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你,无可救药》 恋你,无可救药第1章 恋你,无可救药 作者:未知 恋你,无可救药第1章 作品:恋你,无可救药 作者:叶霓 内容简介: 她一向以叛逆少女兼不良太妹自居 飙车、偷拐抢骗样样都来 进出警局对她来说更是家常便饭 但又关他这位警界当红炸子鸡何事 他不忙正事偏要追她这爹娘不要的恶女 还对她端起监护人的架子管东管西 她四处捅楼子,他就跟在后面收烂摊子 先是跑到应召站救人却差点沦入魔掌 后又跑到牛郎店庆祝成年却被他逮个正着 该死的,没有哪个男人禁得起她的诱惑 他居然视她的美于无物,厚气死人 哼,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她跟他杠上了 正文 我的哈利 前两天霓子去看了大家耳热能详的电影“再见了,可鲁”。对于霓来说,它催泪的效果虽不及广告上说的浓烈和夸张,但的确是出足以令人心疼的电影心疼它从小离乡背井,一再的接受离别的命运。 看见拉不拉多,让我想起姐姐家里的嘟嘟,发觉它们长得还真是一个样,虽然体积庞大却很喜欢接近人类,一兴奋便直往你身上扑,希望你能和它玩在一块,是非常活泼且善解人意的狗。 然而,它对人类的忠实也让我回忆起我从小的玩伴哈利。 哈利是只小狼狗,但它的贴心却不逊于任何一只名狗,霓子和它的第一次接触是隔着霓妈的肚皮。从一张霓爸拍摄的照片中,我看见大腹便便的母亲肚子上趴着一只小小狗,像是正在听着胎音,而肚里的baby就是我,那只小小狗就是哈利。 从小霓子只要出门上学,它就会摇着尾巴送我出门,每当我的脚步才刚接近大门,就可听见它欢迎的叫声。 直到霓十一岁、哈利十二岁时,由于它年迈体衰,终于敌不过感冒的侵袭而病逝。俗话说“猫死吊树头、狗死放水流”,可当霓爸将它带往水沟边,却怎么也忍不下心扔下它,便在一旁挖了坑将它好生埋了。 所以在动物当中,霓子最喜欢的还是狗儿。喜欢它的忠实,喜欢它的直率。可之后我却不敢再养狗了,毕竟狗的寿命太短,要再一次尝到那离别的滋味,的确是很蚀心的。 但我想说的是,希望大家千万别因为一时流行买了狗儿后又不养,便将它遗弃为流浪狗。 “一○一忠狗”流行时,满街大麦町;哈士奇流行时,满街哈士奇,我可不希望不久的以后又看见满街的拉不拉多,所以,在养狗之前一定要看看自己的耐性、环境与爱心适不适合喔。 “狗经”说了太多,该转移目标到这本恋你,无可救药罗 这本书的女主角和霓子以往所写过的女主角个性有着极大相悖之处,她活泼、任性、固执、略带点脾气,与男主角有很多激烈的对手戏。 希望让大家看看一个叛逆的小太妹,是如何被她的死对头兼最讨厌的男人所俘虏总而言之,霓子是放了满多心思在上头。本想多介绍一些,但怕介绍多了会损及大家看书的兴致,所以简短精要就好,剩下的就让大家去发掘啰。 ok,现在该是出题赠书啰 一,爱你,毁天灭地中,男主角在高中时期曾经与女主角去爬哪一座山 二、爱你,毁天灭地中,男主角最后成为律师,那他的好友铁旗呢 三、爱你,毁天灭地中,男主角事后对女主角招供,说他学生时期都是利用在做哪件事的时候念书 三题全答对的朋友,就有机会得到霓子新书恋你,无可救药一本,当然得经过我的巧手一抽,有三个名额不限国内。 另外,还会抽出五位读者可得霓子的旧作。请各位朋友将答案回答在“答题网页”,因为信件和答案老是混在一块,我往往会删错,又会搞混,所以体谅霓子向来简单的脑袋,禁不起太复杂的整理步骤,就统一回答在答题网页,千万别寄答案给我喔,麻烦之处请大家见谅,谢谢啰。 得书名单将不定期公布在“禾马官方网站”与“细语霓喃”。 细语霓喃http:shubao2 霓色幻境http:anny。shubao2 anny's文字彩页匣http:aillist。toyanny 答题网页http:shubao2a 第一章 “阿蔡,走,我们飙车去。” 连四季穿着一身辣妹装,跨上一辆喷上彩色喷漆的哈雷机车,对着前座那名头发染得像倚天屠龙记中金毛狮王般的年轻人说。 “这有什么问题”阿蔡可是她的随从,只听她一人吩咐。 他一催油门,车子立即朝前头马路狂飙而去。 现在正值深夜,这条路又是飙车族最爱狂扫的地方,所以许多驾驶者都会自动绕路,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的耍帅尖叫。 但是这可苦了两旁的居民,几乎是夜夜不得安宁,只好烦劳警方在这里站岗。但这种办法只能治标,暂时遏止他们狂肆的不法行为,等风头一过,那些飙车族立刻又聚集回来。 “哟荷”车速虽快,但连四季仍张开双臂,兴奋大喊,一点惧怕感都没有。 也只有这时候,她才能彻底的解放自己,忘了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与不堪的家世背景。 “酷吧要不要再快一点”阿蔡笑着问道。 “好,好快,再快点”她开心大叫着。 就在他们兴奋地高声呼喊之际,突闻身后传来警车的鸣笛声,他们同时回头,看见一辆警车远远逼近时,连四季忍不住咒骂,“该死的” 阿蔡见状拼命催油门,没想到她居然说:“停车吧。” “什么”背着风,他没听清楚。 “我说停车”她拉大嗓门喊道。 阿蔡终于听见了,立刻停下车,转头看了她一眼,“你真要下车” 连四季没有回答,迳自跨下车后说:“你先走。” “什么” “聋了呀我叫你快走,我没事的。”她气得朝车尾踢了下。 阿蔡眼看警车已经在不远处,只好发动机车,先闪人了。 过了一会儿,警车就在连四季身边停了下来,随即走出一位身材硕长、长相酷帅却冷然含威的男人。 他望着连四季的眼神带着复杂的困惑,缓步走近她。 “冷吗”他一开口不是数落,而是关心的话语。 看她在这初冬季节的深夜里,穿得这么单薄在路上吹冷风,他的眉头不禁蹙紧。 “骆翔东,谁要你鸡婆”要比皱眉吗她可以皱得更厉害。 他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走,我们回去吧。” “去警局吗”她怒视着他。 “回家。”他面无表情地说。 “你给我听好,我并不一定非要跟你住,把你的善良和恻隐之心用到需要的人身上吧。”她拿下头上的安全帽,忿忿地说。 “我是你的监护人。”每次他都用这句话堵她的嘴。 “妈的”她气得拿起安全帽朝他掷去。 骆翔东俐落地接住它,“别再孩子气了,回去吧,看你穿得这么单薄,这样下去会生病的。” “拜托,你也不过大我八岁,何况再一年我就满二十了,你不要用一副大人教小孩的语气对我说话,行吗”她用力嚼着嘴里的口香糖,故作叛逆。 “那也是一年以后的事,上车。”他微微拧起眉,冷然表情里的固执远胜于她的拗气。 握紧拳头,连四季气愤地上了警车,还故意吐出口香糖黏在挡风玻璃上,“虽然你是我爸的弟弟,但也不必硬要接下监护人的工作,更何况我爸还是养子,你们完全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 “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你需要我。” “哈”她像是听见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简直笑不可抑了。“你说什么我需要你” “以你现在这副样子,即便年满二十,还是需要我。”他这句话说得自信满满,却一点都不带自大的口吻。 连四季最、最,最生气的就是他这副德行,即使她的态度恶劣,他仍旧是不愠不火的,好像她是个丑角正演着独脚戏 想想,他也不过才二十七岁,警察大学毕业后,因为连续破获几起棘手的大案子,再加上他有过人的观察力、敏锐度,可以一眼看出犯人所说的话是真抑或是假,连测谎器都用不上,再奸诈的犯人也会因为他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以及慢慢抽丝剥茧道出真相的嘴而胆寒,不得不承认犯行。 就因为他有这些自以为了不起的本事,年纪轻轻就坐上刑事组组长的位子,如此一来他不是很忙吗怎么还有空成天没事干追她这个爹娘不要的恶女呢 “你少自以为是了。”她转开视线,不想看他那张过分执着的脸。 “我父母在我十三岁时就已过世,虽然我是用他们的保险金一路求学、维持生活,可你父亲却是我最大的精神支柱。”骆翔东眯起眸子道。 连四季冷哼一声,“你说别人我没话可说,因为我不认识,但连克强这个人我太了解了,他连自己的女儿都不关心了,还会关心任何人” 她生长在一个父母争执不断的家庭里,亲眼目睹父亲拿着菜刀追着母亲满街跑,也曾看见母亲心碎痛哭自杀未遂,所以她告诉自己这辈子绝不会走上结婚这条路。 后来,她母亲终于受不了不幸福婚姻的煎熬而离家出走,数月后她父亲跟着失踪,她被社会局的人带走,不久后竟冒出一个从未谋面的“叔叔”,更让她痛恨的是他居然还是个条子 尤其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让她每每忍不住想踹他、踢他。 “你父亲不是那种人,起因在于你母亲,他们的事你并不清楚。”骆翔东瞥了她一脸任性的模样,不知她何时才会懂事、长大。 “天呀,突然冒出来的人居然敢在我这个从小看着他们吵闹追杀的人面前说你比我了解他们”她摆摆手,“原来做警察的也会说大话、打诳语。” 他勾唇一笑,像是对她这样的语气非常不屑。 不过,连四季难得能看见他的笑容,打从心底感觉到有种诡异的气氛,“没想到你也会笑。” “除了颜面神经失调,否则没有人不会笑。” 天,他居然还跟她谈起医学常识 “行,你厉害,博古通今,我比不上你身上一根寒毛。”她从口袋掏出一片口香糖,拆开包装纸含进嘴里,然后拉下车窗把包装纸往外头一扔。 这动作引起骆翔东一阵蹙眉。 她眼角余光瞄见了,忍不住大笑,“怎么了很痛苦是不是恨不得罚我钱,嗯现在乱丢垃圾罚多少呢六百一千二没关系,你说,我有的是” 她正要从口袋掏出钞票,却被他的大掌给钳紧手腕,“这些偷骗来的钱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你你知道”她愣了下。 “你的所有行为我是一清二楚。” “那你为什么不把我抓起来送我进牢里呀”她眯起眸,气得变了脸色,“不抓我你就是循私偏袒,我可以告你。” “我已经将你偷骗来的钱全数归还了,而且你又未成年,他们也都不予追究。”他淡淡回答,好像这种事他经常做。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想有种亏欠他的感觉。 “我是你的监护人,监护便有监管保护的责任,我没有管好你,替你还钱是天经地义的。”骆翔东就像在谈论今天天气如何的口气 恋你,无可救药第1章 - 恋你,无可救药第2章 恋你,无可救药 作者:未知 恋你,无可救药第2章 目谄br > “我不需要你鸡婆。”她别开脸,咬牙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 “可你就偏偏需要我。” 妈的,他又是这一句。 连四季这下气得额上青筋浮动,如果不是在车里,她的性命还掌控在他手里,她早跳到他身上捶他了 “我告诉你,以后我的事不用你再多管一分一毫,否则我就逃得远远的。”她高傲的抬起下巴,意思是她绝对说到做到。 翔东只是扬起嘴角,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起任何反应。 突然车子停下来,连四季才发现已经到家了,她立刻打开门下车,以最快的速度想冲进屋里,可是大门深锁,她摸摸口袋,怎么连钥匙也忘了带出来 “你有多久没回家了连钥匙长什么样都忘了吧。”骆翔东从口袋掏出一串钥匙扔在她手上,“这是你的,我在你房间地板找到的。”他边说边开门进入。 “什么你竟然进我房间”她跟在他身后,将他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往沙发上一甩后就冲进房间,这一瞧她藏在棉被里的几件衣服居然不见了 她气得再度冲出房间,“你为什么要翻我东西把它们还给我。” “我已经扔了。”他将她甩在沙发上的外套挂在衣架上。 “扔了”她气得全身发抖。 “那种东西你能穿吗”他指的是她用来行骗男人时所穿的性感贴身衣物与吊带袜、马甲等。 “为什么不能穿”连四季在他身前转了一圈,身上的辣妹装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出来;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身是她这个十九岁少女的利器,加上她绝佳的演技,自然可以将男人手到擒来,在男人倾尽所有时再拍拍屁股走人。 骆翔东坐进沙发里,双手抱胸地看着她为了证明自己绝对有本钱穿那样的衣服,而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模样。 看着看着他不禁皱起眉,她这些野浪的姿势究竟是从哪儿学来的第四台的彩虹频道或是那些不堪入目的dvd、录影带 “够了你以为你是从酒店跑出来的”他的斥喝声吓住了她。 该死的,没有哪个男人禁得起她这样的诱惑,即便是眼前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监护人也一样吧,可是他居然视她的美于无物,厚气死人 “总而言之你快把那些衣服还我”她气得破口大骂,“否则我诅咒你绝子绝孙,生儿子没” “通常老天在决定一个人的命运时,口德是很重要的。”他再度打断她的话,让她的情绪更加紧绷。 “你不但没收了我的钱,还有我的东西,你还把不把我当人看我简直一点人权都没有。” “你要多少零用钱可以向我开口,以后你身上只能带一定金额的钱。”无视她一脸气愤,他突然转移话题,“饿了吧” “我”她还没骂完的话梗在喉头。 “我去厨房弄点吃的,等我一下。”他边卷起袖子,边步进厨房,让连四季直瞪着他的背影,恨不得踢他个无影脚。 为什么他就可以这么自然地面对她的怒气,完全不为所动呢 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厨房里,她这才垮下双肩,小脸满是她平常不容易看到的疲累。 他们真以为她喜欢这样的生活她只不过是想宣泄,宣泄累积在她心中满满的恨与痛 金黄色的落日将连四季的身影映在马路上,迤逦成一条长长的灰褐色影子;两侧屋舍的砖墙上爬满了攀藤植物,形成这社区里共通的特色。 她无聊地踢着脚边的石头,又抬头看看远处的落霞余晖,不是说看着这些自然景象可以开阔心胸、洗涤尘俗之气,可看看自己一身五颜六色的装扮,她只觉得自己离“俗”这个字,愈来愈近了。 “四季,来根烟吧。”说话的人是阿蔡的死党小赖,也算是他们同伙之一。 连四季接过烟,让他点燃后吸了口,“你今天心情怎么那么好,居然请我抽烟” “因为我我有事想请你帮忙。”小赖抓抓脑袋,有点不好意思。 “呵,还真现实,说吧。”她吐着烟圈,看着它们一个个飞高飞远,直到散了、不见了。 “我的女人被她老子卖了,我查出来,她现在正在某应召站接客。”小赖气馁又不平地说。 听他这么说,连四季胸臆间燃起一把火,她最恨那种狠心的父母,不尽职也就算了,居然还把亲生骨肉往火坑里推,太可恶了 “你要我怎么做”她很阿沙办的问道。 “你的意思是答应了”小赖眼底闪着感激的光芒。 “嗯,说吧。” “我我不知道,但我想既然是应召站,还是得女孩比较容易进去。”他搔搔颈后的头发,“可接下来该怎么做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连四季想了想,“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你知道”小赖想想觉得不对,赶紧又说:“可是这么做对你太危险了,如果拖累了你,那可不好。” “没关系,我连四季天不怕,地不怕,还怕被拖累吗”她用力拍着胸脯,“包在我身上,地点在哪儿” “就在”他将地点道出。 “好,我今晚就过去。” “我跟你一块去。”小赖怎能放心让她一人前往,到时候救人不成反而害了她,他绝对会被她家那个监护人给大卸八块的。 “不用,你跟在我后头岂不是会让人怀疑,笨哦”她用力拍了下他的脑袋,“你安啦,我一定把你的阿美交到你手里。” “谢谢你,四季,谢谢。”小赖感激涕零,差点跪在她面前。 连四季只是弯起优美的唇线,对于这次行动的危险性一点也不以为意。这就是她只知拼命往前闯,却不计后果的个性。 幸好今晚讨厌的骆翔东得留在警局开会,正好方便她行动。 虽然前阵子骆翔东将她那些诱人睡衣、马甲给扔了,可是今晚不用穿得那么浪,听说应召站那种地方需要的女人是愈清纯愈惹人怜爱,于是连四季翻箱倒柜地从一个纸箱里找出高中制服。 看着这套制服,她就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好手艺,想当初她为了表现出特立独行,特别将这件及膝百褶裙剪短,缝至大腿股边,宽大的衬衫也裁短后剪去赘布,呈现出腰部的曲线美,教官看见时简直傻眼了,还特地把骆翔东找去数落一顿,说他警察是干假的啊,而他只能黑着脸站在一旁,让她是既得意又开心,恨不得大叫出来。 不过,虽然她从头到尾都充满了叛逆因子,唯独一头飘逸的长发她从不曾动过,顶多将它绑编起来,倘若要她烫或染,可是想都别想。 将一头瀑布般的头发放下来,脸上的五颜六色给卸干净,此刻的连四季俨然像个青春美少女,让人忍不住想拧拧她白里透红的小脸,看看掐不掐得出水来。 “ok”她满意地对着镜中的自己眨眨眼,背上行骗道具之一的“美少女小布包”后就翩然离开家。 才走出大门,她就看见小赖等在那儿。 “喂,我不是要你别跟,你还来做什么”她双手擦腰,不耐烦地睨着他。 “我不放心。”回去后,小赖愈想愈不对,四季一个人去那种地方救人,会不会太危险了 偏偏阿蔡跑到南部找朋友,他在无计可施下才想到四季。 “拜托,怕我被吃了。”她气得吹吹额前的刘海,无奈地叹口气,“难道你不知道只有我吃人的份吗” “说得也是,阿蔡说你很厉害,是他见过最勇敢的女孩子,所以我才请你帮忙但是再怎么说你一个女孩” “安啦、安啦,看见没我已经决定盛装出席。”她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打算深入敌营,好救出阿美。” “那你要多小心。” “我知道。”她走到路口,拦了辆计程车离去。 小赖本想听她的建议不跟的,可是他还是放不下内心的担忧,决定偷偷跟去。 约莫半个小时后,连四季到达目的地,她下了计程车,瞬间一改强悍的神情,换上楚楚可怜的模样,慢慢朝大门走过去。 “小姐,你不能进去。”门外两名彪形大汉挡住她。 “我我想找老板,因为我我姨丈说你们这儿有在收留需要钱的无依少女。”她泪眼汪汪地说,让他们想赶都觉得太残忍。 “你说你姨丈” “哦,我表姐叫阿美,我姨丈叫”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就是来这里后成天哭哭啼啼的那个女孩对吧”说起阿美,这两个男人就一脸怒意。 “为什么我表姐要哭你们欺负她吗”她一脸不解的问道。 “你不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他们倒是惊奇。 她无辜地摇摇头。 他们得意一笑,低声交头接耳起来。 “看来这样的货色,老大一定会喜欢,就带她进去试试吧” 另一人也笑得邪恶,“也好。” “你们在说什么”连四季偷偷观察四周。 “我们决定让你进去了,跟我进来吧。” “谢谢、谢谢”她装出一副欣喜若狂样,立即跟着那人走进昏暗的屋子里,来到一间房间。 “老大,这小妞说要来我们这里工作,我看她模样属上等,所以带来给你看看。”那人进屋后便说。 那名被唤做老大的男人立刻从桌前抬起头,眯起一对精明的眼睛打量她好一会儿,“嗯,的确不错,你先出去吧。” “是。” 那人离开后,连四季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为什么她会害怕呢 “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目的”她想了想才说:“我需要一笔钱,所以想学我表姐在这里上班,听我姨丈说你可以先借我一笔数目不小的钱。” “你表姐是谁” “阿美。” “哦。”他眼珠子一转,“你是来救阿美的吧” “什么”连四季错愕地瞪着他,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脸,难道她脸上写明了她来这的目的 “别紧张,像你这种别有居心的女人我可见多了。”他冷冷一哼,跟着站了起来。 “你误会了,我是真的需要钱,何况我表姐在这里做得好好的,我为什么要救她”她眨着一双惹人怜爱的大眼,小手绞着裙于,怯柔的模样让任何男人都想扑向她吃了她。 “你成年了吗”他一改话题。 “还还没有。” “那表示还软嫩可口啰”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露出一张狰狞的笑脸,“就先让我监定一下吧。” “你做做什么不要呀”连四季一颗心提得老高,事情不该是这样呀,他应该会被她“我见犹怜”的模样所吸引,对她呵护备至至少她该是个可以捞钱的摇钱树。 “你会不知道吗”他笑得更邪恶了。 “知知道什么”她装傻。 “别装了,会有哪个良家妇女跑来这儿找工作换钱花好,就算你真的需要一大笔钱,但又有哪个好学生会穿成像你这样瞧这裙子短得都快看见小裤裤了。”他咧嘴笑了笑,“我猜,你该不是援交妹吧” “我才不是”她瞪大眼喊道,虽然她的行为举止是大胆了些,可还不至于玩出卖肉体的游戏。 “算了吧,既然你敢跑来我这儿要求上班,那就让我先尝尝你的滋味啰。”男人说着就朝她扑过去,所幸连四季向来会钻,立刻从他手臂下逃了出去。 恋你,无可救药第2章 - 恋你,无可救药第3章 恋你,无可救药 作者:未知 恋你,无可救药第3章 “算了吧,既然你敢跑来我这儿要求上班,那就让我先尝尝你的滋味啰。”男人说着就朝她扑过去,所幸连四季向来会钻,立刻从他手臂下逃了出去。 “你还真会逃”这下他火了,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的双臂,说什么也不肯放,甚至还空出一手摸了下她的臀。 连四季火了,抬起脚用力往他的脚背一蹬,趁他痛得哇哇叫之际,立即拔腿就逃。 “哼,看你还能逃哪去”他追上抱住她的腰。 咸猪手再次要扑上她的胸口时,门突地遭到重击后弹飞开来,他抬头一看,竟看见一把枪正对着自己。 