祁傅礼好像很喜欢。 她感觉自己的小穴被他掰开,吃进了些冷空气,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又感受到唇舌的湿热,没有了外阴的保护,最脆弱的地方被残忍地舔吃,刚刚的快感只是小儿科,温云又被拽进了更深的欲海中。 温云不知道,只是她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对祁傅礼来说都算勾引,能让他硬了下体,恨不得把她操翻了去。更何况直白的言语,状似求欢的张开腿,不过是弄巧成拙,彻底让他陷入疯狂罢了。 祁傅礼用舌头感受着小逼的湿滑,舔去上面黏着的水,刚舔完,穴口又冒出水液重新覆上去,他又舔掉,重复动作,乐此不疲,水越来越多,打湿了整个下体,多出的水流到了床单上。 他轻啧一声,四指把住她的大腿提起,让她微抬下身,说:“云云水太多了,不能浪费了。” 说完,他张嘴吸住温云流着水的逼口。 温云只觉得穴口感受到很强的吸力,祁傅礼的薄唇贴在那,不断地把自己体内的水吸出来,像把那些淫水当作美酒佳酿。 他的鼻尖抵在阴蒂处,随着吸吮的动作左右蹭动,给了蒂珠磨人的刺激,两相结合,温云小穴的水流得更欢,湿了他满嘴,顺着他的下巴流到胸口。 他喝够了,又把嘴往上挪,嘴唇碰到小小的一点后停下,温云有了作为猎物的直觉,大喊:“那里不要。” 晚了。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 拙劣的勾引 “云云,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他不让你摸,你就主动点。” “怎么主动?” 沉青柳直接道:“勾引他!” “衣衫半露,眼神妩媚,把你的好身材露出来,让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温云红了脸,“小柳,我不行的。” 沉青柳就怕温云被吃得死死的,这姑娘好不容易开大窍了,必须得帮她一把:“没什么不行的,你不是喜欢他,喜欢他就主动点,他能摸你,你就也能摸他,最好勾得他控制不住,化为饿狼,要掌控他不是易如反掌。”说到这,沉青柳发出淫荡的笑声。 “小云,你明白了吗。” 可是我真的不会啊,温云叹了口气,“小柳,我试试吧。” 两人又聊了一会,沉青柳把她的勾男大法全数分享给温云,势要把胆小怕事的她教导成缠人烈女。 挂了电话没多久,祁傅礼就回来了。 温云扭头问:“你刚刚去哪了?” “到处逛了逛。” 祁傅礼刚刚自己走了一圈,他在想自己最近是不是逼得温云太紧了,处事方式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的,她觉得不爽,自己也不好受,更何况,自己的定力也没那么强,尤其是在她面前。 他决定不再这样,想通了这件事,轻松地回到房间里。 温云却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只以为他跟顾依凝一起散步。 她说:“我先去洗个澡。” 温云洗好澡,看了看手中的衣服,她没拿内衣裤,只拿了睡裙进来。 她深吸一口气,把睡裙穿上,挂着空裆走出了浴室。 祁傅礼在沙发上坐着,温云走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发上的水珠打湿了胸前薄薄的衣服,白色衣服紧贴在皮肤上,半透出乳房的模样,以及两点若隐若现的小红果。 她没穿内衣,祁傅礼咽了咽口水,刚做好的心理建设差点就破了功。 他冷静了一下,说:“云云,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温云走过去坐下,祁傅礼拿来吹风机打开,嗡嗡的机器响声响起,祁傅礼的手梳过温云的乌发,感受着发丝带来的丝滑触感,鼻间是从家里带来的洗发水味道以及温云身上淡淡的香气。 女人乖顺地坐在自己身前,低着头,露出纤细修长的脖颈,从他的视角,还能透过布料看到她的半个浑圆,他边吹头发边觉得心猿意马,欲盖弥彰地干咳几声。 头发吹完了,他关掉吹风机,说:“云云,早点休息。” 他走进浴室洗漱,出来的时候,发现温云还坐在沙发上。 她微弱的声音传来:“今天不吃,吃奶子吗?” “你说什么?”祁傅礼有点惊讶,温云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主动说出这些话,他看过去,女人还是低着头,只是微颤的睫毛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温云下定了决心,大了点声,说:“吃奶子。” 祁傅礼飞快地把温云抱到床上,整个人伏在她身上,低头含住她的嫩乳,“云云今天不穿内衣就是想我吃奶子对不对,好乖。” 温云的嫩乳这几天不断地被又含又摸,乳头一直肿着,猛得被男人一口含住还有点小痛,但随之而来的就是爽意,她发出呻吟,说:“对,要被祁傅礼吃奶子。” 耳边是女人娇柔而渴望的声音,祁傅礼被激得一把拉下温云的睡裙,本就领口低的裙子一下被扯到胸下,露出两团雪白,上面还带着这几天自己留下的痕迹,他嘴吸上去,在旧痕上又覆盖更红更深的新印,唇舌感受着软肉的饱满细嫩。 温云一边被他吸着胸,一边还从不清的神智中记起自己要做的事。 勾引,对,要勾引,她轻抬起身,慢慢扯下自己身上半挂着的睡裙,一路把它扯到腰部,把整个上身都露了出来。 -- 愿赌服输,乖乖挨操 她这样爬就是在主动用祁傅礼的屌来磨逼,穴里的水也被磨得越流越多,鸡巴泡在里面温温热热的,祁傅礼喉间发出舒服的喘息,他说:“刚刚就快成功了,好可惜,云云,你还有两次机会。” 还有两次,她已经有经验了。 温云又努力地把自己撑起来,开始往前。 又一次重复的倒数。 “五。” 她爬得更快,牙齿紧咬住下唇,克制住体内的快感。 “四。” 肉棒一路摩擦到小穴中部。 “三。” 小穴里液体太多,她听见了从自己下体发出的水声。 “二。” 只剩一个龟头了,她的穴口又开始感受到让人头皮发麻的涨意。 “一。” 她继续往前,太过用力导致脊背都在轻颤,因为紧张小穴过度地紧锁,让龟头的抽离更有难度。 “零。” 祁傅礼托住她往后,又一次挺进,宫颈口被淫水泡得微张,龟头已经捅了点进去。 “啊~”温云的手紧紧攥住床单,嘴里发出婉转的呻吟。 祁傅礼好听的声音此时如同地狱深处传来的低吟,他说:“还有一次机会,云云,你要放弃吗。” 温云缓了缓,又重新开始。 还是不放弃,意料之中。 “五,四,三。” 祁傅礼默默地看着她,像猎食的野兽看着垂死挣扎的猎物,在猎物以为自己要逃脱的时候,野兽会重新咬上她的脖颈,边欣赏她的绝望边愉快地进食,算是,给轻易而举的猎杀增添一些乐趣。 温云这次爬得更慢了,穴肉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磨动,违背主人的意愿,乖顺地完全紧贴着祁傅礼的鸡巴,让每一点抽离都变得越发艰难。 “二,一。” 这次肉棒只撤到小穴中部。 “零。” 祁傅礼双手把住温云的腰,把她往后托的同时,腰胯用力往前顶。 看着她逃离却又无法逃离,最后还是被自己禁锢,他兴奋得鸡巴又涨了一圈,撑得温云发出咿呀的叫唤,她流出生理性泪水,求饶道,“祁傅礼,明天好不好,明天我给你操。” 祁傅礼整个人伏在她身上,双手圈住她把她锁在自己的怀里,“云云,游戏结束了,你输了,要愿赌服输。”他轻笑了笑,“那我开始了。” 温云的身子无力地趴下来,愿赌服输。 祁傅礼开始用力,每次只退一点,挺进时又用力得像是要把囊袋也捅进去,穴心被捅得舒爽地泻出更多的水,宫颈口的缝也越张越大。 “嗯…嗯…啊…”温云被顶得嘴里咿咿呀呀地叫,麻意和涨意随着男人刻意地戳弄消失,只剩下极致的爽意和酥意,由穴心深处流窜到全身各地。 确定了彼此的心意后,性爱也更加契合,这个体位让两人身体的接触面积变得很大,肌肤互相向对方传递着自己的温度。随着祁傅礼的挺动,他的胸也和温云的背有了摩擦,活动间升起了让两人都更加动情的热意。 他边操边紧盯着温云,看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被动地前后移动,因为牢牢地掌控着她而感到满足。 “啪,啪,啪。” 下体相撞,发出有力的拍打声。 -- 在五秒内离开,我今天就不再操你 温云觉得肚子涨涨的,祁傅礼射了很多,填满了整个甬道,但因为他的性器还放在自己的穴里,精液都被堵住不能流出去。 她动了动,想叫祁傅礼出去,却敏锐地感觉到在穴里的肉棒又开始慢慢变硬,把小穴内壁都撑开,前端也顶到了自己的穴心。 “你怎么又硬了。”温云讶异于他的恢复速度,她隐隐觉得可怕,今天高潮太多次了,小腹已经开始有些酸胀了。 “是云云自己把腿张开勾引我的,我忍不住。” 祁傅礼搂住温云,把她翻转过来背面朝着自己,鸡巴没有拔出来,随着他的动作在她的小逼摩擦着转了一圈,爽得温云绞紧了穴口又喷了些水,逼里的精液也被挤了出来,沾湿了两人的下体。 祁傅礼被夹得发出性感的粗喘。 他把手放在温云腹下,将她的腰抬起,呈一个背对自己撅起屁股的姿势,又就势起身,跪在她身后,性器牢牢地钉在她的穴里。 后入。 温云觉得男人的肉棒捅得比之前还要深,自己的穴心好像快要被捅开,她惊慌地往前爬,想逃脱身后男人的掌控,“祁傅礼,我累了,不要了。” 因为害怕,小逼夹得更紧,有规律地收缩着,吮得祁傅礼腰眼发麻。 但她再怎么努力,在男人的眼里也是在做无用功,祁傅礼看着温云,她的发丝散乱地铺在光洁的背上,细腰塌下来,臀部翘出性感的弧度,往前的动作让臀部撅得更高,离男人更近。 温云越爬越前,感觉到男人的性器已经离开了一半,她还以为是祁傅礼打算放过自己,还没来得及庆幸,祁傅礼就把住她的腰将她往后拖,“啪”,耻骨打上臀部的声音,顺着内里精液的润滑,祁傅礼的鸡巴一路破开媚肉,抵达了温云的穴心,马眼亲密地嘬着宫颈口。 温云喉间发出“啊”的一声,只感觉全身过了电,电得她四肢麻痹,只能无力地趴伏在床上。 祁傅礼说:“云云,我给你三次机会,在五秒内往前爬,把我的鸡巴从你逼里抽出来,如果你有任何一次成功了,我今天就不再操你。” 温云头埋在枕头里,无力地喘息着,她不想玩这个游戏,但祁傅礼刚射过一次,不那么急,就又有了逗弄她的兴趣,见温云不说话,他身子俯下来,胸牢牢地贴在温云的背部,因为紧密地贴合,鸡巴在逼里挺得更前,龟头已经微微陷进穴心,感受着更紧致的吮吸。 温云感觉体内的肉棍已经到了她不能承受的深度,她把头转过来,呼吸得更重,想借此缓解穴里的涨意和麻意。祁傅礼把她凌乱的发丝撩开,露出温云陷入情欲中的艳红的脸,他吻住她,舌头在她嘴里搅弄一圈,离开时拉出淫靡的细丝,说:“云云,答应吗?” 说完,他的胯部挺动,两人下体拍打着发出水声,像是在提醒着温云她现在的处境。 真的顶得太深了,温云慢慢用手把自己撑起,她有三次机会,只要在五秒内逃离就行。 看女人开始动作,祁傅礼往后撤,给她留出足够的活动空间,看着她微微往前挪。 “五。” 温云开始向前,被顶到宫颈的酸胀还存在,她动得很慢。 “四。” 她感觉到男人的龟头已经离开了那个让她觉得可怕的位置。 “三。” 肉棒慢慢往外撤了,龟头已经来到小穴中部。穴里男人的精液也被带动着往外流,顺着深红的柱身滴落在床单上。 “二” 被柱身摩擦穴肉的快感越来越烈,温云喘息着就要趴下。 “一” 她往前爬,以为就要看到胜利,但鸡蛋大的龟头卡在了穴口,抽离的时候从穴口弥散开酥麻的酸爽。 “零。” 祁傅礼大手一捞,鸡巴重新捅进最深。 “嗯啊。”温云的腰又软下来,额角也沁出细汗。 -- 边操变表白 他慢慢挺着腰,每次把鸡巴抽出一点,又重重捅回去,破开深处的媚肉,让龟头埋进小逼的更深处。 重复几次,小逼被完全捅开,乖乖地含吮着他的阴茎,层层迭迭的媚肉包裹上来,小逼都被捅成了祁傅礼鸡巴的形状。 祁傅礼额角全是汗,他只觉得鸡巴像是泡进了温泉,泉眼还不断往外冒着水,温云的小逼又紧又窄,光是捅进去他就隐隐有了射意。 他听到温云一声比一声叫得婉转,应该是渐渐舒服起来。 他背肌绷紧,臀部发力,打桩机般开始直进直出。 温云才刚刚适应,就受到如此激烈的操干,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媚人的声音刺激得祁傅礼动作更快。 他双手撑在温云的两边,公狗腰不断挺动,抽出时只剩龟头留在穴口,捅入时又是尽根没入,龟头在小穴深处胡乱戳弄,偶尔戳到穴心,会听到温云性感的呻吟。 他想听到更多,摆好位置,每次都捅到那处,温云在他身下啊、啊地不停叫唤,被顶得胸前两团软肉也上下弹动。 祁傅礼看得眼热,手覆上那团绵软,边捅边揉温云的胸,刺激她上下两个敏感点。 “啊…啊哈…祁…祁傅礼…慢点。”温云小穴深处的痒意终于止住,只剩酥酥麻麻的快意,她看着眼前男人的俊脸,他额角的汗珠慢慢落下,她突然鼻头一酸,说:“你可不可以…不要找别的模特。” 她想让他不要喜欢别人,但话到嘴边,还是变了句。 祁傅礼享受着鸡巴被媚肉包裹的爽意,突然听见身下女人说话,眼眶还变得通红,他还以为自己弄疼了她,停下来,鸡巴埋在小逼里感受吮吸,他抑制着挺动的冲动,问:“云云,怎么了?” “不要找别的模特。”温云重复道。 他好像明白了今天温云为什么突然那么大胆,还以为她是妥协于欲望,看来不是。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亲吻她通红的眼角,说:“云云,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只有你一个模特。”他顿了顿,腰胯轻微地动作,让鸡巴捅得更进,又说得更直白:“是喜欢你才操你。” 温云小穴一缩,穴心深处吐出一股水,都浇在男人敏感的龟头上。 祁傅礼发出舒服的喘息,温云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溢出来,嘴里发出泣音,随着鼻子抽动,小穴还一缩一缩地吮吸着阴茎。 祁傅礼爽得差点射出来,赶紧抑制住,吻掉温云眼角的泪珠,说:“听明白了吗,温云,我喜欢你,那你呢,喜欢我吗?” 温云哽咽一声,“喜欢。” “好,那就别哭了。”祁傅礼低头吻住她,两人唇齿厮磨,有了吻,床上的动作就不是单纯的解决生理需求,而是包含着爱欲的彼此渴求。 祁傅礼不再说话,温云对自己说出的喜欢让他激动得鸡巴都狠跳了几下,他快射了,腰胯加快速度,不断捅开穴道,穴里的水被捅出来,溅湿了两人的下体,还发出淫靡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随着最后一次深捅,祁傅礼马眼一松,白精射进温云的穴道深处,温云只觉得穴里一烫,是祁傅礼的精液流了进来,她颤抖着达到高潮,小穴收紧,穴心又一次喷出爱液,两股液体汇在一起,又交融,像他们两人一样。 祁傅礼低头亲亲温云的嘴。 “喜欢你。” -- 你个衣冠禽兽(副cp) 另一边,秦君撷面无表情地拽着顾依凝走在路上。 顾依凝拼命地甩开他的手,嘴上嚷嚷:“放开,我跟别人聊天呢,准你跟别人聊,不准我跟别人聊啊。” 但她的力气敌不过秦君撷,男人没有理他,她一路上嚷嚷也只是吸引了别人的注意,感觉到大家看热闹的目光,她只能闭起嘴巴,怒瞪着他跟他回到房间。 一进门,秦君撷就走向沙发,坐下,把顾依凝横放在他腿上,大手打上她的臀。 “啪”的一声,响彻整个房间,顾依凝一愣,感受到屁股上的钝痛,啊的大叫,“秦君撷你个王八蛋,你打我屁股,我妈都不打我屁股,你信不信我跟她告状,说你欺负外甥女。” 秦君撷没受她威胁,只淡淡地说:“告吧,就说你都二十岁了还被舅舅打屁股。”边说手下还继续用力,打得顾依凝直叫。 她边疼得喘气边不停地说话:“你个衣冠禽兽,我干什么了你就打我,啊!我就跟别人聊了会天。” “喝不了酒还自己跑去喝,遇上麻烦了不知道给我打电话,”秦君撷手下不停,伴着啪啪的皮肉撞击声,语气也重了点,“不是祁傅礼跟我说我还不知道,要是没有他帮你,你就等着被欺负,就得打一顿才长记性。” 听他语气强硬,顾依凝呛道:“你跟你的朱小姐聊天呗,你管我干嘛,”她说着说着,觉得有些委屈,“反正也是我硬拉你来的,你不想待在这就走吧,我自己一个人待着就行。”说到这,她鼻子一酸,竟有些哽咽。 听到她带着哭腔,秦君撷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无奈地解释:“红豆,我跟朱小姐只是合作关系,工作之外没有跟她聊过天,我答应了你陪你旅游就一定会陪着你,我不会走。”他把她从腿上捞起来,轻轻揩过她微红的眼角。 看着眼前的男人低着头,眼里都是自己,还在耐心跟自己解释,顾依凝觉得心里好受了点,不想哭了,蹬鼻子上脸,“那你跟我道歉。” 看到她雨过天晴,又恢复了原来的娇纵样子,秦君撷心里觉得好笑,说:“我为什么要跟你道歉。” “你不理我,还打我,”顾依凝凑近了些,“把我屁股打疼了都。” 听着声音响,其实他根本就没怎么用力,更何况还隔着厚厚的裤子。 他没理她,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以后还自己一个人跑出去喝酒吗?” “还不是因为你不理我。”顾依凝小声嘀咕。 “嗯?”秦君撷板起脸。 还是有点怕他生气,顾依凝大声说:“不了,我以后要喝酒都向您汇报。” 看她还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秦君撷没有跟她多计较,只说:“以后遇到麻烦记得找我,知道吗?” “只要我遇到麻烦,你都会无时无刻来帮我吗,哪怕在工作。”顾依凝小声地问出口,心里有点忐忑。 “会。”秦君撷笃定地说。 得了他的保证,顾依凝开心了些,还有些窃喜,这说明在秦君撷眼里,她比工作优先。 她又嘲笑自己没出息,得了点甜头就开始沾沾自喜,又立刻装着愁眉苦脸起来。 看她又耷拉着脑袋,秦君撷问,“怎么了,还不开心。” “屁股疼。” 秦君撷看她皱巴着脸,装出一幅很疼的样子,顺着她,说:“那怎么办?” “舅舅给我揉揉。”顾依凝抬起头,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小狗似的向主人讨福利。 “趴好。” 听到他答应,顾依凝立刻趴下,屁股还往男人的手边耸了耸。 秦君撷大手附上去,轻轻揉搓着手下的浑圆。 只是刚刚感觉到秦君撷手的触碰,顾依凝就浑身都软了,刚刚被打过,屁股还有点麻,被这样揉上去,麻又变成了酥,从臀部扩散开来,酥得她不自觉发出轻吟。 “嗯哼。”女人婉转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秦君撷手下顿了顿,又继续揉起来,大手包住半个浑圆,有力地按压着这团绵软,又顺时针打转,隔着一层布料抚摸着顾依凝的臀肉。 顾依凝被按得舒服,呻吟不断从唇边泄出,感觉到秦君撷的手一直没松开,更是刻意地越叫越大声。 听着她不断的娇吟,秦君撷轻拍她的屁股,感受到臀肉在他手底下弹了弹,说:“打个屁股都能发骚。” 听着他低沉的声音,顾依凝觉得心里更痒了,小穴也开始慢慢往外流水,她把屁股往秦君撷手里拱了拱,说“舅舅,你揉得我好舒服。” 秦君撷没有回话。 “舅舅,你好像硬了。”顾依凝看着男人腿间鼓起一大包,被束缚在西装裤里。 没听到他说话,她又继续说:“你老是硬着不射,以后会不会射不出来啊。” “闭嘴。” 秦君撷力道大了些,揉得膝上的女孩软成一滩水,沉浸在快感中,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 这对的故事不知道大家想不想看 感觉小狗男主很多,小狗女主很少,所以还是自己写点来过过瘾 -- 要把精液导出来 祁傅礼慢慢把鸡巴抽出来,分离时,穴口还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没有东西堵住,留在小逼里的精液慢慢地往外流,隐约可以看见里面被操得艳红的逼肉,混着白浆,呈现淫靡的颜色。 感受到背后男人的目光,底下还感受到粘稠的液体在缓缓流淌,温云羞耻地努力收缩小逼,但因为被操太久,逼口还有些合不拢,努力地收缩只是加速了精液的排出。 猩红的小嘴一收一缩,看得祁傅礼又有些硬,但女人的逼已经被操得红肿,阴蒂也被咬得大了一倍,他按耐住,哑声说:“云云,小逼别夹。” 察觉到男人一直注视着自己羞耻的地方,一点动作都逃不开他的眼底,温云立刻停下,鸵鸟似的把头埋在被子里,露出的两只耳朵变得通红。 