他的手松了,抖着声音问:“你你是谁” 连四季含泪望着来搭救她的男人,忍不住念着他的名,“骆骆翔东” “你还不过来”骆翔东走过去一把将她拉到身后,接着对眼前发抖的男人说:“你经营的应召站已被查获,跟我们到警局吧。” “我我”男人还想辩解,可看见不少手下都被抓了,他只好垂头丧气的跟着其他警察离开。 骆翔东眯起眸看着连四季苍白的小脸、颤抖的唇,跟着又看向她短得不像话的百褶裙,“你真敢这么穿,即便要来救人,也可能把自己送进火坑。” “我我里头有穿安全裤。”她辩解道,但旋念一想,不对呀,他怎么知道她是来救人的 “你”她甫开口,一件长风衣便披在她肩上,衣服下摆都要触地了。 “有话回去再说。”这次他没再拉住她的手护着她出去,而是独自走出去,没再理会她。 连四季傻站在原地,胸口浮现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第二章 原来是小赖见她一直没有出来,加深了对她的担忧,最后决定去找骆翔东请他出面救人。 当骆翔东得知连四季居然傻得做出这种事时,立刻把重要会议搁下,领着一群警察迅速赶到应召站,将他们一举擒获。 回到家里,骆翔东仍未开口说话,只是坐在沙发上瞪着裹着风衣、模样滑稽的连四季。 “你眼睛大,瞪够了没瞪完了我要去洗澡睡觉了。”她被盯得浑身发毛,只能用凶巴巴的语气武装自己,反正先声夺人嘛,这样才能表现出她根本不怕他的气势。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劫开你的脑袋看看里头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明明是愤怒的词句,可骆翔东就是能不疾不徐地缓缓道出。 “好啊,那你剖呀。”她靠近他身边,故意露出足以气死人的笑容。 连四季以为他绝对不敢动她,哪知道他真的朝她探出手,用力握住她的下巴,俯身向前,欺近她的小脸。 “你要干嘛”她想后退,可他却握得死紧。 “后悔了我正要剖开你的脑呀。”骆翔东眯起眸子,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可以洞悉她心里所有的念头。 “要剖得拿刀,你这样盯着我看做什么”天,她竟然被他的眼神瞧得浑身发热,真是怪了。 “我用眼神就可以剖析你。” 他居然这么有自信 “哦”她勾起嘴角,笑得很美丽,“好啊,那你说说我现在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呢” “你刚刚有一瞬间因为我的靠近而红了脸。”他挑高一眉,嘴角勾起一丝令她心动的笑容。 连四季立即往后一闪,错愕地看着他那对冷静得彷似猎人般灼亮的眼。 “真好笑,你以为你是谁,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怪叔叔,我会因为你脸红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她干笑道。 “答应我,以后无论做什么事都找我商量一下。”他又一次突兀地转移话题。 “为什么”她撇嘴冷笑,“跟你说不是自找苦吃吗我不说你都有本事剖析我了,我若说了还有什么乐子可玩的。” “你就这么贪玩” 她耸耸肩,“我还年轻,本就贪玩呀,这没什么不对。” 他仔细审视着她,语气有些沉重,“你父亲失踪后,你似乎从没悲伤过。” “我为什么要悲伤他只会拿着菜刀追着我妈,让我妈哭天抢地,最后吓得跑掉,这样的父亲我还要替他哭和难过吗” “事情不是这样的” “你是他弟弟,当然替他说话。”她打断他的话,不想听到那些会令她生气的话。“告诉你,你再嚣张也没多久了,等我满二十就可以脱离你的掌控,如果我妈突然出现,我就可以跟她走。”她笑着说。 “她愿意出现的话早出现了。”他的语气充满鄙视。 “你认为我妈不要我了” “算了,那好吧。”他轻吐出这句话。 “你的好吧是什么意思”这怪人。 “警局为了附近社区的上班族妇女设立了一间幼稚园,需要几个专门和小孩玩的保母。” “保母”她像是听见外星话惊讶。 “对,反正你贪玩,就去玩玩吧。”他说着便站了起来,“我还得赶回去开会,你去把这一身给换了,否则就别出去。” “骆翔东我告诉你,我不会听你的话去做什么保母。”她在他背后大喊。 他勾唇一笑,不语地迳自往门口走去,这样的姿态让连四季无法忍受。 “喂,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你什么” 哼,没想到他还会装傻。 “如果我不去当保母,你会怎么样”她咧开冷笑挑战他,因为她知道他没那么容易应付,否则这些年来她早找到机会溜人了。 “小赖来找我,告诉我如果我救了他的女友,他就会答应我一件事,所以”他故意停顿下来,好引起她的好奇心。 “所以怎么样你快说呀。”她催促道。 “他已承诺要和他的女友一块担任保母的工作,直到满五千个小时为止,你不是他的大姐头吗能见死不救我愿意让你用工作的时数来抵他的。”丢下这话,骆翔东便推门离去,不再看她那张恨不得掐死他的怒容。 五千个小时要做多久这个死小赖,也不会答应他一百或五百小时就好。 假如一天得做八小时,五千个小时就要做六百多天,若三人不,到时得把阿蔡也抓进来分摊,可就算四人平分也还得做一百多天 可恶 她美妙的一百多天就这么泡汤了非但如此,还必须跟那些似恶魔般的小孩相处,这简直就是酷刑嘛。 骆翔东,这次算你狠,等我脱离了你的掌控之后,我看你还怎么管我你还是赶紧讨个老婆来管吧。 连四季气呼呼地抓头又握拳,最后气得脱下他的风衣扔在地上拚命乱踩以泄恨,“骆翔东,我踩死你、踩死你” 连四季站在一群小鬼头面前,手里抱着颗篮球,“你们给我听好,待会不许哭、不许吵,我才肯让你们玩篮球,听懂了吗” “好”小鬼头们一个比一个声音还要响亮。 “现在分成两队,由阿蔡哥哥带领红队,小赖哥哥带领绿队,现在开始” 口哨一吹,就看见两队人马开始争先恐后地抢起球,红队的队员头上都绑了红色丝袜、绿队的队员头上则绑着绿色丝袜,一场篮球赛如火如荼地展开了。 “哇姐姐,大雄打我。”一阵推挤下,名叫小香的女孩砰地一声趴在地上。 连四季见状赶紧过去将她抱起,可这一看糟,她流鼻血了她吓得手一松,小香差点二度遭殃,幸好小赖及时接住了她。 “她她流血了怎怎么办”她瞪着鲜红的血液,吓得双腿发抖。 “四季”阿蔡和小赖面面相觑,他们认识连四季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她这么怕看到血。 “我先送她到医院。阿蔡,这里就交给你了。” 小赖抱着女孩离开后,阿蔡和其他小朋友都挤到连四季身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与发抖的四肢。 “大姐姐,你怕血呀。”大雄嘲笑的笑声震醒了她。 她赶紧深吸口气,否认道:“谁谁怕血了” “但我看见你在发抖喔。”大雄窃笑着。 “我哪有发抖”天,被口水呛到,她轻咳了几声,继续说:“我只&是替小香担心,绿队少一个人由我代替吧。”她拿起小香留下的绿色丝袜,绑在自己的额头上。 阿蔡只好当裁判,当哨声响起,一伙人再次冲锋陷阵,个子比这些孩子都高的连四季立刻抢到球,然后拼了命的投篮。 哔阿蔡吹了下哨子,“四季,这样不行,你投了篮就得换边发球。” “哪有这回事,拿到球球就是我的。”她蛮不讲理。 “不公平、不公平,我们不玩了”孩子们有的大、有的小,稍大的早看出连四季犯规,可她居然知错不改,气坏他们了,索性罢玩。 “你们这是做什么就算我的方法不对,但这是我的球,你有权利不痛快吗刚刚你们不是说都要乖乖的”她指着面前这些萝卜头说教。 “四季,可玩法不是这样。”阿蔡赶紧上前解释。 “你走开。”她推开他,“这些孩子太任性了,被父母宠过头,养成了小霸王的个性,我只是替他们父母教教他们。” 说着,她还找来一支藤鞭在他们面前甩呀甩的,“谁不同意我说的话,就走出来,我要看看他是不是皮痒了。” “哇”几乎是同时的,那些孩子张嘴大声哭了出来。 “四季,别闹事,他们的父母都是这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是看在骆组长的面子才将孩子送来这的。”阿蔡拉了她一下。 “那我走,这样总可以了吧。”连四季用力丢下球,气呼呼的冲了出去。 回到家后,连四季从冰箱拿出一罐啤酒便猛罐了起来,可是心里愈想愈呕,为什么她要受这种气呢 她走到外头院子,坐在竹藤编成的摇椅中,一边喝酒一边轻摇,心情顿时变得好复杂。难道她真的做错了不过就是玩个游戏嘛,何必斤斤计较 突然,大门被推开,她抬头一看竟是骆翔东。 “你来了,是来兴师问罪吗”讨厌,坏事传千里的速度还真快呀。 “听说你把所有孩子给弄哭了”骆翔东笑望着她一脸土色,“是不是觉得他们很番,怎么教都听不懂” “咦,你怎么知道”本以为他会数落她一顿,没想到他竟是她的知音。“没错,就是这样。” “怎么知道”他撇撇嘴,“因为我家里就有个孩子。” “你家”连四季猛地瞪大眼,“你是指我” “没错,你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大孩于,不知道别人的用心良苦,只一味的为反抗而反抗。”他眯起眸,意味深长地说。 “你居然指桑骂槐”她轻蹙两道细眉。 “我的意思是你该反省才是。”骆翔东走近她,看着她娇美的小脸,偏偏有一副回异的刚傲个性。 “我做错什么” “带孩子不是像你这样拿起做大姐头的威风去恫喝,你把他们当什么了,你的小跟班吗”他严肃地问道。 “提早训练他们没什么不好的,我只是教他们想要得到什么就得主动去抢,什么规矩、原则,那全都是放屁” “连四季,你够了”举起手,骆翔东正想甩下,可看见她那张倔强的小脸时,他竟打不下去。 “想打我了好啊,你打呀。”她抬起下颚,勇敢地与他对视。 她早料及一向沉冷的他只会在口头上训他,是绝不会动手的。 恋你,无可救药第3章 - 恋你,无可救药第4章 恋你,无可救药 作者:未知 恋你,无可救药第4章 “想打我了好啊,你打呀。”她抬起下颚,勇敢地与他对视。 她早料及一向沉冷的他只会在口头上训他,是绝不会动手的。 但是这回她猜错了,就在她自以为逃过一劫时,整个人却被他腾空抱起,举得高高的。 “你你要做什么”她没想到他力气还真大,竟然可以抱着她将她举到头上。 “我要你认错。”骆翔东大气也不喘一口地说。 “我才不”她咬着牙吐出话。 说来惭愧,她从小就害怕鲜血也有惧高症,虽然只是这么一点高,她已经怕得发抖了,还真丢脸呢。 “不肯是不”他勾起嘴角,“那我要放手啰。” “你你敢”她还嘴硬。 “那我真试了。”再给她一次反悔的机会吧。 “我才不怕你,你真敢,我就啊”连四季话还没说完,他就真的放手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摔碎骨头时,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接住。 “你居然虐待我,我可以告你”她忍不住落下泪来。 “你想,依你过去留下的伟大纪录,拐、骗、飙车种种恶行,大家会信你还是信我”骆翔东看着她,语气充满挑衅。 “放我下去。”知道自己从没说赢过他,她忍不住开始拳打脚踢了起来。 “认错”他还是那句老话。 “不” “嗯”他的手又往上举高。 “好好,我认错就是了。”没办法,她真的怕他故计重施,那种可怕的经验一次就够了,反正君子报仇三年不晚,骆翔东,我连四季跟你杠上了 见她肯认错,骆翔东这才将她放下来,双臂抱胸冷睇着她那对泪眸,看见她眼底那抹微颤的瞳影时,像有条绳索正扯住他的心。 但他强压住想上前安慰她的冲动,目光直视着她,“既然认错了,以后可不能再用这种心态去教那些孩子。” “你还要我去当保母” “你打算食言”他又往她贴近一步。 她下意识往后退,“去就去,大不了我什么都别做,让阿蔡他们去带好了。” 骆翔东摇摇头,“你什么时候才会长大” “怎么了已经受不了我了,巴不得我赶紧长大,你就可以完全摆脱我”她抿唇一笑,“早告诉你,做我的监护人没这么容易的。” “你有句话倒是说对了,我的确是不想再当你的监护人。”他眼底闪着一抹让连四季感到全身冷飕飕的寒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以后你就知道了。”骆翔东笑了笑,拿起手机拨了警局的电话,“现在情形怎么样了那些家长安抚得如何嗯好,我知道,向他们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对,一定要让他们安心。” 挂了电话后,他看着她说:“你捅的楼子搞定了,下次不准你再恣意妄为,回去工作吧。” “什么现在就要我回去工作” “对,坐我的车回去。”他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往外走。 连四季嘟着小嘴,告诉自己:再忍忍,再忍忍,顶多再八个月,她就脱离他的魔掌,到时候她就像一只自由的小鸟可以任意飞翔了。 八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连四季二十岁生日即将到来,阿蔡和小赖、阿美好意想替她庆生。 “四季,恭喜你明天终于解脱了。”阿蔡笑着说。 “是呀,今晚十二点一过,看骆翔东还拿什么身分管我”连四季的小嘴噘得高高的,笑颜中流露着诱人的青春色彩。 “我和小蔡决定帮你过一个特别的生日,赏个脸吧。”小赖一手搭在阿美肩上,眼底闪着一丝得意。 他怎能不得意呢为了这个日子,他可是和小蔡筹备良久,就连费用都是从半年前开始打工辛苦存下来的。 “瞧你们笑得好诡异喔,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她微眯起眸审问,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嘿嘿,这事说出来就不好玩了。”阿蔡守口如瓶,“你等会跟我们走就对了。” “真是的,这么神秘兮兮的。”连四季从椅子上站起来,“好吧,那走吧,我还会怕你们把我卖了不成。” “那就走吧。”阿美也催促着。 连四季坐上阿蔡的车,小赖则载着阿美,两辆机车一路上发出极大的引擎声,在黑夜里享受着唯我独尊的快意。 在大马路上,他们仿若无人般的狂飙,最后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连四季皱眉看着招牌问道。 “星期五餐厅。”阿蔡对她挤眉弄眼。 “什么喂,我不” 连四季吃了一惊,还来不及反对就被他们连推带拖地拉了进去,继而往包厢一丢,跟着阿蔡开口道:“这里男人不宜久留,我们走了,你好好享受吧。” “对了”小赖顿住脚步,从口袋中掏出两颗药放在她手心,“把这个吃下,你会更high哟。” “这是喂,你们回来”她想喊住他们,可这几个家伙居然逃得跟什么似的,她坐立难安,正打算离开时,从另一扇门走进一位。 “小姐,第一次来吗”这个有着一身肌肉的男人只穿着一件洞洞背心与紧身牛仔裤,与外头那些西装笔挺的男人明显不同。 “对,可是” “看样子你有点害怕,不过一回生、二回熟,你只要放轻松就行了。”他的手放在她肩上,“你肩膀好硬,我帮你捏一捏。” 他还没开始捏,连四季就往旁边一闪,“你别碰我。” “少来了,连四季的大名可是很响亮的,听说你很敢,在前面那个社区里哪个人不认得你”他刚好就住在那社区,所以刚才一进包厢看见是她,有瞬间的错愕。 没想到这丫头居然也这么“火”。 “知道我是谁,就该赶紧离开,我要回去了。” 她才跨出一步,男人便张开双臂挡住她的去路,“四季小姐,你不想留下,可我已收了钱,至少得让我为你服务一下吧。” “服务”就像突然有个东西卡在喉咙似的,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下一秒,男人竟然将洞洞背心脱掉,睑上带着抹诡笑走近她,并将她压在沙发上,“你可以摸我的胸,很硬的。” 连四季别开脸,身子不断往后贴,谁要摸他呀 “不敢吗没关系,我教你好了。”他抓住她的小手,就往自己胸口移去,然后慢慢往下 连四季赶紧抽回手,佯装镇定的说:“你既已收了钱,那就好,我不计较这些,我得走了。”该死的阿蔡、小赖,他们哪来的钱荼毒她 “别这样。”他突然整个人贴近她,让跌坐在沙发上的她动弹不得。 这时,外头突然掀起一阵喧闹,可是在这间包厢里的男女一个忙着耍帅现身材、一个拼命想着办法离开,根本没空注意,然后包厢门被猛力撞开,走进数名男人,他们手上拿着枪对着他们说:“临检把手放在脑后” 临检连四季吃惊的看向他们,但因为光线太暗她瞧得不是很清楚,但突然有道高大的黑影走进来,并拿出手电筒照着她的脸和已吓得腿软坐在她大腿上的半裸男人。 手电筒的灯光立刻熄了,接着包厢内的大灯亮了,让连四季看清楚眼前的男人骆翔东 他的脸色铁青,锐利的视线紧盯着她,接着他伸手把坐在她大腿上的男人拎往角落丢去。 “诱拐未成年少女,你该知道犯了什么罪吧” 摔得四脚朝天的男人赶紧喊冤,“是她花钱买我玩的,既是有钱上门,我当然来者不拒,不能怪我。” 骆翔东听得更是受不了了,随即沉声下令,“把这男人带走,还有,将这间包厢封锁,任谁都不准进来。” 其他警察立即把男人带走,并将这屋子列为重要证物场合,暂时没人能够打扰他们。 “你怎么会来”连四季喉咙干涩的开口。 “有人密报,这里经常有未成年少女出入。”在他眼中凝聚的青焰似乎尚未消褪,所以他的声音听来好似闷在气球中,好烫、好热,即将爆发一般。 “什么” “但我没想到会是你。”尤其刚刚她和那男人交叠的坐姿直刺激着他的眼,一股痛楚直捣他的心窝。 “我我明天就满二十了。”她深吸口气,起身拍拍被坐皱的长裤。 他的目光投向她那件长裤,想起它被刚刚那男人坐过,就恨不得上前褪下它,将它烧了、扔了。 “那也是明天的事。”他走近她,皎着牙道。 “骆翔东,你别太过分。”她一气之下又想动手,可手才举起就如同以往一样被他钳住,握在手心里的两颗药丸登时掉了下来。 骆翔东捡起来看了眼,又凑近鼻子前嗅了嗅,立即沉下脸,“是mdma,你居然有这种东西” “mdma是什么”她皱起眉问道。 &hyleaine,俗称快乐丸。”他的火气已经和他阴霾的心情相呼应了,只见一道热焰在他眉间聚拢,就快要烧到她身上了。 “快乐丸”这下误会大了 连四季赶紧否认加喊冤,“那不是我的,是小赖他们给我的,而且我根本不知道那是快乐丸。” “吃了没” 她摇摇头,“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我哪敢吃。” 骆翔东这才稍稍安心,“你怎会来到这种地方” 看他用这种查案的口吻在问她话,连四季感觉非常不痛快,但谁教她倒楣被逮,也无话好说了。 “是阿蔡他们说要为我庆生。” “好,他们在哪儿我们去找他们对质。”他眯眼道。 她猛摇头反对,“不说,我不出卖朋友,何况他们只是真心要为我庆生,没想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个冷酷男居然又笑了,连四季有些胆战的看着他,因为他这一笑准没好事。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了吗”他嘴角微微往上扬,“如果被我查出来,他们的罪可就不轻。” “你又威胁我” “你就该让人威胁。”骆翔东转头对着守在外头的警察说:“你去查查两个人,一个叫” “好,我说就是。”她不得不妥协。 “谢谢,请跟我去警局做笔录。”他公事公办的说。 “我还得去警局”她的胃部频频抽紧。 “对,你一犯再犯,我已不想再纵容你了,再说你再过几个小时就成年了,也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骆翔东看似语重心长,实则挖苦讥诮。 “放心,我会负责的。”她气得大步走出包厢,来到大门外,发现阿蔡他们忧心忡忡地站在门口,她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揍人,索性不理会他们迳自往前走。 阿蔡等人看着连四季被骆翔东带进警车,吓得上前问:“怎么了骆组长,你要把四季带去哪” “去坐牢啦。”连四季抢先回答。 “坐牢不会吧”小赖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我问你,你那快乐丸是哪来的”连四季这一问,他们立刻变成哑巴,还垂下脸,一副歉疚样。 “我看你们就一块来吧。”骆翔东拉开车门示意他们也坐进去,这下他可得好好对他们说教一番。 第三章 在警察局被询问了一整晚,连四季好不容易终于回到家了。 原来小赖他们也是被骗的,对方告诉他那是兴奋剂,吃了会很快乐 恋你,无可救药第4章 - 恋你,无可救药第5章 恋你,无可救药 作者:未知 恋你,无可救药第5章 第三章 在警察局被询问了一整晚,连四季好不容易终于回到家了。 原来小赖他们也是被骗的,对方告诉他那是兴奋剂,吃了会很快乐,但没说那是快乐丸。 天有这么驴的驴蛋吗真是丢了她这大姐头的脸。 “放心吧,只要他们帮忙找到贩售者,应该就没事了。”一进入屋里,骆翔东才发现她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她斜睨他一眼,一语不发地走进房间开始收拾行李。 骆翔东把她的举动看在眼中,只道:“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 “十二点钟一到,你我就不再有任何关系。”跟他在一块她就事事不顺,现在她已经满二十,终于可以展开她美丽的人生了。 “你把自己说得跟灰姑娘一样。”他撇嘴一笑。 “灰姑娘我可没她这么好命,有英俊的王子等着她。”她拿出皮箱,将衣服一件一件扔了进去。 “你怎么这么确定”他倚在门边眯眼问道。 “我自己的人生我哪会不知道啊。”她头一抬,望入他那深不可测的眼神里,这代表着什么他又想要什么心眼呢她不禁暗暗留神了起来。 “你还不能走。” “对不起,我不想再多留一分钟。” “是吗那我也要回你一句对不起,并不是我非留你不可,你自己想想,在牛郎店里发现了你,你身上又带着快乐丸,可以这么一走了之吗”他挑高一眉,语气淡然的询问。 “你的意思是”她收衣服的手一顿。 “等我找到卖快乐丸的人,否则你和你那些跟班都脱离不了干系。”他笑了笑,“当然,你要走我是留不住,可当我们传讯时,你就必须到场面对法官的询问,到时你也不会由我负责,他们怎么看待、怎么审、怎么判决,我也不会过问。” “可恶”她脸色泛白。 “若要留下,以后凡事得听我的,不准再出入那种不正当的场所。”