祁傅礼在浴缸放好水,抱着温云走进浴室,浴缸里,温云坐在祁傅礼两腿中间,男人炽热的呼吸打在她颈侧,他的性器抵在她腰间,还没有完全软下去,即使是泡在水里,热热的温度也存在感极强,让她的小逼又开始不自觉地收缩。 她靠在祁傅礼身上,感受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刚刚做完的身体还很敏感,被这么抚摸,她不由地缩了缩。 “乖,不做了,帮你洗一下。” 祁傅礼安抚着怀里的女人,打着泡沫的手轻轻擦过她的上身,经过胸部的时候,流连地多揉了几圈。感受到女人开始有意识地躲避,他又停下动作。 他把手伸到水里,说:“云云,腿打开,洗洗下面。” 男人还带着情欲的声音响起,温云条件反射地紧夹双腿。 察觉到她的抗拒,祁傅礼低头吻住温云,轻轻吮弄她的唇,舌头舔过她的唇珠,把温云亲得软下来,夹紧的腿慢慢松了力,祁傅礼两手掰开她的腿,把她的小逼露出来。 温云喘着气从男人的吻中回神的时候,祁傅礼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穴。 男人的动作极尽轻柔,又是在水中,温云只感觉有丝滑的绸缎抚过她的穴,舒服中又带着点痒,她轻喘出声,脚趾也可爱地蜷紧。 祁傅礼两只手指轻捅进温云的逼,一伸进去,逼肉就争先恐后地拥上前,裹住他的手指,他定定神,说:“要把精液导出来。” “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男人的手指卡在自己的穴里,又让她回忆起刚刚激烈地操干,她有些紧张,小逼夹紧了些。 祁傅礼觉得手指被固住,温云的逼还在有力地收缩,他亲亲她的脸,说:“小逼别夹这么紧。” 他用另一只手把逼唇轻扒开,露出殷红的穴口,捅在穴里的两只手指轻轻打开,让精液都流出来,白浊混在浴缸的水里,又渐渐散开。 等穴道的精液都流得差不多了,他又把手指往里伸了伸,导出小逼深处的精液,手指不小心戳到凸起的软肉,温云抖了抖,说:“祁傅礼。” “很快。”祁傅礼加快动作,他敏锐地觉察到温云的小穴又开始分泌淫水,逼肉也开始规律地蠕动,手指擦过她的穴道,慢慢把精液带出来,刮了几次,等流出来的终于只剩透明的液体,他的阴茎开始抬头,温云也已经闭紧双眼,急促地呼吸着。 他抹了些沐浴露轻轻搓着温云的小逼,又滑过她细长的双腿,等全身擦过一遍,又把她搂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帮她冲水,等帮温云洗好澡,他已经又出了身汗,胯下完全硬了起来。 温云在祁傅礼温柔的抚摸中昏昏欲睡,只感觉男人帮她擦干身,穿上衣服,又把她抱出浴室,她陷进温暖的被窝里,立刻进入了梦乡。 看着女人的睡颜,想着今天她跟他的表白,祁傅礼的唇角扬起,亲吻她的额头。 “云云,晚安。” -- 玩弄穴心 温云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祁傅礼的囊袋随着每一次撞击打在上面,发出啪啪声响,打得细嫩的臀肉都泛起微红。阴茎每次都直进直出,快速而狠戾,不断地把逼里的精液往外带,打得穴口泛起一片白沫。 温云觉得全身都在发烫,男人的性器化作了凶器,狠辣地给敏感的小穴上着淫刑,鸡巴捅进来的时候,粗长的茎身一路挤开穴肉,龟头按压过几个敏感点,激得周围的媚肉紧绞着喷出淫水。 祁傅礼不愿停下,每次都顶到最里面,把脆弱的穴心凌虐得又酸又胀,小口也微微张开。 感受到宫颈更紧致地吮吸,祁傅礼抓住温云的腰,不再大力度地直进直出,而是把鸡巴深埋在逼里,小幅度地动着胯部,不断地用前端戳弄穴心。 温云被顶得前后挪动,胸部被压着摩擦床单,小穴深处又被狠戳,上下都被刺激,逼水流得更欢。 “啊…祁傅礼…不要,呼,不要一直顶那里。” “云云的小逼很喜欢我的鸡巴,一直嘬着我不放。” 感受到宫颈口被顶得越张越开,谄媚地嘬弄着马眼,祁傅礼的腰摆动得更快,龟头顶着那处转,像是要把温云的穴心研磨开来。 温云只觉得自己的穴心被不停地玩弄,柔软的地方被男人的坚硬没有规律地戳刺,压到附近的敏感点的时候,她感觉酥爽,点到宫颈口的时候,又会有些微痛,但又被刺激得不停往外喷水。 复杂的感觉交杂着侵占她的大脑,她被操得言语混乱,只知道向身后的男人不断地求饶,换来的只是他更激励地操干。 终于,在又一次顶到宫颈口时,顺着滑溜的淫水,男人的小半个龟头冲破了紧闭的门,闯进更深的禁忌之地。 “啊,”温云觉得自己受到了威胁,小腹又酸又痛,甚至有了要失禁的感觉,“祁傅礼,那里,那里不行。”男人的龟头太大,宫颈又太小,就像不适合的钥匙插进了锁孔,她痛得眼前都迷糊了,但又羞耻地发现,在痛意之下,她能品尝到一丝丝快感。 因为紧张,温云的逼缩得更紧,层层媚肉裹上来,吸吮着他的茎身,穴心的水也都喷打在他的马眼上,他爽得腰眼发麻,克制着自己不强行捅进去,连大腿都开始轻颤。 他轻抚温云的脸,因为疼痛,女人的额角流下些细汗。他控制着慢慢往外退,“云云乖,这次先不进去,我只轻轻地磨一磨。” 他嘴上哄骗着她,撤出来一些,宫口刚开始闭合,他的鸡巴就又顶回去,不让它收拢,龟头戳得温云又发出轻叫,刚感觉到痛,男人又撤出来,再很快地戳进去,重复几次,宫颈口被调教得越张越开,穴心的软肉也谄媚地吸上来,按摩着敏感的龟头。 从刚开始的钝痛,转变成现在的微痛,温云又重新感觉到舒爽,穴心的水流得更欢,但宫颈还是太窄,即使被破得微张,龟头也不能整个进去,祁傅礼怕伤到温云,只留小半个龟头在里面戳刺。 宫口的水不停地往外喷,浸泡着男人的硬物,温云得了舒服又开始咿呀地叫唤,全然忘记了自己刚刚还捂着肚子不让他进来。 她被顶得又高潮了两次,陷入情欲的沼泽中。 只这样小幅度地戳弄,祁傅礼并不能感到特别爽,但龟头微陷在女人最柔软的穴心,听着温云在他身下叫出婉转的呻吟,他的欲望也得到满足。 就这样戳弄了一会,他重新把鸡巴拔出来,离开时宫颈还不舍地闭合着狠嘬了一下,倒鳞轻刺他的马眼,爽得他差点射出来。 他又恢复大开大合地操干,用温云的逼肉按摩整根鸡巴,逼里的媚肉被鸡巴搅得往外翻,穴口都露出一些艳红。 又是一个深顶,祁傅礼紧抱住温云,龟头陷在小逼深处,马眼张开喷出精浆,液体灌进穴心,顺着宫口的细缝流进去,多余的被堵在小穴里,涨得温云肚子微鼓,被刺激得又高潮了次。 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情欲味道,祁傅礼射完还不愿意出来,伏在温云身上,享受事后的温存。 -- 野外 吃过午饭,两人收拾好行李,开车前往林带。九月的D城,所见都是壮美的画,连成片的,热烈地生长着的树木,不同颜色,从车窗外看,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祁傅礼找了个地方停车,跟王哥汇合,走上一条小路。 周围色彩斑斓,温云沉浸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中,跟着祁傅礼走走停停,记录下这份美好。 走到树林深处,温云发现结伴的其他人都不见了,这里只剩她和祁傅礼两个人。 “云云,到前面去站好,我给你拍照。” 温云走到中间,对着相机摆动着姿势,被祁傅礼拍过几次,她也懂了拍照不用刻意,动作越自然越好,祁傅礼会负责捕捉细节的。 安静的林间,能听到呼呼的风声和树叶拍打的窸窣声,黄叶打着转被风刮下,温云看着镜头,偶尔跟后面的祁傅礼眼神对视,眼角都是笑意。 祁傅礼绕着女人拍了一圈,满意地拍下自己想要的画面,又跟温云四处转转。 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被高大的树木包围,四周荒无人烟,祁傅礼心思一动,搂上温云的腰。 温云想着怎么绕出去,却被男人突然抱住,她刚想问怎么了,祁傅礼的手就顺着她的腰一路往下,摸上了她的屁股。 她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祁傅礼就把她搂在怀里,手沿着她的裤缝伸了进去。 “祁傅礼!”男人的手还带着些微的凉意,冻得她一颤,“这是在外面。” “我知道,上次在外面,云云被摸得很舒服。” 许是回想起了之前在试衣间的激情,祁傅礼的力度变得更大,狠狠按揉着温云的臀肉。 “先回去好不好,回去再弄。”温云觉得可怕,上次在试衣间好歹是密闭的环境,这次却完全是在野外,万一有人过来,一眼就能看见他们在干什么,想到这,她声音都有些颤。 祁傅礼牢牢地环住温云,裤子里的手一路往下摸,来到她的腿间,隔着内裤摸到一手濡湿,说:“云云的小逼已经湿了。” 他身子卡进温云的腿间,让她把两腿分开,整只手紧密地贴在她的小逼上,感受着逼肉的软嫩。 温云深知到这一步已经很难阻止他,只能把头埋在他的肩上,努力抑制住自己,祈祷他能快点结束。 看温云已经老实地不再说话,祁傅礼动起手,隔着内裤前后摩擦着她的阴户,把女人磨得在自己怀里不住地发抖,手心也被完全打湿。 他拨开她的内裤,手伸进去,直接贴合上沾满淫水的逼。 “哼嗯”温云被摸得控制不住发出轻喘,随即又紧紧闭上嘴,呼啸的风声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这是在户外,不能放任自己发出声音。 她越是抑制自己,祁傅礼越想让她出声,他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一路往上摸到她的胸部。两处敏感都被摸上,温云手握住祁傅礼的臂,想让他不要那么过分。 但她的力气在男人面前不值一提,祁傅礼的手在温云的衣服底下肆意动着,从远处看,倒像是温云抓着他的手让他摸胸。 “云云配合一点,很快就好。”祁傅礼边动作边说。 早在上次他就发现在外面的温云会变得很敏感,嘴上拒绝,逼水却流得很欢,他两手抚弄着,想让她享受这场性事。 祁傅礼的右手摸着温云的逼,手指陷进逼缝里勾着细嫩湿滑的软肉,左手把她的内衣推上去,握住她的胸,不断地揉按着。 温云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他早就了如指掌,只简单地弄了一下,女人的小逼就泻出一汪水,呼吸急促起来。 野外的环境也刺激到祁傅礼,他嘴贴在温云耳边,对她说:“云云,拉开我的裤链,把鸡巴放出来。” -- 你前男友心眼真是比鸡巴还小 第二天,温云到厂里办离职手续,厂里的姐妹听说她要结婚了,都嚷嚷着要喝喜酒,如今温云成了老板娘,可不能忘了她们。 温云笑笑,内心也对婚后生活充满期待,她跟姚旭商量着找个好日子领证,先去做婚前体检。 但拿到体检结果后,医生跟她说,她不能怀孕。 她听不懂那些专业的术语,但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是晴天霹雳,她一直想有个宝宝,却再也不能了,她振作精神,如果做不了好妈妈,她也一定会努力做个好妻子。 她难受地想找一直体贴自己的男人寻找安慰。没想到姚旭听了立刻变了脸色,一把推开她,嘴里念叨着不能怀孕有什么用,边打了个电话边离开了医院,留温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温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外婆赶忙迎上来,“云云啊,怎么刚刚阿旭他过来说要退婚啊,到底怎么了?” 温云心里一惊,退婚,知道自己不能怀孕了就要退婚,想到他快两年来的无微不至,再想到今天的经历,一直故作坚强的温云终于哭了出来,“外…外婆,刚刚我跟姚旭去体检,医生说我不能怀孕。” 温秀华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是因为不能怀孕,姚旭才要跟自己的外孙女退婚。她摇摇头,叹了口气,没有问她是为什么,只安慰道:“云云啊,不能怀孕就不能怀孕,这没什么,姚旭因为这个就跟你退婚,也不是个靠得住的男人,这婚,不结也罢。” 她抚了抚温云的后背,说:“别哭了,你会遇到更好的男人。” 温云想重新找个工作,但姚旭是当地的大老板,他把话说开了,大家都不肯要她。 温云四处碰壁,姚旭也开始四处散播谣言,说温云是看上他的钱跟他在一起的,对他穷追猛打,他才愿意跟她结婚,没想到体检完发现,她不能怀孕,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估计就是来他家骗钱的。 他话里话外颠倒是非,温云百口莫辩,想找人澄清,厂里的人当然不信,因为温云平日温柔善良,他们也知道是姚旭追的她,但他们在他手下工作,不能反驳,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温云被流言蜚语淹没。 没有工作,就照顾不了外婆,她不想外婆一把年纪还辛苦赚钱。却也不知道怎么办。 沉青柳帮她赶走堵在家门口看热闹的人,来安慰她,又掏出一笔钱,说:“云云,在这待不下去,就去大城市看看。” 温云决定去城里找工作,外婆很支持她,让她照顾好自己,沉青柳也说会帮忙,她跟外婆依依不舍地告别,只身一人来到榕城。 刚来几天,她怎么也找不到工作,难过也不愿回去,怕又看到大家恶意的目光,她想着到别的地方看看,却又误打误撞遇到了小月,就这样成为了祁傅礼的模特。 她把这些事一股脑地说出来,祁傅礼抱紧她,啧了声,心疼地说:“云云,你前男友心眼真是比鸡巴还小。” 温云差点被他逗笑,祁傅礼又继续说:“不能怀孕就不能怀孕,我本来也不喜欢小孩,以后我们两个人过浪漫二人世界。” 怎么又扯到以后,温云被他说得脸热,但又觉得开心,因为祁傅礼相信她。 两人坐在沙发上,一言一语地聊着,说着没有遇到对方前发生的事。 -- 坦白 温云在阳光的照射中睁开眼,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她迷迷糊糊地看过去,属于男人的手臂强势地横在自己腰间,她转过头,祁傅礼就躺在自己身边,平稳地呼吸着,还没从睡梦中醒来。 她想起昨天发生的事,祁傅礼说喜欢她,她也说喜欢祁傅礼,他们还做了。 她觉得开心,又有些害羞,正想着,腰间的手动了动,随即是一个吻落在脸颊,刚刚醒来,男人的声音还有些哑“云云,早安。” “你怎么躺在我的床上?”温云小声问他。 “男朋友跟女朋友睡一张床不是很正常,更何况,另一张床上都是云云流的骚水,睡不了。”他说着,晨勃的性器隔着衣服顶了顶温云。 温云回想起昨夜的激情,连忙爬起来,昨天维持一个姿势太久,她腰还有些酸,只能强装镇定地走进浴室。 祁傅礼紧跟着进来,内裤还顶着一大包,温云瞥了一眼就赶紧移开视线。镜子里的男女紧挨着贴在一起,动作同步地刷着牙,不时还在镜中对视一眼,会心地笑笑。 等洗漱完,祁傅礼搂住温云,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温云摇摇头。 “再休息会,今天出太阳了,我们下午出发去拍林带,”他亲亲她,“我出去买早餐。” 祁傅礼很快回来了,等两人吃好早餐,他又从包里拿出一盒药,说:“云云,你吃颗药,昨天是我不好,射进去了,”他说到这还有些懊恼,“当然要是你想生,就不吃药了。”他思绪跑得远,已经开始幻想跟温云幸福的婚后生活。 “祁傅礼,”知道他以为昨天自己是在瞎说,温云打断他,“我没骗你,我真的不会怀孕。” 她又回想起过往的事,怕也从祁傅礼脸上看到不好的神情,有些低落。 看她不高兴,祁傅礼赶紧抱住她,亲亲她的额头,问:“云云怎么不开心?” 看他没有用嫌弃的目光看自己,温云放松了些,纠结了会,还是决定说出来,她也想更信任他一些。 温云从小就跟着外婆长大,外婆是镇上有名的绣工,温云耳濡目染,也跟着学了些,因为心灵手巧,一毕业就到了镇上的厂里工作。 姚旭是当地几个服装厂的老板,有一次来厂里视察,一眼相中了温云,然后开始追她。姚旭比她大七岁,长相平平,甚至比身高一米七的自己还矮上一点,温云不喜欢他,但他穷追不舍,还跑到家里对外婆嘘寒问暖的,平时在厂里也对自己格外照顾。 周围的人都看出大老板喜欢温云,都说,“姚旭家开了好几个厂,在我们这也算是有名的富豪了,嫁给他后半辈子就不愁了,云云,你试着跟他相处一下吧。” 外婆也觉得姚旭人善良,对温云不错,有意撺掇他们在一起。 于是温云又和姚旭私下见了几次,她发现姚旭确实老实忠厚,对自己很体贴,常带着水果补品探望外婆,每次回家都能听到院子里他逗得外婆呵呵笑。 外婆很喜欢姚旭,身边的人也都说姚旭很好,即使温云不怎么喜欢他,但他对自己和外婆好就够了,她就这样和姚旭在一起了。 恋爱一年多以来,姚旭一直对自己很好,终于在某一天,他向自己求婚了。温云答应了他,期望跟他过上平平无奇的,但是温暖的生活。 两家人坐在饭馆一起吃了个饭,双方对彼此都很是满意,外婆年纪大了,没什么意见,于是婚礼由姚家全权操办,先领证,婚礼就定在今年九月。 从饭馆里出来的时候,姚旭跟她说,“小云,要不把厂里的工作辞了吧,我爱你,我们结婚之后,家里的一切都归你,你不用每天那么累去厂里干活,只需要照顾好这个家,等我们将来有了孩子,就照顾好孩子,做个好妈妈,好老婆。” 温云害羞地点点头。 -- 射嘴里 这时,两人听到声音。 “那里那棵树好漂亮,我们去那里拍。” 温云一惊,嘴里还含着祁傅礼的鸡巴,含糊地说:“祁傅礼,快点。” 女人慌张的样子让祁傅礼觉得兴奋,他加快动作,鸡巴不断地插进去,温云为了让他快点射,嘴巴张到最大,舌头也不停地配合着戳刺马眼,手里轻轻捏着囊袋,完全忘了上一次玩这里被男人折磨得不成样子。 听到声音离得越了越近,温云下定决心,嘴唇用力抿紧,手下微微施力,抵着饱满的囊袋一按,祁傅礼被按得精关打开,精液射了温云满嘴。 他爽得不断喘息,鸡巴还就着射出的液体在她嘴里缓缓抽动,含不住的白浊从被捅得樱红的小嘴里流出来。 温云还在左右打量着,怕有人过来,但声音却越来越远,慢慢地,周围又恢复了安静,只剩呼呼的风声。 祁傅礼把沾满淫水的鸡巴抽出来,不顾自己还露着屌,把温云扶起来,拿出纸巾,说:“云云,吐出来。” 温云听话地把嘴里的精液吐在纸巾上,含得太久,她已经吃进去了一些,尝到了男人精液的腥檀味。 把精液包好,祁傅礼又帮她把嘴擦了擦,才收拾自己狼藉的下身,他把鸡巴擦干净,又重新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亲亲温云,问:“云云,刚刚舒服吗?” 没等她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我很舒服,云云好厉害。” 温云不好意思回答,但心里却想,她也很舒服,在野外的情事更刺激,在被发现的风险中沉溺于彼此带来的舒爽,她好像被祁傅礼教坏了,湿漉漉的裤裆还提醒着她刚刚的意乱情迷,在野外痴迷地给男人吃着鸡巴。 看她不说话,祁傅礼帮她回答:“云云应该也很爽,喷了我满手的水。” 温云不想听他瞎说,打断他:“我们快走吧。” “不拍照了吗?” “不拍了,快走。”怕男人又兽性大发,温云拉着他赶紧离开。 树林里留下了男女情欲的味道,混杂着清新的木头香,昭告着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 两人到来时的小路口处跟同伴汇合,开车找到新的住处。 就这样沿着规划好的线路往前,从早到晚,祁傅礼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给温云拍照,没能找到跟别人分开的机会,周围都是人,他没有再做出格的举动。 回到住处时又太晚了,他也不忍心再跟温云做,温云高兴又庆幸,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旅行中,和祁傅礼看遍美丽的风景,留下了珍贵的照片。 他们还有幸看到了日照金山,在风和日丽的日子里,看直逼云天的雪山被夕阳的光辉笼罩,金色的光芒普照着四周。 他们在神圣中接吻。 两人在外面待了快一个月,看周围的景色随着时间推移不断变化,祁傅礼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自树林里那次之后没跟温云做过,只能每天晚上欲求不满地揉她的奶子解馋,第二天又开始忙碌地拍摄,剪片。 