他凑近她的睑,热唇只和她相隔不过寸余。 “你”看着他紧贴向自己的唇,连四季的心跳开始加速了。 “可以吗” 天,他的唇就要碰到她的了。 “你要是再靠近我,我就告你诱拐未成年少女。”她整个人向后靠在墙上,却逃不过他喷在她脸上的男人气味。 “你看看时钟。”骆翔东指指背后的钟。 连四季扬眉一看,十二点零三分 蓦地,他的唇贴上她的,还用力地吮了她一下。 等到他移开时,连四季只能瞪大眼,不知该做何反应。 “你还没回答我。”他的唇又贴回她的小嘴,细细吻吮着。 她像是受到过度惊吓,居然忘了反抗,只是睁着一双大眼,怔怔地看着他瞳底闪烁的光芒。 “我要的答案你还没给我。”他笑着又问了一遍,热唇转而朝她的颈窝啃咬,惹得她一颗心颤抖不已。 这样亲昵的接触震住了连四季,好半晌她才推开他,冲口道:“放开我,我答应你就是了。” “恭喜你,你已经成年了。”他勾起嘴角笑了,“想不想出去庆祝一下” 她疑惑地看着他,“你变了变得好不一样。” 以前的他只能用道貌岸然、不苟言笑来形容,可现在的他竟然是这么的刁顽滑头、诡邪难测,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让什么怪东西给附身了 好吧,她就看看他还有什么能耐还有,她还想弄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或许该说这些年来她根本没有弄懂他 “我没变,一直都是如此。”他只是在等,等她长大而已。 “是吗” “你是希望我对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和一个已成年的女人用一样的态度啰”他眯起眸,眼里闪过一丝幽光。 瞧他那诡魅的眼神,不禁让她的心一凛,“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是要庆祝吗你到底走是不走” 看出她的逃避,骆翔东也不逼她,只是点了点头,“想怎么庆祝” “说要庆祝的人是你,就看你的诚意了。”说是这么说,她却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看他一眼。 “好,那就让我来安排吧。”他拿起车钥匙,做了个请的手势,绅士地说:“连四季小姐,请。” 连四季斜睨他一眼,立即旋身走出去。 骆翔东看着她的背影,脸上浮现一抹难以形容的温柔。 坐在骆翔东的车子里,连四季并没有问他要去哪里,最后他将车停在一条宽广的马路上。 “这里是”她不解地看着四周问道。 “专供飙车的地方。”骆翔东开门下车,一手放在车顶,“这附近没有住户,不怕会吵到人。”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她实在想不透他脑子里在打什么主意。 “飙车。”他笑了笑。 “飙大车”她指着他的车问。 “不,你等一下。”他抬头往远方看了看,不久后他咧开嘴,“来了。” 连四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有两个人骑着两辆机车过来,一到他们面前就下车。 “组长,你要的车。” “谢谢,你们先回去吧。”骆翔东笑说。 那两人点点头,合骑另一辆车离开。 骆翔东拿起两顶安全帽,其中一顶递给连四季,“这顶给你。” “你该不会要载我飙车吧”连四季大感惊讶,他今天似乎让她看见了太多不一样的一面。 “不然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他撇嘴一笑,“上车吧。” 连四季质疑地跨上车,可他突如其来地加速吓得她赶紧搂住他的腰,他的车速还真快以往她觉得阿蔡的速度很快了,没想到他的更惊人,用“风驰电掣”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由于速度太快,她不得不紧抱住他,小脸紧贴在他的背上。 骆翔东眯起眸,感受到紧贴在背后的那股温暖,嘴角的弧度弯得更大了。 到达马路的尽头,他终于停下车,回首看着她,“怎么你不是喜欢飙车,我以为你的承受度应该很大。” “我是喜欢飙车没错,但不是像你这样,简直跟火箭差不多。”她鼓起腮帮子,闷闷地看着他。 不过,刚刚倚着他的感觉真的很不错,有种热热的、暖暖的舒适,更有一股她从没有过的安全感。 “你会骑吗” “当然会了,你别看不起我,我可是有驾照的。”她下了车,并朝车后座一比,“你坐后面,我来。” “这可是重型哈雷。”他很疑惑地挪到后座。 “小case”连四季自傲地笑了笑,坐定后,她把油门转到底,车子立刻疾速向前冲。 骆翔东双手放在自己大腿上,并没有做出她所要的惊吓或胆战的反应,这让连四季很不满意,卯足劲猛加速,就是要逼出他的害怕。 但是问题来了,她还没得到想要的结果,自己的尖叫声却先冲口而出,“啊” 她一个打滑,连车带人的摔了好一段距离 骆翔东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他只觉得手臂一阵酸麻,但他还是先扶起她,担忧地问:“四季,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她摇摇头,可甫坐起身,瞥见他手臂上一大片的血渍时,立刻吓得浑身颤抖,“不不” “你怎么了”他皱眉看着她。 “血血”她捂住脸大喊道。 骆翔东这才想起她的父亲也就是他哥哥连克强曾经对他说的故事,该不会是这个原因吧 “没事,看着我,四季,我说没事了。”他用力拉开她的手,要她看清楚。 “不不要好多的血、好痛我不要”她像是乱了神智般,语无伦次的说。 “我送你回去吧。”他将她打横抱起,还好这里离他车子停放处不远,他加快脚步奔过去,动作轻柔的将她放进车里,然后开车返家。 回到家后,连四季的心情才稍稍得到平静。 躺在沙发上,她仍不敢看向骆翔东手臂上的血渍,只是盯着天花板说:“你怎么还不去医院看医生” “我说过这不算什么。”骆翔东眼神担忧的直瞅着她。 “那那你也替自己包扎一下。”把伤口包起来,她就不会看见那刺激的鲜红色。 “你这么怕血”他蹙眉问道。 连四季迟疑了一会儿,最后不得不承认,“我看见血就会莫名其妙地发抖,情绪跟着失控,从小就怕,不知原因的怕。” “那你那个来了怎么办”他还有心情开她玩笑。 “你”连四季双颊染上两片红云,“我都不去看,用感觉的,当自己是瞎子,反正习惯就好了。” “还真难为你了,以后若有需要,可以喊我一声。”他语气不正经地说。 “你真的变了,我好不习惯现在的你。” “那就慢慢习惯吧。”说完,他褪下染了血的外套,瞥见她双手掩脸的动作,但他只是撇嘴一笑,走到另一边审视手上的伤。 “我劝你还是到医院一趟。”他的外套都染红了,可知伤势有多严重。 “你还好意思说,罪魁祸首是你。”他背对着她,尽可能不让她看见那血淋淋的伤口。 “嘶”撕开黏在伤口上的衬衫时,那股疼让他不禁倒抽口气。 “很疼”听见那声轻逸,她的心蓦地一揪。 哼,这臭男人疼不疼关她什么事虽然肇祸的人是她,但是他带她去飙车,本就不该怪她。 尤其像他这种表里不一的色男,她根本不必因为他的伤而难受,可是见他动也不动地杵在那儿,她居然跟着担心害怕。 “喂,你怎么不说话”她转首看着他问。 “你要我说什么说衣服黏在伤口上,撕下来疼得很,你就会过来帮忙吗”如果她再次吓得歇斯底里,倒不如他自己来。 “我、我”天,她怎么结巴了连四季深吸口气,开口道:“我只是没有心理准备,若让我心里有个底,我才不会这么怕血呢。” “哦。”他只应了一声,奸像压根不相信。 她从沙发上翻身坐起,“别这副不相信的模样,我就做给你看。”她深吸口气,一步步怯怯地朝他走去,然后半闭着眼在他面前蹲下来,“哪哪里黏住了” “你得把眼睛睁开才看得见吧。”他忍不住取笑道。 一听他这么说,连四季立刻睁开眼睛,看见他伤口上血液黏着布料,一团模糊时,她只能掩住嘴,控制不住地再次发抖。 “行了,别再尖叫了。”骆翔东赶紧背转过身。 听他这么说,连四季发现自己这样的毛病真的太糟了,居然让他这么看不起不行,她要改,一定要改。 “过来。”她用力转过他的身体,慢慢举起手,发着抖说:“我来。” 她双眼直瞪着伤口,颤抖的小手缓缓移过去,当血液染上指头时,她真的好想大叫出声。 “不行就算了。”看她快昏倒的样子,骆翔东忘了疼痛,任她一双小手折腾他的伤。 天,还真的分不开。连四季突然想起念书时老师教的方法,立刻从医药箱里找来双氧水,打开瓶盖就往伤口倒下。 “妈的”骆翔东疼得脱口道,这种疼还真是酷刑。 该怪自己刚才只注意她的脸部表情,没注意到她手里拿了什么东西,等发现时已经太迟了他的手快被她给废了 他抓住她的手,眉头紧皱的看着她,“你这是报仇吗” “我只是想帮你。”她 恋你,无可救药第5章 - 恋你,无可救药第6章 恋你,无可救药 作者:未知 恋你,无可救药第6章 他抓住她的手,眉头紧皱的看着她,“你这是报仇吗” “我只是想帮你。”她觉得好冤枉。 “双氧水不是这么用的。”天,他整只手臂开始发烫了。 “但课本上是这么教的。”她可是拿出所有的勇气替他包扎。 “课本上是写双氧水吗应该是干净的温开水吧。”说着,骆翔东拿过她手中的棉花棒,“我自己来。” “算了,就当我好心没好报。”她气得站起来,转身欲走时,却听见他重喘一声。 “别动。” “我偏要动。”她赌气道。 可她才往前走一步,便被他猛地抱住往旁边沙发一推,看他眼露红火的样子,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话刺激了他 “你怎么了”她诧异地问。 骆翔东没有回答他,二话不说地拉起她的长裤 天,他在做什么 “放开我你这个野兽,没想到你一副正派样都是伪装的,放手”连四季紧张地踢着小腿,但为什么她的小腿肚会有种刺疼的感觉 骆翔东抬头看着她,眼底凝聚着风暴,沉声怒问:“为什么你连自己受伤了都不知道” “我受伤了”她心一拧,这才发现小腿肚真的好痛。 对了,她想起来了,摔车时她觉得自己的腿像是不能动弹,她检视了下腿,但那里光线不够亮,加上她穿的是深色牛仔裤,压根瞧不出什么,接着她就被他抱进车里驶回家,之后又担忧他的伤势,忙着与他斗嘴、抬杠,根本没空注意到自己是否有受伤。 “你别再乱动,虽然伤口不是很深,但也可能造成感染。”他从医药箱里找出棉球,这回换成她是病人了。 那片擦伤范围挺大的,从小腿肚一直到大腿窝,但她的裤管只能卷至膝盖,再上面的伤就擦不到药了。 “把裤子脱了。” 什么他竟要她脱裤子 “你还不脱,再不消毒,待会可要去医院脱给别人看。”他威胁她。 连四季不情不愿地将裤子脱下来,嘴里不甘心地叨念着,“脱给别人看也好过脱给你看。” “你说什么”他眯起眸瞪着她。 “没有啦。”连四季缩了下脖子,感觉到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暴露在他眼里,真是够难为情的。 他的手从她的小腿慢慢往上移,酥麻的感觉令她浑身超了阵说不出的潮骚,无法忍耐地,她不禁抽回腿。 “不是要你别动吗”骆翔东拿着沾了优碘的棉球轻柔地擦拭着她的伤口,只是天,这道伤未免太长了,伤痕最顶端离她底裤不到十公分的距离。 “你抖得好厉害。” “我我自己来。”连四季伸手想夺过他手中的棉球,却被他给握住手,对她邪魅地摇摇头。 接着,他又挤了些药膏,用手指慢慢抹到她的伤口上。 天连四季屏住气,刚刚的棉球已经让她受不了了,何况现在还是用手有温度的手。 那热度就像有魔力一样,直烧灼着她的皮肤,从神经末梢一直烧灼到体内深处,血液像是滚烫的,她的心跳狂跃不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收回手,但她一口气还没吐完,他又拿了纱布贴上,每碰触一下都让她的呼吸断了下。 该死的臭男人,贴个纱布也慢吞吞的,存心整人嘛。 就在她要破口大骂前,他终于住手了,可下一瞬间居然整张脸贴了过来,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吻住她的嘴 “嗯”她想挣扎,可是身子被他给钳住,他的腿又卡在她的腿窝间,膝盖正抵在她的私密处,只要她一动,立刻会被他吃豆腐。 “骆骆翔东你听好,你是我叔叔耶,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在他的热吻下,她好不容易偷得说话的机会。 “叔叔”他眼一眯,笑了笑,“想想我当你的监护人这四年来,还是头一次听你这么喊我。” “我是懒得这么喊你,怕把你喊老了,但也不能磨灭这个事实。”她全身绷得像支拉满的弓,再多施点力就会断掉似的。 “那真的很感激你了,幸亏你不喊我叔叔,否则岂不让我占了便宜我们之间可是连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都没有,叔叔我是担待不起。”骆翔东笑睨着她一脸紧绷,“告诉你吧,当初当你的监护人我也是被逼的,因为你父亲曾提过他若发生任何意外,我有权接替他的一切,当然包括扶养你,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是不是该拿回一些报酬” “你没想到你这么王八蛋”她瞪大眼,但才挣动一下,她的腿窝就撞向他的膝盖,一股热麻感倏地贯穿了她的全身。 “怎么了”见她颊上突然染上红晕,他还坏坏地明知故问,膝盖不规矩地挪前一分,隔着底裤,紧抵着湿热的凹处,挑逗般的拧揉着。 连四季心跳加速,身子不自主地发起抖可是她不想认输,绝对要让他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告诉你,你再这么做,我会会将你的暴行说出去,让你在警警界待不下去” 她潜藏在体内的欲望已被他缓缓勾起,却仍极力抗拒,那张小脸已像个熟透的红番茄了。 “别激动,我不会用强的,除非你主动送上门。”他轻扯笑意,接着慢慢撤身,双手轻轻合上她打得大开的双腿。 天旁人不知道还以为真是她自己送上门,可他却对到嘴的天鹅肉不屑一顾。 气死她了 见他又回复冷静地在一旁收着医药箱,连四季在心底告诉自己,她就继续住下去,看看到时候是谁先将自己送到对方的嘴 只是她没发现自己在这么想的同时,是不是一颗心已经渐渐对他蠢蠢欲动了 第四章 拿起红笔在报纸求职栏上画了一个个大叉叉,连四季不得不叹口气,仰首看着那幢高大新颖的大楼“三宅毅夫”建筑公司。 听阿蔡他们说这家公司在建筑业中属于老招牌,但是成品绝不守旧,在建筑杂志评比中无论是美感、实用性、材质与流行都名列建筑之首。 她虽然从高中毕业后就不务正业到现在,但是对建筑方面的立体绘图一直很感兴趣,这两年来也买了不少书研读,亦经常四处观摩各新兴大楼,对于这行始终带着一份热忱。 可空有热忱有什么用,连一点实务经验都没有的她,又能胜任什么工作呢 她也不是没想过继续升学,骆翔东也一直鼓励她,可是她一向以“叛逆少女”兼“不良太妹”自居,如果还去念大学,像话吗 但现在她却有点后悔了,想起刚刚那段对话,她就恨不得旁边有个地洞好让她钻进去,连找人干一架的勇气都没有。 “你是学建筑的吗”一个戴着眼镜的副理级人物看了看她的履历表问道。 “没学过。” “没学过”他瞪着空白的学历栏又问:“那你是哪间研究所毕业的还有,专攻什么” “我只是高中毕业,还是那种名不见经传的补校。”她本想蒙混过去,哪知道学历真这么重要,非说不可。 “什么”他皱眉看着她,“小姐,我们需要的是建筑方面的人才,你没学过,也没学历,这” “我有兴趣,我可以学。”她很认真地说。 “不不不,我们是公司,不是让你学习经验的学校,你可以出去了。”他不再理会她,准备叫第二个应征者进来。 连四季气得整个人站起来,椅子都翻倒了,她双手按向桌面,“你、你” “怎么了我不录用你,你就想动粗也不看看自己的资历和学历。小姐,我看你还年轻,再去念个几年书吧。”他摇摇头说。 连四季握紧双拳,当真是火大呀,可她还是强忍住发飙的冲动,抽回桌上的履历表便冲了出去。 她伸手摄了掮脸颊,在这种酷热的天气里找工作真是痛苦,偏偏还不顺心,真是气煞人。 阿蔡本打算骑车载她,可他自己有份在泡沫红茶店配料的工作,她又怎好麻烦他,没机车的她只好骑着脚踏车,一家家试了。 “骆翔东,你不要看不起我,我才不会要你养一辈子呢,找到工作后我就付你房租,省得你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哼” 她一边骑车,一边骂人,好像这样才能激发她的体力。 “别的不说,说起你的小气还真没人能比得上,向你借钱买机车,硬是不肯,说什么我要上哪儿你都自愿当司机载我去,又说台北市交通混乱,我骑机车一定会出事。妈的我都还没买呢,就诅咒我出事,呸真是只大乌鸦啊” 连四季还没骂个痛快,脚踏车就不小心辗过大石头,龙头一歪,她整个人登时摔下车子 “呜好痛呀” 她揉揉臀部,痛苦地爬了起来,正想用力踢踢倒在地上的破车,突然眼尖地看见旁边的办公大楼门口贴着一张“求才”的大红纸。 她的心情顿时一好,赶紧把脚踏车牵起来放到路旁,然后蹦蹦跳跳地跑进大楼问着管理员,“请问一下,外面贴着求才红纸的是哪一家” “哦,是五楼的杂志社。”管理员笑着回答。 “谢谢。”连四季朝他点头一笑,走进电梯打算去试试。 如今她已不管是什么工作了,只要可以赚钱的,她都愿意尝试。 当电梯门开启,她慢慢步出,左右张望着,看见有扇门外挂着“007杂志社”的牌子。 “这是什么怪名称呀”她皱着眉走进去,发现里头的人似乎都很忙碌的样子。 “呃我是来应征的。”连四季拉大嗓门说。 众人停下手边工作看向她,一位打扮时髦的女人问:“你是来应征的” “对。” “你会什么吗”她挑眉望着她。 “我会吃饭、睡觉、拉屎。”该不会又要问她学历、经历了吧呸 “呵,你倒有意思,不过我们不用没用的人。”那女人开始翻阅桌上的资料,“至少得有点干劲,记者助理的工作你做过吗” 连四季伸长脖子,看了看桌上一堆乱七八糟的资料,突然眉头一皱,“这种工作我是没做过,不过我倒认识他。”她指着一名长相酷帅俊挺的男人照片说。 “啊,你认识骆翔东”那女人这才抬头正视连四季,语气十分惊讶,“他可是目前警界的当红炸子鸡,大家都对他的未来相当看好。” “我认识他可久了,他他是我叔叔。”聪明的连四季看得出来这女人很重视骆翔东,那她就不妨利用他一下啰。 “哦。”女人闻言,眼睛猛地一亮。 “怎么了”连四季偷偷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嗯,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间杂志社的副社长兼采访记者方慧。唉,说起这个骆翔东就让人头痛呀。”她说着说着,居然哀声叹气了起来。 “怎么说呢”连四季索性拉了张椅子过来坐下,就不知这女人要跟她谈论骆翔东谈多久,她骑了好久的车,脚都酸了。 “你叔叔根本就是冷血动物。” “我赞成。”连四季用力点头。 “我不知去警局拜访过他多少次,他就是不肯接受我的访问,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名人想藉由我们杂志的专访出名吗”方慧自以为是地说。 连四季撇撇嘴,不知是谁想利用谁出名 不过她很需要这份工作,只好对不起骆翔东了。 她毛遂自荐,“我可以帮 恋你,无可救药第6章 - 恋你,无可救药第7章 恋你,无可救药 作者:未知 恋你,无可救药第7章 连四季撇撇嘴,不知是谁想利用谁出名 不过她很需要这份工作,只好对不起骆翔东了。 她毛遂自荐,“我可以帮你,我跟他朝夕相处,要采访他有什么困难的。” “真的好,那我明天过去访问他可以吗”方慧立即站起来,已是兴奋得无以复加。 “明天”她想了想,“明天星期三他不用开会,嗯那就晚上八点来我家吧。” “好,那快把你的履历表拿过来,我立即向人事室登记,正式录用你了。”方慧笑开了嘴,好似有只肥羊即将到手般的得意。 “是。”连四季赶紧从背包里拿出那张已揉烂的履历表,虽然心里有一丝丝利用骆翔东的歉意,但那也不过像烟一样,一阵风吹过就散了。 今天是连四季到杂志社上班的第一天,原本她是带着兴奋的心情前往,但后来她才发现原来记者助理只是做些打杂的工作。 有人要水得送水,要报纸得递报纸,要点心得骑着她的破脚踏车去买点心,只差没有替他们吃喝和拉撤。 她一肚子火憋到下班,好,今晚如果任务达成,她肯定要跟方慧谈好条件,看看她是不是该升个职位,即便是做个文字誊稿员总比做小妹要强多了吧 回到家中,她开始等着八点来临,到了七点,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接起手机就传来方慧痛苦的呻吟,“哎哟” “喂,你怎么了”她不禁蹙起眉。 “我我肚子好痛,你下班前买给我吃的是什么,怎么吃完后就痛得直跑厕所”方慧痛得咬牙。 “你不是要吃小笼包吗我特地骑车去帮你买,只是回来的时候车子一拐,它掉到沙堆里,我还好心将沙子一颗颗弹掉咧。”她才觉得委屈呢。 “天呀夭寿喔,居然给我吃掉进沙堆的小笼包。”方慧破口大骂。 “你还真娇贵,我从小就在土堆里长大,把沙子、泥土当配菜,还不是一点事都没有。”这女人是不是太娇生惯养了 “你不管了,今天采访不能不做,就让你替我采访吧。”方慧揉揉肚子又说:“等下摄影师小k就会到你那儿,你爱问什么就问,主要是问得出东西。” “这有什么困难的。”连四季话刚说完,门铃就响了,“可能是小k来了,我去开门,bye” 她快步来到门口打开门,看到的却是骆翔东。 她看看表,“才七点,你今天回来的还真早。” “我是回来拿东西的。”他绕过她,继续往里头走。 “拿东西意思是你等下就要走啰” “怎么”骆翔东突然停下脚步,笑看着她,“你舍不得我走这还真是新鲜,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想我了” “是呀,我好想你哦”为了达成采访他的任务,她不得不拉下脸说出这些恶心巴拉的话。 “有什么目的,说吧。”他才没那么好骗。 “你今晚能不能陪我吃饭”连四季笑得好清纯,微偏着脑袋,贝齿微露那巧笑倩兮样美得让人惊艳。 骆翔东眯起眸,研究她半晌才说:“可以,想吃什么” “嗯你待在家里,我出去买,我们在家里共进晚餐,再点根蜡烛,一定很有气氛。”她眼里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而这并没逃过他的眼睛。 “不用这么麻烦,外面餐厅一样很有气氛,走吧。”他率先走向门口。 “我只想在家里吃。”她赶紧追上去,挡在门口。 “你还真奇怪。”骆翔东不想这么快就戳破她的诡诈之处,只是抿唇笑问:“该不会是打算把自己送给我吧” “啊你大头鬼”一骂出口她就后悔了,真怕他会一气之下跑了呢。 “原来我在你心里只是个大头鬼,那你还想我做什么”他转身走进书房,找到他要的东西,才走回客厅。 “不、不、不,你误会了,你在我心里怎么会是大头鬼呢”她在心里补充:只是小气鬼。“你不要这么小家子气,留下陪我吃饭嘛。” 这时门铃又响了,骆翔东眉头一蹙,快步走过去打开门,动作快得让连四季想阻止都来不及。 “四”小k以为是连四季开的门,张嘴欲喊却在见到来人时住了口。 天,他不就是骆翔东吗小k见机不可失,立刻举起相机对着骆翔东。 没想到骆翔东一个挥拳将他击倒在地,另一手顺势拎起他的相机,沉声问:“你是谁” “我是四季的同事,她没跟你说吗”小k吃痛地揉揉下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骆翔东眯起眼瞪着她。 “我这是我的新工作,第一个任务就是要采访你,怎么样你够跩了吧还不快坐下来让我们好好访问”为了不在小k面前丢脸,连四季故意摆出高傲的架式。 “你应征记者还上了” 他一副质疑的口气直让连四季听得气结。 她皱起眉,“怎么不像吗” 骆翔东拿起相机,将里头的电池拿出来,然后把相机还给小k,“拿去,限你五秒内离开,至于电池我会让四季带去还你。” “我们不是说好要”小k还不想走。 “要我毁了这颗电池吗” 骆翔东这句饱含威胁的话立刻止住小k的念头,想想没办法了,他只好先行离开。 “连四季小姐,你到底在想什么乖不到一个月,又给我添麻烦。”骆翔东眯起眸,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双有点生气又有点害怕的眼睛。 “人家想采访你不好吗为什么不让人采访”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顽固呢 “当然不好,我不是明星,也不是政治人物,为什么要抛头露面给众人当猴子看着玩呢”这丫头的思想未免太单纯了,或者该说她是故意的 “可这是我的工作。”她垂下小脸,咬着下唇。 “说句难听的话,你是被利用了。”骆翔东看了她一眼后,打算回局里忙去。 “等等。”连四季连忙抓住他的袖子,目光逼视着他,“连你也看不起我认为我一个高中生干不了大事” “我没这个意思,而是希望你做任何事都不要被利用或利用别人。”他语重心长地说。 “你少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她不悦道, “我只是照实说,你不想听就算了,但是别闹了。”他轻吐了口气,“既然没事,让我走吧。” 连四季突地勾笑起来,“啊,你刚刚不是说要带我去吃饭吗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他半带疑惑地看着她一脸诡计,“ok,想吃什么” “当然是浪漫又有气氛的法式料理啰。”她甜美地一笑。 “那走吧。” “等等,晚上有点冷,我去披件外套。”不待他开口,她便冲进自己房间,在抽屉里翻找着。 录音笔、录音笔在哪儿它可是两个月前因为快乐丸的事件,阿蔡与小赖于事后特地买给她的赔罪礼物呢。 “啊在这里”她终于在抽屉的角落找到了。 骆翔东,既然我无法明着访问你,只好暗地里访问了,看你能拿我怎么办 她得意一笑,将录音笔放进外套口袋中,开心的跑出房间。 “可以了,我们走吧。” 骆翔东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她那不自然的笑脸,随即转身走出门口。 见他终于走出去,连四季这才轻吐口气,快乐的跟上。 骆翔东开着车来到一家灯光美、气氛佳的法式餐厅,下车后便将车子交给泊车小弟,偕同连四季一块走进餐厅里。 “哇”她张大眼四处瞧着,看来有钱真不赖,可以常到这种地方享受,像她只能跟阿蔡、小赖他们去挤士林夜市,多不公平。 坐进椅子里,她开始找着话题,“想想这四年多来,你很少带我出来吃饭耶,你这个监护人太苛了吧” 他轻哼一声,“我问过你好几次,要不要出去吃饭,你没一次正眼看我,甚至理都不理我,你想我还有兴趣再问下去吗” “是哦。”真没诚意。 “再说这几年来,我带回去给你吃的点心可都不便宜,如果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清算一下。”他哪记得这些,不过是想吓唬她。 清算连四季气得正想挖苦回去,服务生适时送来菜单,打断她的话。 “lady first。”骆翔东笑说。 连四季接过菜单,看着上头一个个像英文又像虫在爬的字,天哪,吃东西前还得考语文喔最后她把菜单推给他,状似不在意地说:“你点吧,我不挑食,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骆翔东抿唇一笑,对服务生说了几句话后,服务生点头退下。 “你会说法语”她蹙起双眉,这才发现她对他的了解似乎不够。 “嗯,学过一段时间。” “看来你会的东西还真不少。”她噘起嘴说。 “只看学不学了。” 他这话好像暗示是她自己不肯学的。 “算了,不提这些。”她偷偷按下录音笔,心想访问正式开始啰 清了清喉咙后,她问:“我一直不知道你有没有女朋友,你有吗” “没空交,何况我正在等一个女人自动上门,所以分身乏术。”骆翔东深邃的双眼直盯着她,让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呋”她小声咒骂了句后又问:“那你为什么会从事警察的工作” “你怎么不问我,我等的那个女人是谁呢” 她几乎要被他那低柔沉敛的嗓音给震得失魂,半晌后,她深吸口气开口,“我我不想知道。” “我却很想告诉你。” “不用、不用,啊餐点来了。”呼,还好服务生救了她。 嗯,这些话不用录,她赶紧切掉录音笔,但好像按错了糟了,会不会洗掉了她赶紧低头看了看,确定没问题后,她才抬起头对他傻笑,“好饿喔。” “那快吃。”他先拿起刀叉,开始吃起沙拉。 她也跟着吃了一口,表情怪异的说:“这味道酸得好奇怪喔。” “这是乡村肉派沙拉,法文是pate de e et seade,味道很独特,还带股肉香,要慢慢品尝。“他像绅士般慢条斯理地吃着。 连四季皱着一双细眉瞪着他那好看到毙的吃相,不久服务生又送来第二盘。 “先生,这是本店的招牌crepes gratinee aux crevettes et aux s,您品尝看看。“ 待服务生离开后,她忍了半天还是禁不住好奇的问了,“他刚刚叽哩咕噜说了一串法文,那是什么意思” “他在介绍这道菜的名字海鲜蘑菇焗薄饼卷,我相信它的味道一定让你满意,吃呀。” 他的回答让连四季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乡巴佬,早知道她就不要不自量力,说要吃什么浪漫的法国料理。 不过就在她吃了口后,觉得味道香甜可口,看样子他似乎了解她的程度比她了解他还深,但现在不是在比较谁了解谁的时候,而是她要挖他的新闻呀。 她又按下录音笔,“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为何会从事警察的工作” “什么时候对我的事这么好奇了”他偏不说。 “我就是好奇,你快说。”真怕再耗下去会没电了。 “因为那可以抓一些心怀不轨的人。”骆翔东边说边切了块白酒香煎河鳟,放入嘴里咀嚼得津津有味的。 “只因为这样”这样的答案好奇怪。 “就是这样。”他 恋你,无可救药第7章 - 恋你,无可救药第8章 恋你,无可救药 作者:未知 恋你,无可救药第8章 “只因为这样”这样的答案好奇怪。 “就是这样。”他挑起眉看着她,“你不吃吗到底在忙什么冷了就不好吃了。” “哦,好我吃就是。”她囫圃吞枣般的吃了几口后,又把握机会的问:“你既然没有女朋友,总有初恋情人吧,说说她的名字。” “连四季。”他想都不想就说。 “啥你别开玩笑好不好知不知道我在”她赶紧住口。 “你在做什么”他挑眉问道。 “我在我在问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她支吾地改了口,“不说就算了,那我换一个,你哪时候学法文的”这个应该不难吧。 “高中时期。” “哦”她点点头。 “不好吃是不是若不吃我们就走了。”他拿起身上的餐巾纸。 “要吃、要吃,我要吃。”那么贵的餐点,不吃的是傻瓜,等下到车上再问好了。 连四季决定暂时不问了,开始专心进食。她不得不佩服骆翔东很会点餐,几乎每一样食物都很好吃,让她又得减肥好一阵子了。 “这一餐多少呀”她随口问问。 “六千五。”他也随兴回答。 “啥两两份”连四季倒抽口气,开始算着她平均一口是吞了多少钞票进肚子里。 “一份。吃饱了吗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见她盘子已空,他不禁笑说:“想吃下次再来。” “如果我天天都想吃呢” “没问题。” “喂,警察薪水虽不少,但也不是很多,够你这样挥霍吗看来我得替你未来的老婆担心了,嫁给穷光蛋的滋味可不好受。”她可爱地喃喃自语。 他扬起一抹优雅的笑容,“呵,你还会为我未来的老婆担心我倒是要为你未来的老公担心才是。” “我老公”她冷哼,语气不屑的说:“我才不结婚呢。” “为什么” “好让男人虐待呀我又不是傻子。”她用力抹了抹嘴,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我们走吧。” 骆翔东当然知道她为何会作出这样的决定,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起身到柜台付帐。 解铃还需系铃人,想要解开她心中的误解,还是要靠她父亲连克强出面吧。 第五章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连四季还真是分秒必争。 “你问吧。”骆翔东已经无所谓,反正她要玩,他闲闲奉陪就是。 “你你第一次性经验是什么时候”她故意说得很大声,就怕口袋里的录音笔没办法录完整。 “十六岁。”他坦白回答。 “天,你残害幼苗呀”她瞪大眼。 “当时我也算是幼苗吧。”他撇嘴一笑。 “什么逻辑”她对他吐吐舌,“那她不就是你的初恋吗” 连四季嘴里这么问着,可心里却有种奇怪的酸涩感觉,不知道他的初恋女友长什么模样美吗 “她不算。” “啥不是不是你还吃了她” 骆翔东转过眼,笑望着她不服气的表情,“怎么吃味了,巴不得我的初恋女友是你” “才怪,谁要做你女朋友。”她噘着嘴又说:“那你未来的打算呢” “未来我得先让一个女孩长大,等她心理变得成熟。”他别有含意的说。 她瞄了他一眼,开心笑道:“呵呵,还说你没有女朋友,这下漏馅了吧” 他勾唇一笑,没有说话,直到把车开回住处,两人进入屋里后,他在连四季进房之前喊住她,“等等。” “有什么事不早了,我想去洗澡睡觉。”她边走说,并偷偷将录音笔从领口塞进乳沟中间。 “我说过来。”他靠在墙边脸上带着笑容等着她。 “干嘛呀”她没好气地走过去,“有话快说。” “拿来。”他对她弹弹手指。 “什么”她倒曲口气,佯装不解。 “你不是从头到尾都在录音吗录音笔呢”骆翔东眉一扬,眼里闪着邪气的光芒。 “什么录音笔,你别胡乱说好不好”她矢口否认,“我真的好累喔,不陪你闲扯淡了。” 他大步走向她,抓住她的手,“你有几两重,我会不知道吗快点拿出来,否则我要搜身了。” “搜身”她吃了一惊,但想他还不至于敢搜那儿,于是勇敢的顶回,“好啊,你搜呀,搜得到才怪。” 骆翔东微眯起眸,看着她一脸得意样,“这可是你说的。” “对,我说的。”她把外套的口袋翻出来给他看,“你看,什么都没有。” “我不是要搜那儿。”他突地将她压在沙发上,“再给你考虑十秒钟,是自己拿出来,还是我动手。” “你少吓唬人了,找不到故意这么说对不对”她固执的不肯认输。 “好,我看你嘴硬到几时”骆翔东不想再跟她耗下去,一把将她的衬衫给扯下两颗钮扣。 “啊你这是做什么想强暴我吗”连四季急忙捂住胸口,可恶的男人,居然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她。 骆翔东不理会她的吼嚷,直直望进她那对错愕的大眼里,“把手拿开。” “我偏不,如果你用强的,我就会尖叫,把左邻右舍统统给喊来。”不能给他,绝不能,否则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又泡汤了。 “没关系,你尽管叫,如果你认为你嗓门够大的话。”他握住她的手,一根根慢慢掰开她的手指。 “我就不要。”她猛一个翻身压着沙发,不愿让他得逞。 骆翔东摇摇头,不知道该笑她傻还是笨。他索性将双手绕到她身前将剩下的钮扣给解开,跟着把衬衫往后一拉,双手解开她胸衣后头的钩环。 背后蓦然一松,让她吓了一跳,慌张叫道:“你快住手” 见她仍是这么的拗脾气,骆翔东气得将她翻转过来,瞪着她一双大眼,“你非得要我用强的才行吗” “我说我身上没那东西,你为什么不信”她的小手开始发抖了。 “是这样吗”他的双手贴在她光裸的小腹上,慢慢往上游移,在她的胸廓处暧昧地画着弧。 “你你这是做什么”天,艰痒,让她忍不住打起颤。 “要我继续吗”他的眸光覆上一层赤色火焰,“或者你这么做的目的,只是想引诱我” “我引诱你”连四季真想大笑,“我才没这么想过。” “好吧,你这丫头每次都得要我拿出证据才肯承认。”他的手继续往上栘,最后托起她丰满的乳房,就只差半公分的距离,他就要触到那支笔了。 “别别过来”录音笔还是被他给抢去,连四季气得伸手要夺回来,他却先一步按下清除钮。 “不要”她扑向他捶着他的胸,却忘了自己的两团雪峰正好落在他眼前,当他张嘴含住了它,她才愕然傻住,最后双双滚下地毯。 骆翔东缚锁住她娇软的胴体,舌尖轻绕着她粉红色的乳蕾,带给她前所未有的酥麻感。 “呃”他在做什么 连四季施不出力推开他,整个身子被他火热的包围着,好像要燃烧起来。 “好热”她如被火焚身般,一颗心紊乱莫名的狂跳着。 “这是你该得的处罚。” “骆翔东,你”她想骂出的话最后化为一声呻吟,在他指尖的抚弄下,成功的将她推向情欲边界。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利用我。” “骆翔东,我恨你。”连四季赶紧拉好衣服,扣上钮扣,泪眸凝睇着他,“总有天我要让你好看。” 他扯嘴一笑,“你想怎么让我好看” “我我一定要让你后悔这么戏弄我。”她瞠大一双眼,气呼呼地说。 “随时欢迎。”骆翔东笑着站起来,看了她好一会儿,语带疑惑地问:“我可以养你,也从没饿着你,你真需要工作” “我又不是废物。”她给了他一记白眼。 “那我可以替你介绍,你的兴趣是什么”他自认人面挺广的,要为她介绍工作并不困难。 “谢了,我才不希罕呢,那跟我现在的情况有什么不同,我就是要脱离你,彻彻底底的独立,不要动不动被你被你性骚扰。” 闻言,他忍不住大笑,“你不是挺喜欢被我骚扰的否则你也不会事事不听话,为的就是我这样的处罚不是吗” “你还真自大。”此刻的连四季对他恨之入骨,“我终于大开眼界了,知道全天下脸皮最厚的男人长什么样了。” 骆翔东不以为意地捡起被他扔在一旁的录音笔,朝她掷了过去,“就算我再怎么自大,总比你这种小人行径好多了,下次再被我发现这种事,我绝对会将它分尸了再还给你。” 说完,他拎起外套朝房间走去,才走了几步,他突然旋身对她说:“我辞职了。” “你说什么”这消息让她大戚愕然。 这男人有病呀,她找工作受了一肚子气,他却把好好的刑事组组长的职位给辞掉了 “这样吧,我们来订个比赛好不好”连四季看着她提议道。 “什么比赛” “看我们谁先找到工作。”他露出一抹别具心机的笑意,“如果我赢的话,以后你都得听我的。” “你你以为我不敢接受吗好,就跟你比了,如果你输的话,就得喊我一声姑奶奶,哼” “行,就这么办。”对她眨眨眼,他笑得有些暧昧,然后走进房里。 “我一定不会输的”连四季瞪着他傲气凌人的背影,非常有勇气地说。 可她心里还懊恼着另一件事,想起刚才他对她做出的暧昧举动,她的身体为何会有那种又烫又麻的感觉更可恨的是,她并不讨厌它,甚至还有点喜欢。 该死的,她是不是有病,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还是她一直以来都不曾尝试过性爱的滋味,才会有这些怪异的感觉与想法 嗯,看来她该找个男人试试,或许她就不会老想着这件事了。 可想而知,连四季任务没达成,注定是要被炒鱿鱼了。 丢脸哪上班第二天就被轰出去,这样的际遇还真不是一般人会遇到的。 “唉”连四季窝在床上,无奈地猛叹气,突然外头传来邮差的机车声,她想,该不会是有信吧 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没精打彩的走到院子将信箱打开咦,果真有信,收件人还是她呢再看看寄件人威尔广告公司。 连四季疑惑地将信撕开,发现里头居然是张录取通知单。 啊,她有工作了连四季兴奋地跳了起来,冲进屋里打算打电话给阿蔡他们,可当她拿起话筒时却又顿住了。 她印象中好像没去什么广告公司应征呀,怎会莫名其妙收到这样的通知而且上头还写着要她下午就去报到。 “哎呀,不管了,既然是好事,我就没必要想太多了。” 她打了阿蔡的手机,接着又通知小赖,告诉他们,她连四季又有工作啰 接着她回到房间开始装扮自己,这次她非得保住这份工作,广告一定不会再和骆翔东这臭男人扯上关系,太好了。 连四季从她少得可怜的裙装中找到一件洋装,又上了些口红,便快乐的出门了,相信今天她一定出师必胜。 搭计程车来到威尔广告公司,她看了看这家公司的门面,嗯还挺有模有样的,希望公司的制度健全,这么一来,她就可以很骄傲的搬出去,不必再赖 恋你,无可救药第8章 - 恋你,无可救药第9章 恋你,无可救药 作者:未知 恋你,无可救药第9章 搭计程车来到威尔广告公司,她看了看这家公司的门面,嗯还挺有模有样的,希望公司的制度健全,这么一来,她就可以很骄傲的搬出去,不必再赖着骆翔东过日子了。 她开心地走进去,有礼的向一位女职员问:“请问,我今早接到贵公司的录取通知,不知要找谁。” “录取通知”那名女职员愣了下,“我们没有缺人,你哪来的录取通知” “啊”连四季蹙起眉,赶紧从背袋中找出那张录取通知单,“就这个呀。” 对方看了一眼,“这是我们公司的信笺没错,可是咦”她看见下头的电话分机,“哦,这是徐经理的专用信笺,你等一下。” 她打内线电话到徐经理办公室,问了几句后便说:“小姐,徐经理请你进去,从这过去右转第二间办公室。” “谢谢。”连四季点点头,迅速朝目的地走去。 直到看见门上写着“业务经理徐琳”的房门时,她伸手敲敲门。 “请进。”里头立刻传出一道悦耳的女声。 连四季开门进入,看见办公桌后是位长相美丽高雅的女人,心底的安定感不禁更浓了,她给她的第一印象可要比那个方慧好太多了。 “我叫连四季,今天收到你的录取通知,请问我能做什么”因为太开心了,她的声音里难掩喜悦。 徐琳偏着脑袋,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才说:“我这里是业务部,你知道业务是要做什么的吗” “知道,就是推销嘛。”她傻笑回道。 “对,是推销的一种,但是含括的更多,它也是种技巧,如何将对消费者而言是不起眼的优点转为实质的效益,这才是最重要的。”徐琳一边说,眼神不停的在连四季身上绕。 “这我懂,我会学。”对于她打量的目光,连四季感到非常不自在,真不知这女人干嘛用这种眼神看她 “那好,我这里刚好有个案子,就当你在这段试用期的挑战吧,过了就等于试用合格,过不了关,那我们也只能与你合作三个月。”徐琳把桌上的资料夹递给她。 连四季接过来打开一看,“三宅毅夫”咦,这不是她最向往能够进入的公司吗 “对,就是三宅毅夫。”徐琳笑开嘴的说:“他们在半个月前买下一块地,我相信不久后就会新建三宅毅夫第二十三期大楼,到时候将会有一笔金额庞大的广告费用,我要你争取到这个机会。” “请问这笔广告费大约是多少” “平面、立体,加上电视广告,或许这一推出就是三年的建造期,我想绝对不下五亿。” “五亿”连四季瞪大眼。 “这还是最保守的估计,你觉得怎么样呢”徐琳等着她的回答。 五亿对连四季而言简直是天文数字,本想退缩,可一想起骆翔东那张高傲的脸时,她忍不住点头了。 “好,我答应。” 只要她能争取到这个机会,这样骆翔东就非得喊她一声“姑奶奶”了。 “那好,一切就麻烦你了。”徐琳这一笑,将连四季送上不知名的未来。 连四季回到家本想向骆翔东炫耀,哪知道他竟然一夜没回家,不知去哪鬼混了。记得以前她还在他监护下时,除非公事上的需要,他几乎没发生过夜宿外面的事情,可是这几个月来,这种情形愈来愈严重了。 讨厌,玩女人就娶回家玩嘛,干嘛偷偷摸摸的,她又不会管他。 可话又说回来,每当她这么想,心底总有种沉甸甸的痛,这痛虽经常被她漠视,可她知道它一直潜藏在心里深处。 是她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感情吗 不会一定不会,这一切只是错觉,只是她不正常的反应,她怎么可能爱上一个霸道又高傲的男人 挥去这些不该有的想法,接下来的两天她非常认真的学习,业务部李课长负责传授她业务的必备礼仪和说话技巧,接着便是她出马上阵的时候了。 “四季,徐经理好不容易和三宅先生约好见面的时间,你可不能搞砸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李课长叮咛道。 “我知道。”连四季虽紧张,可也非常勇敢地迎接挑战。 她搭车来到“三宅毅夫”大楼外,每每欣赏着这栋建筑,她都无法想像他们是如何能将属于欧洲十七世纪宫殿式建筑与日式的清雅和风派如此契合地相融在一起,恰如其分地展现出它古意中带着现代感的幽静与典雅。 走进大楼里,她先向柜台小姐递上名片,“我是威尔广告公司的连专员,已经和三宅先生约好时间,我能进去见他吗” “好,请你等一下。”柜台小姐通报过后,确认无误,这才对连四季说:“连小姐,请你跟我来。” 连四季跟着她步入电梯,直到二十楼电梯门打开后,对方便指着外面说:“就是这里,我们执行长正在等你。” “谢谢。”连四季轻咳了声,低头看了看这身昨天才花了她仅有的积蓄买来的套装与高跟鞋,深吸口气后,她缓缓走出去。 透过纤维丝玻璃门,她隐约看见一个男人正低头写着东西,心想他应该就是三宅毅夫吧 她轻叩两下门,房门居然自动开启,吓了她一跳。 待她走进后,房门又自动关上,似乎暗藏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三宅先生,我是灭尔广告公司的连四季,我们约好” 就在对方从桌上资料中抬起头的刹那,连四季猛然愣住,完全忘了底下的话。 “骆翔东”好不容易找回说话的能力,她忍不住大喊出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真的,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刚刚那副小女人的温柔。”他眯起眼,笑得非常放肆。 “难道你就是”连四季难以相信地瞪着他的穿着打扮,还有坐在这张高级办公桌后的威风神情,一时间无法将他与她印象中的骆翔东连在一块。 “没错,我就是你要找的人。”他优雅地往后一靠,笑睨着她。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三宅毅夫”她揉揉太阳穴,又闭起眼摇摇头,天呀是她乱视加闪光吗该不会认错人了吧 “我一直以来都是三宅毅夫。”骆翔东微微一笑,“只是我没告诉你我还有另一个日本公民的身分,不过我还是喜欢听你凶巴巴的喊我骆翔东,而不是谄媚地喊我三宅先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快受不了了。 “我母亲是日本人,我外公就是这家建设公司的创始者三宅一牧郎,前身是三宅旨建设。当年我母亲生下我后,我外公希望我能保有日本国籍,于是在日本的户籍上我随母姓,在他临终前要求我将公司改为我的名字,希望我继续发扬光太,所以才变成如今的三宅毅夫。”他笑着解释。 “天呀不不不你真是天之骄子,一生下来就有这么大一间公司等着你,上天还真是不公平。”她愈听愈觉得自己身世可怜。 为什么这种灰姑娘的际遇不会落在她身上 “没想到你也找到工作,满厉害的嘛。” “什么厉害,这分明就是立足点的不平等,还说比赛咧。”她蹙起眉抱怨着,但愈想她愈觉得不对,“可你之前不是在警局上班吗” “我可以两样兼备,只是目前公司正好有大案子要推出,我可能会分身乏术,与其两样事情都做不好,我只好舍弃从小当警察的心愿。好了,我该解释的已经解释的够清楚了,请问连专员来到敝公司,有什么事呢” “你不会不知道吧当然是为了广告的事。骆翔东,说什么你这次一定要帮我。”甩开对他的偏见,她不得不求他,如果再被炒鱿鱼,她干脆跳淡水河死了算了。 “这得做出许多评估,我没办法一开口就答应你。”他带着浅笑道。 连四季深吸口气,走到他面前低声下气地说:“好嘛,看在我们住在一块的份上,你又监护我这么多年,怎好不帮呢” “不帮。”他摇摇头。 “哎哟”识时务者为俊杰,连四季把面子、里子全抛开来,上前黏着他说:“别这样啦,看在我陪了你四年多的份上,没功劳也有苦劳。” “是呀,一会儿在牛郎店遇到你、一会儿在应召站与你相会,哇还真是让我忙得不可开交。”他弯起唇线,笑得绝魅。 “我”她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不可以顶嘴,绝不可以顶嘴,任他说去,只要他骂够了,就会答应她的要求。 “在想该怎么让我答应你的要求,是吗” 她吓了一跳,这男人有读心术吗 “当然,我们也不是平白要你答应,我们一定会拿出最好的制作水准对了,我今天还带来我们公司历年来的得奖作品” “不用,那些我全看过了。”骆翔东站起身,指着一旁的乳白色沙发组,“过去坐,你站着让我压力好大。” “原来我也会给你压力呀。”她笑着走过去。 骆翔东先行坐进沙发,眯起眸笑问:“你知不知道我这一生最想要的是什么” “啊”她脸色一变,“是什么” “如果你给了我那样东西,我就答应你。”他故意不把话说清楚。 “你说明白点,我才知道给不给。”她拼命吞着口水,满脑子直往有色的地方想。 “就看你我之间的默契啰。”他挑高一眉,“想喝什么我请秘书端过来。” “不用。”她有些害怕的看着他那张邪气的笑脸,“你想要的东西我有吗” “绝对有。”他对她眨眨眼,“好了,我给的提示已经很多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期限呢你总要给我一个可以猜想的期限吧” 瞧她一副因想不出来而懊恼的表情,骆翔东轻笑道:“喂,丫头,别这么难受,真想不出来或拿不出来就放弃吧。” “我才不会放弃呢。”她很坚持的。 “好,那我就给你三天的时间。” “你能不能让我在这里多待一会儿等下我就离开。”或许坐在这里多多观察他,可以知道他到底要什么。 说来还真惭愧,跟他相处这么久,她从没想过他的想法,只知道他很喜欢跟她作对,该不会这次是他想跟她作对所找出的怪难题吧 “骆翔东,你不会是因为不愿帮我才这么说吧”她得先问清楚。 “我拿三宅毅夫的商誉与名誉保证,绝不是。”他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 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拿什么怀疑他呢 见他埋首在公事里的神情,连四季不禁开始怀疑今天这一切会不会只是一场梦而已 一个刑事组组长眨眼间变成了跨国集团的执行长,天,这不是童话故事里才有的情节吗 连四季纤指揉着太阳穴,正慢慢消化自己满腹疑虑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他拿起话筒,听见对方的声音立刻笑说:“王总,怎么你也对我这次新案子的广告代理有兴趣呀嗯,这事急不得,我还没作出决定,除了要公司内部做评估外,还要比价呢。” 他场面话说得倒挺溜的,不过连四季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他会不会把这机会直接给对方。 “什么你价钱向来公道我知道、我知道,这样吧,给我三天时间,我会仔细比价与评估,我想你的希望会是最大的。”又说了一会儿的客套话,骆翔东才挂上电话。 “我的对手很多”她 恋你,无可救药第9章 - 恋你,无可救药第10章 恋你,无可救药 作者:未知 恋你,无可救药第10章 “我的对手很多”她急忙问道。 “直到目前为止有三十几家广告公司在争取。”他说的是实话。 “好,三天内你不能给任何人这个机会,我一定会想到你想要的东西的。”小拳头紧紧一握,她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骆翔东看着她疾步而去的身影,看得出来她极重视这份工作,可是这小妮子能猜出他要的是什么吗 从她十六岁等到现在,他还真不敢奢望他能要得到。 第六章 连四季回到家后,坐在沙发上反覆思考着,脑袋都快要想破了,还是猜不出骆翔东要的是什么。 这男人怎这么麻烦呢她哪知道他脑子里的想法,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 “该死的”她用力按下电视遥控器,突然听见这么一句话 “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一个男人紧张地搓着手,有点腼腆地说。 女孩同样害羞地绕着手指头,“嗯我知道。” “那我们可不可以”男人用力吞了口口水,伸手轻轻握住她的小手,接着转首攀住她的肩用力吻住她。 女孩也羞赧地回吻他,但没多久,女孩居然开始宽衣解带,任男人在她身上摸索着。 “天呀”连四季赶紧关掉电视,吃惊得张大嘴。 难道真如她所想的,骆翔东要的也是这个她的身体 虽然先前她是这么猜测,可又怕是自己会错意,这才会又恼又伤神。 天,她该怎么办 突然,传来大门开启的声音,连四季紧张地坐直身子,等着他进来。 门被推开,骆翔东走了进来,见到她在家,不禁笑问:“以往这时间你通常不在家的,今天还真是破天荒啊。” “你少装了,该知道我正在等你。”她盯着他那张俊脸瞧了半晌,再看向他的穿着,“你怎么换衣服了早上不是穿得挺高档的吗” “刚刚去警局办交接,总不能穿着那一身吧。”他笑意盎然地瞧着她那张娇美的小脸。 “我想一定没人知道你还是双面人呢。”她冷冷地说。 “你不就知道了吗”他伸了下懒腰,学她上次逃避的借口,“真累,我要去洗澡睡觉了。” “骆翔东,你等等。”她喊住他。 “还有事吗” “我想到了,想到你要的是什么。”她站起身,一脸柔媚地走近他,“我这人一向不喜欢拖,既然知道了就想尽快解决。” “没想到你这么了解我的心,才半天的工夫就知道了”他双臂抱胸笑睇着她。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连四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像是要给自己勇气,不停地吸气又吐气,终于调适好心情后,她伸手抚着他微带胡碴的下巴,面露媚笑,“男人嘛,想要的东西不就是那几样。” “哦,哪几样”她这样的话题倒是新鲜。 “五子登科啰,最好是外加个情妇。”她微眯着眼回答。 “嗯,如果真能这样,实在是太完美了。”骆翔东没有否认。 “我帮你看了看,像车子、房子、银子你都有了,如今只差个妻子跟儿子,不过这两样我可能帮不上忙,但情妇我倒可以充当一下。”她大胆地向他下挑战书,“我都自愿下海了,那你敢吗” “这世上除了作奸犯科和找死的人我不屑之外,没有我不敢的。”他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凝住她的眼,“只是我很好奇,你知道情妇该怎么做吗” “呃”她微微蹙起眉,随即又笑了起来,“当然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嘛” “你这样的比喻还真有趣,那你就表演一下吧。”骆翔东双手环胸看着她那张看似叛逆却又清纯的小脸 “你以为我不敢”连四季用力拉过他的衣领,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这是她这辈子首次主动献吻。 “就这样太小儿科了。”他扯笑。 “这种事总不能在客厅里做,是在你房间还是我房间呢”她漾出笑容询问。 “去我房里好了。”说实在,他并不喜欢她现在这副故作放浪的模样。 “ok,没问题。”她点点头。 骆翔东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将门打开请她进入。 连四季一进去便往他身上扑去,将他推到床上,小嘴贴着他的耳说:“我不想再拖下去,要就开始吧。”其实她是担心自己好不容易凝聚的勇气会突然消失,只想趁她还没后悔前完成这件事。 下一秒,她低下头在他的颈部啃咬着,小手亦不规矩地在他的胸前抚弄。 天,那是什么味道,是属于他男人味特有的青草混着麝香的气味吗那味道自她的鼻间直达心窝。 “喂,等一下。”骆翔东将她推开一段距离,伸手抹了下她沾得他满身满脸的口水,摇头说:“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我已经尽力了,你还挑”她不悦的瞪大眼。 “我哪敢挑,只是想教教你怎么做好情妇的工作。”他撇嘴一笑,翻身压住她,望着她那对无比清艳迷离,足以令男人神魂颠倒的大眼。 “随便了,就让你教吧。”在近距离的对视下,她才发现他那对黝黑的眸竟是这么邪、这么坏。 连四季俯在他胸前,到现在她的心跳仍很激狂。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胆子,居然敢用这种方式挑逗他,但刚刚所经历过的滚滚狂焰至今仍烧灼在心口,让她浑身发烫着。 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抖,骆翔东将她搂得更紧些,“会冷” 她摇摇头,“我只是在想,我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连四季从没想过她会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这个她向来讨厌又有点喜欢的男人。 还记得她父亲失踪后,社会局的人将十六岁的她带到他面前,她当时幼小的心灵突地触发一阵悸动。 她知道自己被他全身散发出的绝魅性感给吸引了,但上一辈的教训告诉她男人都不可靠,所以她开始反抗他、挑战他,之后会沦为太妹,也算是拜他所赐,因为激怒他已成为她生活上最大的乐趣。 “你认为是什么样的关系”他抬起她的下颚,望着她眼底流转的光影,“别忘了,这次是你勾引我的。” “哈”她笑得夸张,“你在怕。” “我怕什么”他蹙起眉。 “怕我说我们这种关系像乱伦。”她推开他,捡起四散的衣服着衣。 “是吗”骆翔东再次推倒她,灼热的视线逼视着她,“如果你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喊我这个跟你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一声叔叔,我就承认。” “我”连四季瞪大眼,瞧着他逼近自己的俊魅脸孔,还有他已赤裸上身的结实肌肉,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见她根本开不了口,他索性说了,“如果我说我们之间是情夫和情妇的关系呢” “你说什么”她一双柳眉轻蹙。 “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的确很像,我猜你八成不敢跟你那些死党说已经跟我有一腿了,对不对”他肆笑地松开她,而后套上t恤,走出房间到厨房倒了杯水。 连四季想想不对,跟着穿好衣服冲出去。 “我的事呢你答应了吗” “什么事”他故意问道。 “你怎么可以忘了,就是代理广告的案子呀。”她气恼地走到他面前,“你该不会想吃干抹净,不认帐了” 他紧蹙眉峰,“喂,我说四季,你这口气很像电视上那些风尘女郎说的话,收收口好不好” “我也不想这么说,那你告诉我答案啊。” 骆翔东又倒了杯水,可她却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喝,“你别光喝水,快说呀,我们之间的约定你认帐吗” “你和我上床的目的就只是这个”他眯眼问道。 “我我当然只有这个目的,要不然你以为我会爱你”她情急之下冲口而出。 “哦,真悲哀呀。”他试图掩盖心里的失望,转身看着她说:“好,既已说了,我就不会食言,不过你还是猜错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什么”她绕到他面前,瞪着他说:“不是那你还你还对我” “不是我对你,是你对我。”他看着她眼中泛滥的怒潮。 “你可以拒绝呀。” “我为什么要拒绝看来你并不清楚男人,我们绝不会对主动送上门的女人说:”你请回吧。。“他冷冷地顶回去。 连四季傻了,他是怎么了干嘛对她发这么大的脾气 “算了,我懒得搞懂你,只要你答应就好了。”她瞪着他陡变得暴怒的脸孔,“我要回房睡觉了。” “等等。”他抓住她的手,“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什么意思” “既然是情妇,就该知道这时候该往哪儿走。”他原本不想这么对她,但她的话让他很生气。 “你的意思是这也算是这案子的条件之一啰”她哑着嗓问道。 “没错。”他火热的眸光始终没离开她那悲伤的脸蛋。 骆翔东好恨自己,该死的,他到底是怎么了 为了让她接近他,他筹画了这么多、这么久,可得到的却是她“要不然你以为我会爱你”这句话,可为何对她抛出狠言冷语后,见到她落寞的神情,他的心会隐隐作痛呢 “好,就依你吧,反正做一次和做十次不都一样吗”怒视他一眼,连四季气呼呼地走进他的房间。 骆翔东回房拿了件外套,丢了句:“我去公司一趟,你睡吧。”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连四季的嘴却愈抿愈紧,最后她无法抑制地哭了出来,哭得梨花带雨。 记忆中,她已经好久好久没这么大哭过了,即使妈妈离家时她也没哭得这么伤心,为何现在她心底会有种非常苦涩的感觉呢尤其在看见他脸上明显的失望时,她甚至有种想追他出去的冲动。 骆翔东,你到底是对我施了什么法你这么对我,我为什么还会对你产生那么强烈又无法割舍的感觉 跑到酒吧喝酒的骆翔东,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心里的压力不能单单用一个“烦”字来形容。 是他错了吗他根本不该对她做出这种事还是他根本就不该爱上她,爱上这个小他八岁,性子似孩子,可身材却充满成熟美感的女人 拿起酒杯又喝了口酒,这时他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下,他猛地回头,惊讶地看着那张近五年不曾见过的脸孔。 “哥”他望着满脸落腮胡的连克强,“天,你这样的打扮差点让我认不出你来了。” “但你还是认出来了不是吗”连克强笑了笑。 “这几年你上哪去了” “我就住在附近,看着你们,关心着你们。”连克强垂下脸,低声道:“四季一直对我有偏见,既然我无法解释,我想我不出面是最好的,而且我也发现你你似乎爱上了她。” 提起“爱”这个字,骆翔东第一个想法是逃避。 “先别说我,说说你吧,怎么会突然消失呢” “当时我打听到四季母亲的去处,所以便赶了过去,但她已经离开了,于是我一路追,她一路跑,偏偏三年前我跟丢她了。”连克强摇摇头,“本打算带她回去向四季解释清楚,我并不是个不负责任的父亲,这下希望全没了。” 骆翔东摇摇头,“对一个精神异常的人,你能期望她说什么真话。” “但总得试试。” “我认为最好的方法就是你的爱了,即便四季已经成 恋你,无可救药第10章 - 恋你,无可救药第11章 恋你,无可救药 作者:未知 恋你,无可救药第11章 骆翔东摇摇头,“对一个精神异常的人,你能期望她说什么真话。” “但总得试试。” “我认为最好的方法就是你的爱了,即便四季已经成年,还是需要你。”骆翔东叹了口气,“她还像个孩子,做事冲动鲁莽。” 他只差没将她为了达到目的,都可献身给他的事告诉连克强。 “我一直观察着她,哪会不明白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哥要谢谢你。” 这声“谢谢”对骆翔东而言还真是受之有愧,“别这么说。对了,当年你要我替四季保管的那笔钱我还没告诉她。” “我知道。”连克强撇嘴一笑,“三宅毅夫有数百亿资金,我还怕你吞了我那区区一亿。” 这一亿元是骆翔东的父亲留给养子连克强的,算起来骆家人对他可说是仁至义尽,让他在成年后可以回归本姓、认祖归宗,连该有的一切也都有,这就是为什么连克强一直很信任骆翔东的原因。 “我在等,等她真正长大懂事的时候再交给她,否则凭她现在这样的个性,极可能三两下就把这一大笔钱搞不见了,更有可能成为别人觊觎的对象。”骆翔东解释道。 “我明白,就交给你作主吧。”连克强眯起眸看着桌上那透着光影的酒杯,“今天我和你见面主要是要告诉你,勇敢追爱,别顾虑太多,四季能拥有你才是最大的幸福。另外,我打算前往南部,可能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回来了。” “为何去南部” “我刚丢了份工作,一个幽灵人口在南部较好找工作。” “何必舍近求远,我可以帮你的。”骆翔东紧握他的手,诚恳地说:“咱们兄弟你还客气什么呢” “不,我还是坚持过我的日子。”他拍拍骆翔东的肩,“我还是那句老话,四季交给你了。” “哥”眼看连克强就要离开,他付了帐后立即追出去。 “回去吧。”连克强对他摆摆手,笑着离去。 “安定好后,别忘了给我一通电话。”骆翔东在他身后大声道。 “我会的。” 直到连克强的身影消失后,骆翔东才想起连四季一个人在家里,这么晚了,他不放心地回返住处。 或许真如连克强所言,他不能这么容易灰心丧志,该勇敢追爱。 第七章 听见外头传来大门开启的声音,躺在床上的连四季心口微微一紧,明明累得全身酸疼却睡不着,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了,她只好佯装睡着了。 她紧闭着眼睛,听见他开门、丢钥匙、换衣服,以及走进浴室梳洗的声音。 转过身,她发现浴室的门没有关拢,禁不住好奇,她悄悄爬起来走近浴室,躲在门口偷瞄里头的情景。 天,虽然之前他们才发生亲密关系,可是那时房里灯光昏暗,她又处于紧张之中,根本没心情好好欣赏他的体魄,此刻他就站在明亮的灯光下,带着水珠的黝黑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直让她看得目瞪口呆。 尤其那臀紧实微翘,甚至比杂志上的猛男还有看头 “想看就进来看,不要偷偷摸摸的。”骆翔东突然转身看向浴室门口。 连四季的视线往下一滑,蓦地双腮翻红,赶紧合上门,跳回床上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从浴室走出来,看着她紧抱着被子的窘样,忍不住笑着上前为她拉好被子盖上。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他坐在她身边,一边擦着潮湿的头发,一边撩起她披散在枕上的发,突然有个念头,与她“结发”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依旧整天大小吵不断或是经常闹得他无心于公事 她将头发保养得极好,黑亮柔密,还带股清香,颈部皮肤滑嫩如脂,可见她也是刚刚梳洗过吧。 “我会认床。”她故意找借口。 “如果真睡不着,就回去自己房间睡吧。”他不想再逼她了,强摘的瓜不甜,这道理他懂。 “真的可以”她轻声问道,以为他在说笑。 “嗯,去吧,反正在同一间屋子,需要的话我会去敲你的门。”他爬了爬半湿的发,然后从公事包里拿出几本资料看着。 见他不睡觉,还拿出公事来做,她忍不住问:“你” “放心,答应你的事我就不会食言。”他这话堵住了连四季的关心,她皱起双眉,不开心地哼了声。 “你还不走”他翻了几页资料,发现她还在。 “我不走了。”她鼓着腮帮子,“我这人的个性就是这样,人家愈要我走,我就愈不走;愈要留我,我就偏要走。” “那你留下。” 她坐直身子看着他,“你真要我走,不后悔” “我干嘛后悔你这女人还真奇怪,那么爱唱反调”他蹙紧眉心,“走不走随你高兴,行了吧现在让我安静一下,ok” 听他口气好像嫌她吵似的,连四季好不甘心,索性就倚着他,看着他审阅资料的专注神情。 “四季,你” “我没有吵你喔,是你自己开口说话,你不是要安静吗那就别说话,嗯”她伸出纤纤玉指抵在他唇上,轻轻摇着脑袋。 “你又来了。”他太了解她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个性。 每每太平静她就闲日子无聊,但如果真逼她,她又哭天抢地的,像是他得罪了她。 要应付这样的女人,只好不答话,任她唱独脚戏。现在他的心情还没恢复,惹他是她自找苦吃。 “我怎么了” “四季,如果你要三宅毅夫的广告代理权,就让我安静,否则我随时可能收回约定,食言也无妨。”他很清楚她罩门在哪里。 “你你真贼。”她没辙,只好气得躺下来。 骆翔东撇嘴一笑,换了另一份资料继续翻阅。 连四季虽是躺着,可她的眼神始终凝视着他脸上的神情。 突然,她觉得他认真的神情好帅,比任何时候都帅。真不知道他以前是怎么以有限的时间掌管这么大的公司该不会都像现在这样,把东西拿回来做,一夜不睡,这么辛苦只为了陪隔着一面墙的她吧 这么想时,她心底有种说不出的甜沁,只是不知道她是哪句话得罪他,让他突然气得丢下她不管,就在她哭得伤心欲绝后又突然出现了 “瞧你精神这么好,帮我把这里统计一下。”骆翔东将手中的资料递给她。 “啊”她有点震惊,又有着说不出的兴奋,“我可以帮你” “当然可以,计算机在那边桌上。”他用下颚朝桌子点了下。 “嗯。”连四季立刻爬起身,从桌上拿来计算机,替他将资料上一笔笔的估价加总起来。 “这些东西你都看得懂呀”要她拿计算机把数字加起来她会,可要看懂每一笔数字代表的意义,与价值的判断,还真难。 “当然,要不怎么管理一间公司”他随口应了声,跟着把整个思绪投注在这些资料数据中。 连四季见状,也不再吵他,帮着他将那一笔笔数字给算出来,直到所有数字都算好后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好了。”她笑着把结果递给他。 “谢谢。”骆翔东又看了下表,“时间不早了,你快睡吧,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说得也是。”才刚有工作,平常晚睡的她还不习惯早睡,如今时间已经很晚了,她是该睡了。 躺下之后,她突然唤道:“翔东” 他心口一震,转首笑看着她,“什么时候你也会喊我喊得这么亲热了” “我不是你的情妇吗嘴甜点是应该的。”连四季趴在枕头上偏着脑袋笑睇着他。 “你终于开窍了,不过我现在没空宠你。”他朝她眨眨眼,起身走到桌边,索性远离她。 “算了,不吵就不吵。”闭上眼,她还真的累了,不知是不是知道他就陪在身旁,今晚她睡得特别香甜。 但是经常缠绕着她的噩梦却没有放过她,她又梦到这十几年来千篇一律的画面 她被人高高举起,那人作势要扔下她,吓得她紧张地大哭,全身不停地发抖、抽搐 接着就是那一滴滴血从她眼前滴下,让她的小脸忽地转白、转青,牙齿也因为紧张而不住敲击着。 “不不要不要扔下我”她终于哭了出来。 “血不要不要流血,不要再流血”她伤心地喊叫着。 “四季、四季,醒醒。”骆翔东用力拍拍她的小脸,“你到底是怎么了在作噩梦吗” 连四季听见他的声音,渐渐得到了平静,像是下意识知道在他身边她是安全的,也因为这样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靠向他,紧紧偎在他怀里。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以及眼角流出的泪水,骆翔东关掉床头灯,紧拥她入怀,与她一块进入梦乡。 连四季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用结实的双臂圈着她的骆翔东,就在这一刹那,她感受到他对她的关爱,还有自己一直以来对他的依赖。 想想这些年若不是他一直照顾着她,而是她不停地适应认养人,不知道情况会变得怎么样 叛逆,是不是为了得到他更多的关心与保护 撒野,是不是为了让他更无法离开不驯的她 她不知道。 只知道与他对骂作对的时光是她最快乐的时候,说要离开他也只是嘴上的抱怨,抱怨他不够体贴,如果她真想走,早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不是吗毕竟在她年满二十岁的那一秒开始,他对她已不再具有约束力了。 她的视线越过他的脸看向床头的时钟,嗯,十一点了 等等她不相信地揉揉眼睛再看一次,没错,是十一点 “天呀,我迟到了”她想跳起来,但他仍牢牢地圈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喂,骆翔东,我说我迟到了,你不也迟到了吗”她边说边掰着他的手。 “公司是我自己的,无所谓迟不迟到。”骆翔东闭着眼,喃喃说着,原来他早已醒了。 “怎么可以这样不公平。”她瞪大眼,“放开我啦。” “不放。”他摇摇头。 她深吸口气,“我是想做个最最温柔的情妇,不想跟你吵架喔,你不要不识好歹,听见没” 他睁开一只眼,冷哼一声,“你这叫温柔” “是你逼我的。”她还在挣扎,“让我起来。” “别慌,之前看你睡得很熟,我已经打电话到你公司替你请假了。”他扯开唇角,将她搂得更紧。 “什么哪有人刚上班就请假的”她忍不住抱怨。 “你拿那么大一个case的合约回去,我就不信他们敢把你怎么了,”他把额抵着她的,突然问:“想不想来我公司上班” “啊”她想,一直都很想,可她还是摇摇头说:“不要,我不去。” “为什么” “其实我去应征过了,但那个戴着眼镜的丑男人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我,还叫我回去多念点书。”想起这事,连四季就又气又窘。 他想了想,“你是指吴副理”公司应征新人都是交给他负责。 “谁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反正我讨厌他。” “他这人就是这样,不过说的倒是实话,你若真想念书,我百分之百帮你。”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有时我觉得你很坏,可有时又觉得你对我不错,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对我的心思到底是什么”她眨着大眼看着他,语气很是疑惑。 “你是希望我说我爱你,然后再大声 恋你,无可救药第11章 - 恋你,无可救药第12章 恋你,无可救药 作者:未知 恋你,无可救药第12章 疑惑。 “你是希望我说我爱你,然后再大声取笑我吗”骆翔东点了下她的额头,看进她那对被他戳破心思而逃避的双眸,笑说:“好吧,就让你得意一下,其实我老早就回答过你这个问题了,那天在那家法式餐厅时,你问我的初恋情人是谁你还记得我说出谁的名字吗” 她回想了下,最后结巴地说:“是我” “对,就是你。” “你不是开玩笑的”一直以来和他斗嘴惯了,她还以为那时他只是在寻她开心。 “你认为我在开玩笑吗”他垂下眼,坐直身躯,背对着她穿鞋。“就因为你根本不可能爱上我,即便我已经爱了你快五年了。” 连四季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他是说真的吗他爱她爱了她快五年 “没关系,得不到你的爱,能让你屈就当我的情妇也不错,”他依旧背对着她,说完后正要站起却被她抱住。 “别走”她的小脸贴着他的背脊,“我懂了我终于懂了。” “你懂什么” “你最想要的东西。”她哑着嗓说。 “哦”骆翔东轻笑,认为她没这么聪明,“你说说看。” “我的爱。”仰起小脸,连四季看着他突然紧绷的背脊,“我猜对了是不是所以你才会因为我一句气话就跑了出去” “没想到你真的开窍了,不过你别得意太早,我还没完全放弃,虽然我这个大你八岁的老男人跟个小女人索爱有点难看,但我豁出去了,所以你等着接招吧。”他回头对她魅惑一笑后,随即走进更衣间。 “好,你尽管出招吧,我要看你怎么追我。”她开心地对着更衣室大吼。 他把头探出更衣室,笑着说:“喂,有精神吼就该换衣服上班了,等下我顺道送你过去。” “真的”她赶紧跳下床,“那我回我房间换。” 跑到门口,她又忍不住回头对着更衣室的门,大声说:“四年多前我才十六岁,你怎可能爱上我” “不知道,爱上了就是爱上了。”骆翔东推开拉门走出来。 她眼珠子转了转,挣扎了一会儿才压低声音说:“如果我说我对你说不可能爱上你只是气话,而我也早就爱上你了呢,” “什么”骆翔东震住,不难看出他情绪的激动。 “不过你还是得付诸行动,否则我才没那么容易答应给你爱呢,宁可留给自己。”说完,她打开门逃了出去。 “四季”他咧嘴微笑,一颗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大哥说得对,他该勇敢追爱,永不放弃。 四季,你放心,这辈子我都会一直守着你,除非你放弃了我。 连四季并没答应骆翔东去他公司上班。 因为她有自知之明,自己没本事在这么大的公司工作,但骆翔东答应她可以在下班后来公司见习,从最基本的开始学习,他有时间亦可亲自教她。 这对连四季而言已是非常大的喜悦了,她发誓一定会好好学,绝不让他丢脸或失望。 “徐经理,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已经达成了,三宅先生要你下午到他公司与他洽谈合约细节。”连四季语气骄傲地对徐琳说。 “真有你的,你是怎么办到的”徐琳脸上挂着好奇的微笑。 “当然是靠我这张三寸不烂之舌了。”打死她也不会老实说出她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徐琳点点头,“看来你真的有业务的天分。” “这么说,我可以成为正式职员啰”如此一来,她就可以请阿蔡他们去大吃大喝一顿了。 “那是当然了。”徐琳笑望着她,“好好做,别让我失望。” “嗯,我会的。”连四季用力点点头。 徐琳看看表,“时间有限,我得先把合约研究一下,赶在中午前整理好,下午过去签约。” “那你忙,我出去了。”连四季立刻离开。 徐琳拿出早巳誊好的合约,翻了翻,重新检视了一遍,然后打了通电话给骆翔东。 电话一通她便笑问:“听说你下午要和我签约” “早答应你的不是吗只是将签约挪后而已。”骆翔东淡淡地说。 事实上他与徐琳是大学同班同学,两人的感情就跟哥儿们没两样,徐琳嫁给广播界名人为妻,生活十分幸福。 “她看见你时可有吓一跳”她掩嘴笑问道。 “当然了,在她心里我只是个警察,看见我突然变成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身分,她能不吃惊吗不过这事迟早要让她知道的。”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你就这么简单答应她了有没有”徐琳好奇地追问。 “你未免管得太多了吧,合约弄好了没”他没好气地摇摇头。 “当然好了,我看我们中午一起吃顿饭怎么样下午就不用耗掉太多时间了。”对商场上的人而言,时间就是金钱。 “我中午正好没事,可以,去哪儿吃饭” 她想了想后说:“你是我们的大金主,我迁就你,去你公司楼下的日本料理店怎么样” “好吧,就让你迁就一次。”骆翔东笑了。 “对了,你要不要我再帮你个忙”徐琳眯眼一笑。 “什么忙” “有时候女人的爱是要用激的才会被激发出来,像你们这样无风无雨的,很难达到最大的效果。” “你别乱出馊主意,她好不容易说爱我了。”骆翔东挺直身子,紧张地说。 “哈哈,被我套出来了吧她说爱你之后呢”徐琳兴奋的问道。 “什么之后” “我就知道,你们两个都是属于有话不肯说那一派的,说了这句少有下一句,这样怎起得了动人火花,看我的吧。”说完,她笑着挂上电话。 “喂,徐”来不及了,回应骆翔东的是断线的嘟嘟声。 不知道她会用什么办法刺激四季在学校时她就是个有名的鬼灵精,希望她别愈帮愈忙就阿弥陀佛了。 徐琳挂了电话后便走出办公室,经过连四季的办公桌时,故意在她面前转了一圈,“四季,你看我这身打扮怎么样” 连四季看了一眼,“很好呀。” “那妆呢会不会太浓或太老气” “很美说真的,我还不会化妆呢。”她不好意思的说。 “那就好,我知道三宅毅夫不喜欢女人浓妆艳抹,也不喜欢她们穿得太招摇,喜欢清纯一点的,就像我香水的味道。”说着,徐琳拿出香水往手腕处与耳后喷了下。 “你”连四季心跳顿时漏了一拍,“你要去约会” “不,应该说是藉公事之便,刚刚我约了他,他居然同意跟我一块午餐,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呢。”徐琳对她眨眨眼,“那我走啰。” “嗯。”连四季傻了,从徐琳说了那番话之后,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到下班的,只知道在剩下的时间里,她满脑子都在想像徐琳和骆翔东在一块的画面。 他们会不会就这样一见钟情 天,她用力抓着头发,气自己胡思乱想,对于骆翔东她应该比谁都清楚,他不是个见异思迁的男人,何况他才向她表白爱了她近五年,这么长的时间绝对不是徐琳刻意的装扮可以比得上的。 突然,她想到什么似地冲进洗手间,望着镜中的自己,脂粉未施、穿着简单,哪来的女人味呀 看来,她得好好改变一下自己才行,否则怎么和他周遭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相抗衡呢 第八章 下班后,连四季先到百货公司买了几件洋装,这是专柜小姐替她挑的,她也很满意,只是她这辈子还从没穿过这么女性化的衣服,一时间还真的不敢尝试。 但想起徐琳那张兴奋的脸孔,她就没办法漠视自己内心的煎熬,所以她决定豁出去了。 回到家换上一件漂亮的洋装后,她将一头乌溜溜的秀发给放了下来,又上了些淡妆,将自己打扮得好像童话故事里的公主。 不知道骆翔东对她这样的公主打扮会有什么看法 对着镜中的自己甜甜一笑后,连四季走出房间来到饭厅,点了几支充满气氛的花果香精蜡烛,只是桌面是空的,总该放点点心吧。 她打开冰箱东翻西找,找出了一些面粉和超士条,打算做一份香甜的起士可丽饼。 调好面糊,她打开瓦斯炉,从没下过厨的她一直坚信一个原则,那就是“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所以她学着外头可丽饼店老板的手法开始制作。 但不知是火太大,还是面粉太稠,面皮渐渐焦了,接着锅子竟然在毫无预警下冒起火来。 “啊”连四季吓得手足无措,打开水龙头用双手承接水往炉火泼去,可不知为什么火势却愈变愈大,吓得她往后跌去。 “救命救命”她大喊着。 不知是不是上天听见她的呼喊,骆翔东正好回来了,一闻到厨房传来怪异的味道,以及听见连四季的呼喊声,他外套一扔便冲了过去。 “天”厨房内的熊熊火光让他吃了一惊,他先拿来锅盖将冒火的锅子盖上,跟着冲到外头搬来灭火器,将已经波及到一旁的火苗给熄灭。 直到火全被熄灭,他才吁了口气,转头看向蹲在角落的连四季,她自责地垂着脑袋,落泪不语。 “没事了,别怕,你有没有受伤”他抬起她的小脸,看着她那双泪汪汪的眸子,这才发现她上了淡妆,再看她身上已被烟熏得脏兮兮的洋装,他露出一抹笑容,“你今天好美” “才没有呢。”她紧抿唇瓣,泪水淌落脸颊,“我好笨,本想做可丽饼给你吃,没想到会把家里弄成这样。” “没关系,找人整修一下就行了,或者你想搬到更好的地方” “不要,我喜欢这里,这里有你我在一块的所有回忆,我才不搬。”她很用力地表达自己的坚持。 “好,不搬就不搬。”骆翔东微笑地抱紧她,直到现在他终于确定她是爱他的。“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穿成这样,还突然下厨呢” “我我想问你,你身边的女人多不多”她扬眉看着他问道。 “身边的女人什么意思”这种问题最好不要随便回答。 “就是倒追你的女人呀。”她瞠大一双杏眸。 “呃没有。”他摸摸鼻子。 “还说没有,你那动作就是说谎的前兆。”她指着他的鼻尖,“很多是不是那你为什么会爱我,我哪点好” “嗯,你的确不太好,但是很可爱、不造作,我就是喜欢这样自然的你。”他扬起嘴角笑着,她那张染上烟垢的脸此刻看来真是美丽极了。 “那徐琳呢” “怎么会提到她”天,该不会她真的对四季说了什么吧 “你们中午不是去约会吗” “我们是谈公事,绝非约会。”他抱着她起身,“再说我现在的情妇、爱人都被你包办了,其他的女人哪有戏唱。” 走进浴室,他将她放在马桶盖上,然后在浴缸里放满水,“瞧你一身都脏了,快洗个澡,我带你出去吃,你不是说想天天吃法式料理吗” 她摇摇头,“才不呢,这么贵,我又不是败家女。” “那你想吃什么” “我们去吃乌龙面,就以前你常带我去吃的那间,才一百二十块钱,香浓又好吃。”说起它,她就忍不住想流口水了。 “好,都依你。”他关掉水龙头,“水放好了,快洗吧。” “ 恋你,无可救药第12章 - 恋你,无可救药第13章 恋你,无可救药 作者:未知 恋你,无可救药第13章 “那你想吃什么” “我们去吃乌龙面,就以前你常带我去吃的那间,才一百二十块钱,香浓又好吃。”说起它,她就忍不住想流口水了。 “好,都依你。”他关掉水龙头,“水放好了,快洗吧。” “翔东。”她拉住他的手,这声呼换可比什么都让他心动。 “嗯” “陪我一块洗,情妇邀约,别拒绝喔。”她站起来贴向他的胸膛,紧紧抱住他。 “四季”他勾起嘴角,心爱的女人邀约拒绝就是傻瓜了,他撩起她的洋装,一场火漾的热情正要展开。 这阵子连四季可说是情场事业两得意。 在广告公司的工作已渐渐步上轨道,并在骆翔东的教导下对于建筑方面的知识有大幅度的进步,每个礼拜她还找一天晚上去学习建筑理念与绘图技巧,虽然得从头开始,但她喜欢这种忙碌的生活。 今天晚上,她同往常一样准时离开补习班,突然有个女人在身后喊住她。 “四季” 她愣了下,回头看着站在她身后的女人虽然已认不出她来,但隐约中她已知道那女人是谁了,她冲口喊道:“妈” “四季,你没忘了我,太好了,太好了。”陆华跑上前抱紧她。 连四季傻傻的让她抱着,说也奇怪,她想母亲想了好多年,可为何好不容易盼到了,她却连一丝丝的兴奋都没有呢 见她没有反应,陆华神情黯然的说:“我知道你一定很恨妈,你还那么小我就离开你,你能记得我,我已经很开心了,哪还会天真的希望你会原谅我。” “我没有恨你。”连四季看着她,缓缓伸出手搂住她,“妈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妈也想你,只是我不敢回去。”陆华虚情假意地说。 “妈,这些年你是上哪去了”连四季拉着她的手问道。 “四处跑,但前几年你爸找到了我,可吓坏我了。”陆华知道女儿不爱她父亲,便乘机挑拨离间。 她皱起眉,“爸去找你了后来呢” “我逃掉了,后来就没有他的下落。”陆华拍拍她的手背,“这些年来妈一直没好好照顾你,实在没脸见你,但是妈得了绝症,就怕再也没机会见到你了。”说着,她哭了起来。 “什么”连四季心一惊,跟着流下泪,紧抓着她的手说:“走,我带你去医院,我们不能放弃任何机会,我不希望我们母女才重逢,就又要与你分开。” “四季,没用的,妈的病是医不好的,就算能治疗也得花大笔钱,妈不想造成你的负担。”陆华摇着头说。 “没关系,我可以去借。”她想到骆翔东,他一定会帮她。 “借”陆华眉一挑,“怎么需要借呢你现在应该过得不错吧” “怎么说” “之前你爸找到我,逼我跟他走时,他说他把一亿元交给他弟弟保管。后来我才知道你一直跟他弟弟住在一起,如今你成年了,他不是该把那一亿交给你吗”陆华之所以突然出现,为的就是这笔钱。 “一亿”连四季直摇头,“妈,你别开玩笑了,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有这么大一笔钱。” “妈说的是真话,别以为我是要你的钱,妈都快死了,还能花吗”陆华边说边拭泪。 “先别管钱的事了,我带你去医院。” “不,我不去,我之前在医院住了好久,不想再闻到那股药味了。”她说谎,当然不敢到医院检查。 “妈,你” “别再说了,妈能在有生之年再看到你,已经很满足了。”说着,她从皮包翻出一张名片,“这是你爸的养父当初将遗产留给你父亲时作证的律师,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他,妈是不希望你吃亏,说不定那男人根本想吞了你的钱。” “你说骆翔东”连四季摇头一笑,“不可能的。” 就算她真有一亿,对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他需要这么做吗 “可是” “妈,名片我收下,但我希望你能跟我一块住,好吗”好不容易看见母亲,她现在身体又不好,她怎能让她走 “我想见你时会再来找你,别勉强妈好吗” 陆华的话让连四季不知该怎么说,片刻后才开口,“奸吧,我不勉强你。但是妈,你要给我你的联络方式,我无法忍受你又像断了线的风筝,突然不见了。” “那是当然,这是妈的手机号码。”陆华拿出纸笔写下手机号码,“不过除非必要,少打电话过来。” “为什么” “呃”还不是怕她的精神病随时会发作,但陆华不能照实说,只好撒了个谎,“我最近睡眠时间较长,怕吵。” “我知道了,妈,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舍不得与她就这么分开,连四季的泪水蓦然滑落。 “我会的,你也一样。对了,千万不要跟骆翔东说我来找过你。”陆华叮咛她,“他一直护着你父亲,对我有偏见,还是别说吧。” “嗯,好,我知道。”连四季点点头。 “那我走了,妈会再跟你联络。”陆华第一步的目的达到了,便急着离开。 连四季看着她的背影,担忧她的身体,希望下次见面不会又是经过好几年,毕竟那种思母之痛,她比任何人都了解。 陆华弯过街角,有个男人正在那儿等着她。 “钱在她那里吗”他沉着声问道。 “没有,骆翔东没有把钱交给她。”陆华皱起眉心,“那男人还是跟以前一样,处处提防我这个大嫂。” “那连四季怎么说”他急声问着。 “她似乎不相信。” “那你该尽力让她相信才是。”他用力抓住陆华的手腕,语气狠冷,目光凶恶地逼视着她。 “施义,我不能一直强调那笔钱,这样她会起疑的。”陆华痛得五官都扭曲了。 “难不成你还要我等等她成年已经等得我都快发霉了,我不想再等下去了,去逼她跟骆翔东要回来,去呀”他用力推着她。 陆华受不了他这样的折磨,双手捧着脑袋,神情突然变得激动,“不要逼我、不要逼我,钱我给你,你不要逼我” “不逼你可地下钱庄逼我呀”他在她耳边大吼。 “我拿钱,我拿钱,拿钱给你。”