不用承受他过盛的欲望,温云一身轻松,留意观察着当地的图腾和特殊的民族纹样,记录下来,想着回到家自己绣绣看。 把记录的景点都走完,两人收拾好回到家中。 祁傅礼把没处理的照片都修了下,选择几张发到网上,再找人合作发官摄。温云也把收集到的纹样绣出来,制作成精美的玩偶和小挂件。 两人各自忙碌着,每每对视上又接个缠绵的吻,浪漫又自在。 -- 口交「Рo1⒏red」 温云反应过来,手里男人的性器像是烧火棍,在户外刮着风的微凉温度下,显得更硬更烫。 她正想着怎么让他软下去,祁傅礼沾满淫水的手抹了抹她的唇,她还尝到了自己下面流的水的味道。 “用嘴。” 温云惊慌失措,大喊:“祁傅礼,这是在外面!” “用嘴的话,我射得更快,云云,你也想快点离开吧。”男人诱哄着她。 温云还在想,但祁傅礼已经脱下外套放在地上,按着温云让她跪上去,此时,一棵参天大树前,面容姣好的女人跪着,面前是男人昂扬着的性器。 “云云乖,舔一舔。” 祁傅礼按着她的头,把她的脸往鸡巴上贴,温云离硬挺的肉棒越来越近,鼻子能闻到属于男人的情欲味道,她光是闻着脑袋就有点发晕,小穴也开始流水,没了抵抗的意思。 祁傅礼用龟头划弄她的嘴唇,又轻戳女人的唇珠,温云尝到了男人腺液的味道,咸咸的,有一点腥,她还在发愣,祁傅礼已经捏着她的下巴,用鸡巴慢慢撬开她的嘴,把半个龟头埋在女人的嘴里。 “呼。”龟头埋在高热的口腔里,温云的嘴唇还无意识地吮着,爽得他腰眼发麻。 “云云,动一下。”男人沙沉的声音传来,温云抬头,看到他呼吸粗重,明显是在忍耐着。 她也想让他舒服,温云忽略了周围的环境,终于做出大胆的举动,轻轻伸出小舌舔过他的龟头。 女人软嫩的舌触碰到他,祁傅礼轻喘出声,摸摸她的头表示赞许。 温云听到他发出舒服的声音,被鼓励到,舌头开始来回舔动,把饱胀的龟头舔得油光水滑,肚子里也吃进去不少淫液,她不太会,只知道舔这个动作,技巧也显得生疏。 但从祁傅礼这个视角,女人乖顺地跪在自己身前,眼睫毛还在轻轻颤着,明明害怕,也还张着小嘴卖力地舔着自己的鸡巴,他被取悦到,鸡巴也兴奋地跳了跳。 “云云,张嘴。” 温云听话地把嘴张大,男人慢慢挺弄,转眼间,温云嘴里就含了半个柱身,口腔被堵得结结实实,两腮鼓起,被噎得说不出话。 男人的性器尺寸过大,她连咽口水都觉得困难,只能任由自己的津液糊遍他的柱身,再无力地顺着嘴角流下。 停在这刻感受了下女人口腔自然地吞咽,祁傅礼开始慢慢挺动腰胯,让鸡巴在她的嘴里捅进捅出。 “握住下面,舌头动一动。” 温云听着他的指导,两手握住剩下半截柱身,舌头不停地点弄着男人的龟头,又随着他的抽插被一起捅回自己的嘴里。 许是男人舒服的喘息感染到她,温云也有点兴奋,手开始无师自通地动起来,慢慢揉搓着粗长的柱身,偶尔摸一摸饱满的囊袋,刺激得男人插捅力道更大。 祁傅礼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捅得太深伤到温云,但女人的嘴像个温暖的鸡巴套子,不断地吸吮着他,他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像根铁杵,不断地捅进温云湿热的口腔,把她插得发出呼声。 温云还记着祁傅礼刚刚的话,喉咙已经感觉到有些不适,却还在卖力地动着舌头。 她得意地感受到男人在自己的吸吮下越来越控制不住,第一次直观地看到,他因为她而脸上带着情欲的样子,小穴也湿了一片。 随着插捅,温云的津液不断往下流,其中还混合着些男人的腺液。 祁傅礼的性器已经涨到深红色,马眼流出前精,快要射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 树林指奸 温云不想动,但祁傅礼又说:“摸一下,我们就快点结束。” 温云只好慢慢摸向他的裤链,缓缓拉下,手触碰到硬挺的性器,掌心也被灼得发烫。 祁傅礼腰挺了挺,肉棒隔着布料在她掌间磨了磨,说:“把它拿出来,云云。” 温云小心地扯下最后一层布料,把男人昂扬着的性器慢慢掏出来,被微凉的手触碰到,鸡巴兴奋地跳了跳,马眼流出些腺液。 “像之前教你的那样,摸摸它。”祁傅礼边指导着她,两手边动着让她舒服。 温云被摸得快抑制不住喘息,男人逼着她把他的肉棒掏出来,现在,他们两人就在这片随时会来人的树林里互相抚摸着对方的性器,做着这样出格的性事。 她缓缓地动起手,被祁傅礼教过之后,她的动作确实娴熟了很多,手指圈住饱胀的龟头,沾上些粘稠的液体,顺着深红的柱身往下,摩擦着勃起的阴茎,她用手指摸着柱身,摸到跳动的青筋,又往下摸圆鼓鼓的囊袋,环着上面的褶皱绕了几圈。 女人软弱无骨的手摸着自己的鸡巴,手上的茧偶尔磨到敏感的龟头,逼出一股股腺液,祁傅礼爽得不行,摸着温云小逼的手也开始进一步动作,他两只手指把两边阴唇往外拨开,露出湿透的逼口,手指顺着一片湿滑捅进去。 穴内突然进入异物,温云被捅得控制不住发出呻吟,啊的一声在空旷的野外格外明显。 “祁傅礼,别…”她想阻止他,祁傅礼的行为已经一步步打破她的下限。 “云云,高潮一次就结束。”他还哄骗着她,从摸一下,到高潮一次,试探着带领女人一步步迈入情欲的深渊。 他埋在她穴里的手指动了起来,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找到两个指节处的敏感点,指头重重点上去。 “嗯哈。”温云被刺激到,手用力握了下祁傅礼的鸡巴,按得他又痛又爽。 他有意让温云高潮,中指不停地按着那里,在穴外的其他手指又前后滑动着抚摸外阴,奸得温云底下不停流水,抑制不住的呻吟也传遍整个树林。 她早就忘了动手,只沉浸在男人赋予的快感中,祁傅礼也没提醒她,一心想着先让她高一次。 他又插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带来的异物感更重,刺激也更大,他两指慢慢往里伸,直到完全没进穴里,又缓缓抽出来,重重插进去,给她最直接的刺激。穴外的大拇指摸上阴蒂,配合着往下按。胸前的手也大力捏着,用掌心压按一直凸着的乳头。 三处敏感都被照顾到,温云已经忘记这是户外,被快意刺激着叫声越来越大。手里男人的性器像是她唯一的支柱,偶尔太过刺激,她无意加重手间的力道,也会按得祁傅礼发出闷哼。 祁傅礼加快插捅的速度,把温云逼里的水捅得到处都是,重复几次,温云就被他奸得抖着身子高潮,小逼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 祁傅礼用手兜着她的逼,让逼水流得满手都是,等她高潮完,才把手拿出来,整个手掌都湿透了,女人还张着红唇慢慢喘气,胸口不断起伏着。他又揉了一把她的奶子,帮她把内衣穿好,把手抽出来。 除了已经湿透的裤裆,还有满是春意的脸,温云身上已经恢复了原样。 但他的鸡巴还硬着,被温云握在手里,没有得到释放,他提醒女人,“云云,你喷了那么多,我还没射呢。” -- 如果我在一分钟之内让你高潮,以后你做饭, 他放下相机,说:“云云,我们玩个游戏吧。” 又是游戏,温云还沉浸在羞耻中,下体因为男人炽热的目光隐隐有些湿了,她回想起上次跟他玩的游戏,结果是身心尽失,腰也酸了一天,立刻就要拒绝。 男人继续说:“如果我在一分钟之内让你高潮,以后你做饭,围裙都这样穿。” 温云目前还是理智的,也习惯了祁傅礼的行事方式,所以能从他轻松的口吻和放浪的话语中判断出,这个游戏对男人百利而无一害,所以大着胆子反驳他:“我为什么要跟你玩这个游戏。” “当然,如果云云能坚持一分钟不高潮,我也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任何要求。”他话说得极轻,言语又很有分量,像是真的能因为她赢了游戏而任由索求。 温云有些心动,但因为上次被操得太狠,还是想要退缩。 祁傅礼适时地说:“想清楚了吗,一分钟,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云云。”他这次倒是沉得住气,站在原地等着她回应,给了她充分的自由选择的权利。 游戏的奖励对她来说诱惑很大,一分钟而已,她能坚持。温云下定决心回答:“好,我跟你玩。” 她像赌桌上狂热的赌徒,推开筹码就要梭哈。赢了就能翻盘,让祁傅礼答应她一个要求,她想让他清心寡欲一点,一个月做一次最好。 她在这边美好地设想着,刻意忽略自己输了的后果,也忘了一点—— 祁傅礼是庄家,庄家是不会输的。 从她被引诱着参与这个游戏,就被拉进了他设好的陷阱,用蛊惑的言语,美好的愿望设下的陷阱。 祁傅礼看着女人跃跃欲试的样子,好了伤疤忘了痛,还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些什么,他慢慢走过去,蹲在她的身前。 温云看着男人蹲下身子,好不容易膨胀起的勇气像气球一样被戳破,结巴了下,说:“用,用嘴吗?” 听着温云的话,祁傅礼心里觉得好笑,抬起头,说:“游戏规则没有限定方式,我可以听你的,但云云也要相应的付出些什么。” 付出什么,温云戒备起来,如果男人说出什么她不能接受的话,她就要临阵脱逃。 祁傅礼站起来,点点自己的嘴。 温云了然,踮起脚亲上去。蜻蜓点水的一吻,她正想离开,又被祁傅礼扣住腰,被迫张开嘴让他的舌头伸进来,在自己的口腔里卷了几圈,离开时牵出暧昧的银丝。 祁傅礼索要够了,问:“云云想用什么方式?” 温云松了口气,男人让了一步,她的赢面更大,她选了最可以忍耐的一种方式,说:“用手可以吗?” “可以。”祁傅礼点了点头,不再拖延,蹲下身,轻掀开她的围裙下摆,手摸上湿软的小逼。 温云僵了一下,又立刻深呼吸,一分钟,只用一分钟。 游戏正式开始。 -- 拍拍裸体围裙「Рo1⒏red」 温云拿着手里的围裙,像接着个烫手山芋,放也不是,继续拎着也不是,祁傅礼耐心地等着她,刚开荤就又素了那么久,今天必须得吃上。 他又说:“让我帮你的话,可就不是…”他停了下,留了话口让温云自己想。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温云做了个深呼吸,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幅给自己留了余地的大度样子,实际上把她的退路封的死死的。 不就是穿个围裙,更大胆的她都穿过,没什么的,她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后,看向这条样式普通的白色围裙。 “要,怎么穿啊?”原谅她,围裙在她眼里一直只是个用来方便做饭的东西,根本没想到能玩出这种花样来。 看着温云故作镇定但其实耳朵已经红透的样子,祁傅礼松了口,说:“云云可以进房间里换完再出来。” 温云拿着围裙进房,先把衣服脱了,想要脱内衣裤的时候又心存侥幸——这应该不属于要脱 掉的范畴吧。她把内衣裤留在身上,套上围裙系好,穿上才知道,这条围裙看似普通,实际上内有乾坤。 上领太低,把胸乳完全露了出来,下摆又太短,波纹边只堪堪遮住三角区,动作幅度大一点就会露出下体,更甚的是,和一般围裙不同,这条围裙尺寸更小,只能遮住前面,整个背部空荡荡的,只有身上穿着的内衣裤给了她最后的安全感,不至于在走动中还遮遮掩掩。 就知道祁傅礼没安好心,她心里吐槽着,忽略了男人让她穿裸体围裙已经是心怀不轨了,至于围裙长什么样,又买了什么别的东西,只是让他的这个计划开展得更顺利些。 她打开门走出去,祁傅礼已经拿好相机坐在沙发上等着了。 看着她出来,身上却不止穿着围裙,祁傅礼说:“云云留着内衣裤不脱,是等我帮你脱吗?” 温云看着男人缓缓向自己走来,脑中警铃大作,转身往房间走,嘴里说:“那我先去换掉再出来。” 但男人已经拉住她,手摸向她的内衣背扣,说:“我怎么能辜负云云的好意呢。”说完,他手轻轻拨动,内衣被解开来,摇摇欲坠地挂在胸前,祁傅礼拉开温云的手,把它脱下,转眼间,温云的乳就暴露在空气中,乳头也微微地凸了出来。 他把手附上去轻捏了一把,听到温云喘了声之后,又低下身,扯住温云的内裤边缓缓往下,动作太慢,他又离自己下体太近,温云紧张地把他拉起来,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吧。”然后赶紧脱下自己的内裤。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落入了男人的圈套时,她身上已经只剩了件不能蔽体的围裙,眼前是男人坚硬的胸膛。 他说:“云云穿上围裙之后很好看。” 温云马上说:“挺好的,祁傅礼,你买的很好,现在试完了,我先去换回来了。” 祁傅礼没给她逃脱的机会,说:“云云觉得好,我也觉得好,那就应该拍下来,做个素材。” “那你快拍吧。”拍完我好换回来,裸体穿围裙,温云现在浑身不自在。 祁傅礼站得离她远了点,拿起相机开始拍摄,太久没拍过这种尺度的照片,温云又僵硬起来。 但男人好像不是很在意,只是不断按下快门,因为距离没那么近,带来的压迫感不强烈,温云也有了喘息的空间。 祁傅礼很满意温云现在的穿着,镜头里的女人挺着白皙的奶子,围裙领口卡在下乳缘,下摆只遮到大腿根部,即使她努力缩着下身,小逼也在布料背后若隐若现,多了份欲说还休的情色。 围裙这种日常中常见的东西被当作情趣道具,只会让穿着的人更加羞耻,更何况,温云很喜欢做饭。看着女人因为这种不正经的穿法脸红得像在滴血,祁傅礼的嘴角扬起恶劣的笑。 但还不够,还能更过分些。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 搞点事业 温云把绣完的东西整理好,拿去给祁傅礼看,得到了他的大力赞赏,他帮她找来柴望达。 柴望达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留着及肩的微卷的头发,浑身上下散发着颓丧的气息,在咖啡店见到温云,他打招呼“嗨,美女。” 得来祁傅礼的眼刀,他福至心灵,连忙改口,“嗨,嫂子。” 温云尴尬地说:“叫我温云就好了。” “嫂子,你别跟我客气,我跟祁傅礼从小一起长大的,我那还有跟他一起光屁股洗澡的照片,你要是想看…” 祁傅礼敲了敲桌子,以示警告 柴望达声音变小:“…我可以拿给你看。” “嫂子,你今天找我什么事啊。” 温云说:“我之前跟祁傅礼一起去了趟藏区,觉得那里的图腾都挺有特色的,就记了下来,回来绣了一些,祁傅礼说你挺了解这个的,所以想拿给你看看。” 温云把这几天的成果都拿出来给柴望达看。 “嫂子,你绣得真好。”柴望达一眼就看出温云绣得不一般,用了很多精巧的设计,应该花了很多心思。 但他又发现一些问题,“但你这里得…” 温云耐心地听着他讲,偶尔发表些自己的看法,两人相谈甚欢。 祁傅礼在旁边坐着,等他们聊完,天色渐沉。 柴望达转过来,说:“挺好的,嫂子会刺绣,也会做衣服,可以把这些结合起来做成服饰,设计独特一点应该很受欢迎,等她做完第一版拿给我看看,我这边可以给她推荐些客人,要卖的话不成问题。” 祁傅礼点头:“嗯,你跟她谈好就行。” “那嫂子,我们加个微信?” 温云拿出手机加他微信,她一直喜欢做这些,现在事情有了进展自然高兴,说:“等会我们一起吃饭吧。” “好啊好啊,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火锅店特别…” 祁傅礼看过去。 “…特别忙,嫂子,可能不行了,我最近特别忙,不能跟你们吃饭了,以后有机会的吧,你有问题可以微信问我,我先走了,拜拜。”他话刚说完,就起身离开,一溜烟跑出了咖啡店。 祁傅礼这时候说:“云云,最近忙了这么久,我好久没吃过你做的饭了,我们回家吃吧。” 温云说:“好啊,那我们先去买点菜。” 两个人久违地逛了逛超市,路过水果区的时候,祁傅礼说:“买点水果吧。” “好啊,你想吃什么?” “葡萄吧,我喜欢吃葡萄,大小正好。” 跟大小有什么关系,温云疑惑地看着他,又下意识地开始搜寻类似的大小正好的水果,“那草莓要吗?” “可以,云云喜欢吃草莓吗?” 温云点头:“挺喜欢的。” 祁傅礼把挑选的水果放入购物篮,说:“那就行,喜欢就好。” 两人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家。 温云洗了个手围上围裙,开始马不停蹄地准备。 祁傅礼照旧在旁边打下手,两个人配合,很快做了两菜一汤。 祁傅礼耐心地等着温云吃完,看她露出满意的微笑。 他突然问了句,“云云,你热吗?” “不热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那冷吗?” “也不冷,现在挺好的。” “那就好,”他话锋一转,“云云,我给你买了条新围裙,你要不要试试看。” 温云下意识回答:“原来那条就挺好的,怎么突然新买一条。” “想看你穿就买了,”祁傅礼已经起身把围裙拿来,“看看好不好看。” 温云接过来正准备给自己穿上,祁傅礼却打断了她。 “云云,身上衣服太多了,看不太出来,把衣服脱掉,才知道新买的围裙好不好。” 温云抬头看他,在祁傅礼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志在必得的目光,吃饱喝足,大灰狼露出了真面目。 ---------------------------------- 欺负:每一句话都饱含深意 -- 宫交到潮吹 “乖云云,不怕。”祁傅礼吻住她的嘴,把她的求饶声堵住,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舔弄她的上颚,温柔地吮着她的红唇,握着奶子的手力道也变得轻柔,用掌心环着乳肉细细抚摸,他另一只手伸到温云身下,摸到她凸起的阴蒂,拇指点在上面慢慢打转。 温云在祁傅礼有意的爱抚下重新变得舒服,忘记了被顶弄宫口的疼痛,小穴里的水流得越来越多。祁傅礼慢慢用劲,顺着张开的小口往里顶,等小半个龟头进入,子宫口便用力地收缩着,抵挡性器中最粗的地方进入。 被卡在半途,最敏感的地方还被狠狠勒紧,祁傅礼额角冒出细汗,宫口相比穴道来说还是太过狭窄,他粗喘着呼吸,忍受着龟头被紧箍的疼痛,点在阴蒂上的手动作加快,不停按动着那里。 刺激女人穴心的水流得更多,他轻吮住温云的嘴,腰胯用力往上顶,龟头破开宫口,闯进了女人体内最隐蔽,也最敏感的地方。 “嗯哼。”被堵住的嘴溢出痛呼,温云只感觉身体像是被劈开了两半,快意和爽意都消失了,只剩下最深处的麻意和痛意。男人饱胀的龟头埋在体内最深处,涨得她肚子酸,小腿肚都开始痛得轻颤。 祁傅礼夸她:“进去了,云云好厉害。” 温云发出微乎其微的声音,“好痛。” “一会就不痛了,我慢慢的。” 龟头像是埋在小一号的鸡巴套子,浸泡在温暖的淫水中,茎身又被更软绵轻柔地吸吮,鸡巴上截然不同的感受,祁傅礼爽得想立刻开始大刀阔斧地操。 但知道女人还承受不了这种程度的操弄,他控制住自己,左手慢慢抚摸着她的奶子,点弄敏感的奶头,右手捏住阴蒂缓缓搓弄,同时,身下性器开始小幅度的挺动,用龟头磨着细嫩的子宫壁。 快感慢慢升起,温云又开始发出娇喘,她仍然感受到痛,但痛的深层又有着不同寻常的感受,酥麻厉爽,最深处都被抚慰,痛感和快感结合,让她上瘾,身子轻轻一抖,穴心深处吐出一大股水,全部浇在男人的龟头上。 祁傅礼自然感受到小穴又开始规律地收缩,宫口也开始不再紧锁。 温云很快就开始觉得舒服,婉转呻吟在他耳边响起。 他轻笑,说:“云云不疼了,开始发骚了。” 说完,他扶住她的腰,龟头埋在子宫里,开始慢慢抽插。 和小幅度的磨蹭不同,抽插的动作带来的异物感更强烈,祁傅礼有意把动作放慢,所以他的每一次插弄温云都能感受到。 龟头先是沿着宫壁往上,顶到致命的敏感点,再慢慢往下抽离,让直径最大处卡过宫颈,带来涨意。重复几次,子宫的水越流越多,连痛意都消失了,穴道甚至还在欲求不满地收缩,渴望着更激烈的操干。 自然察觉到小逼的收缩频率加快,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大,祁傅礼满意于她的敏感,说:“云云第一次宫交就觉得爽。” 温云听到了他的话,不含嘲意,但她仍然觉得羞,她确实越来越淫荡了,经受着不合常理的操弄,却只觉得舒爽,想经历更多。 祁傅礼继续说:“这么喜欢我的鸡巴,以后睡觉都让它埋在逼里好不好?” “不,不好。”被男人的淫词浪语吓得小穴锁紧,温云把头埋在他的肩上,不愿再理他。 祁傅礼也想射了,感受到的快意是相互的,子宫内壁被龟头慢慢磨弄,龟头也能受到嫩肉的蹭动,湿热的软肉擦过龟棱,又擦过马眼,爽得祁傅礼腰肌都绷紧。 