陆华神智混乱地掏出几张钞票,“给你都给你你拿去” 看着她颤抖的唇、恍惚的神情,施义气得骂道:“该死的,不该发作的时候偏偏给我发作”他将她胡乱挥舞的双手扣上手铐,然后用力推进停在一旁的车子里,迅速将车子开走。 陆华不停挣扎、晃动,重复做着擦汗的动作,他知道她的阵发性强迫心理症又发作了。 平常内心平静时,她的举止可以跟一般人无异,一旦受了刺激,她就会开始焦躁、不安,反覆地做着同样的动作,或者过分幻想 施义拧起眉,若不是他还要靠她得到那一亿,他根本不想陪她这种精神病。 为了摆脱她,他得赶紧想办法拿到钱才行。 连四季回到家,发现骆翔东坐在沙发上边做着公事边等她,她赶紧搓了搓脸,将一脸的灰涩抹去,既然妈交代不能让他知道,她也只好这么做了。 “今天下课好像比较晚”见她回来,他这才松口气。 “对,是比较晚点。”她凝目看着他,突然想起母亲曾说过遗产的事。 他真的扣住这笔钱吗但他并不缺钱呀,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的神情看来有些疲倦,我看补习就暂缓好了。”见她这样,他怎能不为她的健康担心 “不要,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感兴趣的课,才不要放弃呢。”何况她的疲倦跟这些完全没关系。 骆翔东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起身扶住她的肩,“你有心事” “我这种个性的人怎么可能有心事。”她勉强一笑。 “一个人的个性是会变的。” 他俯身想吻她,却让她给推开来。 “翔东,有件事我想问你,你要老实告诉我,不能有任何欺瞒好吗” “你说。”他点点头,微眯着眼等着她的问题。 “你和我爸的感情很好吗” “当然很好了。” “那你父亲也就是我爸的养父对他好吗”唯有对他好,才可能留给他一亿吧。据她所知,虽然骆家经济状况不错,但一亿元可是大手笔,至于骆翔东如今所拥有的,完全是他外公留下及他自己打拼而来的,与骆家毫无开系。 “一样很好。坦白说,我一直到二十岁前都以为和你父亲是亲兄弟,完全看不出他和我们家人有何不同,从小我有的,你父亲一定有,这是我父母最公平的地方。”骆翔东很坦白地说。 “那我懂了。”她点点头。 “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他打量她与平时不太一样的神情。 “没有,其实这问题摆在我心里很久了,我一直以为我父亲是因为受到不公平的对待,才会出现暴力行为。”她随口胡诲。 “才不是,有暴力行为的人不是你父亲,而是你母亲”虽然知道每次跟她争论这种事,都一定会闹得两人都火爆了起来,可他当真不希望她继续误解自己的父亲。 “骆翔东,我不想跟你吵架。”连四季皱起眉,转过身不看他。 “我只是说实话,不希望你日后后悔。四季,你已经长大了,不该再这么任性。”他真不知道如何扭转她对自己父亲的偏见。 “这你放心,我相信自己,一直相信自己。”她消极的顶回。 骆翔东抹了抹脸,叹了口气,“不要吵架了好吗” “我也不想跟你吵呀。”她百般委屈,在母亲对她说了那番话之后,对他,她也开始茫然了。 他为何一直为她那不负责任又残暴的父亲说话过去的事她记忆犹新,根本不可能弄错。 他重重吐了口气,“好,那就别再说了,我想你也累了,回房睡觉吧。” 连四季抬起脸,凝视着他,“翔东,我还想再问你一件事,可以吗” 他漾出微笑点头,“好,你问。” “过去的事就当过去了,从现在起,你可有事瞒着我,无论这事是大或小,你老实回答我好吗”她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看着他。 他想了想,“没有。” “真的没有”她的心紧揪了下,在心里告诉自己:她要信任他才是,也许是母亲搞错了。 他扬起一道浓眉,直望着她那双彷似有千言万语的眼瞳,“当真没有。” “好,我相信你。”她伸了个懒腰,朝他露出一抹笑容,“我真的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嗯,去睡吧。”看着她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骆翔东的眉头不禁愈蹙愈紧,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坐在沙发上,继续做着未完的公事,约莫半个多小时后,他走进房间,看见她已梳洗过躺在床上。 但他发现她的眼皮微微颤动,知道她还没睡着,于是捉弄似的轻吹着她的眼睫毛,又偷啄了下她的鼻尖,“你这丫头到底怎么了,一回来就问了堆奇怪的问题,现在又装睡,究竟在想什么” “我看见她了。”连四季还是忍不住说出来。 她的个性就是直,实在学不会隐瞒,若把太多事摆在心底,她会觉得很痛苦。 “你说谁” “我妈。”她慢慢张开眼,“她要我别告诉你,可是我不想瞒你,就跟我不希望你有事瞒我一样。” 恋你,无可救药第13章 - 恋你,无可救药第14章 恋你,无可救药 作者:未知 恋你,无可救药第14章 “我妈。”她慢慢张开眼,“她要我别告诉你,可是我不想瞒你,就跟我不希望你有事瞒我一样。” “她是不是跟你说了我什么”骆翔东捧住她的小脸,定定地看着她。 “她”这教连四季怎问得出口这话一说出来好像她在跟他要钱,那种感觉让她非常不喜欢。“她没说什么,只说她得了绝症,希望在有生之年再看看我。”说到这儿,她又哭了出来。 “乖,不哭。”骆翔东紧抱住她,心里对于陆华的病有着莫大的怀疑。 虽然他与陆华没见过几次面,可该看见的卑鄙情景都看见了,至于她是什么样个性的女人更是一清二楚。 “我想带她去医院治疗,我相信你会帮我,可是她不肯,难道她不知道我会多担心吗”她在他怀里颤抖。 “别难过,我想她有她的想法吧。只是她在你还小的时候就跑了,你难道一点都不恨她” “我为什么要恨她她不逃就会被连克强杀了,你不知道我爸这几年一直在找她,他怎这么过分原来他还没死” “四季,他是你父亲,非常爱你的父亲,你不能这么说。”他用力推开她,盯着她的眼睛说。 “不是,他根本不爱我。”她吼了回去。 “你”他的心里有着对连克强的歉疚,没想到他照顾四季这么久,还是无法解开她的心结。 “我不想说了,我要睡了。”她转过身,僵着身体背对着他。 骆翔东皱起眉心,伸手环住她,闻着她淡雅的发香,“别闹别扭了,说真的,我不希望把我们之间的气氛弄得这么僵。” “我也不要。”她噘着小嘴。 “好,那你睡吧。”他只是紧紧抱住她,给予她要的安全感。 连四季闭上眼,感觉全身被他的男性气息所包围,心渐渐安定了下来,慢慢沉入梦乡。 感觉到她呼吸平顺后,骆翔东确定她已熟睡,这才起身离开房间,找出昨天连克强才给他的联络电话,打了过去,等了好一会儿电话通了。 “是哥吗” “翔东啊。”连克强笑道。 “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打电话吵你。” “没关系,我还没睡着,有什么事吗”连克强知道若不是很重要的事,翔东是不会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的。 “陆华出现了。” “什么”连克强持话筒的手一紧。 “我说她回来了,而且找上四季,我不知道她的意图,也不清楚她对四季说了什么,但我觉得你该回台北等着接招。至于生活费,你真的不用跟我计较,四季才是最重要的。” “好,我知道了,也会尽快回台北。”连克强允诺道。 “我等你。”骆翔东发誓,只要有他在的一天,陆华就别想伤及四季一根寒毛。 “不对,钢骨结构虽然很牢固没错,但是它并非百分之百的安全,倘若在架构的连结上发生疏失,在发生地震时的危险性甚至此一般rc建筑还高,所以现在大都采用rc与钢骨合并的src方式。” 骆翔东利用假日教连四季一些建筑方面的专业知识,但连四季从头到尾都没听进去,只是睁着双大眼瞪着他。 他解说了好大一串后,猛抬头看到的就是她那双直瞅着他的灵灿大眼。 “怎么了我哪说错了”他勾唇一笑。 “我现在才发现你真的很帅。”她半眯着眸,喃喃说着。 “现在才发现那以前呢在你眼里像个怪物啰”他扯唇笑了笑。 “不,是撒旦,是偷走我心的恶魔。”她怔怔地看着他,然后转开话题问:“近来你还有跟徐琳约会吗” “我跟她见面仅只于公事上的需要,别胡思乱想了,你不是想学这些东西,还不专心听” “我今天不想听。” “好吧,那就休息一次。”骆翔东合上书,跟着以双臂圈住她的身子,“自从你见过你母亲后就心事重重的,她还有来找你吗” “没有。”她摇摇头,“就因为这样我才烦,为什么我的亲人总是一个个走远呢所以我真的好怕有天你也会离开我。” “你就爱胡思乱想。”他揉揉她的脑袋,“你以为这四年多的纠缠要丢就丢得掉再说我对你的爱可不是可以用几年来计量的。”他的话中藏着某种她不能理解的心思。 “嗯,我知道。”她笑了,“那你要永远保护我,不可以欺负我。” “欺负你”他眉一挑,“那要看是哪一种欺负啰。” 第九章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连四季赶紧接起,“威尔广告公司你找徐经理,请等一下。”她将电话转到徐琳的办公室,继续低首想着广告词。 不一会儿,徐琳走出办公室,走到连四季身旁说:“四季,有件事想麻烦你一下。” “你说。”她放下笔。 “刚刚是印刷厂打来的电话,要我们派人再去确认一下,若没问题就要准备印了,你去看看吧。” “为什么是我”她皱起眉,“我又没车。” “你坐计程车去,可以报公帐,这样行了吧”徐琳摇头笑道。 “这还差不多。”连四季笑着收拾好桌面,对她眨眨眼说:“放心,交在我身上,有我一切搞定。” “你哟”徐琳双臂环胸,看着连四季的身影,直到这时她才明白,为何骆翔东会喜欢上她。 连四季到印刷厂做了最后的确认后,她终于忍不住对母亲的担忧,打了通电话给陆华,响了好几声才听见接起的声音,“妈。” “四季”陆华正骑在施义身上,轻喘地问道。 “妈,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喘,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连四季听出她声音里的怪异,紧张地问道。 “没事。”陆华厌烦地想甩掉电话,可施义却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她只好扯谎说:“我正在运动。” “哦,千万不要太累了。” “我知道。”她有点不耐地问:“对了,你打电话问律师了没” “问律师”连四季根本忘了这回事。 “问那一亿元的事呀你这孩子,不要被人耍了都不知道,我只是要你求证,又没要你开口要,你怕什么。”听女儿没把这事放在心上,陆华更火了。 “妈,可是我” 施义又开始动了起来,陆华销魂的说不出话来,只随便应了声,“我正忙着,晚点再打给你。”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连四季看着手机,皱起双眉,真不知道妈在忙什么。她从皮包里拿出上回陆华给她的名片,拨了李律师的专线电话。 “请问李律师在吗”电话一接通后,她便问道。 “我就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连克强的女儿连四季,请问你是否记得” “哦,我记得连克强这个人,因为我还不曾经手过给养子这么大一笔遗产的案子,所以印象很深。”李律师的记性还真不错。 “你确定有这回事”她想再确认一下。 “当然确定。对了,连克强来拿这笔钱的时候,他弟弟叫叫骆骆什么的也在场,他们的感情还真好” 接下来李律师说了些什么连四季完全没听清楚,只是淡淡地回了句“谢谢”后就挂了电话。 骆翔东知情,这么说这笔钱现在是在他手上了可他为什么要骗她呢难道他连这点钱都不放过 她揉了揉太阳穴,试着找回冷静,最后决定找骆翔东问个清楚。 徐琳桌上的电话响起,她接起后听见骆翔东的声音。 “徐琳,在忙吗” “是你。”她摇头浅笑,“是呀,正为你的案子忙呢。” “那真不好意思,为了这案子我还有很多地方要麻烦你。”他看着她前两天交来的初稿道。 “是不是初稿有问题”她揉揉眉心,轻叹了声。 “别那么痛苦,我没说全部不能用,只是改些小地方。”他磁性的嗓音让人听了舒服,徐琳连抱怨都省了。 “好吧,我马上过去,还是老地方吧” “麻烦你了。” “哪的话。” 约莫十来分钟后,徐琳来到“三宅毅夫”楼下的日本料理店,骆翔东早已在里面等着她了。 “你想喝些或吃些什么” “就来点小点心和一瓶清酒吧。”徐琳不客气道。 “没问题。”骆翔东唤来服务生,点了些东西后,便与她专心研究起资料,“因为时间很赶,所以这些东西要尽快处理。” “本来我觉得已经很完美了,但经你一挑剔,还真不得不佩服你的眼光。”徐琳这辈子大概只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别这么夸我,我可是会骄傲的。”他笑道。 徐琳笑着收起资料,看着他英俊的脸孔忍不住问:“众所瞩目的你为了个女人失心专情,她知道你为她做的一切吗” “什么”他故意装傻。 “别人不知道,我不会不清楚你这新大楼是为谁盖的还有这近五年来你为她付出的心血,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处于什么样的危险中吧” “我不想让她过得不自在。” “可是她却不知道你为了她花费多少心力,经常是彻夜未眠地保护她。”徐琳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他们之间无话不说的交情。 “这有什么好说的。”爱她就是要保护她不受到伤害,没什么好炫耀的。 “好吧,别的不说,光是你拿她的钱为她投资,如今已获得十倍的成长,但要你替我投资却怎么也不肯。”徐琳皱眉说。 “连这也计较”骆翔东摇头一笑,“不过这笔钱我还没打算给四季,得等她真正成熟与安全后。” “你呀,真是将她保护得太周到了。”徐琳摇头轻笑。 两人专注于交谈,没注意外头下了计程车打算去找他的连四季正巧透过玻璃窗看见他们。 她好奇地走过去,在他们没发现下走进店里坐在他们身后。 “不是我说你,有时候把她保护太好,是会妨碍她成长,像这次你策画让她来我公司上班,若是她知道了,岂不是一种伤害” “我只是帮她一个小忙而已。” “可她却认为是以自己的能力找到的,之后还为得到那个案子沾沾自喜,如果她知道你早就决定把合约给我,一定会恨死你的。” “只能到时候再说了。”骆翔东叹了口气。 “嗯,老同学了,我怎会不知道你的固执。好了,我得赶回去把这份广告内容尽早修好,走了。”徐琳拿着资料袋站起来,另一手妩媚地拨拨头发。 “一块走吧。”骆翔东拿着帐单与她相偕离去。 连四季则俯低身子,直到他们走远后,她早已泪流满面了。 连四季没有回公司,她直接回家等着骆翔东。 在等待的时候她的心好痛,可听见他的脚步声她心更痛。 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不但骗她的钱,还骗她的快乐、她的爱、她的身子,还有一切的荣耀与喜悦。 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四季,今天不是要上课,是我记错时间了吗”骆翔东进门后看见她,显然有点意外。 “你没记错,因为你掌控了一切,这是你早知道的不是吗”连四季抬头看着他,嘴角衔着一丝冷冽绝望的笑意。 他眯起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骆翔东,你少来了,从一开始你就想控制我的一切对不对先是我那不负责任的爸爸,再来就是我,亏我还想了一堆借口替你辩解,告诉 恋你,无可救药第14章 - 恋你,无可救药第15章 恋你,无可救药 作者:未知 恋你,无可救药第15章 嫠咦约耗隳敲从星趺纯赡芡塘四且灰冢踔潦前俜种俚南嘈拍恪5窍衷谖抑沼诿靼祝悴皇且桥挛矣辛饲筒惶憧刂屏耍 彼涤ざ餍哉玖似鹄础br > “是陆华告诉你的”骆翔东大步走向她,双手握住她的肩,“我不是告诉过你,她的话绝对不能相信,事实上事实上她的精神状况有问题,随时都可能伤害你的,你知不知道” “有问题你不要诅咒她,她已经得了绝症。”她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 “我没有诅咒她,但我怀疑她的绝症根本是装的。” 她怒视着他,“你太过分了,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无情、狠冷,还诬蔑我母亲,简直和连克强是一丘之貉。” 骆翔东好无奈,只能叹口气,接着沉默不语。 “怎么不说话了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看你是没得狡辩了。”连四季伤心地瞪着他。 “我不想做任何辩解,但我无论做什么事都是有原因的。”他很认真的说。 “原因不管什么原因我都无法接受,你知不知道你的作法让我好痛心,为什么连一点自尊都不给我”她大声喊道。 “四季,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激动” “做了什么你做了太多好事了。我问你,我的工作是你找的”连四季冷冷地望着他,“还拿一个该死的广告代理合约逗我开心把我当玩具要” 他皱起眉,“我只是想给你一点信心。” “却骗了我的身体”她怒冲冲的顶了一句。 “骗只是骗吗难道其中不包括爱”骆翔东握紧双拳,嗓音中带了股很沉重的嘶哑。 “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想驾驭我,看我爱上你会是多么好玩的一件事说穿了,你比连克强还可恶。”她泪流满面,神情充满激愤。 “我不爱你”他撇撇嘴,嘴角扬起一抹苦笑。 “或许你爱的是你的老同学徐琳吧。” “我郑重的再说一次,我这辈子只爱过你”他苦笑一声,“但我没想到连这些事你都知道,或许我的方法错误,可是我真的是出于善意和一颗爱你的心。” 她深吸口气,冷冷的说:“不要再说爱不爱了,我爸以前也是这样说,可是我一点都感受不到。” “连我的爱都感受不到”他冷了心。 “对,我只知道你只会限制我的行动,限制我的一切。”连四季强忍心痛,故意要还以一报,“你以为我也爱你吗算是相互利用吧,我只是希望藉由你达到我工作上的方便而已。” 闻言,骆翔东只是看着他,不说话也不眨眼,表情沉重得让她心里有些不安。 “你你想怎么样” “我只是在看你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话。”他眸光变得幽深。 “那你看出什么吗”她抬高下巴迎视他。 “看出来你只会逃避。” “就算是逃避吧,也好过留下被你戏弄。”她勾起一丝笑容,“我这就离开,谢谢你这几年的照顾。” “你说什么”他急抓住她的手,目光泛出红火。 他生气了,是真的生气了,为什么她就这么不识好歹,不知道他的用心良苦,不明白他对她的爱有多深 就是因为深,他才会对她采取滴水不漏的保护,或许这样的保护对她来说太过限制,可她有必要这么误解他吗 “我说我要走,这次我绝不再留下,即便是到加油站打工,或是当便利商店店员,只要能脱离你的掌控都好。”她忿忿道。 “虽然我很不想解释,但我不能让你走,你就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为了她,他可以把骨气丢一边。 “我不听”她用力想拉回自己的手。 他使劲抓紧她的手,“我要你心平气和的听我说。” “痛难道你还想对我动粗”她最恨这种男人了。 “我怎么舍得对你动粗”骆翔东眉头紧紧一皱,“莫非要你连静下心,听我说句话都这么困难” “因为你的话只会让我恶心”连四季因伤心而口不择言,“别以为你魅力无穷,对女人可以为所欲为,对我而言,你只是个想吃嫩草的可恶男人,只会利用诡计逼女人就范的差劲鬼。” 骆翔东眯着一双眸子,眸中冷光凌厉地望着她,握着她手腕的手已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怎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瞧他燃着火焰的眼神,似乎恨不得将她给碎尸万段、大卸八块似的。 骆翔东松开了她,低垂着脸,久久才笑了出来,“老天,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连四季向后直退,提防地看着他此刻类似半发狂的模样,“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会马上离开,离开的远远的。” 他抬起头,露出那仿似在瞬间变得憔悴的脸孔,眸光空洞地看着她,“你不用走,我走。” “好啊,那你快走,我不想再看见你,你永远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连四季虽害怕,可还是不甘心地嚷道。 他深锁眉心,为她这些话而心痛,嗓音沙哑地问:“为何你要放弃我” 不待她回答,他转身走进房间,当晚就离开了这间屋子、离开了她。 夜里,连四季听见他离去的声音,她只是紧抱着被子,不停的哭泣,最后哭哑了嗓,心也碎了 直到心平气和之后,她想了很多,为自己对他说的狠话感到后悔,可是又拉不下脸留他。 为什么任何事只要扯上感情,她的理智就会变得一团乱,思绪纠结成一团团理不清的乱麻线 连四季辞职了,无论徐琳怎么追问她什么也不说,打电话向骆翔东打听,却总找不到他的人。 这样的情形太诡异了,徐琳忧心了一个礼拜后,骆翔东终于出现在她面前。 “你去哪儿了我一直找不到你。”看着以往意气风发的他居然变成眼前有着满脸胡碴又颓丧的男人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前阵子出了些事,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骆翔东扯开一抹根本不算笑的笑容。 “跟四季有关”她用膝盖想都知道。 “我跟她已经没有关系了。”他用力爬了爬头发,深吸口气才继续说:“我订好下午飞日本的机票,或许我会从此留在分公司那边。” “什么你放得下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瞪大眼,惊讶的问道。 “我跟她大吵一架。” “不可能,你这个性怎会跟她吵架。”徐琳直摇头。 “她说我控制了她的一切,事后想想她说得没错,我的爱太自我,没顾虑到她的感受。”