知道温云不再觉得疼了,他动作加快,抓着她的腰往下按,自己的胯同时用力往上顶。 “啊。”温云发出惊叫,祁傅礼恢复速度,子宫变成了被他凌虐的器具,他饱胀的龟头来回戳弄着,配合阴蒂上的按弄,温云爽得意识模糊,骚水不停往外喷,涎液也从嘴边流下,脸上表情狰狞,一副爽得没边的样子。 最后一次重挺,小截柱身都埋入,温云颤抖着大叫,尿孔张开喷出一股水柱。 她潮吹了。 祁傅礼被热烫的骚水浇得很爽,马眼松开,数不尽的白浆冲进了子宫里,滚热的液体冲刷,穴心喷水达到高潮。 埋在逼里的龟头感受的细密的水流滑过,露在外面的部位又被猛烈的水住冲击,祁傅礼抱住她享受着极致的高潮。 温云抖成筛糠,表情淫荡,爽出了高潮脸,只能无意识地任由体内的液体流出。 等温云喷完了,还在不停地抖着,脸上都是生理性的泪水,祁傅礼摸着她的背帮她平息下来,轻她的脸,说:“云云好厉害,尿了好多,床单估计都不能用了。” -- 骑乘 温云被祁傅礼抱起来,坐在他怀里,刚喷完后绵软的小逼紧贴着他坚硬的鸡巴,祁傅礼龟头顶上她流着水的穴口,慢慢把她放下来,肉茎顺着湿滑的淫水一路捅进小逼里。 她刚刚泄完,还没有什么力气,只知道祁傅礼的气息包裹着自己,粗长的性器在自己体内越入越深,慢慢的,她的肚子觉得饱胀,以为他已经入到了底,但漫长的深入却还在继续,等她觉得涨得不行,甚至有轻微的窒息感时,男人的性器才堪堪全部进入,囊袋卡在她的穴口。 她有种被男人的性器钉住的感觉,骑乘的体位太深,祁傅礼的性器又太过傲人,仅仅只是定住不动她都难以忍受,穴肉紧张地不停缩吮着男人的肉棒,她想起身,但体内磨人的异物又让她酸软无力,动弹不得,只能推着男人的胸膛,说:“祁傅礼,这样太深了,嗯哼。” 祁傅礼把动作调整了下,引得温云一声闷哼,巨烈高潮过一次的小逼又软又嫩,谄媚地包裹着他的鸡巴,还在规律的蠕动着,他舒服极了,一直忍耐的性欲有了发泄的地方,只抱住女人,腰胯往上挺,边把性器入得更深,边说:“不深的,小逼很喜欢,夹得我好紧。 他握住温云的腰,鸡巴抵住她的穴心开始大张大合,忍了这么久,屌一入洞,他的动作就控制不住,只是激烈地,没有技巧地捅进捅出。 即使是这样蛮横的操干,因为体位的关系,加上逼里水多,润滑足够,性器的上下挺动没有任何阻碍,甚至在一次次的抽出插进中越捅越深,连囊袋都偶尔被穴口吸到。 整根鸡巴都埋在逼里,祁傅礼爽得不行,不顾温云的哀婉,继续有力地插捅着,感受着小逼紧致的吮吸,以及宫口偶尔的嘬弄。 温云觉得肚子快被捅穿,只觉得自己之前的庆幸实在太过愚蠢,一段时间没做,现在的男人就像饿了很久的恶虎豺狼,用着要把自己干死的力道挺动着腰胯,刚刚高潮过后的快感还没回去,又被新一轮的无法停止的快感淹没。 “啊…嗯…祁傅礼,太深了,慢一点。” 她从不断地呻吟中溢出几句制止的话,想要让他克制一点,这样频率的插干她承受不住,但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听不进去,一下下挺得更深,甚至因为她的哀吟变得更加兴奋,擒住她的腰鸡巴用力往里捣,把她顶得奶子不停地上下摇晃,媚眼眯起,脸上神情淫乱。 看着肥嫩的大奶在自己眼前弹着,祁傅礼一只手附上去,揉搓着滑嫩的奶肉,两指夹住乳头用力往上揪,把温云的乳拉成锥形。 嘴巴也吸上另一团,薄唇张开含入小半个乳,发出耻人的嘬嘬声,舌头也不断拍打着奶头,把它玩弄得又挺又硬,品尝到属于她的奶香,感受到唇舌中的绵软,祁傅礼鸡巴涨得更大,抵住穴心用力向上顶。 “啊~乳头不要。”被男人玩着奶子,身体上下的快感都被控制,温云意乱情迷,只觉得空气变得微薄,呼吸都有些不畅,只能不停地叫着,身子无力地往他怀里倒。 身下小穴随着男人的顶弄哗哗流着水,透明的淫液四处飞溅,把两人的下体弄得一片狼籍。 随着一次次的深入,子宫口在外力的刺激以及爽利的快感中微微张开,龟头就着淫水陷进去,感受到更深处的紧致,祁傅礼爽得腰眼发麻,嘴下力道加重,狠咬了粉嫩的奶头一口,刺激得温云小逼紧缩,喷着水到达高潮。 热热的淫水从穴心喷出,浇到祁傅礼的龟头上,有些还顺着马眼流入,祁傅礼腰往上挺,有了更多润滑,龟头慢慢挺进在激烈的高潮下慢慢张开的宫口。 温云在爽利中回神,只觉得体内最深处的地方被慢慢破开,又痛又麻,她反应过来,开始挣扎。 “祁傅礼,那里不行,求你,别进去。” 她想起上次被玩弄穴心的恐惧,只是轻轻戳弄那里她就爽得不停喷水,要是完全进去了,她只会成为欲望的奴隶,承受远超她阈值的快感。 -- 站着喷 穿上这条围裙已经有一段时间,因为羞耻心和男人过度的关注,温云的小逼已经很湿了。 看着眼前湿弹艳红的逼肉,祁傅礼直捣黄龙,两根修长的手指并拢插进穴道内,指尖顺着软嫩的穴肉直接抵到穴心,温云被捅得发出惊呼。 之前几次的情事都是循序渐进的,温云有充分时间做足准备,但因为游戏的原因,祁傅礼这次直接抵到敏感的地方,打得她措手不及。 插在逼里的两只手微微弯曲,狠狠扣弄起逼里的敏感点。 一股电流击过脑内,温云喊:“啊,祁傅礼,不要。” “云云,不能不要,这是游戏。” 祁傅礼边扣着那处凸起的软肉,边残忍地拒绝她。他知道温云很敏感,随便一弄小逼就会发大水,之前的几次,他都尽量照顾她的感受,所以她从没经历过这么直接且粗鲁的刺激,但这次不同。 他不是君子,从说出这话开始就没打算让她赢。给她选择的机会已经是他最后的仁慈,但温云如他想的那样,倔强又不肯服输,轻易地答应了他,那就只能走向唯一的结局。 他另一只手按住温云的大腿不让她从激烈的快感中逃脱,插在逼里的两根手指死死压着敏感点,像是要把那处软肉从小穴里抠出来,大拇指直接按上阴蒂,用指甲压戳着它。 “嗯~祁傅礼。”温云无助地摇着头,辛辣的快感从小穴流窜到四肢,她的大腿肌肉紧绷,已经开始不自觉地颤抖,没有抚摸阴唇,没有轻柔的按揉,只是抵着最脆弱的两点的野蛮的按压。 她觉得脑袋都要炸开,每一秒都过得煎熬。只能听着自己发出高亢的不像是自己的叫声,经受着这残忍的暴行。 祁傅礼看着眼前的小逼在快感中变得血红,逼里的淫水沿着他的手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媚肉也饥渴地紧绞着他的手指,手指感受到阻滞,甚至被勒得有些痛,听着温云发出的持续不断的叫声,看她奶子在身体的抖动下摇晃着荡出乳波,祁傅礼更加兴奋,鸡巴完全硬起顶着裤裆。 “云云舒服吗,小逼咬得好紧。” “奶子晃得好骚。” “小逼已经开始抽搐了,是要喷了吗?” 他边玩她的敏感点还要边说骚话刺激她,温云的感官都被男人恶劣的玩弄侵入,觉得自己越来越骚浪,在这样单纯的不含任何抚慰的插弄中也能获得巨烈快感,她身子开始打晃,意识也飘忽起来。 在祁傅礼恶劣地抵住根部把她的阴蒂往上拨弄时,温云只觉得头脑受到撞击,激烈地颤抖着身子,站着就达到了狠戾的高潮。 祁傅礼还不放过她,手指插在逼里,顺着泻出的淫水狠狠捅向穴心,把温云插得身子往前倒,祁傅礼用另一只手扶住她,插捅动作不断,让温云逼里的水一股接一股地往下流。 因为插捅的动作溅到他的脸上,闻到温云逼水的腥香味,祁傅礼觉得自己血液的流动都加快,连看她在快意中扭曲的脸都觉得美,只想听她在自己身下发出更浪的叫声。 小穴里流出的水开始变少,逼肉的抽搐也慢慢停下来,这段对温云来说太过漫长的高潮终于停下来,她在恍惚中听到了手机倒计时结束的滴滴声。 祁傅礼站起来,英俊的脸上沾了几滴透明的水液,他拢住她,平息温云高潮过后无意识的轻抽,说:“云云,你又输了。” 他又用残忍的话语给她致命一击:“一分钟都不用,你就能在我手下喷得不成样子。” 温云轻轻抖了一下,安静地依偎在他怀里,没从刚才的猛烈高潮中回神,只知道以后再也不要答应他的要求,祁傅礼心眼又多又坏,她玩不赢他。 祁傅礼把温云抱起来,回到房间把她放在床上,说:“以后做饭的时候都要穿裸体围裙给我看,云云。”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给这场游戏画下句号。 但带来的结果又远远不止明面上的输赢这么简单,从今往后,只要温云穿起这条围裙,就能想到今天经历过的高潮,在一点点的潜移默化中越来越敏感,越来越骚浪,连在做饭的时候都不能忘记他带给她的快感,而这只是开始。 现在不需要想这些,祁傅礼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露出自己涨红的屌,把温云抱起来,说:“那我们继续吧。” -- 又使了点手段,把她拐回家了 洗漱完,刚开始工作,她就听到门铃响了,以为祁傅礼没带钥匙,她跑过去,却在可视化门铃里看到一个打扮干练的短发中年女人,眉眼跟祁傅礼有些像,她开口:“儿子,快给妈开门。” 温云一下慌了,是祁傅礼的妈妈,把她晾在外面也不是办法,她深吸口气,把门打开,说:“阿姨好。” 门打开,傅薇看到的却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长相温婉的女人,穿着家居服跟自己打招呼,她心里一震,面上淡定,说:“你好,你是?” “阿姨好,我叫温云,是,是祁傅礼的女朋友,你先进来吧。”祁傅礼的妈妈气场强大,温云紧张得不行,说话有些结巴,她侧身把她请进屋,又去给她倒水, 温云坐在一旁,边焦急地等着祁傅礼回来,边努力找着话题,她正坐立难安,傅薇说话了:“温云是吧,我就叫你小云了,你跟傅礼在一起多久啦?” “阿姨,我跟他在一起快两个月了。” “哦,两个月了,你们这是,住在一起了?” “是的。”听着她的话,温云更紧张了,她跟祁傅礼一开始在一起住的理由根本不是谈恋爱,但说出这句话,阿姨估计更不开心,她只能闭口不谈,只回答傅薇问出的问题。 “你不用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傅薇看出眼前人的焦虑,出声安抚她,下一秒又说:“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怕什么来什么,温云支支吾吾答不出来,这时,门打开,祁傅礼走了进来。 “云云,我去邱姨那买了小馄饨,你,”他抬头,看到熟悉的面孔,“妈,你怎么来了?” 傅薇站起来拍了一下祁傅礼,说:“干嘛这么惊讶,我不能来啊。” “能来,当然能来,妈,这是我女朋友温云。”其实他想说老婆,但估计不太合适,还会挨揍。 傅薇瞪他一眼,给他面子,说:“知道,刚刚介绍过了。” “妈你吃早餐了吗?” “当然吃了,我路过这就来看看,你们也真是的,快十点了才吃早饭,快去吃吧。” “行,我们先吃,妈你在旁边自己坐会。” 他看了看温云,又看了看傅薇,知道两人已经交流过了,便拉着温云走到饭厅,低头吃起了早餐。 看着在客厅坐着的阿姨,温云小声对祁傅礼说:“刚刚阿姨问我,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看她鬼鬼祟祟地低头说话,祁傅礼也配合她,小声回:“那你怎么说的?” “我还没回你就回来了,而且我不知道怎么回。” “你就说,你一开始当了我的模特,我垂涎你的美色,把你拐到家里,又顺利用肉体勾引了你,跟你在一起了。” “什么肉体勾引,你等会可千万别说这些。”温云怕他真的胡说八道,立刻阻止他,她又想到表白那天她是真的勾引了他,而且貌似挺成功的,觉得有些羞。 两人把东西吃完,又回到客厅坐好。 傅薇看着自己的儿子挨得旁边的姑娘紧紧的,还不停地把茶几上的水果喂给她吃,一副陷入情爱中的没出息样子,咳嗽着打断他们,问:“儿子,我刚刚问小云,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哦,我对她一见钟情,开始追她,又使了点手段,把她拐回家了,” 祁傅礼吃一颗葡萄,朝她得意地笑笑,“怎么样,你儿子厉害吧。” 温云在一旁捏着他的手想让他闭嘴,耳朵却在他的话语中越来越红。 “什么拐不拐的,”看他没正经的样子,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傅薇没好气地说,又转过来问温云,“小云,你跟祁傅礼相处的怎么样?” 问题抛向自己,温云正襟危坐,回:“挺好的,阿姨,他对我很好,很照顾我。” “这个,在一起刚两个月就住一起,是不是有点……” “妈,”祁傅礼打断她,“你思想不要那么封建,我们浓情蜜意的,顺理成章地同居不是很合适。” “行了,我说不过你,谈恋爱了,都跟人同居了也不跟父母说一声,你自己跟你爸说,看他不抽你。我走了,约了人逛街,你自己注意。” “行,妈,再见,好走不送。” 温云连忙说:“阿姨,再见,要不我送送你吧。” “不用了,”傅薇摆摆手,“有什么可送的。” 等傅薇进电梯,温云才松了口气,还没完,祁傅礼突然哎哟一生,她转头问:“怎么了?” 祁傅礼把聊天界面给他看,备注祁老总的人发了句话:“明天回趟家。” 他看着温云,说:“云云,准备好,你要正式见家长了。” 温云如临大敌。 -- 没有操坏,只是小逼有点肿了 祁傅礼把鸡巴抽出来,逼里混合的液体不断地往外流,顺着两人的下身打落到地板上。 温云觉得小穴辣辣的,甚至还有些刺意,她难受地靠在祁傅礼肩上,身体感受到被过度满足后的酸痛感。 “祁傅礼,我要被你操坏了。”她轻轻地说,叫了太久,嗓子已经哑了。 祁傅礼把她放在地上,蹲下来,两手扶着她的腰,看向糊了一层精膜的小逼,穴已经合不上,张着圆圆的孔洞,从里面清晰可见猩红的媚肉,以及夹在媚肉中的白浆。他呼吸一滞,欲望又开始升起,他把手慢慢伸过去,说:“没有操坏,只是小逼有点肿了。” 他长指戳进穴里把里面的精液带出来,还很敏感的逼肉颤抖着又开始蠕动,温云有些站不住,靠在墙上,从头顶流下的温热水流中得到舒缓。 “祁傅礼,我好累。” “把精液导出来,洗完澡再擦药,云云乖。” 他轻轻地动着手,能从张开的穴口看到自己的手指戳弄媚肉的样子,他还没吃饱,但小逼显然不能再经受更多的操弄,他只能边一点点带出自己留在逼里的精浆,边说:“云云体力太差,我只射了两次就不行了,要多锻炼。” 温云无力应答他的话,她从小帮外婆干活,自认体力还行,只是祁傅礼精力过于旺盛,欲望又太重,她实在是承受不住。 等祁傅礼把精液从逼里全部导出来,小穴也已经慢慢回拢,又恢复了原来紧闭的样子,只是被过度插捅后有些肿胀。 他快速地帮她洗好澡,又把她带到床上去抹药。 温云已经在经受过度的刺激后睡了过去,祁傅礼把手戳向红肿的小逼,痛得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瑟缩,他把动作放轻,先沿着外阴涂抹一遍,再小心地伸进穴里,慢慢把药膏抹上逼肉,等把药膏涂完,祁傅礼又去把东西收好,再去洗澡,胯下的硬挺也慢慢消了下去。 他回到床上搂住温云,小穴的刺痛被药膏的清凉覆盖,温云舒服了许多,她本能地翻身去寻找身边的热源,钻进祁傅礼的怀里,两人相偎着度过一夜。 第二天,温云在小穴的一阵酥麻醒来,刚醒来,她的感官不太灵敏,但也觉察出小穴内明显的异物感,下身处的被子高高隆起一团,她把被子掀开,祁傅礼正趴在她的身下,手插在她的穴里动作着。 “云云醒了。” “祁傅礼,你怎么又。” “给你抹药,小逼能快点好。” 他的手还堵在里面,经过一晚上,小逼已经消肿得差不多了,又恢复成饱满白嫩的样子,在他的戳动中,隐隐从穴缝处透出粉红。 温云躺好,不跟他争辩,说了句:“只抹药就好。”她把被子重新盖回去,眼不见为净,又把身上的被子捂得严实了点,掩耳盗铃搬,提防他得紧。 祁傅礼眼前的光线又暗下来,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知道了,只给小逼抹药。” 他从被缝透进来的一丝光线中看着眼前的嫩逼,捅在逼里的手前后摩擦着,昨晚刚遭过狠操,今天小逼就又紧致如初,饥渴地吞吃着唯一的硬物,内壁慢慢沁出粘稠的水。 耐操得很。 他把手指捅在里面转了一圈,把药膏抹匀,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沾满了淫水,他又沾了些药把逼唇抹一遍,轻掰开逼缝碾磨还有些微肿的阴蒂,等把药都涂完,才依依不舍地从满是女人骚香的被窝里钻出来,温云的脸上也已浮起红晕。 他伏在她身上,亲她一口,说:“我去买早餐,你再睡会。” 他说完起身去洗漱,又很快出门,房间里恢复了安静,温云刚被手指捅弄过一番,深处没被抚慰到,有些痒,她觉得自己越来越饥渴,但又无可奈何。 睡意都被磨没,她只好也起床去洗漱了。 -- 边走边操 温云从剧烈的高潮中平复下来,只觉得刚刚的经历很可怕,像是过电般的刺激,她全身都在抖,流出了好多水,即使现在高潮结束了,身体里还留有余韵,被男人轻碰一下都会无意识的抽搐。 祁傅礼的性器还在她的体内,刚射过一次之后,形状依然可观,堵在穴内,龟头还抵住宫颈口,随着他的呼吸,在自己体内引起一阵酥麻。 她不敢乱动,只能虚弱地对他说:“祁傅礼,你先出去。” 她留了很多汗,满身黏腻,想先去洗澡,但祁傅礼就着这个姿势从床上站起,温云失去重心,惊呼一声攀附着他。 刚起身,两人身下的液体就因为重力缓缓往下落,温云感觉到自己穴里堵积着的两人的淫液缓缓流出,她觉得羞耻,猛的缩紧小穴,但液体还是在一点点流出,而且,她悲哀的发现,祁傅礼的巨物在穴肉的蠕动中又慢慢硬了起来。 腹部又升起熟悉的酸痛感,小穴也越来越饱胀,怕他完全硬起来,温云连忙揽住他,说:“祁傅礼,我要洗澡,先放我下去。” 祁傅礼把住温云两条大腿,拇指抚在上面摸了摸,鸡巴往里顶把流出的液体又挤回去,迈开步子,说:“我抱云云去洗澡。” “不用,我自己去,嗯哼。”男人一开始走动,温云就有点往下滑,非本意地让小穴往男人的性器上迎,被越顶越深,子宫也隐隐有些钝痛。 祁傅礼的鸡巴随着迈步的动作摩擦着内壁,迈开左步时,捅进去直抵穴心,迈开右步时,又随着动作抽出来一半,就这么几步的功夫,淅淅沥沥的淫液掉了一路,温云的穴也被磨得又开始收缩着绞紧,把祁傅礼的鸡巴越绞越硬,已经完全挺立,堵在窄小的逼里。 “呼,祁傅礼,放我下来。”她还想挣扎,已经高潮太多次,她没什么力气,只能寄希望于男人良心发现放过她。 但祁傅礼状似体谅的说:“云云应该已经累了,我抱你去就好了。”说完,还把温云往上颠了颠,把她抱得更牢,温云被突然的上下插捅刺激得完全软下身子,头也埋进祁傅礼的肩,自知拗不过他,只能无力地承受,想着一到浴室就立马把他赶出去,不让他有机会兽性大发。 祁傅礼看怀里的女人不再挣扎,继续往前走着,他刻意忽视房里的浴室,走出房间,往另一间更远的浴室走,以延长边走边操的快感。 温云头埋在祁傅礼肩里,只觉得这条路格外漫长,男人硬挺的器具顶在穴里,偶尔还坏心眼地往上挺,宫胞承受着过负荷的刺激,只能不停地流水抵挡,却只是泡得鸡巴越来越硬,上面的青筋血管也勃发跳动。 祁傅礼把步伐放慢,鸡巴挺入的同时配合着把手微微松开,温云因为重力往下坠。 “啊呀。” 性器挺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祁傅礼爽得又挺了挺腰,鸡巴被全面紧裹着,马眼还被温热的水浇着,他满意地听着女人急促的呼吸,越走越慢,把这段路人为地无限延长。 等走到浴室,温云已经呻吟着又高潮了一次,明明流了这么多水,却还是又一次喷发出许多淫液,祁傅礼被浇得舒服,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流流过他们全身。 温云已经没有力气把他赶出去,男人的胸膛比流下的水更烫,灼热的性器也存在感极强地顶弄着自己的穴心,她已经不想再逃离,只紧紧地依附着他,由着他在水流中轻轻地动着下身,戳着自己的小穴。 祁傅礼把温云抵在墙上,在温热的水流中吸住她的奶,舌头舔过软绵,一只手继续扶着她,另一只手摸上逼唇,操了太久,小逼已经烂红,阴蒂也不自然地肿起,他手顺着水流轻轻地摸在上面,触感不明显,像悄无声息的风,温云发出舒服的呻吟,脸无意识地往他颈边蹭。 祁傅礼小幅度地顶弄着穴心,媚肉缠绵地蠕动着,服帖地描摹鸡巴的形状,水流过他结实的身体,蜿蜒着汇入两人的交合处。 没有刻意压制射意,插弄了百来下,祁傅礼松开两手让温云下落,腰胯用力往上挺,小半截肉茎都挺进窄小的宫胞,在温云尖厉的呻吟中射出了今天第二泡精。 温云被烫得又高潮了次,流的水太多,小穴已经有些酸涩,像是要把身体里的水都榨干,喷溅出来,又融进花洒喷出的水流中,渐渐分不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