他黯然神伤的说。 “她知道了”徐琳倒抽口气。 “我不知道她是从哪儿打听来的,不过纸包不住火这句话一点都没错。”骆翔东将手中的牛皮袋交给她,“徐琳,这里是四季该得的一切,请你代我转交给她。” “你怎么不自己拿给她”她摇摇头,“我不替你做这种事。” “徐琳”他喊了她一声,眉头已打了死结。 看着他的愁容,她当真无法拒绝,“好吧,不过你别巴望我会替你说好话。” “我想你也不会。”他微微扬起唇线,逸出一抹淡淡的笑痕,“我走了,今后多保重。” “等等,我开车送你到机场。” “不必了,我不喜欢那种送别的场面,”对她摆摆手,骆翔东大步往外走。 徐琳无奈地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她眼前。 “天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翔东呀。”看着手上的资料,她决定去找连四季,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门铃响了,屋内的连四季震了下,会是翔东吗 阿蔡刚刚来找她,告诉她翔东给了他一大笔钱,要他和小赖好好照顾她。 小赖也说,他曾在半夜经过这里,发现翔东的车子停在外头,而他就睡在车子里,之后他天天观察,翔东每晚都来。 原来翔东从没有离开过她,即使搬出去后,他仍不放心的每晚睡在车里,就在门外守着她,她不出门他就不走,直到确定她有出门走动,他才安心离开。 那么今晚,他还会来吗 为什么她那么气他,却又爱他、想他,恨不得当初没说过那番让她后悔莫及的话 连四季,你真没骨气 她打开门,看见的是徐琳站在门外,顿时一抹失落涌上心头,让她落寞的垂下小脸。 “怎么一副颓丧的表情你不是应该很快乐吗”光看脸色她就知道连四季在想什么。 “我已经辞职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连四季逸出一丝冷笑,“我想公司并不差我一个无学历、无经历的小职员吧” “你放心,像你这种没志气的女人我们公司还不屑用呢。”徐琳故意激她,这丫头看似精明,感情神经却是那么迟钝。 “那你是来看我失业的悲惨模样啰” “我没有那份闲工夫。”徐琳将手中的牛皮纸袋递给她,“这是骆翔东要我拿给你的,里面全是你的东西。” “这是”她接过纸袋。 “你自己看吧,有疑问去问他,不过可能问不到了,他今天下午就要飞往日本了。”徐琳耸耸肩说。 “他去日本了”她心一痛。 “可能是去日本分公司吧。你可好了,把一个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给甩了,开心了”本不想管,可徐琳仍忍不住骂出口。 连四季咬着下唇,身子微微发抖,接着打开纸袋想看看骆翔东到底给她什么东西。 十亿元的即期支票、一张土地建物权状 “这是”她愣住了。 “你父亲留给你的一亿元,翔东替你拿去投资,如今已有十倍的成长。还有,你对建筑的兴趣他完全看在眼中,就在你成年后,他便开始计画投资,打算盖一栋大楼,用的就是他这几年陆续从你书桌上收集来的零碎idea,而这栋大楼就是威尔接手的这桩生意,如果你有神经应该感觉得出来。最重要的是,他在彩色平面广告上打的设计师是连四季这个名字他要我保密,没想到我还是说了出来。” 连四季一怔,连忙冲进房里将她自行留下来的设计图拿出来,仔细看着。 “没错,这屋顶是我曾经画过的还有窗户的设计也有我当初构思的影子难怪我觉得它好面熟,可当初我并没有多想”她拿着设计稿的手在发抖。 “这期建筑他已先为你买下一栋,就是你手里的权状,他希望你能利用它开间公司,再继续进修,就这样。”徐琳摇摇头,吸了吸鼻子,“妈的,人家无动于衷,我哭个什么劲呀” 连四季终于忍不住心底的悸动,抱紧牛皮纸袋,蹲下身大哭出来。 “其实他为你还做了好多好多,说完天都黑了,你要去追人的话就快去,否则就太迟了,我走了。” 徐琳走到门边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偷偷告诉你一件事,我结婚了,新郎可不是骆翔东,当初故意装做想钓他,只是希望能激起你追爱的勇气,没想到你非但没有勇气,就连智商都超低的。” 直到门关上后,连四季才想起忘了问她骆翔东是搭几点的飞机等等,徐琳刚刚说她去追人就太晚了意思是他下午就要离开了 她将东西往桌上一扔,飞也似地冲出大门。 第十章 连四季才刚转出小路,准备到大马路上拦车,谁知却被一辆轿车 恋你,无可救药第15章 - 恋你,无可救药第16章 恋你,无可救药 作者:未知 恋你,无可救药第16章 她将东西往桌上一扔,飞也似地冲出大门。 第十章 连四季才刚转出小路,准备到大马路上拦车,谁知却被一辆轿车给挡住去路, “妈” 她看见陆华从车子里下来,驾驶座上的陌生男人也跟着出来,还以一双邪恶的眼睛盯着她。 “妈,他是” “他是我的男人。”陆华勾住施义的手臂。 连四季心里涌现一股不安,“你们是要” “我现在正在跑路,想跟你拿一些跑路费。”施义开口道。 她向后退了几步,“我没钱。” “据我所知连克强给了你一亿元,怎么你若不在意那笔钱,不妨全部送给我们。”施义冷冷地说。 连四季皱眉看着陆华,“妈,你怎么可以带个男人来跟我要钱” “四季,妈很痛苦,妈有病,就不能” “不,我想你的绝症是假的对不对”她想起骆翔东对她说的话。“没想到你的出现只是为了钱” “就算我的病是假的又怎么样这些年来我处心积虑的想着那笔钱,甚至想掳走你好要胁姓骆的,气人的是他以刑事组组长的身分用尽一切力量防碍我们的计画,好几次我们差点被抓了,我恨死你们两个人了”陆华神情激动地说,看来她的精神疾病又犯了。 “好不容易你成年了,我们终于可以出现在你面前了。”施义朝她伸出手,“跟我们走。” “没用的,钱在骆翔东那里。”连四季骗他们。 “那就去跟他要”施义大吼。 “不”她拼命摇头,泪流满腮。 “不肯是吗那我会杀了你。”陆华从皮包里抽出刀子,“还记得你小时候真的很有趣,你很怕高,可是我就爱把你往天空抛,看你愈哭愈大声,我就愈得意还不时在你面前割腕,将血滴在你脸上,你哭了的样子好好笑”她咧嘴大笑道。 “什么原来原来是你” “你爸为救你,常拿菜刀威胁我放手,我就哭闹着要自杀,你还来安慰我说爸爸不好,你不爱爸爸哈哈怎么有那么笨的人呢” 陆华的话让连四季顿时傻住了,原来自己真的那么笨,不但对保护她的父亲怨恨多年,还将爱她的翔东给气走了 笨,她的确笨 “随便你们要怎么样,不过要钱没有,我更不可能跟你们走。”连四季不肯屈服的怒视着陆华,“你杀我呀,你杀我呀” 她还存有一丝希望,但愿妈是被钱冲昏头,对她不会真的这么恨。 “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好,我就杀你” 虎毒不食子,没想到陆华当真举刀要砍她,这情况让施义措手不及,眼看刀子就要刺进连四季心口,突然陆华手中的刀被人一脚踢开。 “爸”看见他,连四季震惊不已,原以为他早已不在了 “翔东早料到他们会来找你,要我回来保护你。孩子,你没事吧”连克强关切地看着自己的心肝宝贝。 “我没事。”她摇摇头,“你的意思是翔东知道你回来了” “嗯,我约他出来见过一次面。”连克强一手拿着球棒,将她护在身后。 “你们父女有完没完,只要把钱交出来,我立刻让你们享受天伦之乐。”陆华实在不喜欢看到他们和好的模样。 “对,我们要的只是钱。”施义附和道。 连四季颤抖的小手紧握住连克强的,“对不起,我一直不知道她是这样的女人,爸,你一定要小心。” “别怕,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会赶来,你快去机场拦下翔东,快去呀。”听见她这声“爸”,对连克强而言已是莫大的安慰。 “什么你报警了”施义瞪大眼,正想逃时,远处已响起警车的鸣笛声。 连克强大声笑说:“瞧,爸没骗你吧,你还不快去把翔东给追回来” “好,我这就去。”连四季流着泪点头,直到警察来到,她才朝大马路跑去,拦了辆计程车到机场。 一路上她不停看着表,催促着司机,不知道赶不赶得上,翔东又愿不愿意为她留下 她回忆起这五年来所有的情景,每一幕都让她的心口抽痛不已。以前年纪轻,她不会想、也不懂他的心,可现在她懂得了,知道他不论做什么都是为她好。 就在连四季高悬着一颗心时,终于到了机场,她付了车钱后便迫不及待的冲进去,心底直呼唤着骆翔东的名字。 她跑得又喘又急,目光不停地四处搜寻,泪水挂在脸上,但求老天爷能成全她,给她幸运的一天吧。 机场里,上演着离情依依的送别画面。 骆翔东看着其他人都是双双对对的,即便是分离,也相拥互吻,带着温暖与挂念离去。 可他呢只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他看看时间,是该前往登机了,朝前走了几步,他像是带着某份挂念,始终放不下内心最重要的东西似的,回头朝每个人梭巡了一圈。 轻叹了口气,他举步继续朝前走。 “翔东” 他顿住脚步,仿佛听见有人喊着他的名字久久,他才转过身,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个跑得气喘吁吁的女人。 “四季”看见她的刹那,他不禁愣住了。 是她真是她吗还是他太想她所出现的幻觉 “翔东。”见他还没走,连四季蹲了下来,因为跑得太急,肚子好痛;也因为见到他,让她安下心,跟着感到一阵虚脱。 “怎么了”骆翔东将行李搁在地上,冲过去扶住她,忧心溢于言表。“是不是哪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不要,我只是太久没这么跑了。”她抬起头,泪水倏然滑落,紧握住他的手,“你肯不肯原谅我” “你又没做错什么,我怎不原谅你呢”他露出一抹温柔笑意,听见登机的广播声响起,“我要登机了。” “别走,你说过你永远都不离开我呀”她牢牢抱住他,不管周遭来来往往的人潮。她天真的想,只要拖过这段时间,等飞机飞走了,他就不会走了。 他眉头紧蹙着,“但你已经彻底放弃我。” “不我爱你。”她哭喊着。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记得你说过永远都不想再见到我。”他抬起手,却不敢抚上她的发。 “那只是我的气话,是我不对,你能原谅我吗”连四季怕他会走,一双手抓着他的手臂,好紧、好紧。 “可是” 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脸害怕的说:“我妈我妈要杀我她她追来了” 对不起,她不是故意要说谎,只是想留住他,反正她已经给了他这么多坏印象,多一个也不算什么。 “什么”他的脸色一沉,往她身后看了看,“她真追来这里了” “呃嗯。”她害怕的点点头,“所以你不要走,我好怕” “好,我不走,先送你回去。”骆翔东扶她站起来,另一手拿起自己的行李,带着她往机场外走去。 连四季偷偷笑了,到了机场外,她低头看见他提着的皮箱,忍不住心头一紧,“看样子你打算去很久” “我还没打算去多久。”说到这儿,他突然顿住脚步,“你怎么知道我要搭机离开台湾呢是徐琳说的” 她下巴一缩,点点头,“她拿东西给我的时候告诉我的。” “她已经把东西拿给你了” 连四季的小手直绞扭着,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嘴,细碎的请求话语吐出喉间,“我爱你真的爱你不在于钱,那些东西你可以全拿回去,我只要你一人。” “是徐琳跟你说了什么”他捧住她的小脸,目光深邃地望着她。 “对,是她的当头棒喝敲醒了我,让我知道自己有多么笨,你愿意接纳一个又笨又傻的女孩吗” “四季”骆翔东用力搂住她娇软的身子,“我这一留就永远不会走,还想日日夜夜出现在你面前,你也愿意” “我巴不得你一辈子待在我身边。”他言下之意是愿意留在她身边了吗她开心地笑了,“我们回家去,回我们的家,永永远远、生生世世都在一块。” “你可要考虑清楚,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喔。”他竟然开起她的玩笑。 “你放心,我已经考虑得非常清楚了。”连四季甜笑地拦下一辆计程车,转首对他说:“快上车吧。” “瞧你,跟个孩子一样。”这种被她重视的感觉真的很好,今生有了她,即便没有名利财富,他都无所谓。 “我本来就是个孩子,一个需要男人爱的女孩子。”她小声地说。 上了车后,骆翔东紧搂着她说:“对了,你父亲早在半个月前就出现了,原来他一直住在附近,离我们很近。” “他一直住在我们附近”这爸并没有跟她说。“他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他很关心你,却又不想面对你的误解,所以宁可守在你身边保护你,你有这样的父亲真的很幸运。”他揉揉她的头发说。 “徐琳骂得对,我真的是很笨,人的一生笨一次已经够了,我却笨了两次,你不嫌我,我真的很满足了。”骆翔东倚在他怀中,满怀歉意地说。 “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固执中带着可爱,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美。”他磁性的嗓音温暖了她的心窝。 “可我脾气不好,你要答应我,要爱我一辈子,不可以跟我生气喔。”她甜甜地撒娇。 他笑着点点头,但依旧为她的安危担心,“四季,你说你母亲要杀你,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来找你之前,我母亲和她的男人找上了我,我妈的精神状况真的有问题,她居然要杀我杀她的亲生女儿”连四季回想起那惊险的一幕,便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不怕,一切都过去了。”骆翔东将她搂得更紧,柔声安慰她。“那你父亲没出现吗我曾通知过他呀。” “我”她暗地里吐吐舌,“对不起,我骗了你一部分的事实。” “什么”他眉一皱。 “就是我爸来救我,我才能脱险,现在我妈和她的男人都被警察带走了,他们并没有追过来。”她把头垂得低低的。 “你哟,居然扯这种谎,知不知道从刚才我一颗心就悬在半空中。”听到她这么说,骆翔东才真正松了口气。 “别气我嘛,人家还不是因为爱你,怕你跑了。”她倚在他怀里道。 他轻拍她的背,“这次原谅你,下次可不能再吓我了,否则我铁定会心脏病发。” “你真的好爱我喔。”连四季开心地笑了,多日来陷于失眠中的她终于在这样放松的气氛下慢慢入睡了。 骆翔东轻吻着她的眼、鼻、唇,望着她的目光柔情似水,嘴角扬起一丝动人与满足的微笑。 三个月后。 “翔东,我爸为什么不肯搬来和我们一起住” 与连克强的误会冰释后,连四季希望能和父亲住一块,可她好说歹说地说了三个月,连克强就是不肯答应,主要是怕影响了他们小两口的甜蜜生活。 “我想他是怕妨碍到我们吧。”在床上搂着她一块听音乐、喝咖啡,吃早餐的骆翔东笑望着她,“你别急,我会替你说服他的,再不我将这间屋子重新设计装潢,也许他就会搬过来了。” “真的吗”他的话总是这么容易让她浮动的心情稳定下来。 “ 恋你,无可救药第16章 - 恋你,无可救药第17章 恋你,无可救药 作者:未知 恋你,无可救药第17章 突岚峁戳恕br > “真的吗”他的话总是这么容易让她浮动的心情稳定下来。 “一定会。”骆翔东撇嘴一笑,转移话题的问:“你还记得当年我是哪天去接你过来的” “嗯当时是在放寒假,刚过完农历新年”她看着窗外那抹属于冬阳的柔和与静谧,“对,好像就是现在这样的季节。” “那天正好是二月十四情人节,大概就是因为如此,让我对你一见钟情。” “什么那么巧”她张大眸有点意外和兴奋,“今天就是情人节耶。” “待会我要送你一份礼物。”他轻拨她的发说。 “是情人节礼物啰”她眼睛一亮。 “嗯。”他点头一笑。 “是什么” “卖个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对她眨眨眼。 她想了想,“对了,我也要送你礼物,快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我好赶去买。” “拜托,你还真没诚意,自己想。”哪有人是这么给礼物的。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嘛”连四季开始烦恼起来了,他那么有钱,就怕送的东西他不喜欢。 “这个要你自己去想,因为我是你的情夫,我的喜好你一定要知道。”骆翔东挑高眉,把问题丢给她。 “自己想”连四季趴在他身上,小手轻敲着脑袋,“好难喔,你能不能给个提示,随便一样都行。” “别偷懒。”他低头暍了口咖啡。 “哼,真没意思,不说就算了,我自己去找答案。”说完,她迅速跳下床。 “你要去哪儿” “去找给你的礼物。” “我不用你的礼物了,你今天把精神养好,晚上我们有节目,记得要穿得正式点。”他将咖啡杯放到桌上,跟着下床。 “什么节目”她不解地问。 “当然是情人节特别节目。你在家里等我,我大概六点半来接你。”他希望可以给她最开心的一天。 “嗯。”她点点头,主动到更衣室为他拿来衣服,“要早点回来喔,情人节不能让人家等太久。” “遵命。”他朝她立正并行个童军礼,将她逗笑了。 “那我走了。”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他转身走出卧房,准备到公司上班。 连四季走进以前睡的房间,翻箱倒柜找着东西,最后她终于找到了想它是她好久以前就做好的,可是太丑一直送不出手,今天应该是很好的机会,就算嫌弃,他也不至于说出口吧。 她用包装纸包好,又利用时间去美容院洗头、做脸,等时间差不多了便回家换上一套她最喜欢的冬装,再将礼物塞进与衣服同款的ysl包包内,此时门钤正好响了起来。 她赶紧奔出房间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已经在公司先换好衣服,帅劲十足的骆翔东。 连四季笑着在他面前转了一圈,那袭丝质及踝长裙衬托出她的美与气质,再搭上一件短貂皮外套,更显出她的高贵,“我美吗” “嗯,好美”他发自内心的赞美。 “是衣服美吧,这可是你买给我的,我记得好贵呢。”她摸了摸一身高级衣裳,一想到它的价钱就不禁咋舌。 “只要是送你的再贵都值得。”他看了眼手表,“差不多了,快走吧。”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连四季坐进车子里后问道。 “子曰不可说。”他发动车子,故作玄疑地回答。 “哼,讨厌。”她噘起唇,“干嘛这么神秘,让我知道会怎么样吗” 骆翔东只是撇嘴轻笑不语,到了目的地,他下车绕过另一头为她开启车门,“连小姐,请。” “就是这里”她正要看四周却被他的大掌捂住双眼。 “先别看,我们慢慢往前走。”骆翔东一手捂住她的眼,一手拉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直到走了一段距离后,连四季突然听到周围传来热烈的鼓掌声,不禁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翔东”她紧抓着他的手问。 “别怕,再往前走一点。”骆翔东温柔的说,连四季也信任他的向前小心挪步。 “好了,可以把眼睛张开了。”他笑着移开手,当她张开眼,看见的是四周围拢聚集的人潮。 “这里是”她好惊讶。 “这里是我们新大楼预售的接待场地,占地共五百多坪,里头有五十比一的实物立体建筑模型,在同业中算是最大又最新颖的,而这些朋友是来参加我们首卖会的。” 骆翔东指着那些人说,连四季朝他们点点头,他们回以热情的笑容和掌声,最后她的目光停驻在连克强身上,他的掌声是最响亮的。 连四季对他笑着,转头对骆翔东说:“我想带爸看看模型屋。”以前只看见平面图,她好想看看立体模型屋。 “这边请。”在骆翔东的带领下,他们来到另一间屋子,连四季终于看见那个又大又具实体性的模型大楼。 她怔怔地看着,这里有许多她的想法、她的构图,没想到看到它立体的站在她面前,她的心会这么悸动。 “翔东告诉我,他为你筹备了一间公司,等房子盖好就可以搬进去,是哪间”连克强问道。 “这间。”骆翔东指着其中位置最棒的一间说。 “谢谢你我好喜欢我真的好喜欢这样的情人节礼物。”连四季哭着笑着,喜悦的泪水滑落脸颊。 连克强见了,向骆翔东眨眨眼,暗示他得安慰佳人,接着便找借口离开,“我饿了,先去吃点东西。” 在他离开后,骆翔东伸手拥她入怀,“怎么那么感动” “当然感动了。”她抹去泪水,抬头看着他,“我觉得好幸福” 骆翔东见一旁有人,便拉着她的手走到外头小庭院,倚在围栏旁说:“其实还没盖好,不算礼物,真正的礼物在这儿。”他从口袋拿出一只小绒盒。 “这”她心里已有数,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打开看看。”他鼓励着她。 连四季慢慢打开盒盖,屏息看着盒中闪着璀璨光芒的钻戒,“好漂亮,真的美极了我好想戴戴看。” “你的意思是愿意嫁给我了”他一样在发抖,只是心在发抖。 “我愿意。”她含羞带怯地垂下小脸。 “我替你戴上。”骆翔东内心有着说不出的兴奋,拿起戒指为她戴上,细白的玉手有了它的陪衬变得更迷人了。“从今以后你便从情妇跃升为老婆,我骆翔东最深爱的妻于。” “我好开心。”她仰首接受他深情的吻。 片刻后,连四季轻轻推开他,从包包里掏出一样东西交给他,“情人节快乐” “这是”他扬眉看着手中的东西。 “拆开看看呀”她学他卖起关子。 骆翔东立刻将包装纸拆掉,看见一条米白色的针织围巾时,笑开嘴的问:“这是你织的” “咦,你怎没问我是不是买的” “这上头漏了那么多针,怎可能是买的。”他笑着说。 “你挖苦我”她难为情地大叫,“这是两年前就织的,但因为太丑,我一直送不出手。” “原来你两年前就爱上我了”骆翔东邪魅地勾起嘴角,笑得开怀。 “那又怎样”她脸红了。 虽然这条围巾有多处漏针,还有些皱,但对骆翔东而言,它是他这一生中最珍爱的情人节礼物。 他把围巾递给她,“它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围巾,我好喜欢,替我围上吧。” “什么你真要围”她有些不敢置信。 他点点头,“当然了,围好我们就出去,请你父亲向大家宣布这件喜事。” 连四季咧开嘴,露出最最幸福的笑容,在围上围巾的同时,就好像已将他们的爱情也一圈圈地围住,绵绵密密、涓滴不漏 全书完 恋你,无可救药第17章 -